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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至车房,如雪回头道:“薛大人,你不必着急,该审的本宫一定给你审清楚。你回去吧!”
“谢皇上,谢娘娘,臣恭送皇上、娘娘!”
如雪倚在安无名的身上,阖上了眼睛,懒懒地道:“人的心里作用好强,其实就一个月有什么呀?现在觉着累累的。无名,传六部尚书与房相,中午请他们吃饭如何?”
安无名笑睨道:“请他们吃饭,他们吃得下吗?你这是吓唬他们?”
如雪吻了他的唇瓣,笑道:“不可吗?这叫鸿门宴,反正皇上恩惠了他们,他们领不领情那是他们的事,咱们看着。”
安无名紧紧地搂着她,将她置于胸前,目光沉沉,淡淡地道:“真不知这些人成天在忙些什么,朕倒要看看,他们是知不知情的。来人,传房相与六部尚书到宫里用餐!”
“是,皇上!”
如雪仰头探问道:“皇上以为如何?我说的是这个案子!”
安无名思忖道:“我看并非那么简单,就这些人的行为来看,一定是有所谋。而薛灿因为不喜那个叫李秀农的,就被他孤立起来。想必是李秀农实际已群领了他们,只是朕不明白,这个李秀农又是凭什么让他们听话的?难道是抓住了什么把柄,敲诈勒索,像个无底洞,有人一不做二不休,杀了他,嫁祸薛灿?”
如雪伸手,轻拂着安无名的腮膀,笑赞道:“不错,不愧是林阳的老公,脑子越来越转了。所以我们先做好调查工作,还有,立刻派人,将这些子弟给暗中监视起来,免得他们再次窜供。”
“小丫头,什么叫不愧是林阳的老公?以为我听不懂吗?是丈夫之意,是不是?我要是傻了,还跟你有关吗?”安无名双手互揉着她的小额,笑嘻嘻地道。
“啊呀,你孩子啊,痒死了!傻了就是,哎,安无名的老婆真不容易!”
“哈哈,好啊你啊,好的就是你的,坏的,你就撇开了。”
安无名大笑着,低下了头,吻着她的唇。如雪将头抬了起来,双手抱着他的脑袋,用力的吻着。
“皇上,娘娘到了!”车门外传来了侍卫的声音。
如雪立刻放开了他,天呐,难不成自己也快受不了了。安无名灼灼的目光,像一颗闪闪发亮的蓝宝石。
两人一时都沉默不语,安无名先下了车,抱着如雪,凝视她粉嫩的脸,心口一股欲火直往上窜。
如雪尴尬地拧了拧他的脸,娇嗔地道:“放我下来了,总是抱来抱去了的,也不怕人笑话。喂,去哪儿啊?”
安无名驻步,回头嘱咐道:“让人准备盛宴,不要跟着娘娘过会就来,让他们等着!”
“是,皇上,不用人跟着吗?”侍卫不解地探问道。
“不用……”安无名抱着如雪,快步疾奔。
如雪惊嚷道:“喂,干什么去啊?你也不嫌累,快放我下来!”
安无名嬉笑道:“朕怕你累着,去牡丹院,牡丹刚刚有些吐红。你喜欢的梨花谢了!”
如雪无语,紧紧抓着他道:“你别将我们扔下来,两条命呢?以后可以再看嘛,今天有事了,你又不是小青年,都快是孩子他爸了,真是搞笑!”
安无名斜睨道:“我喜欢不行吗?唠叨,你快成老太婆了?”
“喂,老太婆?你有没有搞错?到了没有啊,难受死了,我要自己走!”如雪急嚷着。
“到了,到了,看,不错吧,再过数日,就是满园的牡丹花开了!”
如雪看着才刚刚有点微红,难得有一朵红艳些的牡丹园,虽然叶儿葱绿,相互掩映,实在是早了点儿。
如雪挥臂道:“走了,还早了,回去吃饭了。”
安无名将她抱在胸前,深深地凝视着她的眸子,目光柔得让人融化。
如雪一阵悸动,轻锤了他一拳,打趣道:“干嘛呢?一脸色情狂的表情,你该不会,真的想在牡丹花下风流吧?走了,走了,风流还早着呢!等花开了,粉芳满地了再说!”
安无名一把将她抱起,往房里边走边急急地道:“等不了,今天就风流千古吧!”
如雪捶着她的胸,惊声道:“喂,不行了,放开了,你不能这样。无名……”
“不行,我才跟你好了多久,你就偏了心,只顾着孩子了。早知道,那个……哎……,反正,注意着点就是了!”
安无名一脚踢开了门,将如雪放在了床上。如雪惊诧地盯着房间,绣帘简直是牡丹图,设备却是十分的简洁。
如雪急忙下床,气恼地道:“你搞什么呀?这里都是别人住过的,用过的,难不难受啊?”
安无名拦着她的腰,将她稍稍提高,宠溺地道:“谁说的,房当然不能拆了重建,要是里面的东西,都是换过的。被褥绝对是新的!”
如雪讪然道:“还是觉得怪怪的,这要是别人给我下套,在被子里放条毒蛇,蝎子什么的,咱们两个就惨了。说是一回事,想是另一回事!”
安无名愣了愣,牵着她的手带到了床前,仔细地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通,将往外窜的如雪,嬉笑着抱上了床,侧身吻着她的唇。
两人小别小半月,早已心神荡漾,不可收拾,如雪扑到了安无名的身上,一阵云雨过后,两人才后悔的后悔,担心的担心。
如雪拍打着他,怒嗔道:“你个色鬼,万一有事,我们都没命了。”
安无名挠着头,尴尬地道:“是,是我错了,不过你也勾引了我。起来吧,谁也别埋怨谁了,不是没事吗?”
如雪重重叹气着起床,伸手道:“背我到庆宁殿,真是无法无天了!”
安无名欣然接受,背着她,淡笑道:“好了,别再说了,越说才越丢人,亏你说的出口。”
如雪拎着他的耳朵道:“再说,真是服了你了,居然也这么色,当初我还以为你是生性冷淡的人,冷冷冰冰的,一天也说不上一句话!”
“被你给融化了,从前我都是跟鸟儿说的,现在有人说了,当然要说出来。士为知己者言。”
“呵,说的真好听,我接受了。总比傻乎乎的强!快走啊,一二一,一二一!对了我觉得,应该去好好的训练这些新官、新兵,每年招进来的新官,都要进行军训,让他们知道点什么叫纪律严明,别是吊儿郎当的。”
安无名挑眉道:“不错,很有新意。只怕这些文人,十有八九会晕倒!”
“这样的人,还有力气给百姓办事吗?快到了,放我下来吧!在外人面前,你还是至高无上的皇帝,也是至高无上的丈夫!”如雪滑了下来。
安无名委屈地道:“朕哪来是至高无上的丈夫,有你在,何来至高无上啊!”
如雪不客气地踢了他一脚,双手执于胸前,若无其事地道:“本宫可没有对你不敬,不敬的是你自己。”
“皇上、娘娘,你们回来了,大臣们都候在里边了,饭菜也准备好了!”陈达笑迎了上来。
安无名收敛笑容,嘱咐道:“开饭吧!”
“是!”陈达退了数步,提步先行。
安无名扶着如雪上了台阶,面无表情地径直进了房。
“臣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见过娘娘,千岁,千千岁!”
安无名与如需淡淡地打量着这些,大臣们战战兢兢,唯有房牧镇定自若。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这些人当然听闻了,皇帝请客的原因,官帽丢了事小,人头丢了事大。
安无名淡淡地道:“各位股肱大臣,请吧,朕接回了皇后,一直想请各位吃饭。一时心血来潮,选日不如撞日,急急找大家来,一定多想了吧!”
五六个人呵呵笑道,额头依然在渗汗。皇上脸上笑着,目光却是冷冷的,在扫视着他们的五脏六腑啊!
房牧恭敬地道:“谢皇上恩典,各位大人一定是受宠若惊,臣那日也不是如此?”
如雪淡笑道:“几位大人请吧,皇上,几位大人在,那臣妾就自己吃了。”
安无名见如雪摇头,才点了点头,转身进了餐房。如雪先给她上了菜,快速填饱了肚子,就立在餐房门口,探听虚实。
安无名不说话,谁也不敢出声,静坐了片刻,刑部尚书李慎越来越坐立不安,慎之又慎地道:“皇上,臣得知今日与娘娘一起去刑部,臣老母病了,未能接驾,臣请皇上恕罪!”
“老太太病了吗?可好些?”安无名面目关切,让李慎越发的不安。
“谢皇上关心,老母是年事已高,可能是旧病复发,也就如此了!”
安无名微微叹息地道:“李大人好生照顾吧,年老者只是尽孝一天少一天而已。”
李慎感动的不再言语,边上的房牧接口道:“皇上,娘娘真是体恤百官,就为了一个臣子,两人一起出宫,这在我安泰国是头一次。不过皇后娘娘已有身孕,这是我安泰的后继之人,还是要小心才是啊!那案子交给李大人吧!”
安无名送算说到案子上了,缓缓地瞄了在座的一眼道:“林正海屈打成招,薛宗进宫告御状,请皇后出宫审案,朕当然知道皇后的身体不适,但是人命关天。又是朕的臣子,朕岂有不理之理?”
房牧感慨道:“皇上与娘娘对臣子们真是一片拳拳之心啊,我等若再不以朝廷为家,以朝廷事为上,岂非无德无礼之人,如此之人何以立足朝廷,为人父母?”
“是,是,房相说的极是,皇上与娘娘若有事需老臣之处,老臣定是义不容辞。”
“皇上,臣也听儿子说起此事,但是当时犬子离开时,那人还未死,所以犬子也不知道,凶手是谁。请皇上明鉴!”兵部尚书先行开脱。
紧接着各位皆为自己的儿子辩护,七嘴八舌,人多者无罪。这些在朝堂上站了一辈子的人,自然是深谙其中的道路的。
安无名眉头微蹙,喝了口酒,淡淡地道:“吃吧,至于案子,朕会查个水落石出。各位大人,令郎在外的所作所为,你们都一无所知吗?你们都是朝中要员,什么同乐会诗社,分明是吃喝玩乐样样俱全,伤风败俗,大逆不道。”
一时间,全都木然,一脸惊恐万状。房牧惊叹道:“皇上此言,可为何事啊?臣都不曾听说过,各位大人,你们若是知道,还不如实禀告,争取宽大。”
五六个人原本屁股就没坐稳,一起迅速离座,跪在桌前。犹如惊弓之鸟,却是一副不知情况的表情。
李慎战战兢兢道:“皇上,臣有罪,臣这些日子,家中出的事,实在太多,臣都无心去管教这些逆子。”
安无名有些恼怒地道:“朕知道了,你母亲病了!”
“回禀皇上,不止是这些,臣有件难以启齿的事,真是羞于出口。今日臣不能在瞒了,臣在家查案子,臣……臣的二女,年方十六岁,被人给奸污了,臣……”
一阵唏嘘声,礼部尚书惊叹道:“李大人真的?臣……臣的小女也是如此啊,难道京城出了采花贼了吗?”
女警也多情 第一百三十二章 皇后挂帅
“臣……的小女也是啊,臣怕丢人,所以没有报官,哎……”兵部尚书垂头重叹。
紧接着是工部,安无名与房牧皆是瞠目结舌。六大尚书重重叹气声,让安无名愤然而起,惊怒道:“你们所言可是真的?”
“皇上,臣等岂敢欺君!”六人异口同声。
李慎施礼道:“皇上,这等事想必谁家都不愿张扬,臣不敢欺瞒皇上,才说出实情。想不到几位大人的府上境况相同,依臣看来,系同一人所为,怕是嫉恨官府之人!”
如雪也是大吃一惊,大臣们的话想必是真的。就是在现代也有许多的家长,宁可自吞苦水,也不想将事态扩大,向警方报案,才使得有人连连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