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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晴此时也被叫到了上官家的前厅,一见这个阵仗,整个人惊得嘴角直抽,眼睁睁地看着上官家偌大的府邸被竟被挤得连走路都有点困难了,这个拓跋沧,下个聘礼而已,干嘛搞得这么夸张。
上官千崖和南宫飞雪自然是笑得合不拢嘴,而其他各房的姨娘哥哥姐姐们,明明嫉妒得要死却还不得不堆出一脸的笑容,别提有多辛苦了。
上官筝更是气得整张脸都扭曲了,一个失了贞洁的不要脸的女人,凭什么享受这样的殊荣?
“晴儿,这些聘礼你可都还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拓跋沧一脸的春风得意,一双狭长的丹凤眼含情脉脉的凝望着上官晴。
“满意满意满意!”上官晴哪里敢说不满意,都堆成小山了她还不满意的话,那天启国那些云英未嫁的少女们真要将她给大卸八块了。
拓跋沧一听上官晴连说三个满意,心中一暖,扬眸道:“那晴儿觉得我们什么时候大婚比较好?”
上官晴一听,楞了一下,心想我压根儿就没想过什么大婚好不好,但是这种话肯定不能说出来的,否则这里的人一人一口口水都能淹死她。
“这种事情,你决定就好。”上官晴一脸小鸟依人的幸福样。
拓跋沧闻言顿时心花怒放,难得见晴儿这般柔顺过,黑玉般的星眸温柔地简直能够滴出水来了,含情脉脉地望着上官晴道:“要不就明天吧?”
众人闻言一阵绝倒,上官晴更是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当场呛死。
“啊,晴儿妹妹,恭喜你啊……”突然,上官筝一脸“欣喜”地上前恭喜,一个站立不稳,扯上了上官晴的衣袖,上官晴的衣袖顿时被扯破了,露出洁白如玉的手臂。
“啊?晴儿妹妹,你的守宫砂呢?”上官筝故作震惊地一声尖叫,然后又猛地装出失言的样子,紧紧闭上了嘴。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盯着上官晴的手臂,一个个都发出了猛烈的抽气声。
一个女子,失去了守宫砂,那意味着什么每个人都心知肚明。
顿时,各种嘲笑声从四面八方袭来,刚才还被人捧在云端的上官晴,一下子被人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连泥都不如了。
“天哪,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居然没了守宫砂,这也太不要脸了。”
“是啊是啊,靖王能看上她,那是天大的福气,她居然还不知足,还在外面勾三搭四的,这下靖王殿下不退婚才怪呢,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别说是靖王殿下了,一个女人没了守宫砂,想要嫁个好人家那是不可能的了,这就叫作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亏我之前还羡慕她呢,现在想想,她的未来肯定不如我。”
……
面对着所有女子的鄙夷眼神,上官晴心中一阵冷笑。
一个女子的幸福,居然要依靠这么一颗小小的守宫砂,这简直就是荒谬之极,更可悲的是,这些女人不但不以为耻,反而引以为傲。怎么不见得那些男人去点什么狗屁不通的守宫砂呢?女人的贞洁就该守护,男人却以风流为荣,这原本就变态的规矩,竟被人当作圣旨一般遵守着。
“晴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南宫飞雪吓得连眼泪都飙出来了,女儿失去了贞洁,这往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呀?
“晴儿,你——”上官飞崖也被这一突如其然的变故给惊呆了,他原本想叫晴儿向靖王殿下赔礼道歉的,但是转念一想,这种事情摊在哪个男人身上都是不可能原谅的,所以便没再说下去了,一双虎眸无奈地望着上官晴,欲言又止。
“今天这么大的日子,我想,那个奸夫应该就在这里吧,就是不知道哪一位才是奸夫呢?”
“对啊对啊,现在既然已经真相大白了,是男人就该站出来承认,现在上官晴能够嫁的人,也就只有那位奸夫大人了。”
“是啊是啊,那位奸夫大人可千万不要是什么家丁啊侍卫之流的,丢死人了?”
……
议论声一波盖过一波,不知道是谁提了一句奸夫,于是,大伙便开始围绕着奸夫这个话题,展开了千奇百怪的想法,越说越起劲,越说越离谱。
“晴儿,那个奸夫,到底是谁?”上官千崖被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给刺激得满脸冒火,脱口而出便是奸夫。
一听上官千崖的问话,刚才还沸沸扬扬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是一脸好奇地望着上官晴,心中纷纷幻想着奸夫的样子。
“岳父大人,有什么疑问直接问小婿就好了,何必为难我家娘子呢?”突然,一道高贵而清冷的声音响起,众人循声望去,只见太子殿下正一脸冰冷地走了进来,性感的红唇微抿着,冰眸中一片寒冷,扬唇冷冰冰地道,“奸夫?本宫与晴儿迟早是要大婚的,何来奸夫之说?如果说成亲前情不自禁做了些什么就叫奸夫的话,那全天下的男人都是奸夫了。”
第八十三章:验明正身?
刚开始听到拓跋阙那冷冰冰的话,众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心中暗想着到底是谁得罪了这座瘟神,可越往下听越惊出一声震惊,到了最后,惊得连整件衣衫都湿透了。
“不会吧?听太子殿下的口气,那个奸夫好像就是太子殿下啊。”
“你轻点,还敢提奸夫两个字啊,你嫌脑袋挂在脖子上太牢固了么?”
“天哪天哪,太子殿下这么冷冰冰的人,居然也会干那种偷香窃玉之事,实在令人难以想象,亏我刚才还奸夫奸夫说那么多次,不知道太子殿下有没有听到啊。”
“闭嘴,你还说,大热天的,我都感觉到太子殿下冰冷的眼神朝我们这儿飘过来了,你还敢这么大声提那两个字?”
……
原本安静的花厅,在拓跋阙出现后再次进入一片混乱,各种议论声四起,在接受到拓跋阙眼角的冷芒的时候,一个个顿时吓得汗流浃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再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今天一连串的消息都太过劲爆了,劲爆到众人实在是管不住自己的那张嘴了,竟当着太子殿下的面说出那种话来,太子殿下神功盖世,听力更是一流,这些话全部传进了太子殿下的耳中,有再多脑袋也不够砍的,还是赶快闭嘴吧,希望一切都还来得及。
于是乎,在经历疯狂的震撼后,花厅重新回归了安静。
“太子殿下,你的意思是……”上官千崖在经历了之前的那场震撼后,实在没有太多精力太面对新一轮的震撼,于是,睁大了双眼,张大了嘴巴,一脸欲言又止地望着拓跋阙道。
“小婿都已经喊你岳父大人了,难道,岳父大人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么?”拓跋阙冰眸一扬,嘴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晴儿的肚子里,也许早就有了小婿的孩子,这么说,岳父大人是不是更容易理解点。”
花厅里响起了阵阵抽气声,所有人的视线纷纷朝着上官晴的肚子望去,上官晴满脸黑线,冷声道:“真要是有了孩子的话,为什么我这个当娘的会不知道?”
眼看着自己就要退婚成功了,拓跋阙这是哪根筋不对,非得跑出来跟她唱对头戏,这下好了,乱麻越扯越乱了。还有了他的孩子?亏他想得出来。
然而,上官晴脱口而出的一句话,却同时也变相承认了那个奸夫就是拓跋阙,于是乎,整个花厅又开始了窃窃私语。
好奇心能够杀死一只猫,在面对巨大八卦的时候,众人连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津津有味地低声传播着对这件劲爆八卦的各种看法以及猜想。
既然两个当事人都承认了,那这奸情便是真实存在的了,花厅里那些迷恋于拓跋阙的少女们一个个都悲痛欲绝,恨不得马上死了算了,而那些迷恋于拓跋沧的少女们却个个喜出望外,仿佛看到自己披上大红嫁衣上了拓跋沧的花桥一般,一个个都兴奋的满脸通红。只是,这份喜悦并没有维持多久,便被一道冰冷的声音打入了冰窖。
“皇兄,你又何必替小弟背这个黑锅,那天明明是小弟喝多了,想着反正迟早要迎娶晴儿进门,所以一时之间情难自控才作出有失礼仪的事情来……”拓跋沧一脸后悔不跌的样子道,“刚才所有人都骂着奸夫奸夫的,小弟一时之间失去了方寸,不敢第一时间出来承认错误,是小弟的不是,皇兄你这样替小弟背黑锅,小弟实在是羞愧万分。”
拓跋沧的一番话,直接将那些垂涎于他的女狼们打入了地狱。
于是,整个花厅愈发安静了,大伙儿瞪着眼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太子和靖王殿下会同时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难道说这年头当奸夫比较有面子?
拓跋阙没想到拓跋沧居然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睁眼说瞎话,当下一阵错愕,他本以为自己已经够劲爆的了,在光天化日之下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可谁知道自己的弟弟更劲爆,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争着当起这个奸夫来了。
拓跋沧心中憋着一肚子的火,恨不得将上官筝给五马分尸了,这个女人,根本就是故意的,演技那么烂还学人家演戏,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的妹妹难堪,简直就是白痴得好去死了,晴儿的名声真的被搞臭了的话,那她上官筝也很难再嫁个好人家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她难道都不知道么?
刚才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晴儿不但面不改色从容不迫,而且仿佛一切都在她的意料之中似的,当皇兄出现的时候她的表情才开始丰富起来,很明显,之前的那一切都是晴儿布的局,所以他才没有冒冒然地开口,就怕惹晴儿不快,直到皇兄出现毫不忌讳地承认自己就是那个奸夫,他才不得不跳出来跟皇兄争这个“名分”。
汗,这年头,连奸夫的名分都这么俏,实在是令在场的少女们个个顿足捶胸,恨不得自己的贞操能在眨眼之间不见,然后跳出几个高富帅来争着当奸夫。
“沧,你确定你跟晴儿已经……”拓跋阙一脸高深莫测地问道。
“当然!”拓跋沧斩钉截铁地回道。
“那我问你,晴儿胸口的胎记是什么颜色的?靠左胸一点还是靠右胸一点?”拓跋阙的声音虽然已经压得很低了,但是,众人还是能清晰地听到。
春雷阵阵闪电齐鸣,现场的所有人全体石化,再发不出一点声音来了。
望着所有人集体石化的雷人场面,晴儿不得不怀疑拓跋阙丫的就是故意的。
连拓跋沧的脸上都好像打翻了颜料盒,一会儿红一会儿紫的,五彩缤纷,绚烂多姿。
“拓跋阙,你太过分了……”上官晴一跺脚,哭哭啼啼地道,“我谁都不嫁!”,然后,一个转身,朝着自己的院落方向跑去。
其实上官晴并没有那么害羞伤心,否则也不会布这样的局来退婚了,只不过是顺水推舟借故逃避而已,将烂摊子留给了拓跋阙和拓跋沧,反正现在事情闹得这么大,一时半会儿也成不了亲了的,还是早点回自己的院子里修炼去吧。
“晴儿!”一见上官晴飞也似地离开了,拓跋阙和拓跋沧再顾不得斗法,急急忙忙地想要追上上官晴的步伐。
“就让晴儿一个人静一静吧。”突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战北溟沉声说道,“其实晴儿还小,照理说,我这个当大哥的都还没有娶妻,晴儿是不该这么早嫁出去的。”
“溟儿,你终于想通了?早些年为娘的不知道提了多少次了,你就是不肯娶妻,如今是不是见到连自己的妹妹都快要成亲了,也春心萌动了?”南宫飞雪一听战北溟的话,马上从石化状态中复苏过来了,睁大眼睛一脸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