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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任重而道无啊,想不到,死了也改不了警察的行当。当初选择当警察,可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手无缚鸡之力,还不任人宰割。
到了裴府,裴昕带着如雪到了老太太的房里。房里香气淡雅,摆设考究,木雕的屏风更是精致极至,上面百鸟朝凤图,栩栩如生,仿佛要振翅欲飞。
一个银发苍苍的老太太,坐在榻椅上,慈眉善目。她的脸上皱折斑斑,却依然很白润。如雪想到了红楼梦里的贾老太太,忽然一想,这个裴昕到跟贾宝玉有些相似,碰到个美貌的女子喜欢搭讪,碰到个样貌好的男子,也是如此。如雪虽然身处险境,倒也觉着有趣。
“见过祖母,祖母今日身体可好些?”裴昕上前,搂着老太太。
老太太笑眯了眼睛,抓着他的手道:“好多了,好多了。昕儿啊,今儿你又上哪玩去了?你的书还得好好读才是,免得你爹生气,乖啊!”
如雪觉着可笑,虽然他年纪尚小,可这是古代,这年纪怕是都可以娶妻生子了吧!还像个小孩似的,被老太太哄着。
裴昕脸色微红,笑嗔道:“祖母,孙儿都是大人了,你还当我像孩子似的。在外人面前也不怕别人笑话孙儿!”
“嗯?外人?”老太太这才抬头探来。
如雪恭敬地施礼道:“顾澜给老夫人请安,老夫人吉祥!”
“祖母,这是我新找来的一位朋友,文才过人,能文能武,孙儿就找来当陪读!”
老夫人惊声道:“哟,这孩子生得可真俊,到跟前来,让我仔细瞧瞧,真是好看,玉啄似的姑娘。孩子你家在何方啊?”
如雪尴尬地低下了头,好一双锐利的眼睛,竟如一眼就识破了她的女扮男装。如雪尴尬地不知如何回答。裴昕嗔笑道:“祖母,你看看仔细,看把顾贤弟尴尬的。”
[女警也风流:第七章裴府踩点]
如雪讪讪的笑回道:“在浔河镇,还请老夫人原谅,顾澜有不得已的苦衷,那个……算了,我看我还是走吧,相府真是太大,太壮观了,我怕我会迷路。”
裴昕慌忙拉住如雪的手臂,如雪假意极尴尬地挣开,抓个手臂什么的,对如雪来说是无所谓的。但是这年头男女有别,在老人家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这半年,如雪尽可能让自己进入角色,虽然常常会流露本性,但是机灵劲还是有的。
“祖母,都怪你,我好说歹说才请顾贤弟来的。你怎么把一个男子汉说成姑娘嘛!”
如雪一脸黑线,急忙摇头道:“裴公子,你别误会,这不是老夫人的错。是我自己觉着不合适。”
“孩子,你留下吧,看把我们家这个傻小子急的。若是你走了,他非跟我急不可。好了,好了,你们的事啊,我也赖得管。昕儿,那你就安排你的贤弟住下吧!”
如雪一脸坦然,看老太太的神色很坦然,心想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就是被识破了也无所谓,说不定到这里还是女装让人少于防备。
在他们的眼里,女人成不了什么大事。女儿只是用来拢络人心的,就像她没有可利用时,被家人全数给抛弃了。如果不是看在催新和的面上,她才懒得冒这个险。
如雪佯装着感激涕淋地道:“谢老太太,那我就在府里打挠半个月,若是再找不到亲人,那我就死心回家去了。”
裴昕拉着如雪,边出门边笑道:“先去看看我的院子,你就住西厢房。祖母我们先退了!”
“去吧,去吧,哎,瞧着孩子傻乐的!”
老太太的声音在如雪听来,别有一番意味。穿过曲径,眼面前豁然开朗,清水涟漪,小桥流水,亭台楼阁,让湖面陡添一分韵味。夕阳映照着湖面,就像少女脸上的红晕。
从水边的曲桥上走过,桥下的鱼儿清晰可见。只是这样的景色虽然美,但是现代看的机会多了些。怎么好,也好不过平湖月夜,怎么好也好不过苏堤春晓,再说现代电视剧大片,好景加处理,已是美到极致了。
再则如雪也没心情赞赏,心里无时不牵挂着牢里的人。在水域的东面院门前停了下来,只见上面写着水闲居。裴昕笑盈盈地道:“这是我的院了,姐姐们都住在湖对岸。这名如何?”
如雪戏笑道:“你不如改成怡红院!”
裴昕微微皱眉,探问道:“怡红院?怎么这解法?”
如雪也不记得怡红院倒底是什么意思,撇撇嘴道:“怡红快绿,觉着你最合适,像是从一本书里走出来的一个公子。你的院也配得这名,绿丛丛的芭蕉,萝薜倒垂,桂影清香。怎么样,我点评的还可以吗?”
裴昕连连点头,眸子里满满的赞许,拍着手,欣喜地道:“妙,妙哉,贤弟真是高人,中元,将这啊有匾给我卸下来,让人改一块怡红院的匾来,记得是怡红院!”
如雪一脸黑线,中元挠着头,一脸莫名其妙。裴昕不由分说地拉着如雪进房,如雪还是忍不住叹了声:“你这里可真是洞天福地啊!这是檀香木雕的屏风吧?楠木交椅,玉瓶瓷器,东朔国没有小偷吗?东朔国真的有这么富有吗?”
立刻两个秀丽的丫环,端着茶水上来,好奇地打量着如雪,如雪闪了闪眼神,两人皆是脸色微红,施了个礼。
裴昕嘱咐道:“英儿让厨子将晚饭送到院里来,这位是顾公子,见他如见我,以后好生照顾着,不许有一点儿怠慢。”
“是!”那个叫英儿的出了门。裴昕领着如雪到了书房,书桌四平八稳,上面文房四宝俱全,成架的书散着一股淡淡的纸墨香气。
裴昕立在书架前,像在找什么书,片刻,将一本书递到了如雪面前,笑道:“你看这个就明白了,这是东朔国的史书。”
如雪摇头道:“不想看,看着头晕眼花。你说给我听听就可以了,我喜欢别人转述,容易记住,呵,主要是我这人懒。”
裴昕爽快地道:“好,其实东朔国的历史并不长,才百年时间,一百年前,天下统归于宇秦国,宇秦国共统治了上千年,直至后来,皇帝昏庸无道,几方诸候造反,各立为政,造成如今的天下四分五裂。东朔偏偶一方,有紫荆河、天雁山为凭,易守易攻,倒也相安无事。加之当今皇上安于现状,倒也安居乐业。”
如雪若有所思地道:“那么东朔国有什么俱体的律法吗?”
正说着中元进门,回禀道:“公子,按你的要求吩咐下去了。饭餐准备好了,该用晚餐了!”
裴昕客气地道:“那贤弟还是先用餐吧,用完了餐,咱们再接着聊。来日方长,跟贤弟说话真是倍感荣幸,走吧!”
如雪也不推辞,随着裴昕到了桌前。满桌的佳肴,香气扑鼻,小菜精致而美观,都让人不舍下手。如雪为了减肥,已好久没有大餐一顿了。在佳肴面前,不紧有些失控。
酒足饭饱之后,裴昕赞道:“想不到贤弟不仅有酒量,还有酒德,适可而止。这可真是难得,不像我那些朋友,个个都要喝得酩酊大醉,方肯罢休。”
如雪的脸色因酒而更加红润,红扑扑像成熟的仙桃。裴昕有些恍惚,眼里盛着满满的痴迷。如雪尴尬地清咳了一声,他才不好意思起来,涨得满脸通红。
如雪故意错开话题,探问道:“公子是个喜交朋友的人吧?那么公子的朋友都是哪些人呢?三教九流?还是贵族之弟?”
“都是些喜文的朋友,呵,不过你也猜对了一半,自然是贵族子弟。因为东朔国里下层百姓们是无权读书的,他们日日为生机,日出晚归,虽然东朔国经济日趋繁荣,但也就这几年的事,而且普通百姓几乎是没有田地,都是租种豪门大户……”裴昕有些怜悯地道。
如雪柳眉微皱,接口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者,就算东朔国富得流油,顶多是一个暴发富。这么说天下的财富只集中在少数几人手中,这可是很大的隐患。”
裴昕赞同道:“你说的对,但是长久以来的国法就是如此。先辈们以为百姓还是愚笨些比较好。哎,不说这些,不如我们一起到书房秉烛夜读。”
如雪还未同意,就被裴昕拉出了门。如雪微微用力,将手抽了回来,淡笑道:“公子,不如公子作个向导,一来我可以熟悉相府,免得他日走错了路,冒犯尊架。二来嘛,可以踏着夜色,来个月下观景。”
裴昕正中下怀,两人沿着湖绕着而走。夜色下,湖面呈白色,泛着淡淡的光泽。如雪借着赏景之名,东张西望,时不时还赞上几句。裴昕连连附合,称是好,倒让如雪有点窘。
想不到她有一天会成为才女,虽然都是借用古人的,但是此情此景,用上适当的句子,也是让她费了些脑子。如雪所能想到的,都是高中以前学的,上了大学,她就一本心思钻进了警察技能里。
“裴公子,前面是什么地方?高屋建瓴的,难道是相爷的住处吗?”如雪指着夜慕下的一座庭院探问道。
裴昕点头道:“是的,是家父的住处,贤弟你可记住了,其他地方都可以随便走动,唯有那里不可进。家父是严行止令的,因为家父常在哪里商议国事。除了我大哥,我们家几乎没人进去过,也不敢进去。”
如雪好奇地道:“是嘛,这么深严啊?相爷真是一心为国,回家还这样日理万机。真是万民的福祉,难怪相爷会取而代之,听说那个东方向宇,自会自傲自大。”
如雪试着裴昕的口风,却不想裴昕道:“你是从何处听到的?我听到的却是不同,东方相爷虽然傲了些,也算是正直的人。只是权势之争,不是你赢就是我输,哎,一时说不明白!”
如雪万万没有想到,裴昕会说出这番话。正当她有些佩服之悸,一声冷喝声从后传来
[女警也风流:第八章相互利用]
“孽障,你又带什么人进府了?这么晚了,来这里做什么?”
如雪明显察觉到裴昕的身体打了个冷颤,小心翼翼地作揖道:“父亲,这是我的朋友顾澜,孩儿陪着他到处走走。父亲,顾澜可是个满腹经纶的人,孩儿正想将他引荐给父亲呢?”
如雪微微低头,斜了裴昕一眼,想不到他这么怕自己的父亲,连引荐之词也出来了,显然是为了摆脱目前的处境。如雪突然觉着挺失望的,这个男人善是善,是个胆小鬼。
如雪不卑不亢地弯腰作揖道:“顾澜见过相爷,曾蒙公子关照,进了相爷府,如有不当处,请相爷原谅。”
立刻有几个家仆提着灯笼到了眼睛,如雪停着地面,没有吭声,心里却火的很。半晌也没见裴坚吱声,她在心里冷吭道:“好大的架子,就是皇帝也不过如此吧!也不瞧瞧我是谁,怕了你我就跟你姓。”
“免礼,速速离开这里,若是谁敢乱闯虎吟阁,可是格杀勿论,你听明白了吗?”他的声音依然冷如十二月寒冰,没有一丝感情。
“是相爷,小的记住了!”
如雪抬头佯装有些害怕的瞄了面前的人一眼,光下他的脸更加黯淡,表情像是木刻的僵,中等身材,留着胡须,那目光犀利如一肥利剑,能将人戳穿。
“父亲,那昕儿告退了。”裴昕话音未落,已拉着如雪的衣袖往外退。
如雪低着头,退出门,并没有害怕,而是觉着好有挑战性。她又冷不住回头探向了那座高院,自忖道:“就是鬼门关,我也要闯闯!要是有枪就好了,凭他什么人也不用怕!”
“贤弟,对不起,家父对谁都是这样严厉的。”裴昕有些惶恐,怕如雪不快,急速离去。
如雪摇摇头道:“没关系,今儿挺累的,回去睡吧!”
如雪跟裴昕边走边聊,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