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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可以休了你。你不能霸王硬上弓,你要是憋得慌,你回家找王妃解决!”
百里衡抬起了头,目瞪口呆地盯着如雪,凝视着她清澈的眸子,纤尘不染的面容,露出一抹邪邪地笑意地道:“这么说,你什么都懂?你也好意思说的出来,本王只想找你解决,你想休夫?等我们成事了再说!”
如雪嗔怒道:“你这个色狼,你真是看错你了。来人……”
百里衡突然哈哈的大笑,翻过了身,仰躺在她的身侧,笑骂道:“死丫头,你就这样看我?在你眼里,男人都是色鬼?只为了解决所需吗?”
如雪喘着粗气,迅速地爬了起来,拧过百里衡的手,将他翻了过来,坐在他的背上,气啾啾地道:“我告诉你,要强奸也是我强奸你,不要以为是个男人就了不起。性……是相互的。再有下回,我……我踩你。”
百里衡也不由地怒吼道:“死丫头,你还不走开,还有没有规矩了,本王是男人。”
她居然敢骑在他的身上,都不吉利。如雪愣了愣,拍拍他的屁股,奸笑道:“男人怎么了,了不起啊?男人是女人生的,不想这样,就少惹我。傻蛋,起床了,烧饭去。”
百里衡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偷鸡不成蚀把米,这要让下人看见了,他的面子何在?这个死女人,不教训教训她,真是无法无天了。
百里衡趁如雪松手之际,迅速翻身,将沾沾自喜地如雪又一次压在身下,不给她任何说话的机会,堵上她的红唇,狂热地吸吮着。
如雪呜呜地瞪着他,他沉醉的神情,让她呼吸急促,心跳一码快过一码。他突破她的齿户,长驱直入,缠绕着她的舌尖,直至舌根。
所有的气恼都被此刻的甜蜜给包围,气血上冲,全身燥热起来,手也不自觉的探向她的私处去。
他是男人,是淌过女人河的男人,是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可是因为她,对别人的女人毫无兴趣,如果真是为了解决所需,他又不愿意,他愿意为她守着,虽然他曾经已是别人的丈夫。可是她说过,从前的事可以不计。
他不能对着她,无动于衷,他失控了,他有失控的理由。如雪,为何要强迫自己无动于衷,有了情,一样可以做许多的事!
异样的感觉从底下传来,如雪猛得抓住他的手,一抬下颚,使命的摇头道:“滚开,你这头色猪,去死吧!”
一声沉闷的声音,如雪左勾拳,重重地挥在百里衡的脸上,随即是腿一曲,蹬向了他的小腹。沉静在蜜意里的百里衡,付出了该有的代价。
沉闷的哼了一声,捂着肚子趴在一旁,一脸痛楚地哼哼道:“狠心……东方如雪……你想杀人?”
如雪推开了他,羞红着脸,低喝道:“我们有咬断你的舌头,没砍断你的手,已是对你客气了。你这个色鬼,也怪我太相信你了,以后你给我规矩点,以偶我们只有同事关系,你是王爷,我是宫女,其他的情分一笔勾销。哼……装,你再装死好了!”
如雪还不解气,边理衣服,又踹了他一脚,才拉开了门,阳光刺得睁不开压境,用手挡了挡,愠怒道:“这天怎么了?春天这么快就来了,难怪有人发春了。”
百里衡一动不动的趴着,恼怒的想揍人,又委屈的想哭。堂堂的宁王爷,被女人欺辱了,还打落牙齿往肚里吞,牙齿咬得咯咯响。
她居然说要强奸男人,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嘀咕着:“行了,本王知道了,下回啊让你先出手,你就高兴了,疯女人,冷宫真是个疯子住的,再住下去,不疯了才怪。”
如雪立在檐下,敛神吸气了许久,才平息了心中的怪异感觉。冲向了井边,不洗脸漱口,好似吃了大蒜,难受的要命。用盐擦了又洗,洗了又擦。
女警也风流 第七十九章 西仓国狼族
话儿闪着诡异的目光,戏笑道:“小姐,你这嘴怎么了?净水都被洗光了,我们喝什么呀?”
如雪的嘴噌的通红,举瓢假意向话儿泼去,嗔怒道:“小孩子别胡思乱想,不是你们想的那个样?谁要再提,我跟谁急,明白吗?”
花儿怕兮兮地躲到一旁,抿着嘴,笑道:“这么说小姐今儿成大人了?我娘说,这女人嫁了人,洞了房,才是真正大人,小姐你是?”
如雪将瓢儿一扔,袖子一捋,笑骂道:“好啊,话儿,平时看你老老实实的,也这么油腔滑调。算了,我何必呢?越描越黑,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烧饭去,别说废话了。”
语儿缩在一边,都不敢进门。话儿推来了门,上前轻声道:“王爷,这里要做饭了,你还是换个地方吧。”
百里衡依然趴着,一动不动。如雪大吃一惊,不会出手太重,死人了吧?如雪急忙上前,扳过他,他的脸微肿,探了探气息,长吁了一口气。从缸里舀了一瓢水,含了一口,对着他的脸,噗的一声,全喷在他的脸上。
“小姐,王爷……”语儿看呆了,结巴的说不出来。他可是王爷,宁王爷真的生气是很可怕的,王妃们大气都不敢喘,府里会静上几天,她怎么敢这样对待王爷?
百里衡的脸颤了颤,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摸了摸脸,一手的水,怒吼道:“谁干的?”
如雪淡淡地撇了撇嘴道:“我干的,以为你晕过去了,激醒你。醒了,就起来吧,还有那么多人要吃饭呢?王爷,也该洗脸回去了。”
百里衡脸色黯然,缓缓地起身,突然佝偻着身体,捂着小腹颤颤出门,痛苦的揪起眉头。如雪愣了愣,上前扶住他,担忧地道:“怎么了?”
百里衡甩开了她的手,怒瞪了她一眼,冷哼道:“你干的好事……”
百里衡头也不回地出了冷宫,留给如雪一个痛苦的背影。如雪怔怔地里在原地,低着头,绕着拇指,越发觉得愧疚。下手重了吗?男人的下腹有什么呢?不就几根大肠吗?从没听说肠被踢裂的,又不是没见过做腊肠,使命往里塞肉,都不破。
他是自找的,长点记性也好。哎,真不知怎么对他才好,烦死了。案子够复杂了,他还弄出这些事情,想烦死我吗?要是顺从了他,会有什么后果?不行,一定是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相爱不定相守,更何况,没有心理准备,他爱生气,就生气吧!随便……
饭后,如雪指挥着侍卫,修理房间,房子炸得不像样,土砖都粉了。如雪叉着腰,不知该怎么办好,看来是要重新修建了,不然什么时候倒下来,都不知道。
如雪果断的命令道:“语儿,将那五个病情好转的,并到两间房里,我们都搬去内院住。”
语儿扯着嘴角,惊声道:“啊?不会吧,小姐我们可没疯,真跟她们注一起啊!”
“没疯就好,正好看着她们,免得被人害了,我还指望从他们身上要证据呢!别迟疑了,疯病是不会传染的,你怕什么?你要是疯了,我养你一辈子。”
语儿撅着嘴,撒娇着甩了甩胳膊,笑嗔道:“啐,我才不会疯呢!”
如雪拿着刺客的刀,仔细的查看,暗忖着,难道这年头已经有钢了?这把刀像是现代不锈钢做的管制刀具。刀柄上还镶着一颗宝石,闪着红红的光芒。而这颗宝石是镶在狼图腾的眼睛上的,这把刀沾过多少人的血呢?估计跟这红宝石一样,杀红了眼睛,麻木了。
一阵过了三天,百里衡没有来,百里溪也没有来。如雪早早的上了床,紧张了几天,太困了。隐约中听到一声惊叫声,如雪从床上一跃而起,半举刀,从门缝往外探去。
只见二人从房顶跳下,盈盈的月光下,其中一人的脚夹着鼠夹,轻声咒骂。另一个人敲了一下他的脑袋,那人就没了声音。如雪正想出门,一个黑影从高墙上跳了下来,在房顶微微一点,跳进院中。
如雪惊心动魄,他们想将这里的人全部灭口吗?外院只有五个侍卫,根本挡不住这些高手。如雪手心开始冒汗,只听得一声惊呼:“你是谁?”一声沉闷声,像是人倒地的声音!咣当的兵器,相击身后传来。
自相残杀?如雪再次探去,只见一人已倒在地上,而另两人缠打在一起。你击我挡。乒乓声声声刺耳,如雪一脸疑惑,难道敌人内部出现分歧?神经病了吧,到疯人院里自相残杀,真是服了这些人了。
远离所有的人都被惊醒,疯子们拍手叫好,一时间成了竞技场,幸亏有木栏,否则这些人都跑出来了,后果不堪设想。侍卫冲进门口,一时间也怔怔不知如何下手?
两个黑衣人的功夫不分上下,大有大战三倍回合的气势。如雪在暗中默默地看着,渐渐地其中一人开始处于劣势,微微一愣中,被双方击落了手中的刀,咣当一声的同时,剑已刺进了他的胸膛。
那人紧抓着他的剑,单膝下跪,探问道:“你是谁?让我死个瞑目。”
另一人冷冷地道:“杀手生死度外,还需要理由吗?西仓国的狼族为什么来东朔国?你们有什么目的?”
如雪微微一怔,这个声音好熟悉。她的眸子一亮,轻呼道:“无名?”
那人冷笑道:“狼族到什么地方没有理由,谁出钱,我们就为谁办事。今日败在你的手里,我认输……”
那人身体往前一冲,倒地身亡。在他转身之际,如雪冲出门,惊喜地道:“无名,你等等,你没有回去啊!”
安无名背对着她,停了下来。原来她一直看着,他的心被她的一唤,凌乱莫名。
声音依然冰冷地道:“你保重,西仓国的狼族轻易是不会罢手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如雪的话音刚出头,只见那个中剑的人,竟然一甩袖子,几把飞刀朝如雪投来,邪魅的笑声同时传来:“你死了,我才瞑目。”
黑夜中,如雪显然慢了一拍。安无名听到他动的声音,已后跃至如雪的面前,叮叮,将飞刀一一击落,出手之快,眼光之精准,让如雪与侍卫目瞪口呆。
那人咬牙切齿地用尽最后一口气,怒喝道:“安无名,狼王不会放过你们的……”
如雪 一身冷汗,喘着气,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衣服,松了口气。侍卫们上前将他探了探,将死人都拖了出去。
安无名任由她攥着后衣,心里莫名有些飘飘然,他有一种有用武之地的感觉。起码他可以保护她。她也需要他保护吗?他宁可她永远都这样紧紧地攥着他。
如雪转至他面前,指着他脸上的黑不道:“行了,可以拿掉了,房里坐吧!有很多话要问你,走啊,还要我拉你。”
她怎么依然如此不知羞耻,大半夜的拉男人进房,难道一点都不尴尬吗?真是,这女人真是无可救药,但也可爱的无可救药,为何她会来冷宫?她成了皇帝的人了吗?
安无名冷眸中忧郁重重,进了门,坐下后,缓缓地将黑布揭去。如雪点上了灯,坐在一旁,关切地道:“你的伤好点了吗?你这样用力,会不会出血啊?”
安无名没有看她,面无表情地轻哼了声:“好多了。”
他怎么还是冷的像杀手,他不会是他们的一份了吧?如雪 一脸狐疑,急声道:“你怎么知道我在冷宫?你都知道些什么?快跟我说说!”
安无名快速地瞄了如雪一眼,起身立在窗前,背对着如雪,淡淡地道:“我是适应夜间生存的人,无意中碰到了这些人,因为王富贵之死,觉着这些人很可疑,悄悄跟踪。听到他们的谈话,才知道他们是西仓国的狼族。西仓国的狼族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杀手组织,只要有人出钱,必然办到,除非狼族的所有人死光。”
如雪犁悚然而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