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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可都是死罪呀。
所以……他们每一天都活在期待和恐惧之中,只怕随时会掉了他们头顶的那颗恼袋。
对于牡丹仙子的传闻,传闻始终是传闻,到底是怎样的,却没有人清楚到底真相怎样。
所以,就对于这牡丹仙子的传闻,这一天,有一名高手跟一名捕快吵了起来。
“我这说牡丹仙子,根本就是个丑八怪,所以才会蒙着脸,不敢见人!”捕快一脸正直的说。
“要我说,她一定是倾城倾国的大美人,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高手色眯眯的眼睛绽放出淫邪的神情。
“就说你们这些高手,根本就是吃闲饭的,关键时刻你们都不动手,都是我们这些捕快拼了命上去,才把那些盗贼都抓住!”捕快心里不爽,忍不住讥讽的抱怨。
高手冷冷的看着他,高傲的轻笑着:“我们是高手,当然是只有你们顶不住的时候才会出手,倘若你们都能对付的,那都是下三流,何需我们这些高手来出手?”
“你……你们……”捕快被气得额头上青筋暴突。
其他也有几个搏快听到了这快也跟着围了上来。
两边两句话不到就吵了起来。
就是些关于谁出的力多,谁出的力少,又谁的功劳大,谁的功劳小,还有谁该得的报酬多谁该得的报酬少的问题。
两边吵起来,多数都聚在了一块儿,两边对峙着,比着谁的嗓门儿大。
就在这时,不知道是谁叫了一声,吓得所有声音都停住了:“快闻闻,是牡丹花的味道。”
牡丹花的味道?
所有人都停止争吵,诡异的气息在人群中流窜中。
对!
是牡丹花香气,浓郁的香气,让人闻着便沉沉欲醉,那味道,更让人如痴如狂。
那些个自以为是的高手,闻到那些牡丹花香气,便全身都软了,一个个的嘴里发出淫邪的声音:“果然是牡丹仙子来了。”
“你们记住,这牡丹仙子是我的,我倒要看看这牡丹仙子是怎样的绝色!”有人抢着说。
“不行,是我先发现有花香味的,我应该排第一个!”
站在一旁的捕快们,听到那些所谓的高手,心心念念惦记着的只有牡丹仙子,一个个气得脸黑。
感情这些高手即使每天守在这里很无聊,也每天准时来报到,并非只是为了守住里面的财宝,而是……想要看看这牡丹仙子的真容,并想一亲芳泽的吧?
那些捕快们,对这些高手们的印象就更差了。
“所有人都打起十二分精神,备战!”一名看起来比较沉稳的头儿模样的捕快,沉声命令所有人,一双眼睛飞快的搜索四周。
而那些高手们,也迅速的去寻找牡丹仙子的方向,并非为了抓贼,而是为了女人。
香气越来越浓郁,那些高手们,像是闻到雌性激素的发情公狮子一样,雀跃着等待牡丹仙子的到来。
然而,他们在原地等了许久也不见人到来,个个临危正襟,奇怪着,这牡丹仙子,难道是看到这么多人怕了不成?
几名高手也急了,急忙四处查探,捕快们守在门外,严禁任何人禁出,只希望能快快找出人来。
就在这时,大殿的一角,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炸到了一角,轰隆隆的声音响起,依稀可见在那大殿的一角,突然被造了一个洞。
所有人都被惊动了,便惊喜听指着那大洞道:“牡丹仙子肯定在那里!”
朝廷悬赏五万两捉到牡丹仙子,抓到她,那可就是五万两哪,所有人都兴奋的向着那大洞奔去,那些高手们更是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牡丹仙子的真人。却在这时,一条灵活的白色人影,像轻雁一样的飞进了大殿之内,却无人知晓。
那条人影进去,再出来时,依然无人发觉,只有一人不小心瞄到一条白色的影子,忍不住指着那影子叫道:“刚刚那个过去的白影子,是不是就是牡丹仙子?”
“怎么可能?我们再找一找,她一定就在附近。”
众人正寻找着,突然从大殿之中,传来一阵碎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
那些原本还在原地寻找牡丹仙子人影的人全好奇的往碎裂声的方向走去。
原本紧闭着的藏宝库大门竟然是开着的。
藏宝库大门开了,那就是说牡丹仙子来过了?而刚刚那声音似乎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有几个贪婪的人推开门进去,准备趁人不注意也偷些宝贝走,但是……刚进去却看里面一片狼狈,所有东西全变成了碎片,房梁上高高的悬挂着一条白布,依稀可闻到淡淡的牡丹香气。
在那长长的可以垂到地上的白布上,可见几个绢秀的字迹如牡丹花般盛开:“全是赝品。”
全是赝品?
所有人傻眼了。
难道……他们半年来,守护的那些价值连城的东西……全部都是赝品?这让他们情何以堪?
白色的倩丽人影,在凤凰岭高大的树林间自在的来回穿梭,远远的看去,就像是飘荡在树林中的仙子。
白色的人影在凤凰岭脚下时停住,
白色的长裙贴着她曼妙的身形,纤白的皓腕上,是一只羊脂玉镯,纤长的玉指,优雅的解开脑后的面纱绳结。
在金色的阳光下,一绕美丽出尘的脸映着阳光,晶莹得发亮。
白皙的脸,弯弯的眉,大大的桃花杏眼,如黑曜石般的眼珠子骨碌碌的转着闪动着灵黠的光亮,细腻高挺的鼻梁下,是小巧的樱桃红唇。
眉不画黛,眉不点而朱。
丰润的樱唇微微勾起不屑的弧度,美目如丝般流转,她嫌恶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常,连声抱怨着:“还以为慕容家藏了什么宝贝,原来只是些废物,还害我跑这一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如今西阳大陆鼎鼎有名的茵洛郡主,但是,谁也没有想到,这茵洛郡主竟然就是江湖上人称牡丹仙子的女盗贼。
迫不及待
令拥有宝贝的人家闻风丧胆的是牡丹仙子。爱蔺畋罅
而在南陵国,让人闻风丧胆的却是另有其人。
这是一个昏暗的房间,房间内,一名高大的男子背对着房门而立,那高大的身形给人一种无形的压站,只是站在他的身侧,已经能感觉到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那强烈煞气,让人不敢靠近。
一名将军模样的人从门外走了进来,看着屋内背对着房门而立的男人,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光亮,然后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膳食一步一步的向那高大的男人靠近。
“王爷,咱们出来狩猎,您也累了一天,该用膳了!囗”
“搁在桌子上,出去!”高大的男人背着身子,淡漠的吐出一句。
“是!”那边将军模样的人,把找盘放在桌子上,突然,他抽出托盘下的一把匕首,眼中腾起杀气,锋利的刀尖直往那高大的男人身上逼去。
眼看就要刺到那男人,却在刺到他的那一瞬间,高大的男人骤然闪开侦。
那将军模样的人愣了一下,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的喉咙已被五爪扣住,冰冷危险的气息砸向他的头顶:“想刺杀本王,嗯?西冀国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死亡的恐惧,吓得那将军模样的人,全身瑟缩着,颈间那冰凉的五爪就扣住她颈间的命脉,他一动也不敢动,脸色瞬间苍白,嗫嚅着唇连声吐出求饶的声音:“王……王爷饶命!”
“说!”冷冷的一个字。
“是是是……是十万两银子……”
“很好!”楚靖懿俊美的脸上狰狞的笑着,突然他放开了手中的人,冷冷的道:“滚!”
那男人一听楚靖懿要放了他,便赶紧向门外奔去,然后向门外的人打了个手势,与此同时,那名将军打扮的人还没有逃出门外,一只手突然穿透了他的胸口,血一样的颜色,染红了他的眼,在那只手消失时,他感觉到了胸口疼痛和他的心脏停止跳动的声音。
二十余名黑衣杀手从屋顶破瓦而入,楚靖懿仅是冷冷一笑,诡异的身形,在那些二十余名黑衣杀手间来回穿梭,仅仅一个回合,那二十余名黑衣杀手顿时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
片刻间,他们的头纷纷落地,心脏汩汩的流着鲜血,在地上,一颗颗的跳动的心脏,慢慢的静止。
那一次,楚靖懿出门狩猎,出去的二十余人,回来时只有他一人。
对于背叛者,他从不留情。
倘若心背叛了,那留着心,还有何用?
??????
早晨的南陵王宫,沐浴在金色的阳光下,一缕缕金光洒遍在王宫各处,早起的知了在枝头肆意的唱着永不变调的歌曲。
在南陵王宫内有一座非常大的池塘,塘中栽种着满池的荷花,此时是盛夏,塘中荷花盛开,朵朵莲化高高的伫立,层层叠叠的叶子点缀在这些荷花之下,印满了整座池塘。
偶尔一只蜻蜓飞过,薄薄如蝉翼般的翅膀沾了水,停驻在荷叶上歇息,再飞起时,嫩绿的荷叶友谊的向它挥手送别,片片荷叶间,一颗颗露珠透着晶莹的光亮,一阵风吹来,滴滴水珠在荷叶间调皮的滚动着,一个不小心就滚落到了池塘中,溅起几颗浪花,与塘水混为一体,终致不见。
阳光炙烤着大地,花园外酷暑难耐,在这花园中却是别致的清凉。
南陵王宫的人都喜欢在这边乘凉。
南陵王宫?南书房
在南书房的拐角处,小甲匆匆忙忙,满头大汗的捧着一盅冰镇莲子粥往南书房走去。
南书房门外,一个个身穿银行铠甲的守卫在这酷热的早晨严阵以待的把守着,没有一个喊热喊累,伫立在那里,像是一尊尊石像,表情也木讷至极。
路过这一尊尊“石像”,小甲只是淡淡的扫他们一眼,便直奔南书房的门口,到了南书房的门前,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阵低沉声音:“进来!”
南书房内,楚靖懿坐在书桌后,看着桌子上的一封书函,稍抬起头望向门外。
小甲捧着东西往门内走,一路战战兢兢,深怕洒了手中的东西。
楚靖懿懒懒的倚在椅子上,稍抬起头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姿态慵懒,眼皮稍稍抬起,紫眸中蕴藏着犀利的光芒。
此时的他,比八年前多了几分成熟,只是一举手一投足都散发着王者气息,一道冷摄的目光,足以将眼前数米之内的人吓得屁股尿流。
小甲端了东西小心翼翼的放在桌子上,不敢太过靠近楚靖懿,小心翼翼的往门外退去。
“这是什么?”楚靖懿慢不经心的问了一句,眼睛也懒得瞟一下。
“回……回王爷,这……这这……这是冰镇莲子粥,是是是……是慕容姑娘亲手做的,让……让小的……”双腿在发颤,声音也在发抖,缓慢的缓慢的往门外走去。
冷冷的一声打断了他的话。“端出去!”
声音努力大了些:“那那个……是太……太后让属下端来的。”
危险的紫眸半眯,迸射出阴鸷的气息,将还未退到门外的小甲给吓了回来,慌忙去把东西捧回来,嘴里还忍不住抱怨的念叨:“太后若是知道您不吃的话,她又要说属下了。”
“赏给你吃了!”
“真的?”小甲眼中一亮,马上眉开眼笑:“谢谢王爷!”
“别高兴的太早!”淡淡的扫他一眼。
一张脸垮了下来,刚才还笑容满面,现在就开始垂头丧气:“就知道没好事,有什么事,王爷您吩咐吧!”
“紫琴说明日要去祈福,你陪他去?”
什么?小甲的手指着自己的鼻子,瞪大了眼睛:“我?”
“对!有意见?”危险的紫眸半眯。
身子颤了颤,他岂敢不从!“属下不敢。”
“西冀国要来使南陵的消息,查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