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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2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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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他将来又爱上了别人,她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她没有那个背弃一切去爱他的勇气……

爱情这个东西,她曾没有它也一样活得好好的,以后没有它,也能活着,也许心会悄悄滴着血……

“可是现在,你在朕手里,是走是留,只看你一句话。”夏候彻道。

不知怎么的,他似乎从那满含泪光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沉痛的温柔,于是说话的语气,也不由柔和了下来。

“我要走。”她决然道。

她已经嫁给了萧昱,已经是北汉的太子妃,她的一举一动都会牵连到他,还有她的孩子。

凤景容不下流着大夏血液的两个孩子,大夏的人也不会容下她这个流着南唐皇室血液的……

这样的敌对和仇恨,已经在两国之间深刻入骨。

夏候彻狠狠夺下她手中的刀,一把扔了出去钉在了墙上,发出刺耳的铮鸣。

她就那么想回去,想回到那个人的身边。

“既然你要谈条件,行,那朕就跟你谈条件。”

凤婧衣深深呼吸,说道,“我知道况青他们也在你手里,我要带他们一起走。”

“可以,如果你能做到朕要求的。”夏候彻目光沉冷,掩去了深处的痛楚。

凤婧衣心弦一颤,他能答应,自是提出的条件不同一般。

“你要我做什么?”

夏候彻薄唇微微勾起,说道,“你不是给姓萧的生了孩子吗?”

凤婧衣紧抿着唇,手紧握着拳,静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夏候彻负手转身,眼底现出疯狂的嫉恨,三年她怎么都不肯生下他的孩子,一回去了就那么急切地嫁给了他,给他生儿育女。

“算算时间,孩子也该快一岁了,朕的要求很简单。”他说着,扭头望向她道,“给朕也生一个孩子。”

“夏候彻,你疯了!”凤婧衣怒然道。

这个时候,她自然不敢告诉他,熙熙和瑞瑞就是他的骨肉。

“怎么,不想给姓萧的戴了绿帽子?”他嘲弄道,薄唇掠起冰冷讥诮的弧度。

他是疯了,早在爱上她的时候,就已经疯了。

如果不是疯魔了,怎么会爱上自己恨了这么多年的人,还是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人。

这样的事,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

“这件事,你太过强人所难了。”凤婧衣气愤地道。

夏候彻转身,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低眉望着这张迷惑了自己的脸庞,冷然哼道,“反正,你给他戴的绿帽子,也不止一回两回了,多几回又有什么关系?”

凤婧衣扭头,挣脱他的钳制,后退了一步远离了他一些。

夏候彻眼中寒意更盛,低头冷笑道,“他又不是傻子,难道不知道这三年来你在朕床上睡了多少回?”

“夏候彻!”

“洞房花烛夜的时候,他就没问过你吗?”

凤婧衣脸上血色渐渐褪尽,胸腔颤抖地起伏着,却紧紧咬着牙什么也没有说。

“既然三年来被戴了那么多绿帽子,他都不介意,再多几回,想来他也是不会介意的。”夏候彻冷嘲地说道。

可是为什么,明明口口声声嘲讽的萧昱,却是感觉自己被他给戴了绿帽子。

一想到,他们的孩子都出生了,他就恨意横生。

凤婧衣望着面前的人,突然有些茫然,自己当初为什么会背弃了等待她的萧昱,而对这个人动了心?

“夏候彻,我不可能生下你的孩子,永远也不可能。”

可是,偏偏她早已经生下了他的骨肉。

那个条件,她答应走不了,不答应,也走不了。

“既然你不能做到朕所提出的条件,朕又何必放人呢?”夏候彻冷笑哼道。

她愿意为萧昱生儿育女,却始终不愿为他生一个孩子。

自己真是可笑,枉他聪明一世,竟就那么被她骗了整整三年。

当她第二次有孕之时,他真的以为自己有了心爱的女子,有了他们的孩子,有了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家,他会好好爱那个孩子,把自己曾经不曾拥有过的一切宠爱都给他。

可是到头来,她却骗了他。

这两年来,他不是不曾试过去想象去爱上别人,哪怕是长得像她的人,那个人会比她乖顺温柔,会为他生儿育女。

然而,那个人不是她,似乎再怎么想也不是她要的模样。

所以,事到如今,明明知道她已经嫁给了别人,已经为别人生下了孩子,他却还在期望着她能再回来。

——

皇桑,一见面就讨论这么掉节操的问题,你的脸呢?

嗯,最近扫黄查得严,所以没有船。

这个月要忙着一边修出版稿,一边写更新,我这个蜗牛速度你们知道的,写不动了就去改稿子子,改不动了就来码个字,然后一个人恨不得撕成两个人用,还是稿子也没改多少,更新也写晚了。

☆、一寸相思一寸殇30

一个紧逼不放,一个不愿退让。

凤婧衣知道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从他的面前逃出去,索性便也不做尝试,沉默地坐了下来思量对策。

他不可能一直待在这里看着他,他来榆城一定是有要事的,只要他离开了,也许自己就能有机会脱身了。

不然,只能等那个先折回去找况青等人的侍卫,设法通知人来帮忙了。

夏候彻一掀衣袍在正座的椅子上坐下,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大约也猜测到了她心里在打着什么主意龛。

“你若想等着朕出了这门,好寻机逃跑,那就省了那份力气吧。”

凤婧衣被戳穿心中所想,抬眼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什么。

“你若想等着别人搬救兵来,那你就看看姓萧的有没有那个本事打到榆州城来救你。”夏候彻毫不客气地道区。

凤婧衣低垂着眼帘望着脚下,没有再说话,也没有再抬眼去看说话的人。

夏候彻看着漠然不语的她,眼底掠过一丝落寞,喃喃自嘲地说道,“凤婧衣,你是不是觉得,朕怎么就那么贱骨头,明明你一心想要走,朕却还要不择手段把你留下来……”

他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留得下她,到底该怎么做,他们才能在一起。

凤婧衣紧紧咬着唇,不敢抬头去看他,唯恐此刻眼中的泪光泄露了自己的心事。

一室静寂,只有各自的心潮在无声涌动。

过了许久,她幽幽出声道,“夏候彻,过去没有我,你也过得好好的,以后没有我也一样可以过得好,这世上没有谁离了谁不能活,何必这样?”

所有的一切,都回到最初的模样,于谁都好。

夏候彻恨恨地望着语声淡漠的人,道,“你说的真是轻松啊!”

没了他,她身边还有姓萧的,自是不知他面对空荡荡的大夏后宫是何等滋味。

他真是可笑,一次又一次把心捧出来,让她这般作贱。

凤婧衣在他的叹息中心猛地一阵抽痛,其实仔细想想,这么多年自己并未真正有多了解这个人,他的过去除却从隐月楼的情报中,便是他自己的只言片语中,了解最多的也只是他的计谋和行事风格。

至于他的心,她不敢再去了解更多。

“皇上。”侍卫长过来,进了门原是想禀报冥王教的动静,可一见她在里面便止了声音。

夏候彻扫了她一眼,起身到了门口道,“让人守在这里,里面的人踏出门一步,你们知道后果。”

侍卫长闻言,立即召了人将房间团团围住守着。

夏候彻满意地扫了一眼,这才举步离开。

凤婧衣沉默地坐了良久,起身到门口扫了一眼周围,他既然猜到了她的心思,自然也不会留给她逃脱的机会,现在只希望青湮她们,或者金花谷那边能来帮忙了。

她折回去,正准备坐下,外面便有人闯了进来,“哎,我说……”

来人看着站在屋内的她,原本一脸的笑意也缓缓沉冷了下去,眼底掠过一丝森寒的杀意。

“原来是北汉太子妃娘娘。”

闯进来的人,正是夏候彻的近臣,丞相原泓。

虽是恭敬的话,他却说得极为讽刺。

“原来是原丞相。”凤婧衣淡然回道。

原泓回头扫了一眼外面的阵仗,大约也猜测到了什么,“北汉太子妃这一次来又是准备干什么大事,刺探军情?还是行刺圣驾?”

反正,这样的事,她干的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我现在这副处境,能刺探什么?”凤婧衣说着,望向原泓道,“本宫想与原丞相做个交易,不知原大人有没有兴趣?”

“想我帮忙让你逃出去?”原泓冷笑道。

“原大人睿智。”凤婧衣平静道。

原泓笑着在她对面坐下,冷哼道,“我凭什么要帮你?”

“你不想我留在他身边,不是吗?”凤婧衣浅然一笑,说道。

原泓冷冷地打量着她,道,“比起放走你,我倒真是更想杀了你。”

这个女人杀了多少大夏人,把大夏搅了个天翻地覆,也把那个人的搅得一团乱,然后就一转身走人了,回去心安理得地出嫁成婚。

不说别的,单是方潜的死,就足够让他们姐弟死一百次了。

若非是那个人压着,方家旧部早就要与南唐决一死战了。

如今,这个人竟又来了大夏,而照情势,那个人竟还想要将她留在大夏。

“可是你又不敢杀我,所以放了我,对你我都好。”凤婧衣定定地望着他,铮然言道。

“你走了,敢保证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出现在他的眼前,不会再踏进大夏一步?”原泓冷眸慑人,弥漫森冷的寒光。

当年她隐藏身份在大夏,那个人是将她宠到了心尖儿上,没想到她竟然是有那样的城府,处处都在算计他,算计大夏。

这两年,大夏停止了对南唐的战事,已经引起军中不满,若让她再留在大夏,只会酿出更大的祸端。

自皇上登基,大夏的军队都是由方氏兄弟统领,方潜的死让方湛和军中上下都嚷着踏平南唐报仇,若非玉霞关之后皇帝重伤,再加之北边的战事还在继续和国中内患频起,战火早就燃起了。

不管那个人怎么样,这个祸水绝不对再留在大夏,留在她的身边。

凤婧衣抿唇沉默,而后道,“这是自然。”

原泓起身走到她的面前,目光少有的狠厉,“如果你再回来了,相信大夏朝中,便是拼却一死要你的命的,大有人在。”

“我知道。”凤婧衣浅然笑道,只是眼底却闪过一丝无人可见的哀痛。

对立为敌的他们,爱也好,恨也罢,早已不仅仅是他们病人个人的事了。

说罢,外面已经传来有人请安的声音。

“想来你跟金花谷也是勾结一气的,我会让人去报个信。”原泓转身折回去坐了下来,一抬眼看到进门的人,换上一脸抱怨道,“喂,说好的,我休养半年,现在又火急火燎地把我召过来,皇帝就是这么说话不算话的。”

“你一没病二没伤的,休养什么?”夏候彻瞥了他一眼,哼道。

“大夫说我有内伤,操劳过度,不休养会短命的,你有麻烦去找姓容的啊,凭什么永远劳累的是我,躲清闲的是他。”原泓唠唠叨叨地抱怨不休。

他一直以来在盛京辅政累个半死不活,姓容的就在玉霞关一点清闲得要死,想想都气人。

“当初不是你自己输给他了留在盛京的吗?”夏候彻道。

“那是那天我运气不好才输的。”原泓道。

“你运气一向不好。”夏候彻说着,扫了一眼沉默坐在一旁的凤婧衣。

原泓一听拍桌子,一捋袖子道,“别把我惹急了,惹急了我明天就辞官。”

“你还负容弈十万两赌债,辞了官你准备上街讨给他?”夏候彻哼道。

“前个儿还有人要送我银子呢,贪个十万八万两都是我一句话的事,还怕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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