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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我穿越在她的身体里,然后在一片最柔滑的地带,插上一面属于我的旗帜,告诉她:我曾经来过,曾经在她身体里留了一样东西。
在紧张地律动中,在她无休无止的叫春声里,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终于结束了,我没有立刻从她身体里滑出来,而是继续呆在里面享受她欢快之后那收缩的舒服感。
她娇喘了半响后,终于清醒了,对我嗔道:“送儿!你还不拔出去!赖在里面干啥?婶子要忙着炒下一道菜,你快点乖乖地呆到堂屋里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待会锅要烧干了。”
她的话里有命令的口吻,我不敢不听,只得抽离了她的身体,随便用卫生纸擦了擦,便抬步转身离去。
“送儿!你回来!”
她低吼的声音传来,“你这孩子只顾自己吃完抹净了,也不替婶子提上裤衩子,婶子手上不干净,没办法自己弄。”
我转回身望去,见她裙子已经垂了下来,只是刚刚被我脱到腿弯处的裤衩子还停留在原来的地方,不由得笑了:“婶子,不好意思,送儿一时忘了。”
说完,便赶紧走过去,替她整理好,她嗔怪地瞪了我一眼,嘟哝道:“忘了!忘了!你怎么不忘给自己提上裤子呢?”
我“嘿嘿”干笑了两声,站在一旁,不好再去打扰她的忙碌,在她转身舀水的时候,我看到她额头上渗出了密密麻麻的汗滴。
于是慌忙走过去,帮她揩去了汗水,她深情地望了我一眼,却又没好气地说:“怎么?这次为何如此细心了,是不是心里又打什么歪主意了?”
“没……没有!”
我有些结巴地说,“只是突然想和婶子一起吃个烛光晚餐,一直听说烛光晚餐很浪漫,但却没有尝试过。”
“现在是大中午的,吃什么烛光晚餐,浪费蜡烛!”
她恨恨地剜了我一眼,放下手里的锅铲,然后把双手支在腰间,一只脚在前,一只脚在后,就像是鲁迅先生描写的“豆腐西施”的姿势,如同一个肉~体的圆规。
看到她这个姿势,我忍不住又想在她身体里化缘了。
就在这时,我脑子里突然灵光乍现,便色色地笑道:“既然现在是大中午,吃不上烛光晚餐,那就换一种方式吧!不如吃一个‘脱光午餐’吧!”
“什么脱光午餐?”
她不解地看着我。
“顾名思义,就是……就是……”
我犹豫着不敢说,但看她脸色很正常,便咬咬牙说道,“就是我们各自脱光了衣服,然后一起吃个午饭。”
她伸手冷不防地在我脑袋瓜上敲了两下:“你这孩子,怎么歪点子这么多呢?羞不羞啊!只怕是婶子脱光了,你就没心思吃饭了。”
我耍赖地摇晃着她的胳膊,撒娇道:“行不行啊!到底行不行啊!送儿可能只有这一年的寿命了,难道婶子都不愿意答应送儿的要求吗?”
“别胡说!”
她伸出另外一只手,在我脸上抚摸着,“放心吧!婶子一定帮你完成任务。”
什么!她说什么!她要帮我完成采集六十三个女人的任务,嘎嘎……那我肯定是如鱼得水、如有神助了。
我一开始以为她只是要帮我查清露珠惨死的真相,以及李媒婆为何多方置我与死地的原因,还有我的身世之谜等等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原来她还要帮我完成任务啊!套用周星驰的一句台词,此时我对她的敬仰之心,真的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正文 58。秀色可餐
我不可思议地看着腊梅婶子,问道:“婶子真的打算帮我从中牵线搭桥吗?”
要知道她一直视我为她的儿子,世上哪有一个母亲愿意替儿子牵线搭桥,风流温柔乡,沾花又惹草的,但话又说回来,她若不这样做,难道眼睁睁看着我一年后死去吗?
她说过,只要能救我的命,她什么都愿意去做,今生能遇到她,也算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了,有她帮忙,相信我完成余下的任务,应该不会太困难了。
她重重地点点头,然后用一种殷殷期望的眼神看着我,说:“婶子怎忍心看着送儿去死呢!你可是婶子这辈子唯一活下去的希望了,只盼着能救活你的命,等婶子老了,跟前也好有个养老送终的人。”
“放心吧!婶子对送儿的好,送儿都记在心里了,”
我向她下了保证,每每她对我好时,我总把她的角色形象成母亲,可很多时候,却又简单地只把她当成一个女人,甚至说意乱情迷之时,又当她是自己的女人。
或许正因为这份感情太复杂,太微妙了,以至于我到现在都没有对她喊过一声“妈妈”虽然她很想听,但我却喊不出口,实在喊不出口。
后来在我没天理、没王法、没人性的撒娇之下,她终于答应了陪我吃一顿“脱光午餐”看着她解去了围裙,脱去了蓝底白色碎花的裙子……裸~露出性感的无法言语的胴~体,怪不得村里人说她是永远的十八岁,不只是她的脸蛋,就连她的肌肤都焕发着十八岁姑娘才有的光泽与朝气。
使我不由得想起了关于她的顺口溜:辣妹子,丁腊梅,妖娆身姿如柳垂,爱穿一花裙,爱梳一马尾,爱抹一红唇,爱描一弯眉,爱挺一酥胸,爱摇一美臀,女人见了急红眼,男人见了流口水。
是的,眼前有这么一位秀色可餐的美人儿,我如何还有食欲呢!就是他妈的满汉全席,老子也吃不下了,我的胃口里反应出来的信息,就是吃了她。
“送儿,你眼珠子都快飞出来了。”
她冲我暧昧地笑道,音容笑貌里充斥的全是火。
我意识到自己的目光从开始到现在都没有移开过她的身体,便讪讪地笑了:“婶子的身体太好看了,让人欲罢不能呢!这不能怪送儿眼珠子淘气,是因为婶子太美了。”
我并不是在拍她马屁,而是发自内心地说出这番话,很多乡下的婆娘,由于生孩子,带孩子,操持家务等等,以至于身材走了样,但她没有,一点都没有,始终保持着十八岁小姑娘的身材,却又比十八岁的小姑娘多了一份妩媚成熟的吸引力。
可能是因为她没生过孩子,再加上她平时注重保养,又吸食了太多男人的精华用来滋润,所以她才拥有这般天使的面孔,魔鬼的身材吧!
“哎呦!送儿呀!以前婶子怎么没发现你嘴巴这么甜呢?”
她听了我的夸赞,脸上几乎笑成了一朵花。
“那现在婶子要不要亲亲送儿的嘴巴?尝尝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说完,我便快速地朝她身边移了移,然后骑马式地一屁股坐在她收拢的两条大腿上,目光对视着她的眼睛,喷出了红孩儿的三昧真火。
我不可一世地吻上了她鲜红欲滴的唇瓣,像一阵旋风在她口腔里形成贪婪吸食的漩涡,她一开始还有些抗拒,慢慢地百炼钢融化成温柔的海洋……
就在我们激烈热吻的时候,门外骤然响起了敲门声,谁他妈的这么赶巧,偏偏在这个时候过来打扰,我心里不停咒骂起来。
“送儿!你快下来,来人了!”
腊梅婶子将我从身上推下来,然后一边慌忙穿衣服,一边对我说,“你快躲到里屋去!我出去看看是谁?”
我怏怏地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里屋,然后趴在窗户底下,看向院子里的动静,不多时,看到腊梅婶子已经穿戴整齐地走过院子,来到大门旁,抽开门闩,接着“吱呀”一声打开了大门。
“宝贝!你怎么半天才开门?我都快急死了!”
一个男人粗重的嗓门从大门外传进来,这声音,我不用猜测,便知道是那个禽兽村长了。
听他火急火燎的口吻,我就知道他是来找腊梅婶子泄火来了,他们两人做了多年的姘头,如今依然保持着这种暧昧的关系。
此时此刻,我竟有了一种妒意,腊梅婶子已经是我女人了,我不希望别的男人再染指她,特别是村长这个禽兽,我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了,泡在尿桶里,方能解我心头之恨。
接着我看到村长闪身踏进了门里,然后就像一头乱~性的狗一样,抱着腊梅婶子的脸就开始啃起来……
PS:祝亲爱的读者大大们,在炎热的季节,有个凉爽透顶的心情,感谢你们的支持,有你们的爱护,我才不会觉得孤单害怕。
正文 59。快活快活
看到村长像狗一样在腊梅婶子脸上乱啃的时候,我无名之火“蹭蹭”地直往外冒,心里骂道:“村长你个王八蛋,我操你全家!你害了露珠不算,如今又跑过来破坏了我和腊梅婶子的脱光午餐……”
我叽里咕噜把村长骂了小半天,等我再去看时,村长已经拦腰把腊梅婶子抱在了怀里,正朝这边走过来,他脸上写意着淫邪的笑,表情猥琐的像一条发情的公狗。
“宝贝!你身上这件裙子真漂亮!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几天没和你操爱了,害得我那个J巴整天像是霜打了一般,没精打采的。”
“你这没良心的混球!”
被村长抱在怀里的腊梅婶子,伸出一只手扭住了村长的一只耳朵,没好气地说,“哪回J巴痒痒了,才想起老娘来,平时鬼影子也不见,是不是怕老娘缠上你啊?”
“哎呦呦……”
村长呲牙咧嘴地叫开了,“宝贝,你可轻点扭,早晚我这只耳朵要被你拧下来,我不是不想你,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太多,我不是忙嘛?”
“忙!忙!忙!你除了说忙,就从来不会找别的借口,老娘可听说你外头有人了。”
腊梅婶子半含酸地说。
听到他们两人打情骂俏的声音,我的心竟莫名地痛了起来,就像是被一只毒蛇咬住了,咕咕地冒出血来。
腊梅婶子在我面前的时候,说话从来不带“老娘”这个口头禅,可她和别人说话,总是一句一个老娘,可能是没生过孩子的女人,为了弥补心灵上的创伤,才这样称呼自己,求的心理安慰吧!
“你听哪个王八羔子说我外头有人了,这是污蔑!纯属污蔑!”
村长激动地替自己辩解,他或许不想让腊梅婶子误会他是一个风流滥情之人吧!
禽兽总不愿意别人说他是禽兽的!
说话间,两个人已经进了堂屋的正房里,透过窗户我已经看不到他们了,只能隔着一道门清晰地听到正房里传来脚步声响,还有他们说话的声音。
“真的是污蔑你吗?老娘不只听说你外头有人了,还知道这个人是谁?”
“你别听别人胡说八道了,我没有!这么多年,我心里除了你之外,可从未装过别的女人。”
这老奸巨猾的村长,没想到哄女人还一套一套的,不知腊梅婶子会不会相信他的甜言蜜语呢?鬼才信吧!
“行了!行了!一把年纪的人了,肉麻的让人恶心,你对李媒婆也说过这种话吧!”
听到腊梅婶子语气极为轻蔑地说。
当腊梅婶子提到李媒婆时,村长是什么样的表情,我看不到,但一定很吃惊吧!因为半响没听到他言语。
尔后听到他小心翼翼地问腊梅婶子:“你听谁说的?”
“你别管老娘听谁说的,总之人家没污蔑你吧!你到底还有多少事瞒着老娘?你若是不真心待我,以后老娘的身体,你连手指头也别想碰了。”
听到腊梅婶子这样说,我心里终于松了一口气,原来她不是真的和村长余情未了,她是在帮我打探村长的口风罢了。
我悄悄地打开了一道门缝,看到腊梅婶子坐在椅子上,两腿交叠在一起,双手环抱在胸前,大有气势凌人的女王的风度,而且是一个妖艳的女王。
接着看到村长有些木讷地站在腊梅婶子的旁边,但片刻后,他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