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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衡,你放手,我不想回东朔。人死过一次就够了,所以东方如雪已经死了。即便皇上不杀我,我也不会嫁给你的,如果可以,我们是知己,是搭档,如果有一天,东朔国又出了什么大案子,如果是你当政我会去,可是现在,我不会去!”如雪凝视着他,尽可能平静地淡然地回说,回视着他。
百里衡紧紧攥着她的手,不可置信地望着她,目光微敛,呼吸急促地道:“那你想嫁个谁?安无名吗?所以你帮他是吗?我不回东朔国,我带着你找个地方隐居不行吗?你是女人,一定要出人投地吗?”
如雪气结,重重地甩开他的手,怒声道:“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做自己想做的事?女人就要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像花瓶一样当摆设吗?这样的女人天下有的是,你是王爷,还怕少吗?”
百里衡木楞,他是来劝她,来求她回去的,却点到她的伤口。急忙放低声音道:“如雪,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好,你想怎么出人投地,都行,我陪着你,嗯!”
百里衡几近低三下四的声音,让如雪不忍,叹气着,握着他的手,哽咽道:“王爷,你回去吧!你知道我这个人说一不二,如果一个人的幸福,要用许多的人的痛苦来换得,那绝对不是我。如果我当初为了名为了利,一心想攀上高枝,逼着你抛妻弃子,那你一定早就厌倦了。反过来说,我不是这样的人,我也不会做这样的人。我知道你对我的好,我虽然迟钝了点,但我不是傻瓜。但是感情不是两个人的事……”
“不,我可以说服父皇,我可以让她们得到她们想要,心甘情愿的离开!”百里衡眉头凝结,挽救着。
如雪苦楚地摇头道:“你错了,她们中或许有因利的,但是也有爱你的人,再说她们有你,有了一切,为什么要离开?还是心甘情愿的?还有你的孩子,我不想让他们恨我,你觉得一个受诅咒的人,会活得幸福吗?我办不到。”
百里衡恼恼地指着自己,质问道:“那你就看着我痛苦,而无动于衷吗?我以为你真的死了,心都碎了,万念俱灰,要不是汪洋劝醒了我,我此刻也快要死了。你是我第一个爱的女人,你心何忍啊?”
噙在睫毛间的泪水,还是滚落了下来,如雪无言以对,她不知道说些什么,只知道一定要忍住,哪怕他恨,也由着他恨。
百里衡将如雪紧紧地抱在怀里,不放手,永远也不放手。如雪没有挣扎,只是泪水淌流,有一天,她也会为情而流泪。
“雪儿,跟我回去吧,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只要让我看着你。”
如雪木然,这还是人过的日子吗?决然地道:“不,如果你真的爱我,真心喜欢我,那就放我自由。让我开开心心地活着好吗?我不想做个哭哭啼啼的小女人,你不就喜欢开朗,爽直的我吗?如果我跟你回去了,面对要自己命的皇上,面对你的孩子,面对你的王妃,我会死的,我会郁闷死。难道你要一个天天心事重重,嗟叹声声的东方如雪吗?东方如雪死了,所以这世上只有林阳,我做不了东方如雪,我只是林阳,一个追求自由自在的女人!我会永远记得你,将你放在心上。可是,嫁给你,我办不到。不嫁给你,跟你有染,我更做不到!”
百里衡摇头道:“不行,我也办不到,你跟我回去……”
百里衡攥着如雪出账,安无名目光凛冽地挡在门口,冷声道:“宁王爷,为什么要强人所难?你只想着自己,为什么不为她想想?”
百里衡怒目冷视,刻意地轻哼了一声道:“这是我跟她的事,你管不着。谢你救她!”
“你跟她的事?她愿意了吗?这是在安泰国的军营,她现在是我的军师,你强行带走她,你问我同不同意?”安无名顺势拉起了如雪的另一手。
百里衡冷怒地道:“安无名,朋友妻不可欺,你放开她!”
安无名决然地道:“她不是你的妻子,也不是你的私有物。如果因为你喜欢,她就是你的,我也喜欢。曾经我以为你可以给她幸福,所以我心痛,难过,都默默忍了。可事实,你不能,她为你死过一次,足够了,也够还你的情。”
“你……你放开……”百里衡怒不可竭。
“不放,她不是你的,她现在是林阳,而不是东朔国的东方如雪!”安无名不示弱。
如雪被两人,一个往外拉,一个往里拉。远远地士兵们都不解地窥探着,如雪从无奈,道恼怒,忍无可忍,怒吼道:“够了,来人啊,拿刀过来,将我劈了,你们一人一半,行了吗?行了吗?这是军帐,你们两个是王爷吗?知道军中大忌吗?你们是不是看我活着,不顺眼,想找个人再除我,我受够了。你们谁要再逼,我一死解千愁,快刀解乱麻!”
安无名跟百里衡都愣住了,如雪决绝地不容置疑的表情,让两人都不干漠视。安无名朝士兵瞪了一眼,立刻散了。
百里衡轻探道:“如雪,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如雪阖上了眼睛,深提了口气道:“我怕了,我谁也不想喜欢,谁也不想嫁,我们都是朋友,同患难的朋友。如果可以,你们当我是妹妹,好吗?”
百里衡点点头道:“好,我们都是朋友,我是来帮忙打仗的,哪天打完了仗,哪天我回东朔国!”
安无名无语,如雪已然这样说了,他不能赶百里衡。可是他留下,三人之间,又是怎样的混乱?
心里堵得慌,却又无可奈何,如雪是藏不住的,她太炫目,太引人注意。百里衡迟早会找来,只是没想到他来得这么快。他也开始后悔,早知只跟她默默无闻的活着。
如雪想着百里衡一时也很难以接受,那就让他留下,他不是冲动的年纪,即便是冲动,也是一时的,用行动告诉他,让他心甘情愿的回东朔国。
再说,他是王爷,即便自己不想回,总有人会找来,到时他也不得不回。
“好啊,我没意见。我们三人又一次共同对付敌人,一定是大获全胜。无名,你现在是主人了,请安排宁王住下,我累了,先去歇会儿。”如雪原本就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现如今,都想趴在地上爬着了。
“你去吧,我会安排的。宁王就睡我的帐,我到军帐设铺好了!”安无名面无表情,但语气很柔和。
百里衡作了揖,提步回到了帐里,也不客气。只要能留下,一定要找回她的心。她的心里是有他的,不然她也不会这么说。
父皇你会后悔的,幸亏是她,若是别人心生恨意,就是打下东朔国,也不是没有可能,她若是改进火药,东朔拿什么去阻挡。还有那些该死的女人,想造反不成。早该带着她一起去前方的,悔不该当初。
如雪的头痛欲裂,太阳穴突突地动着,却又睡不着。一切的一切让她好讨厌,她只想做个简简单单的小警察,为什么就这么难?
别想了,想了也没用。吃一堑长一智,再也不能对男人随意,一定要保持距离,客客套套才行……
女警也多情 第一0四章 共同进退
睡得昏昏沉沉的,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睛,对上了百里衡宠溺的目光。如雪迅速调整了情绪,笑探道:“你怎么过来了,缓过神来了!”
百里衡忍着性子,越是逼她,越是适得其反。像从前一样,若无其事地淡笑道:“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神清气爽。 你呢?”
如雪抿唇点了点头,起身道:“是不是该吃晚饭了?我去洗把脸!”
百里衡起身跟随着:“一起去,我也没洗脸。人生地不熟的,不好意思开口。”
如雪讪然一笑,两人出账,见安无名立在帐前,如雪郁闷地快要疯掉。皱眉道:“你站在这里干什么?下一步布署好了?”
安无名淡淡地点头道:“嗯,快去洗脸,该晚饭了。”
目送着如雪与百里衡,安无名恼又说不出口,就像哑巴吃黄连一样难受。但是他无可奈何,选择权不在他的身上。无论她怎么选择,他唯有接受的权利。百里衡势在必得的神情,让他好沮丧。他要彻底打败西仓国,百里衡有的,他也要有。
军营前,一条小溪流淌而过,水不深,也只有三十厘米左右的跨度,两边是裸露的河床,密密的分布着小石子,做炸药的石头都是从这里找来的。
如雪捧起了水,轻拍着脸颊,水湿后的脸更加的娇嫩欲滴。百里衡怔怔地望着她,原本可以搂在怀里的人,就隔着这么一条小小的溪水,却分道两边。他一定要填满这条小溪,无论花多少代价。
如雪弹了弹湿手,百里衡在回了神,快速地摸了摸脸,笑睨道:“死丫头,偷袭我!”
如雪扯了扯嘴角,起身道:“谁偷袭你啊,是你自己越来越木了。你真要帮无名打仗吗?”
百里衡昂头道:“当然,当初他也帮本王的忙,就算还他人情吧!现在安泰国士气这么旺,夺回疆土指日可待。西仓国这回输就输在你的出奇制胜,若是再败一仗,怕是一蹶不振,需得好长时间,才能缓过气来。”
如雪思忖道:“若是下一任,是你跟无名就好了,两国联合,西仓国就是再厉害,也不敢贸然进攻。马上要从防御进入反攻了,反攻就要靠将士的了。”
百里衡点点头,回到了军帐,饭菜已经摆好了。这回换安无名客套:“粗茶淡饭,请王爷不要见怪。”
“哪里,安王爷不必客气,咱们也是熟人,本王连自己兄弟都没同过房,跟安王爷却是对床而睡这么久,安王爷的情谊本王一直记得。”
如雪端起了碗道:“吃吧,都别客套了,我们都是好兄弟!”
“你是男的?”安无名跟百里衡异口同声,两人相视一笑。
如雪斜了两人一眼,撅嘴道:“怎么了?女的又怎么了?又碍着你们什么事了?幸亏我聪明,你们谁也不适合做丈夫,明显的性别歧视。吃吧,我是姑奶奶,别惹我生气。”
百里衡跟安无名都轻哼了一声,不占上风她就不下台面。百里衡边吃边问道:“安王爷下一步是出青峪关进攻了吗?”
安无名轻应了声,点头道:“趁将士们有士气,必须趁胜追击。今夜就出关,如雪说得对,打仗就是你死我活,不能阵对阵。阵对阵我将士很吃亏,西仓人刀比我方锋利,而且坐骑也多,所以不能硬拼。我打算夜袭,趁其不备!”
如雪赞成道:“嗯,想以少胜多,就要避其锋芒,个个击破。我也要去。”
安无名跟百里衡又一次异口同声地道:“不行!”两人相对一视,百里衡决绝地道:“你不能去,你守着青峪关,等着我们回来。”
“凭什么丢我一人啊?要是坏人来了,我怎么办啊?再说,我去了,如果有人受伤,我可以救治啊!现代战争都有女兵的,你们别老土行不行?”
两人又觉着如雪说的也不无道理,安无名不想百里衡跟她一起留在青峪关。他不能重蹈百里衡的错,若是他回来了,如雪走了,他打下江山又怎么样?再说多个人出个主意也好,慎重地道:“啰嗦,你不会一个城打上十天半个月的吧?一鼓作气,立刻拿下,然后进城,不就好了。”
百里衡笑睨道:“你说的轻松,你以为西仓国都是傻瓜,等着别人来袭吗?别争了,一起就一起,吃好了,准备一下,不是说要连夜出发吗?还得步行才行。”
安无名点头道:“宁王说的是,马蹄声会惊动地方,所以晚饭后,大将牵着马,步行前进,凌晨时分动手。由缓兵驻守青峪关!”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