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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下纷纷表示自己家里的情况,有的说有,有的说没有。
“两年前,这六王府,各位可曾带着这些小女儿的姐姐们来过呀?”顾莎其实也就是想到什么说什么。
周秋薇的父亲没有答话,只是看着自己家女儿站得脚都在发抖却还是不敢动,又是心疼又是心焦。
顾莎话一出,底下一片寂静,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可顾莎还非要挑明了说。
“王爷这两年就娶了我一人,这其中的缘由大家都清楚得很吧?”顾莎轻笑,换了一条腿翘着,“这人好的时候呢,就有人攀着巴着,比谁都心急吃上一块热豆腐。不好的时候那些人就逃着避着,比谁都想彼此划清界限。”
“我只是想告诉各位呢,是金子总会发光的,多少尘埃也挡不住原本的光芒。”
顾莎挑着懒懒的魅眼环顾底下的大臣们,一个个嘴巴闭地比蚌还紧。
“从我嫁给六王爷那天起,六王爷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了,谁要是不死心还惦记着,那我就不只是磨磨嘴皮子了,我只说这一遍。”顾莎面无表情地撂下狠话,虽然看上去不是那么气焰高涨,也足以让人却步。
而真正可怕的并非女流之辈,而是女流之辈身后太阳神般的强大存在的男人,现在谁不知道邵景彦有个秘密军队强大无比,邵景彦拥有一个小王国的事情也是他们能猜到却戳不破的事实。
这六王妃有多嚣张,那就说明她把六王爷吃得有多死,这是大臣们的想法。
实际上只要是顾莎没吃过亏,那她永远都这么嚣张,她是吃过苦头才学乖的类型,就像邵景彦第一次把她扔进河里之后,她对邵景彦始终嚣张不起来。
俗称,不见棺材不掉泪型的。
“今天真是和各位相谈甚欢啊。”顾莎站起身,拍了拍衣服上的褶皱,假惺惺说道,“这位姑娘,你可以跟着你的父亲回家去了。”
集体起立,纷纷道别,顾莎故意压低惊讶的声线来了句,“天哪,沉鱼落雁?邵景彦你眼睛是长头顶吗!”
看着大臣们纷纷领着自家闺女踏出王爷府,顾莎心情才好了一些,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堂。
“爱妃!”邵景彦叫住她,脸上满是隐忍的笑意。
顾莎面无表情地回头看着邵景彦,好像在说,“怎么?王爷有事?是要我感谢你本色出演吗?”
柳下惠和邵景柯才刚起来,他们错过了一场好戏,看到顾莎和邵景彦站在大堂里对峙,连忙过来问怎么了。
“六王爷要纳妾了,让你们恭喜他。”顾莎说着就和秋秋去了与风亭吃早饭,留下柳下惠和邵景柯抓着他问他怎么回事。
“皇兄,你要娶别的女人吗?”
“景彦,我以为你对莎莎是真心的!”
“虽然皇兄们都娶很多女人,可是我以为六皇兄不一样!”
“莎莎是这么好的一个女人,你居然不懂得珍惜,你会后悔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地轰炸邵景彦,也不管他是不是有话要辩解,就双双甩袖离去,到了与风亭找顾莎。
邵景彦轻咳了两声,跟上两人的步子,一起去了与风亭。
然后四个人围着石桌一起公用早餐,事实上是邵景柯和柳下惠一左一右坐在顾莎旁边,故意和邵景彦保持了距离。
邵景彦就坐在顾莎前面,顾莎低头咬馒头,故意不看他。
“你知道我不会纳妾的。”邵景彦无奈地叹了口气,只好投降示软。
顾莎心里偷笑,面上还是冷冷的,不屑去理邵景彦的样子,柳下惠和邵景柯有点动容,但是看顾莎不相信邵景彦,也还是选择站在她这边。
“我说过我只要你一个王妃。”邵景彦再次低声下气,这已经是他的最低底线了。
顾莎嚼着满头,喝着稀饭,置若罔闻,柳下惠和邵景柯也如此。
“我从不欺骗。”邵景彦很郑重很坚定地说,这是他最后一句话,顾莎要是再不理他,那他就只能使用终极绝招了。
邵景彦多多少少已经做好了启用终极绝招的觉悟,但是顾莎却抬起脸看着他,笑得灿烂,“我知道。”她轻快地说。
柳下惠和邵景柯头一沉差点磕在石桌上。
“我就是生会儿气,现在气消了。”顾莎递了个馒头塞到邵景彦嘴里,开心地说,邵景彦咬住馒头愣住了。
只是,生会儿气?
邵景彦拿下嘴里的馒头,柳下惠和邵景柯以为他会发飙,说顾莎无理取闹任性妄为什么的,没想到他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赶紧吃吧。”
要是他们俩没听错的话,那是松了一口气外加宠溺的语气……两人面面相觑,觉得自己表现出的情绪都太多余了,算了,吃早餐!
193能打败一切的好奇心
顾莎让邵景彦帮他写了一封信回青国,信里提到五天左右就会到青国。
而信到青国就算是特快也要三天,实际从赤国到青国要五天行程,所以顾莎在信寄出三天后,准备出发。
“那么,柳仙医,在六王府蹭吃蹭喝的这段时间里,你是发现我的闪光点了没?”顾莎一大早就开始绑自己的包袱。
“回娘家需要这么急吗?”柳下惠完全不明白顾莎这么心急地想要回青国去是为什么,而她又不肯告诉自己。
“要不是去赤暮山找你治柯儿,我现在应该都在青国办完该办的事了。”顾莎把整理好的包袱放到一边,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水,顺便也给柳下惠倒了一杯。
柳下惠也坐在桌子边,接过水一饮而尽,急急地问,“到底是什么事啊?至于你和景彦闭口不谈吗?”
“你是仙人,不会读心术吗?”顾莎笑问。
“不会!”柳下惠非常干脆地说。
“那当仙人还有什么意思啊。”顾莎不屑。
“你说不说?”柳下惠的好奇心都快溢出来了,被这样吊着胃口真是够难受的。
顾莎一下一下地摇着头,把柳下惠气得一拍桌子,转身就要走人。
刚走到门口,柳下惠又折了回来,“我的姑奶奶,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就因为这个我三天没睡好了!你和景彦行行好,行吗?!”哭丧着脸说道。
“你好奇心太旺盛了吧!”顾莎哭笑不得,至于么,从三天前他看到邵景彦写信开始问顾莎为什么要回青国一直到今天,不知道就这么难受?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柳下惠的好奇心能打败一切。
“我本来以为你就好色了一点,恶趣味了一点,脾气古怪了一点,今天才知道,你脸皮也厚了一点。”
“……”柳下惠这才意识到自己太死缠烂打了,叹了口气,“你刚刚问我发现你什么闪光点了对吧?”
顾莎点头肯定,柳下惠接着说,“我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聪明更聪明,并且有医者气质,我也很喜欢你,所以还是想让你做我的弟子,并不是完全为了你的血,真的!”
“有些人,说话的时候越心虚,越爱说‘真的’。”顾莎似笑非笑地说。
“我真的是说真的!”柳下惠反驳顾莎这句不信任他的话,有些激动。
“我知道。”顾莎嘴角还是那样的弧度。
又一句我知道,柳下惠又感觉头一沉,差点撞倒在桌子上。
“那你是怎么想的?”
“我真的没去考虑,等我从青国回来先吧。”顾莎说着眼神有些黯淡,没了往日的光彩。
“到底什么事不能和我说?”柳下惠察觉到顾莎的异样,不禁放柔了声音。
顾莎嘴角勉强扯了扯,如果她真的找到鸟背上的女人,如果那个女人是真正的夙沙蓉蓉的灵魂怎么办?她现在霸占了她的肉体,她的灵魂如果还在世间,那就一定没有去处。
而她顾莎,原本就是个活该死在爆炸里的人,有什么资格占着夙沙蓉蓉的身体享受这份原本属于她的幸福?
那么,如果那女人真的是夙沙蓉蓉的灵魂,那么她是不是要离开,离开这里离开邵景彦,真正地死去?
她才刚刚觉得幸福,刚刚觉得生活可以更美好,这几天脑子里这种想法却怎么也挥不去,让她忍不住去担忧。
偷来的幸福,果然是短暂的,只让你浅尝即止,不会让你真正拥有。
“如果我真的当你的弟子,你是不是什么都会教我?”顾莎避开了柳下惠的问题,反问道。
“当然!我唯一的弟子,我可不会马虎!”柳下惠坚定地说。
“那我会长生不老吗?”顾莎问。
“只要你学会仙术,加以修炼便可长生不老,与我一样。可非谁都有这个机会的。”柳下惠摇着手里的扇子,看到顾莎似乎是动摇了的样子,心里十分得意。
“那邵景彦也可以?”
柳下惠点了点头,顾莎沉默地思考着,邵景彦走进卧房,“好了?”问道。
顾莎看到邵景彦便立马站起身,“好了,可以出发了吗?”像个心急要出去郊游的小孩。
府外停着马车,顾莎站在马车边对柳下惠说,“如果我从青国回来,再拜你为师,会不会太迟了?”
柳下惠觉得这话听着有点别扭,为什么要加如果?但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干脆地答应,“我在赤暮山等你。”
“好,柳仙医保重。”顾莎话音刚落,柳下惠就消失了,害的顾莎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其实顾莎本来是想说,“如果我能从青国平安回来的话,就拜你为师,不知道到时候会不会太迟了?”却又不想让他们担心,就只好换了个说法。
要说一个医学系毕业的人,对这种神奇的医疗手法没兴趣的话,那才叫不可思议,顾莎实际是很心动的,只是那个白衣女人的事情一直在自己心头绕啊绕,她无法置之不理,而且一心想要快点解开这个迷。
顾莎进了马车,发现苏海躺在水晶球边,紧紧抱着水晶球睡觉,把自己的包袱甩到苏海的身上,“在我水晶球上流口水的话就烧了你!”
苏海打了个寒颤,换个姿势继续睡。
“怎么把这球带上了?”顾莎摸着球,开心地问。
“风和雷刚好带过来,想着路途遥远,带着给你解闷。”邵景彦笑得温柔,顾莎傻笑着心底却有些酸酸的。
多好的一个男人啊,一旦爱上了就不会辜负,懂得珍惜,懂得体贴。
就算他对别人多惜字如金,多吝啬表情,对她一向宠爱有加,会笑会耍赖会有很多表情,让人跌破眼镜。
这是多少女人心目中的真命天子?
反正她心里邵景彦就是他的真命天子,否则她怎么会不惜拧错一段时空来到他身边呢?
只是错的仿佛永远都对不了,她要把这些幸福甜蜜都还回去了,不然她就会变成罪人。
顾莎越想越消极,为了不让眼泪流出来,她只好闭上了眼睛,然后黏腻地靠在邵景彦的腿上,握着他的手,假装疲惫困倦。
194咬断了四条腿
顾莎不知不觉间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了,而马车就停在一个镇上,离国界不远了。
“你怎么不叫醒我?”顾莎揉了揉眼睛。
邵景彦没有回答,只是说,“吃饭。”就下了马车。
到了一家很气派的酒楼,顾莎微微惊讶,“这个镇子上居然有这么好的酒楼?”
“进去吧。”邵景彦拉着顾莎就走进了酒楼。
小二很热情地迎了上来,邵景彦要了个包厢,点了很多东西。
顾莎刚想问这么多两个人怎么吃得完,苏海就进来了,是人型的苏海。
“咳咳……”顾莎一口茶水呛得咳嗽起来,她第一眼没认出是苏海,只是被他美型的外貌和自顾自走进来完全不客气的样子震到了。
她本来还在想是谁怎么没礼貌,一进来就完全不客气地坐下来,他们认识吗?
在脑海里搜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