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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有力气,看来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不如我们做点别的什么事情吧。”拓跋阙将上官晴压在身下,声音暗哑地道。
上官晴闻言,赶紧装柔弱摇摇欲坠一副马上就会晕倒的架势,奈何拓跋阙只是轻笑着在她的耳垂处咬了一口,然后,冰唇再次攫住上官晴的樱唇,紧紧搂过上官晴的娇躯,把上官晴的娇躯往自己的身上一贴,上官晴痛得差点真的昏厥过去,这装昏厥差点就变成了真昏厥,那太有损她聪慧绝顶的形象了,只是,虽然痛得昏天暗地,但是,樱唇被拓跋阙狠狠地吻住了,她想要大声哭喊一番都一丁点声音都哭不出来,只好将美眸瞪得滚圆以示抗议,心中暗想着,拓跋阙这根木头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脑子了,竟然早就料到她会痛得哇哇叫,早一步封住了她的嘴,经验还挺丰富的嘛。
越想心里越酸的上官晴,开始不安分地扭动起来,希望能唤醒某野兽的良知,清白没了就没了,她才不要和一个在这方面经验如此丰富的男人搞不清楚搞。
可是,上官晴越是挣扎得厉害,拓跋阙反而变得更加狂野,到了最后,以上官晴再度华丽丽地晕倒宣告结束。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上官晴好不容易再次睁开双眼的时候,见拓跋阙竟然还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刚想开口骂他几句,却被他眼明手快的提前一步给狼吻了,于是,上官晴一口气上不来,再度华丽丽昏了过去。如此这样反复几次后,上官晴也死心了,连骂都懒得骂了,心中发狠地想着,好你个拓跋阙,有种一辈子把我囚禁在这里,否则……
上官晴还没想到否则她该怎么对付拓跋阙,便见拓跋阙终于恋恋不舍地从她身上翻身而下,转身走到了一个衣柜边。
上官晴见状,一脸狐疑地望着拓跋阙性感的身躯,楞是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怎么?舍不得?还想继续?”拓跋阙的背后仿佛长了眼睛一般,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上官晴做贼心虚地赶紧收回所有视线,晕红着俏脸装作一直在数洞顶的夜明珠。
“他们马上就快解开咒语了,你赶紧把这长裙给换上。”拓跋阙从衣柜里拿出一袭浅紫色的长裙,裙子上镶嵌着熠熠发光的金色环佩,高贵而精致,一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上官晴接过长裙,心里有些不舒服,该死的拓跋阙,到底带过多少女人来过这里?一想到拓跋阙带着别的女人在这张床上乱滚,她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她一把将长裙甩回到拓跋阙的手上,不屑地道:“别人用过的东西,我不稀罕,我要你赔我刚才自己的那条长裙。”
拓跋阙闻言,不怒反笑,接过上官晴甩给他的那条紫色长裙,手上还挂着一件男式的长袍,走到上官晴的身边,不顾上官晴的挣扎便将上官晴紧紧搂在怀中,抚摸着上官晴的秀发轻声笑道:“这条裙子是特意买给你的,你若不喜欢,衣柜里还有很多,你可以随便挑选。”说完,又无奈地敲了敲上官晴的脑袋,宠溺地道,“也不知道你脑袋里成天都在想些什么,怎么会认为这条长裙是别人的东西呢?这儿除了你,我没带别人来过,连沧他们都没进来过,更何况是女人呢!不过我很开心,你会吃醋说明你其实是在乎我的。”
“谁在乎你了,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上官晴晕红着脸矢口否认,“我只是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
“呵呵,你看你,又嘴硬了不是,我看你不但不喜欢穿别人穿过的衣服,而且还不喜欢别人碰过的男人对吗?”拓跋阙好笑地吻了吻上官晴倔强的樱唇,拍胸脯保证道,“晴儿,你放心,我绝对是清清白白的,没有被任何女人污染过,虽然我很高兴你这么在乎我,但是,我不希望你误会了我。”
“你还说,我看你刚才挺有经验的。”上官晴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失言了,这话怎么听都能闻到一股浓浓的醋味呀,上官晴话一说完便恨不得拿块豆腐撞死算了,她这到底是吃错了什么药竟然说出这么丢脸的话。
知道自己再多解释只会愈描愈黑,上官晴索性放弃解释,直接将脑袋往拓跋阙的胸膛处一钻,做鸵鸟将自己的脸给藏了起来,在钻进拓跋阙的胸膛的那一刻,她心中还挣扎了一会儿,貌似她刚才是想将拓跋阙推开的,怎么现在竟然变成窝进拓跋阙的怀中了,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幸好拓跋阙倒没有趁机嘲笑她,反而将她搂得更紧了。难得见到上官晴小鸟依人的时候,他宝贝都来不及,哪里还顾得上嘲讽呢。
“晴儿,那是男人的本性,不是经验问题,遇到你,再白痴的男人也能无师自通了。”拓跋阙怜惜地搂紧上官晴继续道,“外面那几个男人几天几夜不睡觉,一个个都快发疯了,这儿的咒语也快顶不住了,我们赶紧穿好衣服开溜吧。你放心晴儿,我会负责的。”
上官晴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是外面的那帮人闹得太凶,拓跋阙不得不停止了蹂躏她,而不是他良心发现主动放过她了。她就说嘛,拓跋阙不是什么纯善之辈,没什么外力是不会自己良心发现的。
“负责?”上官晴长睫轻颤着道,“反正我没打算嫁人,清白与否于我没多大意义,今天的事,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你出去也不要乱说话,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晴儿,你这个此地无银三百两做的也太明显了点吧,我在众目睽睽之下掳走了你,外面那些男人在山洞外守了几天几夜,你觉得,他们会相信我们坐在里面喝茶聊天吗?”拓跋阙皱了皱漂亮的眉毛反驳道。
“他们相不相信是他们的事情,我们要光明正大别一脸做贼心虚的摸样,等会儿大摇大摆地出去,就当咱们什么事儿也没发生过好了。再说了,就算咱们发生了些什么,关别人什么事儿,没必要跟别人解释对不?”上官晴浑不在意地道。
拓跋阙闻言,没有再出口反驳,心中暗想:关不关外面那帮人的事,等一会儿马上就能知道了,需不需要跟别人解释,那也不是我们所能左右的了,等出去后,情况只会比想象得更糟糕,也就只有晴儿你还能潇洒自在地觉得不关别人什么事。
在咒语即将被解开的那一刻,拓跋阙紧攥着上官晴的手,玉树临风地出现在众人的面前。看着一个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眼中布满的红色血丝,上官晴雪白的脖颈忍不住往后缩了缩,天哪,这几个人不吃不喝不睡地守在门口几天几夜,还费尽心思想要破了山洞里的咒语,此时此刻,一个个都早就疲惫不堪,但却在见到她的那一刻,一个个又都像打了鸡血似地活过来了,双眼血红地死死盯着她和拓跋阙。
“拓跋阙,我要杀了你!”赫连惊宸好像发了狂的狮子一般,二话不说冲向拓跋阙,连自己的绝世神功都顾不上使出来,竟然一上前就如市井混混一般拳打脚踢,简直与暴民无异。而拓跋阙,竟也是挥舞着双手与赫连惊宸扭打起来,这两人明显都是气糊涂了,全都使出了最本能的打斗方式在发泄着心中的愤慨。
在赫连惊宸看来,他珍惜守护了这么多年的宝贝,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掳走毁了清白,这简直比杀了他还痛苦,不把这该死的拓跋阙杀了,他还有什么脸面对晴儿?
而在拓跋阙看来,他对晴儿是真心真意的,此生非晴儿不娶,男欢女爱这种事情本来就是迟早的事儿,若不是赫连惊宸突然冒出来跟他抢晴儿,他也不会被逼得用这招来拴住晴儿,本来他在山洞里和晴儿卿卿我我幸福得不得了,可这帮人,简直就是要将他的山洞给炸了,几天几夜不眠不休地想要解开他的咒语,逼得他不得不出来,努力了这么多天,他连晴儿的心都还没得到呢,若不是这帮人一直在捣蛋,也许现在晴儿已经非他莫嫁了呢。
“你们两个,别再打了……”两个俊逸出尘的翩翩少年扭打在一起,那场面,怎么看怎么别扭,上官晴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喊着想上前将两人分开,却被上官昊一把抱进了怀中,只能眼睁睁看着拓跋阙和赫连惊宸两大绝世美少年非常不雅地互相拳打脚踢着。
“晴儿,趁现在惊宸不注意,你跟大哥说句真话,你真的是我的嫡亲妹妹么?”上官昊紧紧抱着上官晴,低声在上官晴的耳边轻声问道。
上官晴闻言一愣,抬头接收到上官昊复杂的眼神,那双清澈如冰泉般的水眸中,有着灼热的期待与莫名的失落,双重情绪蕴含在其中,使得上官晴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因为不管怎样回答,似乎,总有一面会受伤,而她,最是见不得自己的大哥受到任何伤害。
“晴儿,不管皇兄他做了些什么,那都不是你的错,你始终都是我拓跋沧的未婚妻,我一定会用八抬大轿迎娶你过门的。”拓跋沧一见上官晴被上官昊抱在了怀中,连忙伸开双臂想要将上官晴抱进自己的怀中,奈何上官昊猛的一个旋身,根本不给拓跋沧任何的机会,可怜的拓跋沧只好面对着空空如也的怀抱,一脸委屈地望着上官晴,希望上官晴能自己挣脱上官昊的怀抱,主动扑向他的怀抱。
话说这位拓跋沧童鞋也是被刺激得有点神志不清了,对于上官晴来说,金窝银窝不如大哥的怀抱温暖,在自己宝贝大哥的温暖怀抱中,舍得出来才怪呢,更何况还指望她主动投向你拓跋沧的怀抱,那根本就是痴心妄想啊。
“靖王殿下,晴儿有自知之明,既然晴儿已非清白之身,那咱俩的这门亲事,也只能算了,你堂堂靖王,岂能娶一个不洁的女子为正妃,就算你同意,皇帝陛下也绝对不会答应的。”虽然拓跋阙强行夺走了她的清白,但是,这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没有了天下女子最为重视的清白,这些男人,也该死心了吧。
“晴儿,你别难过,这件事情不能怪你,你早日与靖王殿下解除婚约,我皇甫迦马上登门提亲,这辈子就娶晴儿你一人,绝对不会让晴儿你受到任何伤害。”皇甫迦见机不可失,虽然害羞,但还是鼓起勇气晕红着双颊,努力地表达着自己的心意。
“迦,怎可如此委屈了你?!我上官晴宁可孤老一生,也绝不能让你受到这样的委屈!”上官晴连忙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迦是她最在乎的知己良朋,怎么能让迦来受这般的委屈,她失贞是事实,她之所以不在乎,是因为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要成亲,所以没有必要为谁守身。可如果真要成亲的话,她还是希望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现在既然自己已经失去了女子最重要的贞洁,那嫁给皇甫迦这么一个清绝俊逸的美少年,对他来说太不公平了。
“晴儿,你不嫁给我,那才是我最大的委屈!”皇甫迦一脸期待地望着上官晴,连耳朵根子都羞红了,与上官晴在一起那么久,一直都只敢偷偷痴望着她,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么煽情的话来。
拓跋沧,雪翰阳,战北溟闻言,皆忍不住嘴角一阵抽搐,想不到看起来最纯洁无害的小绵羊,才是真正的大灰狼,看看晴儿一脸不忍伤害的表情就知道了,和拓跋阙,赫连惊宸相比,皇甫迦才是最该防备之人。
所谓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三人在一个眼神之间,便明白了彼此心中所想,于是纷纷上前表示强烈要求娶上官晴为妻的伟大心愿,只有上官昊,心中百转千回,眼睁睁望着这一切,想上前又怕晴儿真是自己的嫡亲妹妹,他可以不在乎世俗的一切,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