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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台娇,王的宠妃-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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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过奖了。”傅锦凰淡淡冷笑道。

虽然毒没有下到凤婧衣儿子身上,但中毒的人是萧昱,她一样也不好过。

“万物相生相克,这世上有毒,自然就有解,外面可还有一个金花谷,若是让他们解了你们下的毒,冥衣楼的招牌可就真要砸了。”九幽嘲弄地笑了笑,说道。

傅锦凰闻言深深地笑了笑,缓缓说道,“也许别的毒他可以解得了,但这种毒他这一辈子都休想解得了。”

“哦?”九幽饶有兴趣地听着,“说说看,怎么让人解不了了。”

“那是他自己的研制的毒和冥衣楼的毒一起炼制而成的,若是中了毒他不解毒,中毒之人会死得更快,但若他能解了一半的毒,解药与毒另一半毒又会衍生出另一种毒,即便她再有本事解了这种新生的毒,又会变成另一种毒,这样的情况会一直持续下去,直到中毒之人的五脏六腑都衰竭而死。”傅锦凰颇有些得意的地说道。

九幽面目平静地听完,道,“果真是阴毒至极,恐怕不只是金花谷,就连你们自己也制不出解药了。”

“九幽长老未免太小看冥衣楼了,既然制了毒,自然也会制出解药,这是冥衣楼的规矩。”傅锦凰说着,冷冷地笑了笑,“只要这里有解药,北汉皇室的人就一定会来这里。”

九幽听了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道,“我听说,你以前是大夏皇宫里的皇贵妃,后来被大夏皇帝逼得抄家,按理说你不是该恨那一个吗,怎么倒是对八竿子打不着的北汉皇室恨得这么咬牙切齿的。”

“因为,北汉皇室有比他更可恨的人。”傅锦凰说着,微微眯起的凤眸满是刀锋一般锐冷的杀意。

凤婧衣,顾微,不管你是谁,都要死在我的手里。

“恨的女人?”九幽挑眉道。

通常情况,一个女人恨得这么狠的人通常会是另一个女人,而一个女人恨一个男人的话会是带有矛盾的。

傅锦凰抬眼望了他一眼,举步一语不发地走开了。

九幽一个人站在原地,环顾着四周,看来解药这冥衣楼里还是有的,可是要怎么找出来才真正是个问题。

这毒既然是她们下的,她总不可能直接去要,那样不就明摆着告诉她们,自己已经是帮他们,只怕解药还没到手,他就要被雪域城上下围攻了。

冥衣和这姓傅,明显都有些开始怀疑是有人进雪域城了,再耽误下去只怕也藏不了多久了,现在北汉和大夏的兵马都还未到雪域城附近,若是暴露了交起手来,就算他们能敌过七杀他们这些高手,又如何走出几万人的雪域城。

可是,这冥衣楼上下,毒药解药无数看得她眼都花了,他哪知道哪一种才是真正要的解药。

看来,只能想办法把那淳于越带进来,起码对这些他知道的比他要详细,不定过来闻个味儿都能知道解药藏在哪里。

傅锦凰出了门,扭头望了望屋内还在转悠的人,薄唇勾起一丝薄冷的笑意。

她想,凤婧衣大概已经找到雪域城来了,虽然现在她还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九幽这里进了冥衣楼也不顺利,公子宸几次试探着想要来冥衣楼,却都被夏侯渊给拒绝拦下了。

冥衣并不怎么喜欢她这个人,她若无端闯了进去,肯定少不得有性命之忧的。

于是,她出门去外面转了一圈到雪域城唯一的一座寺庙里,在跪过的蒲团之下放了一封信,回去路过酒馆的时候,向星辰他们打了暗号。

隔了一天,凤婧衣借着观光的由头,也到了寺庙成功在蒲团下找到了信,但看完之后回到了住处还没交给夏侯彻就烧成了灰烬。

次日,公子宸闲来无事出了门,由于夏侯渊自己在雪域城了,知道她也没本事再跑出去,自然也就没派太多的人跟着她了。

一个人拿着一包洒了辣椒面的烤鸡肉吃得满嘴留油,可是好死不死地一转过街角撞上了傅锦凰,油沥沥地肉洒了人家一身,辣椒面还沾到脸上去了。

“你……”傅锦凰眼睛火辣辣的疼,恨恨地看着罪魁祸首。

“撞坏了东西,总要赔吧。”公子宸冷着脸道。

“我眼睛都被你弄成这样了,你不要得寸近尺。”傅锦凰忍下怒火道。

傅家现在是寄人篱下,虽然她讨厌这个女人,可她现在到底是夏侯渊的人,她不想跟她起太大的冲突,可这个人却偏偏总是找她的麻烦。

“你眼睛又没瞎?”公子宸道。

“明明是你先撞上来的,还赖我了?”傅锦凰咬牙道。

“那你没长眼睛让路吗?”公子宸挑衅地哼道。

“你别以为你爬上了夏侯渊的床,就能雪域城作威作福了,不过是个下贱玩意儿而已……”傅锦凰冷冷一笑,哼道。

可是,话还未完,公子宸扬手便是一记耳光过去。

可是,如今失了内力的她,还未打到对方脸上,便被她给制住了手。

“这世上还没有人敢朝我脸上下手,你也不例外。”傅锦凰紧紧制着她的手,力道之大仿佛是要捏碎她的骨头一般。

公子宸唇角冷冷的勾起,左手几乎迅速地扬手狠狠掴在了对方脸上,“无比荣幸,我就是第一个。”

若是以往,她没那个闲心跟傅锦凰纠缠,可是今天她就是专门来找她麻烦的。

傅锦凰拂袖一挥,一阵诡异的香气飘过,公子宸头疼地皱了皱眉,等反应过来之时,对方却已经走远了。

“月夫人,月夫人,你没事吧。”随行的侍从担忧地问道。

公子宸摇了摇头,道,“没事,回去吧。”

“刚才傅大人好像用了毒,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感觉不对?”仆人焦急地问道。

月夫人民她们跟着出来服侍的,回去若有个三长两短,又岂会有她们的好。

“头有点疼。”公子宸抚了抚头道。

一人听了,连忙道,“我先回去找大夫过去,你护送夫人尽快回去。”

傅大人一向心高气傲,这雪域城除了两位长老和教王,谁不得看她的脸色,如今却被月夫人顶撞了,自是咽不下这口气的。

可是,月夫人毕竟是教王留在雪域城的,她这样岂不是跟教王过不去吗。

“我有些走不了了。”公子宸一副虚软无力的样子说道。

留下的仆人一听,连忙叫住不远处巡城的手卫,拿出腰牌要对方安排马车。

公子宸远远看着手忙脚乱的手,慢条斯理的摸出袖内的一粒药丸放到嘴里嚼着,这是淳于越配出来的和萧昱所中的毒是一模一样的,如果夏侯渊不想她死,定然会从冥衣楼拿解药。

到时候,她只要把解药设法先送到淳于越手里,以他的医术很应该用不了多久就能查出解药是由需要些什么东西,到时候她和萧昱便也能都有教了。

可是,她也不能无缘无故的就中毒了,起码得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否则很难让人信服。

于是,倒霉的就只有傅锦凰了,她是听命于冥衣楼的,对那里的毒物又了若指掌,且又是个心高气傲的性子,被她教训了肯定会还手的。

不一会儿功夫,安排好的马车过来了,她被人扶上了马车送回了住处。

夏侯渊有要事不在,仆人请来的大夫已经在等着了,她一进门便有人上来诊治了。

她平胸地忍受着毒发的痛楚,等待着夏侯渊的回来,做的这一出戏无非是给他看的,要的就是他去拿到解药过来。

只是这辈子都没中过毒,头一回中毒了,还是自己吃下去的,真是有够冤枉的。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副什么模样了,只是浑身发冷,仿佛全身的骨头都渗着寒意的冷。

夏侯渊回了园子,大约是听到了仆人的禀报,快步流星地进了内室,“宸月!”

公子宸抬起有些沉重地眼皮扫了他一眼,又垂了下去,至于诊治的大夫再向他说了什么,也没什么心情仔细去听了。

她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解药送过来,设法把那颗解药留下来,送到淳于越那里去。

她这才毒发一个多时辰就已经快扛不住了,真不知道萧昱那么多日子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那是要何等的意志力才能做到的。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夏侯渊再说,“好好照顾月夫人,我去拿解药。”

公子宸艰难地抬眼看了看出门的人,苍白的唇勾起一丝微不可见的笑意,有些怅然而苦涩。

她不是没有骗过人,却是第一次觉得骗人有些难过。

果真,过了不多时,夏侯渊带着解药回来了,坐在榻边扶着她喂下了解药,她没有吞下去而是含在了嘴里。

而后,在躺下的时候借着被子的遮挡吐出了药丸,又摸出了枕下备好的另一颗压制毒性的药丸。

所有的一切,都如意料中的一样顺利,接下来就是将药丸送到淳于越手里。

她这边是惊险重重,凤婧衣那边也是望眼欲穿了,估摸着解药应该已经到公子宸手里了,接下来就是下一步接头拿解药的事情了。

两日后,公子宸身体休养好了不少,借着到外面散步的由头,将解药留在了约定的地方。

星辰在她走之后,也成功地将解药取到手了。

可是,解药送到凤婧衣面前的时候,似乎并没有让她有多少高兴。

“现在解药到手了,我们就该尽快离开雪域城与大军汇合,再图平叛大计。”夏侯彻说道。

这个地方终究不是久留之地,虽然不知那公子宸是以什么手段骗到解药的,不过总归了却了他们心头的大事。

凤婧衣点了点头,道,“你明天先带着解药去跟他们会合,我去寺里要见一见公子宸,还有件事要与她商量一下。”

夏侯彻皱了皱眉,道,“朕跟你一起去。”

“时刻都有人盯着咱们,一起过去太引人注意了,我半个时辰就过去找你们。”凤婧笑了笑,说道。

“就半个时辰?”夏侯彻拧眉道。

“嗯,就半个时辰。”凤婧衣微笑说道。

“你最好说话算话,别忘了你答应过朕的。”夏侯彻道。

“行了,你说得我耳朵都起茧子了,现在解药已经到手了,我只是跟她商议一下后面我们要进攻雪域城的计划,完事我们就能出城了。”她含笑说道。

可是,只有她自己知道,明天要赴的根本就是一场生死之局。

——

猜猜看,明天会发生什么?

☆、一生一次一心动40

为了出城能顺利,星辰当日便去了趟酒馆安排,就等着明日他们会合了一起离开雪域城。

凤婧衣两人留在了住处休息,房间内安静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夏侯彻又一次一抬头,又发现她正盯着自己,于是皱了皱眉道,“你到底在朕身上看什么?”

“没看你。”凤婧衣低眉凝视着手中转动的茶杯,淡淡说道。

夏侯彻咬了咬牙,这他都五次抬头看到她那傻样了,还说没看他,就算承认是在看他了,他还能吃了她不成。

“不是看朕,那你是在看什么?”他刨根问底起来。

凤婧衣一时语塞,想了想说道,“看你脸上的疤,留着好难看。”

“也不知道是被谁害的。”夏侯彻一听,没好气地哼道。

她当他想在脸上留这么一道,当初要不是掉下玉霞关,他至于会落那一身伤,脸上还挂这么一道。

“那你在我脸上划一道,给你还回去?”她道。

“行了,就你那张脸,划不划也没区别。”夏侯彻哼道。

“你什么意思?”凤婧衣秀眉一挑质问道。

夏侯彻抬眼瞅着她,数落道,“本来这张脸就不怎么样,再加一道疤,真是没人看得下去了。”

他恨不得她所有的伤,都扛在他身上,又哪里会舍得去在她脸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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