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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调查我?看不出啊,原来你真是个高手,就是不用正道。”
百里衡心里不由地恼火,低喝道:“说话要有些分寸,冷嘲热讽地是怎么回事?”
如雪火冒三丈,这个男人真是不简单,抬步便走。百里衡的脸上乌云密布,重重地捶了一下桌面,噌的立起,怒喝道:“站住,这是什么态度?本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那是因为爱你的才,爱……想不到你,自鸣不凡,目中无人了。”
如雪回头斜了他一眼道:“王爷,现在是休息时间,是我自己的时间,所以我没必要奉承你。再说多一个名,对我来说,无所谓,债多了不愁,反正我又没犯什么大事。这件事,王爷你最好别说出去,否则掀起的不是微波,而是巨浪!晚安了,明天见!”
百里衡脸儿铁青,提步追了上去。这简直是太过份了,将他对她的感情与宽容,贱踏于脚下。百里衡胸口涌起愤愤地巨波,他不是傻瓜,他是王爷。他淡泊人生,不与人争,但他决不允许别人轻视,更不许女人的轻视。
百里衡的手刚抓住如雪的手臂,如雪的无影腿已后蹬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过他的手臂,身体微侧,将毫无防备的百里衡侧摔在地上,用腿抵住他的腹部,用臂钳制他的脖子,戏笑道:“偷袭?王爷,我昨晚跟你说过吧,我不是普通的女人,我这套擒拿术是有实用性的,不是花拳绣腿。”百里衡又羞又恼,怒喝道:“你还不放开,你想造反?”
如雪沾沾自喜地放开了他,刚刚起身,被百里衡横腿一扫,跌坐在地上,股屁像是摔成两伴。双腿被他一抓,一个翻身,又是一个嘴啃泥。如雪怒不可竭地低吼道:“百里衡,你这个卑鄙小人,快放开我。”
“哼,趁其不备,以牙还牙,本王可都是跟你学的。你还真以为本王制不了你,本王也不是普通的男人,认错就放了你!”百里衡总算找回了点王爷的尊严,脸上露出笑意。
如雪被压在泥地上,冷意从地表传来,胸口凉凉的。如雪阖上了眼睛,咬牙切齿地道:“不可能,你居然敢袭警,我告诉你,宁死不屈。我决不会向一个比我差劲的人屈服!”
“什么?差劲?你是说本王差劲?有胆你再说一次!”百里衡提高了嗓门,气得七窍冒烟,寒夜里眸里闪着寒光,像是孤傲的狼眼。一个男人被一个女人瞧不起,实在是太窝囊。
如雪极力地昂起脖子,冷哼道:“人贵有自知之明,你又做过什么大事?不要告诉我,娶妻生子,就是你的傲事。这种事,是个男人都会,加上个有钱有势的父亲,瞎子瘸子都会。上天给你机会,你却只会自享其乐,一点没有社会责任心,你不是差劲是什么?”
百里衡沉默不语,抓住她的手蓦儿一松。如雪一骨碌爬了起来,也不管尘土,冷瞄了他一眼,一拐一拐地往外走。嘴里嘀咕着:“妈的,做牛做马还被摔,疼死我了。非要翻了这个天,当家作主人不可。”
百里衡愣愣地看着她晃动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像泥塑一样立在院里。她的话在耳际挥之不去,心里翻起了苦涩,或许他是太过安享现状,或许太过自保,但她又如何知道他的苦衷。母妃临终的话,还深刻脑中。
他是这般的绝情,他明知道母妃是被人冤枉的,他却不救她。最是无情帝王家,他心冷,他不想卷入其中,若是可以,他宁可隐居他乡。
可是今夜,他有些动摇了,看着忙碌的她,用心的她,其实他的心早就动摇了。现在他明白,原来他在她的眼中是差劲,是没有担当,没有责任心。相反的,是她的所爱不是吗?所以她说,这世上还没有她喜欢的。的确在东朔国合她要求的人,几乎是零。
翌日,如雪还在床上,就听得话儿报,达王跟裴昕来了。如雪置之不理,继续睡觉,直至日上三竿,才起了床。到了厅里,两个小鬼还懒着不走。
如雪一进门,百里溪就急问道:“案子怎么样了?怎么才起来?”
如雪没好气地道:“王爷你真是比资本家还资本家,我昨晚可是三更回来的。案子审明了,是珠儿跟雪莲受王氏指示,将人用被子捂死的。”
“这么说跟于德明无关了?为什么呢?”
“怎么没关系?于德明强奸了珠儿,至使她怀孕,才受控于王氏。再说了,要不是于德明小人行径,何来妻妾之争,错都在这个该死的臭男人身上。要不是他,王氏就不会担心自己的位子不保,就不会起杀心,就不会借刀杀人。”如雪咬着包子,愤愤地道。
百里溪点头道:“也是,不过最毒妇人心,你是如何审的?真是神速啊!”
当然是连哄带骗,让两人都以为别人交待了。如雪皱起眉头道:“毒瘤的根源是男人的不忠,三妻四妾。呵,女人狠起来,由其是有了外遇的女人,抛妻弃子十之八九,杀丈夫也很多的,因为大多数女人以感情至上,更何况现在都是无事可做的女人,你们可要小心啊!”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警花小语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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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也风流:第三十六章参加婚宴]
如雪用手在脖子处比划了一下,断了脖子似的一歪,一脸诡异的笑容。裴昕缩了缩脖子,讪然地一笑道:“你就别吓人了,我见着的女子都极好的。被一说,都似成了母夜叉。”
百里溪讥笑道:“你就不娶了?本王就不信了,世上毕竟是恶妇少。”
如雪翻着眼白,两个笨蛋都没有听出她的重点与警示。抬了抬手淡淡地道:“走了,
今儿还跟着我吗?裴昕跟我就要好好学,今儿帮我写张公告,刑部要招募一批衙役,要求,身材中等以上,习过武的择优录取,月钱一两银子,包吃包住,好的还有奖赏。”
裴昕欣然接下道:“好,我立刻去写。百姓都可以吗?这待遇到也优厚。”
如雪淡淡一笑,转而问道:“王爷,快要大婚了吧?新郎官还是回家歇着吧!结婚一辈子的大事,不能马虎!”
“不就娶个妻室嘛,用得着这般费劲吗?”百里溪嘟着嘴。
如雪懒得多说,踏进了刑部,一问百里衡没来,至从如雪到刑部,还未见百里衡不来的。这家伙消极怠工了吗?还是气疯了?
总算结了案,珠儿有孕在身,死缓。雪莲与王氏按东朔律,处以绞刑。可恨的于德明,按东朔国的法律是治不了罪的,如雪气不过,以包庇罪,打了五十大板。
一连数日,如雪忙着筛选衙役。没想到的是,原些的衙役,大感不妙,托人来送礼走后门。如雪下了死令,谁要是先送礼,谁先走人。如果训练后,考核通不过,谁的面子也不给。
令如雪不安的是,百里衡几日都没来刑部了,心里急躁躁的。嘀咕着,这人真是没组织没纪律,足够开除了。
今日,是百里溪大喜日子,百官恭贺,百里溪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自然是要去了。
“哟,顾大人,听说最近顾大人忙着训练衙役,在京城里满大街的跑步,可真是壮观!”刚至门口,碰到了官员甲,嘴里说的好听,满脸的蔑视与讥讽。
如雪灿然笑着,提高了嗓门道:“这是自然,若是胡大人家里闯进了贼人,我们可以第一时间赶到,也勉得你的妻室受贼人欺侮,你的财产既便是丢了,及时找回来嘛!”
胡某某脸都气绿了,自讨没趣地撤到一旁。这些官员,如雪实在不想搭话,找了个角落坐下。翘着二郎腿,却及极幽雅。
她的目光忽然扫到一个人影,露出浅笑,起身上前,朝他靠了过去,轻唤道:“王爷,这几日你在家干什么呢?现在刑部可是有工作时间的,天天要点名登记的,你可是缺勤几天了。”
百里衡淡淡地睨了她一眼道:“有你在,还用得着本王吗?你看着办吧!”
如雪一愣,恨不得给他一拳,这人真是没劲,打都打不醒,像一条死虫似的。如雪忍不住责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你就不懂我的用意?这样都激不起你的斗志?算了,算我白努力了,真没劲!”
百里衡的目光禁不住随着她而移动,她夺目的光彩是谁也阻挡不住的。轻哼了声道:“还真不像个女人?若是天下女人都如你,这东朔国还有男人的用处吗?”
听得一阵唢呐的声音,然后是人群沸腾,嚷嚷着新娘子到了。一群人都涌向了房口,如雪立在高处,远远地探望着。古代娶妻还挺隆重的,加上是王爷,这院里还立着不少侍卫。
呐喊声、乐器声混杂一起,震耳欲聋。如雪不想挤到人群中,又觉着好奇,垫起了脚尖,还是什么也看不到。
索性直接进了正厅,占据个好位置,不想里面立着的人是她不想见的。百里辛跟裴坚各立一边,百里衡、百里慕随百里辛而立,如雪进退两难,傻笑着作揖,不知如何进退。
好在新人进门,如雪往边一靠,混在人群里。趁机溜出了房,长吐了口气,嘀咕道:“什么玩意,还搞分裂,分裂分子,坚决打击,别让我找着机会,一窝端了你们!”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如雪立在院中,觉着挺奇怪的,从前同学结婚,还有点羡慕,现在一点感觉都没有。十六七岁就结婚?时代的差别,真是太大了。
仪式一结束,立刻一群人涌向了桌子。如雪急忙闪到一旁,灯火阑珊处,并无心中人。如雪不由自嘲地一笑,此处怎么会有心仪的人,这些男人,没一个顺眼的。
“顾大人,怎么独自立在此处啊?跟老夫一起坐吧!”裴坚威严有力的声音传来。
如雪恭敬地道:“见过相爷,下官正想找个熟悉的人同坐呢!”
“裴铭,快见过顾大人!”如雪淡笑着抬眸,原来他就是裴昕的哥哥,倒也生的一表人材,神情冷傲,不像裴昕成天笑哈哈的。
“见过顾大人,久仰顾大人的大名,今日有缘一见,幸会幸会!”
“哪里,公子才是青年才俊,顾澜讨挠府上时,没见着公子罢了……”
“相爷,顾大人,你们在说什么呢?”如雪的话还未说完,也不知百里衡从哪里钻出来的,笑逐颜开地打着招呼。
“王爷,爹,哥,顾澜,你们怎么还立着,新郎都出来了。”又冲出一个裴昕来。
裴坚低斥道:“昕儿,有没有规矩,怎么直呼顾大人的名讳?”
“相爷不必见惯,我跟裴昕是同辈,又是朋友,直呼姓名,反而亲切。”
裴铭不可置信地盯着如雪,好似这是天大的事。百里衡微微皱了皱眉,裴坚笑道:“原来如此,年青人不拘小节倒也是好事。随你们吧,老夫正想选个日子,请裴大人到府上一聚,老夫要好好谢你啊,若不是你,昕儿只怕永远是个游手好闲的人。如今,跟着顾大人,长进了不少!”
如雪淡笑道:“相爷客气,三人行必有我师,人人都有长处与短处,取长而补短而已!”
裴铭的目光让如雪有一种无处遁行的感觉,百里衡也察觉到了,心里很是不快,淡笑着抬手道:“几位酒宴要开了,入座了吧!有事边吃边聊!”
裴昕附和点头,紧挨着如雪,心花怒放,好似当新郎官的是他。百里辛与百里慕早就入座,见了礼,百里衡将如雪拉至身边,靠自己而坐,裴昕像个贴纸似的,随着如雪而坐。
“达王的宴席真是有趣,这桌位上还写了人名,有趣,我还是头一回碰到!”裴铭打破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