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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卿月点头,她也不想心急,只是在彧山三月,她早已把那里当做自己的家,不仅有亲人,还有朋友。
“那我先去布置。”墨锦御对着几人点头,大步走了出去,一袭红衣飘起,金色丝边勾勒的凌霄犹如金光滚动,缓缓绽放。
“卿卿…那我…”苏沐辰还未说完,便听一道颇冷地声线传来,“用我请你出去?”
苏沐辰转头看向弦玥,撇了撇嘴角,哼了一声:“出息!”头一甩,昂扬阔步的走了出去。
殊不知这句骂的是他自己,还是所谓卿卿…
容卿月轻咳了一声,抬步就要往外走,那道声线再次悠然响起,“容卿月。”
容卿月充耳不闻,眼看着离门口就差几步了,刚一抬脚,又听那悠然中带着几分诱惑地音调,“过来。”
容卿月撇了撇嘴角,又是美男计!绝不能上钩!
弦玥薄唇一扯,微扬了唇角,俊颜如笼轻雾,轻笑一声:“月妹妹…”
容卿月脚下一个踉跄,立刻扶住门框,磨了磨牙,缓缓回头,“你就是专门来恶心我的!”
恩?弦玥一挑眉,眼眸微敛,眸中闪过一抹沉色,嘴角勾起莫测的笑,只见一道白光如闪电般迅速划过,容卿月还未回过神便被压在榻上,弦玥在上,姿势暧昧。
容卿月心里咯噔一下,此时最不能做的便是推拒,他此时应是怒了…
“容卿月。”弦玥一双潋滟的凤眸漆黑无比,看不到其他颜色,嘴角扯起一抹淡笑,极是危险。
在容卿月刚要开口时便俯身压住了她的粉唇,来势汹汹,让容卿月几乎难以喘息,感觉泰山压顶透不过气来,想要推开他却是又想到此时他正在气头上,手便又收了回来。
弦玥漆黑的眸子定定的看着她,未在有动作,只是那漆黑的色泽看的容卿月心慌。
“今夜,我便是恶心你的,如何?”弦玥压着她的唇瓣,这一刻,他仿佛化身为暗夜修罗,又如妖娆盛放的彼岸花,除了惊艳,便是惊惧。
弦玥像是看透她眸底忽闪的惊慌,讥讽一笑,低沉道:“容卿月,我是不是,太惯着你了?”
“你——”容卿月小脸一白,顿时大怒,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刚要推开他,便被弦玥再次重重的覆住,不留一丝余地。
容卿月双手抵在他的胸膛,却被弦玥反制在身后,这样的姿势极是难受,弦玥却不给她挣脱的机会,用力的在她唇上一咬,容卿月吃痛,便由弦玥趁机而入,舌尖勾起她的小舌,不如在梅林时的缱淃温柔,亦不如往日的轻咬细品,这吻带着疯狂沉怒,带着压抑决绝。
容卿月感觉理智在逐渐抽离,感觉心中有东西在破碎,感觉恼怒骤然消散,让她几乎承受不住,身子不由得轻颤。
谁知弦玥吻得更深,丝毫没有放过她的意思,那清淡的木槿花香包裹着两人,逐渐吞噬她的每一处神思,那狂怒犹如暴风骤雨夹杂而来,却带着几分蚀骨的味道。
突然,容卿月脑中有一副画面漂浮起来,那般清晰。
“在想什么?”
“恩,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恩?再说一遍。”那眸色如此温柔,温柔的仿佛醉了一切。
好笑的声音蓦然响起:“锦世子,我说,一与之定,千秋不移。”
“唔…这话错了呢。”
“错了?”
“我说,一与之定,永世不移!”
墨锦御,我从来都记得,你可是在紧张什么?难道我给你的安全感竟是如此薄弱?难道,你从不信我?
想着,眼角便划出一滴眼泪,透着晶莹的色泽,无色,却有伤。
弦玥原想忽视,却耐不住她一滴又一滴的流着,心中亦是抽痛,缓缓起身将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乖,不哭了。”
“凭什么不哭?”容卿月恨恨地看了他一眼,袖口用力地擦着泪水。
“乖,都是我不对。”弦玥低沉的声音中带了几分沉痛,原想着好好欺负她,只是她这般,到让他于心不忍…
“你哪里不对?你对极了!”容卿月推了推他,轻啜娇软的音调中带了几分愤然,未再看他一眼。
“乖,你摸摸,这里疼。”弦玥将她拉进怀里,牵起她的手放在心口,见她抽搭的鼻子,又赶紧从怀中掏出绣着木槿的锦帕,只是无意间带出那袋红豆,红豆掉在地上,惹得容卿月注意。
容卿月弯身捡起,摸着精致的银紫色流云锦,眼泪掉落的更凶,长长的睫羽上沾满破碎的泪珠,看起来分外楚楚动人,只是让弦玥看的更加心痛。
“你就是故意的。”容卿月哽咽的开口,话到喉间显些说不出来,他就是黑心!什么时候都是黑心!
“你可知心疼的滋味?乖,不哭了。”弦玥替她拭着清泪,柔软的指腹轻抚着她红肿仿佛沁血的唇瓣,眸中划过一抹怜惜,轻声道:“你知道,即便不是你的错,只是见你身边有其他的男人,还…还叫的那么亲密,我便醋了。”
“那你便将我毁了容,在关进屋里,岂不是更好?”容卿月盈满泪水的杏眸睨着他,鼻子一吸一吸的,显然是刚才的阵仗让她心中委屈。
“乖,别在说气话了,好不好?”弦玥将她往怀中一揽,眸中溢出痛色,“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容卿月,你可知,卿卿的含义?”
容卿月吸着鼻子,靠在他怀里,气道:“就叫卿卿了又怎样?看不过你也可以叫!”
弦玥低声叹息,轻摇了摇头,“什么称呼都不如我的容卿月好。”
“那你怒什么,你平白怒什么,不过一个称呼,你怒什么!”容卿月抓紧了手中的红豆,他就是想让她心疼,就是想让她气也不是,怒也不是,就是黑心!
弦玥声线极低,脸颊贴近蹭了蹭她的发丝,“是我不对。”
“你也知道是你不对!”容卿月缓缓止住了眼泪,从他怀中坐起,眸中依然闪着泪光,定定地看着他,仿佛透过他幽深的眸子想要抓住什么。
“是,我不对。”弦玥抓住她的手,放在手心,郑重地一点头,见她不在哭泣,轻声道:“可是不气了?”
“气!怎能不气!”容卿月哼了一声,颇有几分孩子气,墨锦御,只对她心软,她知,所以更要把握住这机会。
弦玥轻笑的看着她眸底闪过的狡黠,问着:“怎样可以消气?”
“你要保证以后不准在气我!”容卿月伸出手指,示意他拉钩,若是以前,容卿月定是不会做着认为幼稚的动作,拉钩?那岂不是孩子过家家才有动作?
爱情,将她变得不像是她,却又是她。是只有一人才见得到的她。此时,她是个孩子,他也是个孩子,无人保持清醒。
“好。”弦玥将手指与她交缠,拇指相印,笑了一声,另一只手拭掉她小脸的斑斑泪痕,见她不再抽泣,才将她又搂紧怀里,轻声在她耳畔开口:“半月后成亲,好么?”这次,是在她清醒的时候,她的答案,他在等她的答案…
容卿月轻咬着唇,面上有着几分犹豫,在彧山时她劝过灵烟勿要逃避,总是近朱者赤,她为何要逃避,有什么需要逃避的?
“好。”容卿月坚定的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半月后成亲!”
弦玥脸上缓缓绽开一抹柔笑,低着声在她耳际暗示地开口:“刚才未做完的事继续,如何?”
容卿月脸一红,侧过头看着他,“你还想将洞房提前不成?”
“恩,只怕太晚。”说着,弦玥缓缓将她压在软榻上,双眸含情,二人相视,容卿月眸底流转着拳拳情意,面上霞红晕染开来,弦玥缓缓俯下身,一手勾着她束腰的淡紫色系带,一下下轻吻着她,从眉间滑至嘴角,轻轻舔舐,撬开牙关,柔柔的细吻着。
容卿月仿佛感到有股电流划过,身子一颤,双手勾紧了他的脖颈,轻唔了一声,弦玥吻得愈发深入,已然动情,勾着容卿月腰带的手轻扯,丝绸散开,露出白色里衣,玉手缓缓上移,将她托起,凑近她颈间,牙齿咬着里衣一角,逐渐露出圆润如玉的肩头,凝脂细腻的肌肤,唇瓣落到她精致的锁骨上,直到吻出朵朵娇艳的红梅,这才缓缓下移。
容卿月浅浅喘息着,气若幽兰,指尖轻挑开他的衣襟,露出他精壮的胸膛。
就在弦玥剥落她的里衣时,门突然被打开,一道惊喜地声音传来,“卿月,卿月,五公主有消息了!”
弦玥动作一顿,眼底寒光乍现,面色黑沉到底,一扬手挥出一道劲风将跑进来的小小打退数米,迅速将地上衣物拾起将容卿月围个严实,这才给自己穿戴起来。
眼见小小就要摔倒在雪地之中,却见一道玄色人影迅速将她接住,苏沐辰将小小扶住站好,气愤的走进屋子,大喊道:“幸亏本皇子来的及时,谁让你欺负我妹妹!”
只是当苏沐辰大步走进屋子,却如电击般愣在那里,小小连忙跑了上来,想着劝解,殿下定不是那种随意的出手的人,只是跑进屋子后,同样愣住了。
弦玥一脸怒沉的看着两人,袖袍一扬,灌入冷风的门立刻关上。
而怀中的容卿月眉角眼梢仿若三春之桃,那玉颈与锁骨处印着朵朵红梅,开的无比妖艳。一见便知刚才发生了什么好事。
苏沐辰指着两人,断续道:“你…你俩…”难道已经行了夫妻之礼?
弦玥冰冷地开口:“就是你想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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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妖孽,真是妖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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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不计后果
“你…你们是什么时候做的?”苏沐辰惊讶地看着两人,他不过刚走一会,难道这妖孽速战速决,秒了?
弦玥见他一脸讶异,也能猜出个大概,脸色瞬间一沉,低声道:“沐皇子,本宫何时允许你进来了?”
苏沐辰反而不在意的摇着扇子,抬步就往里走,“卿卿,你家男人,甚是无用啊!”
容卿月看了眼苏沐辰那幸灾乐祸的堆笑,联想到妖孽那句话,嘴角一抽,“的确是你想的那样,不过,还没切入正题。”
“更是无用了!”苏沐辰仰天翻了个白眼,连进入都这么费劲,不无用是什么?
弦玥嘴角一勾,甚是凉薄危险,道:“沐皇子不无用,烟柳楼十美还等着你垂怜。”
苏沐辰顿时心下感到危机,折扇一顿,道:“妖孽,你想做什么?”
弦玥未看他,却是飘出一缕气线,封住他的穴道,扬声道:“黑影。”
不过一声落下,黑影便闪身跪在屋内,这次速度明显比前两次快的更多,“殿下。”
“将沐皇子送去烟柳楼,记得同管事说,不谢。”弦玥唇角微扬,长指将容卿月颊边的落发勾至耳后,清淡道。
“是。”黑影看了眼一个劲给卿月郡主使着眼色的沐大皇子,深感同情,不过同情之余又想到那香艳的场景,浑身一颤,沐皇子还是很有福气的!
容卿月将头一偏,至于苏沐辰,他有进来过吗?为什么听不见他说话?
苦逼的苏沐辰眼泪汪汪的看着无情无义的容卿月对他视而不见,若不是哑穴也被封住,他定要扰的十里八荒的出来瞧瞧,弦玥你丫这个黑心的!
小小回过神来时便见大哥已经被黑影带走了,小脸上滑下一道黑线,支吾道:“卿…卿月…”
容卿月转过头,笑着岔开话题,“你刚刚说什么?”
小小要求情的话就这样卡在喉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