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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我要回东朔了。”
安无名激动加上感动,怔怔地说不出话来。一路上,他以为如雪要走了,心里忐忑不安,难受的心似被人掏走。原来她留下了,她留下了。安无名喉咙一梗,百里衡仰头道:“你不要激动,我可没放弃,如雪也不是嫁给你,只是暂时留在你身边!”
安无名清了清嗓子,咧着嘴道:“她能留下,我已经很知足了。谢谢大哥,也允许我叫你一声大哥,诚心诚意。你知道我是孤独了二十多年,无论结局如何,你跟如雪不是亲人胜似亲人。如雪嫁谁,你跟我一样清楚,谁也勉强不了,让她自己选吧!”
百里衡微微颔首,拍拍安无名的肩道:“你说的没错,所以胜负还没定,不过你可看好了她,别,我们一个也没得到,闯出个死小子来。”
安无名郑重地颔首,如雪拿着衣服立在门口,见两人的手握在一起,有一种被卖了感觉,斜目撅嘴道:“你们两个连成什么同盟了?”
百里衡跟安无名会心一笑,挥手道:“男人的事,女人不要管。”
如雪呶了呶嘴:“两个神经!”居然称兄道弟,一定有什么事瞒着,如雪思忖着,见两人都不搭理她,还真是郁闷。
“报,大将军王,共俘二万多人,收获刀无数。戚将军问,是否将一千多将领,就地正法?”
如雪诧然,一千多人啊,但她不想管这些事了。听得安无名果断地道:“对,敌人失去众将,就是放了他们,一时也无人领兵,杀!”
侍卫出了门,如雪还是惊声道:“你真是铁血大将军王啊,好好的打什么仗,这都是你们男人干的光荣事。”
百里衡揪了揪她扎成一把的长发,淡笑道:“你不是说存在就有他的道理,你们那个地方,就没有战争吗?”
如雪赶紧闭嘴,想当年八年抗战,抗美援朝,还不是人去拼出来的。就是现代中东何时安静过,炸弹下死了多少人,数字触目惊心。
侍卫将沐浴桶抬进了房,如雪也不管别人有没有用过,迅速脱去衣服,泡在水里,连呼吸都顺畅了。幸亏古代没有污染,最多是灰尘,这要在现代,一定是满身的污垢。
安无名跟百里衡双双立在门口,像是两个门神,听到里边的叮咚声,心里痒痒,人也痒痒,浑身不自在起来。
翌日,下起了淅沥的小雨,安无名望着天,会心一笑。他看得天气十拿九稳,要不是快下雨了,他才不想这样攻进去,让他们饿得皮包骨头,也算为无辜百姓报了一仇。
百里衡却因为雨推迟了行程,两人说开了后,也释然了许多。安无名去忙军事,也放宽了心。如雪决定的事,谁能扭转,除非强行,但是强行的后果,只有她更坚决的反抗。
“报,大将军王,西仓国来了一对人马,领头说,他认识大将军王,是来和谈的。”
“谁?”安无名问出口时,心里不由地一愣,他认识的,也只有冷穆,难道是他来了?
女警也多情 第一0七章 冷穆的天敌
听说安无名成了安泰国的大将军王,咸鱼翻身,他就觉得不妙。这里边肯定有东方如雪的份,这两个男人对东方如雪言听计从,岂有不联合的道理。
东方如雪这个臭娘们,真是西仓国的克星,也是他的克星。要不是她,西仓国一定攻下安泰了,恨不能捏死她。
安无名这样的人,怎么就能咸鱼翻身了呢?安泰国的皇子是不是死光了?不是说妖孽的吗?说不定那个东方如雪也是妖怪,不是狐狸精,就是个母夜丫。
一进城看到像蜢蚱一样被捆在一起的西仓国的士兵,冷穆真是又气又恨。这些饭桶,平日里个个威武神通,现在个个像个软蛋,居然还有脸活着。
门口的待卫刀儿相错,一脸厌恶地道:“等着!”
冷穆一抹邪魅的冷笑,他发誓总有一天,让安无名、百里衡、东方如雪跪在他的脚下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被整了一次不够,还被派了这样的鸟差事,简直是自取其辱。
待卫随即冷冷地道:“进去吧!”
冷穆深提了口气,让怨气跟怒气平息了一点,作揖道:“见过大将军王。”
安无名面无表情地闪了闪蓝眸,打量着冷穆,两人四目相对,一双深海蓝眸,一双无底深潭,半斤对八两。冷穆闪开了眼神,他不是来打架的,他是来降和的,他要将这些该死的士兵带回去,要不然西仓国要成为寡妇国了。
冷穆的随从,递上了文书,冷穆恭敬地双手奉上道:“这是西仓国的皇上呈给大将军王的文书,请大将军过目。”
安无名盯着文书,晾了晾他,才极不情愿地接过。安无名打开了文书,西仓国皇帝,居然将责任推的一干二净,说什么权臣当首,受人胁迫。
愿意拿黄金十万来换回这些兵丁,还要与安泰缔结同盟,派公主和亲,以结百年之好。
安无名淡淡地道:“这个本王做不了决定,需派人送往京里,由父皇决断。”
冷穆点头道:“大将军五说的是,那就请大将军王送往京城。本王在此候等,本王随大将军王一起进军也无妨!”
安无名直视着门口,视而不见,坐至正中,才抬手,凛冽地道:“坐,你西仓国就是想起事端,近几年内怕是不易。而且西仓国的兵器,我们安泰国现在也能打,而且西仓国留给我们现成的,足可以用上几年。”
冷穆淡淡一笑,心里窝得很,简直是丢人现眼。探问道:“请问大将军王,那个宁王爷跟东方小姐是否在此?本王还带来了她们想见的人!”
安无名一脸警惕地道:“谁?西仓国可没有他们的亲人。”
冷穆嘴角微微上翘,淡笑道:“为了表示诚意,本王将宁王捉拿的人给提溜来了。来人,将他们带进来!”
随从,从院门外推攘进三人,安无名微微皱眉。朝待卫轻声道:“去后院请林军师与宁王爷!”
待卫领了命,立刻奔向了后院。片刻,百里衡跟如雪急步上前,远远地见三个满身泥水,双后前绑,发丝凄乱,滴着水珠的男子。
好熟悉的身影,如雪拧起了眉头,缓缓上前,攥住其中一人,惊声道:“裴……昕,裴昕你怎么弄成这样了?刀,拿刀来!”
裴昕的头低的更低,微微侧开了身,他不知道如何面对她?虽然他的父亲罪有应得,可是他的家人是无辜的,全都死了。
他知道这一切不是她引起的,她只是揭开了真像,可是他也因此失去了亲人,要不是跑了,他也早赴黄泉了。他倒宁愿死了,就不用到处漂泊。不用受他人的凌辱。西仓国不紧掠夺了他们的财产,而且将他们当做了礼物。
“裴铭,东方启?”百里衡抬起了另外两人的下额,也不由地惊呼出声。
如雪听到东方启的名字,怒火中烧,上前怒瞪着他。这个混蛋居然真的跟裴铭狼狈为奸,可恶至极。
东方启突儿跪地哀求道:“妹妹,看在我同父的份上,你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都是裴铭设了套,让我越陷越深,我是想翻回本钱,就不赌了,谁想都输了。我怕爹不饶我,所以……妹妹,我一定从新做人!”
如雪冷冷地道:“你应该去下辈子重新做人,你是东方家的耻辱。”
如雪冷哼了声,别开了头,解开了裴昕的绳子,拉着他进门。裴铭阴冷地道:“东方如雪,你放开我弟弟,你这个该死的妖女,你害死我全家,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
裴昕像是从梦中惊醒一样,缩回了手,他想起了疼他的祖母,想起了母亲,想起了姐妹,心不一阵惊挛,手不自觉地揪住胸口的衣襟。
如雪愣在原地,看着一脸痛楚的裴昕,她不知道说些什么。百里衡冷声道:“裴铭你有什么资格指责别人,难道你裴家有亲人,别人家没有亲人了吗?你的父亲害死多少人,拆了多少人家,曾经东方满门差点被你们害死。害死你全家的是你跟你爹,干尽伤天害理的事。要杀你全家的也不是如雪,她是为了保全裴昕,不惜与皇上争执,如此重情重义的人,你这种小人,给她提鞋都不够格!”
裴昕抬起脏乱憔悴的脸,眼眶里含着泪,却没有落下。这些日子,他领悟到太多,从前所不知道的,裴昕歉然的望着如雪,他是如何也恨不起来的。
“裴昕,你这个窝囊废,你是不是我裴家的人,混蛋……”裴铭突然破口大骂,他知道自己活不成了,西仓国这些混蛋,好时称兄道弟,现在竟然抓他到此。
百里衡冷哼道:“这里还轮不到你来撒野,来人啊,将这个狂徒,拖出去砍了!”
裴昕上前跪在百里衡的面前,哀求道:“王爷,您手下留情……”
裴铭不等裴昕把话说完,狠狠地踢向了裴昕的胸口,怒吼道:“混蛋,我裴家没有你这样的窝囊废!”
裴昕倒在一旁,胸口一阵刺痛,一口鲜血从裴昕的嘴里喷了出来,脸色瞬间煞白,如雪急忙双手去拉,惊呼道:“裴昕,你没事吧!”
裴铭被拖了出去,裴昕一脸惨然地轻唤了声:“大哥……”晕眩了过去。
东方启见裴铭被推出去斩首,见百里衡冷视着他,双腿一软,瘫坐在泥水里。百里衡抱起了裴昕,与如雪一起回了后院。
冷穆一脸的莫明其妙,这个娘们也太奇怪了,对自己的哥哥冷酷无情,对敌人的儿子,却关心备至。李启怎么会是东方如雪的哥哥呢?又失算了,这娘们不会把仗又算在他的头上。
安无名也大吃一惊,如雪怎么会这样对裴昕呢?她不会喜欢的是他吧?这个该死的恶狼,没准不按好心。安无名命人将东方启提到了偏房里,等等百里衡与如雪的发落。
这个母夜叉,穿着男人服,都这样动人。东朔一别,还怪想她的,要不是,她坏了大事,都舍不得恨她。冷穆笑探道:“大将军王,这个人真的是东方如雪的哥哥?”
安无名冷斜了他一眼,淡淡地道:“冷王爷要想知道,直接问当事人不就知道了!”
冷穆露出了他那邪气的笑容,问她,他不是疯了吧,自己去飞蛾扑火。安无名这个混蛋,如此冷遇本王,总有一天会加倍要回来的。
如雪气啾啾地冲进了门,一把揪起冷穆的衣襟,怒喝道:“你们西仓国人是不是娘生的?还有没有人性啊?屠杀安泰百姓不算,还抢别人的钱财来求和。无名,将这个人,给我绑了,明日开始攻打西仓国,将这个土匪,恶霸国家灭了,妈的就是一恐怖分子!”
冷穆扯开了她的手,这个臭娘们,居然这样猖狂,士可杀不可辱,怒吼道:“东方如雪,你不要太过份,我是诚心诚意来求和的,两军相战,不杀来使,西仓国那里对不起你了,你要如此污蔑!”
如雪抑起了下额,双手紧握,怒吼道:“这是事实,你敢说百姓不是你们杀的?带来的金子不是从裴昕手里抢的?”
如雪咄咄逼人,冷穆被逼的理屈词穷,声音轻了下来,闪开了眼神道:“那……那是他们不守我西仓国的律法,对经商为由,刺探我西仓国的机密。砍头都绰绰有余了,难道人砍头了,家财还要给他们赔葬吗?”
如雪越听越愤怒,指着冷穆道:“你居然还强词夺理,你给我听好了,告诉你父皇,不想西仓国被炸为平地也可以,就给足赔偿金。包括死难者的伤葬费、子女的教育金,亲人的抚恤金,失去亲人的精神安慰金,还有安泰国这次战争损失金。无名,立刻派士兵去统计清楚,一共死了多少百姓与将士,让西仓国赔。战败国,有本事打仗,就应该有能力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