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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下他们就能找到仙医了,邵景柯的病有着落了!
当两人费了一小番功夫,找到传说的柳仙医所住的地方,顾莎才知道自己高兴地有点太早了。
“请问……你是柳仙医吗?”顾莎有点迟疑地开口问面前这位相貌养眼的帅哥。
他身上轻浮的气质,实在让顾莎无法把他和传闻中的仙医联系到一块儿,而且这个帅哥此刻手里拎着的,好像就是犬型的苏海。
帅哥看到顾莎的时候,眼前一亮,随手就把手里的狗丢到了一边,两眼直勾勾地望着顾莎,“在下柳下惠,敢问姑娘芳名?”
“叫我顾莎就好,呵呵呵呵。”顾莎被柳下惠这个名字雷得不轻,被柳下惠好像要把她剥光的视线注视着,顾莎觉得浑身不自在。
邵景彦站在顾莎身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男人看顾莎的眼神让他不悦。
“原来是顾莎姑娘啊!”柳下惠一把抓住了顾莎的手,任由顾莎怎么甩都甩不开,眼神里赤裸裸的爱慕。
顾莎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肩膀撞上邵景彦的胸膛,邵景彦冷着脸把柳下惠的手拿开,绷着脸问他,“你把我朋友怎么了?”
“这位是……”柳下惠看着顾莎,手指着邵景彦,从头到尾没有看过邵景彦一脸,哪怕只是眼角的余光都没有停留在邵景彦脸上过。
“他是我夫君。”顾莎故作娇羞地笑着回答道。
一道闪电从天空裂下来,当头劈向柳下惠,“你,你,你是有夫之妇?”
“没错。”顾莎故意笑得甜甜的,眼睛弯成两个月牙。
“可惜,实在可惜!这么美丽的女子竟然已为人妻!上天不公啊!”柳下惠一脸悲痛地捂着自己的嘴,摇着头,湿了双眼。
顾莎嘴角抽搐了两下,“你真的是柳仙医吗?”
“那还有假!”柳下惠猛地抬起头,刚刚受到重创的模样烟消云散,一脸不允许别人质疑他的样子。
“长这么帅还身怀高超的医术,结果是个精分,真是暴殄天物。”顾莎佯装惋惜地摇着头,自言自语道。
“精分是什么?”柳下惠又像个好奇宝宝似的发问。
“哥……你要给我报仇啊……”
三个人同时低头看着地上刚刚被柳下惠随意丢开的小狗,他虚弱地趴在地上,努力朝邵景彦的方向伸出一只狗爪,不停发出怨念的声音,“哥,你要给我报仇啊……”
“嘿嘿,这狗居然叫你哥诶!你也是狗吗?”柳下惠笑得欢脱,口无遮拦地说。
顾莎倒吸了一口气,连忙回头看邵景彦的脸色,不出所料,黑成了一片,差点隐匿在夜色中,顾莎心脏扑通扑通加快,来不及管太多,蹲下身子去把苏海抱在自己怀里。
如果能用鼻青脸肿这个词来形容狗的话,那么这个词语放在现在的苏海身上,最合适不过了,顾莎还是第一次看见有狗被打得这么像动画片里被人海扁之后的狗。
“我家小海是拆你祖坟了还是在你头上拉屎了,你把他打成这样?”顾莎看清苏海的伤势,一下子火冒三丈,指着柳下惠的鼻子就大骂道。
柳下惠被骂得晃了神,眨巴着眼睛看着顾莎,竟然露出一脸无辜,顾莎真想大喊一声,“谁在这丫的脸旁边加的特效!闪闪发光的那个星星是怎么回事!”
本来以为在邵景彦情绪不稳定的时候,至少她要保持冷静,可是看到苏海这么吓人的伤势,什么淡定冷静地一下子全抛到脑后去了。
“有你丫这么当医生的吗?!动物就不是生命了啊?当了高级动物还不把小动物放眼里了是吧?啊?”顾莎乱吼道。
紧接着顾莎又劈哩啪啦讲了一大堆有的没的,在场除了她自己没人能听懂。
176苦情戏
顾莎还没骂完,柳下惠就已经进了屋,两扇门关的紧紧的。
“邵景彦,小海会不会死啊?”顾莎是真的担心,看看怀里的苏海,又抬头无助地看着邵景彦。
好想给苏海用先进的仪器做个全身检查,再带个氧气罩,挂个点滴什么的。
“想他死倒是比较难。”邵景彦完全不在意苏海这些伤,顶多就是被那个仙人虐了那么一下。
顾莎听邵景彦这么说才想起来,苏海是狼人,好像真的比较难死,她把柳下惠骂跑了比较严重!
“我真是傻逼!”顾莎连忙跑去敲紧闭的门板,“柳仙医!柳仙医!”
门纹丝不动,屋内也毫无声响,顾莎意识到如果柳下惠不愿意开门见他们,今晚他们不仅要在这山里靠着树睡,邵景柯也得不到医治了。
思及此,顾莎拍门的手加大了力度,说话也带起了一些哭腔,“柳仙医,是我不好,是我嘴贱,我也是紧张我朋友,并没有怪你的意思!
他是狼人,打不死的,你要是不开心我就让你多打他几下出出气,或者你打我也行!你开开门可以吗?!”
邵景彦看不下去了,上前拽住顾莎,不让她再敲门,也不要她继续说这些低声下气的话。
顾莎怀里的苏海听到那句“他是狼人,打不死的,你要是不开心我就让你多打他几下出出气”脸上布满了黑线,收回刚刚顾莎为他出头大骂柳下惠时的一点点感动之情。
“柳仙医!”顾莎就算被邵景彦拉着没办法再敲门,嘴上还是不停叫着,要是一时冲动让好不容易才这里找到希望之星的她放弃,那她会后悔到死!而且绝对会不甘心到再死第二次!
忽然想起柳下惠那色迷迷的样子,顾莎计上心头,向邵景彦退后一步,嚎啕大哭起来。
当然,只是声音哭喊地响亮了一点,半滴眼泪也没见着。
邵景彦和苏海头上升起了一样的黑线。
顾莎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边哭边喊起来,“呜啊……我家小弟真是太可怜了!十岁不到就被恶人迫害,搞的现在连亲爹亲娘都不认得,天天傻傻呆呆!本来是个多么惹人爱的孩子啊!明明是国家栋梁,现在却变成连傻子都不如的傻子!
我平时那么疼他,把他当亲儿子看待,现在他变成这样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啊!呜啊……都说医者父母心,柳仙医长得这么俊,医术又这么出神入化,怎么忍心看着我一个女人……呜啊……我看我还是去喂了山上那些野兽好了!老天爷真是太残忍了!
你别拉着我!让我死了算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啊,一张破嘴害得小弟再也没有机会好起来了,活着只会一辈子自责!别拉着我!”说着顾莎还故意放大声音,自导自演一出寻死觅活的视听盛宴。
顾莎原本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仙人什么的,智商应该很高,没那么容易被骗。
但是顾莎好像高估柳下惠的智商,门吱呀地打开了,柳下惠俊逸甚至带一丝狐媚感的桃花脸满布泪痕地出现在门口三位的眼前。
柳下惠看清门口的情形,发现并没有自己脑海里那副美人失态寻死的画面出现。
顾莎脸上没有泪痕不说,看到柳下惠,笑得跟朵菊花似的,一下子就上前堵住了门口,开心地唤道,“我就知道柳仙医心地最善良了!”
还没等柳下惠这智商不高的仙人反应过来,顾莎一手抱着苏海,一手向后伸去,拽住邵景彦的手臂,就挤进了木屋里。
进屋后,顾莎还真一点没客气,把苏海放在桌子上,拉了凳子让邵景彦坐在桌子边。
柳下惠直接石化在门边,这女人……怎么回事?
“柳仙医,过来坐啊!”顾莎热情洋溢地朝柳下惠喊道。
柳下惠已经没有力气转头看屋内的情形了,杵在门边,只听到石头裂开的声音,而后好像有风吹过,柳下惠觉得自己变成沙子被风带走了。
顾莎见柳下惠没反应,小跑着到了门边,把他的身子向后扳过来,和自己对视,“我帮你沏茶,快过来坐!”
柳下惠这是才看到自己温馨的小屋子内彻底被人占领了,邵景彦正幽幽地端着茶杯抿着杯里的茶水,那淡然的表情和眼神仿佛这世界山崩地裂都与他无关!
搞清楚你坐的是谁的凳子喝的是谁的茶好吧?!
而眼前这个女人刚刚还在门外哭得昏天黑地,现在倒是反客为主带着自己的夫君和爱宠霸占了他的木屋还一脸纯真烂漫!
该死,为什么看到她这张脸,除了感觉美得他要心碎了,一点也恨不起来?!
等等,谁来具体说说是怎么发展成这样的?
顾莎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柳下惠,柳下惠也看着她,希望她能读懂他有点不爽的表情。
顾莎竖起食指,脑门上亮起一支蜡烛,这里没有电灯泡这种东西,所以只能亮起一支蜡烛,随后低下头在身上一通狂搜,掏出一块手帕,在柳下惠脸上胡乱地抹着。
柳下惠脑后勺无力地挂下了一颗汗。
“哭了就不帅了,已经擦干净了,走。”顾莎收起手帕,拉着柳下惠的手臂,大步朝桌子边走去,然后把柳下惠在桌边的板凳上按坐下去。
然后顾莎自己到柳下惠对面的位置坐下,一张四方的简单木桌被三人一狗围坐满。
“那柳仙医,我们什么时候下山啊?”顾莎拿起桌上的茶壶和杯子,帮柳下惠倒了一杯,推到他面前,还摊手做了个“请喝”的手势。
“我什么时候说要下山了?!”柳下惠噌地就站了起来,从刚刚就一直被顾莎牵着鼻子走,真是的,把他当什么了?!
顾莎看着柳下惠,故意做出微微惊讶的表情,然后就扁着嘴巴,两眼湿润地慢慢低下了头,用手捂着脸,低低啜泣起来,“对不起,你果然还是不愿意原谅我一时冲动嘴贱……柯儿,是嫂嫂对不起你,嫂嫂得罪了柳仙医,柳仙医才不愿意给你治病……”
177快劝架啊
邵景彦差点也被顾莎骗过去了,听到顾莎开口,顿时就明白过来了,她在演戏。
虽然顾莎这样做他觉得有些别扭,不过看柳下惠似乎很吃这套的样子,为了邵景柯,也只好顺着顾莎。
“我……”柳下惠憋着一口气,发作也不是,忍着也不是,话都说不出来了。
邵景彦微微抬头看着站在桌边表情都扭曲了的柳下惠,眼神里三分责备,三分不爽,三分鄙视,好像在说,“你把我老婆弄哭了。”
柳下惠被邵景彦这眼神看得憋屈,看向顾莎又看向邵景彦,他招谁惹谁了?!
被劈头盖脸一通骂的是他,被人登堂入室霸占大厅的是他,被当成欺负女流之辈的又是他?他今天一定是没看黄历,那只破狗在门外乱吠的时候他就不该开门!
“呜……”顾莎乘胜追击,低着头呜咽起来,好一副楚楚可人的样子。
柳下惠所有的情绪被他强压下去,最后变成一声哀怨的幽叹,重新坐下来,拎过在自己对面趴着的苏海,在他的狗脑门上轻轻一弹,瞬间金光围绕着苏海,苏海的伤竟然在金光下一点点恢复,像从没被人打过那样。
“帮我看看我印堂是不是发黑了。”柳下惠七分无奈三分幽怨地让苏海的狗脸对着自己,说道。
顾莎偷偷抬起头,眼看着苏海神奇地恢复,心里别提多欢喜,这就是仙医啊!他一定可以治好邵景柯的!
邵景彦也和顾莎一样,盯着那金光出现,再消失,所有的伤肿都消退了去。
一时间大家都没有说话,柳下惠心里一直在掂量顾莎那句,医者父母心。
最后是柳下惠又叹了口气,开口打破了沉默,这时他已经平复了刚刚所有纠结不平的心情,回到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要我下山也行,不过我有个要求。”
“但说无妨!”顾莎很是爽快,哪还有刚刚凄凄楚楚的模样。
柳下惠慵懒地靠在桌上,白皙修长的手拖着下巴,看着顾莎,凤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