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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满意……嗷……唔……送……儿……”
她字不成字,句不成句地说,这应该是她的生理给出的答案。
屈指算来,我也和十几个女人在床上缠绵过了,但惟独和腊梅婶子每每享受床笫之欢时,才是最幸福的,最兴奋的,最惬意舒畅的。
她想要的,我能满足,我想要的,她也能配合完成,这就是最完美的做~爱了吧!……
结束了欢爱之后,我从她身体上滑下来,酣畅淋漓地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她望着我,眉目之间似有一抹心事,我问她怎么了?
良久之后,她缓缓地说:“送儿,婶子认识的姐妹都给你介绍完了,以后怕是帮不了你了,怎么办?”
我笑了笑,安慰她:“没事,婶子已经为送儿做了很多了,剩下的,我自己可以搞定,放心吧!一年里,我一定会完成任务的,我会好好地活下去,以后还要留着小命孝顺婶子呢?”
她可能被我的话感动了,眼眶里挂满盈盈的泪水,只差没有流下来而已,接下来,她便紧紧地抱住了我。
为了继续下一个任务,我暂时离开了腊梅婶子的家,但下一个目标在哪里呢?脑海里茫然一片。
此时我站在村中心的路上,这条路来来回回的村民比较多,我在心里默数着,如果第一个出现在我眼前的女人,不管是大姑娘还是小媳妇,抑或是泼妇母夜叉,我就把她列为下一个采集的目标好了。
站了半天,陆陆续续从我身边过去的都是带把儿的爷们,竟没过去一个下身是圈圈的人儿,不由得开始着急起来。
就在我等得已经不耐烦的时候,终于看见对面走过来一个婆娘,但见这婆娘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甚为惹眼,待婆娘走近时,我定睛一看,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正文 83。泼妇女王
这不是几年前跑到腊梅婶子家大吵大闹,后被腊梅婶子当众脱去衣服的泼妇女王——王秀云吗?怎么会是她?她怎么会第一个出现在我的视线里,难道说冥冥之中注定我和她有一次鸳鸯情分吗?
她可是腊梅婶子的冤家对头,这几年没少找过腊梅婶子的麻烦,还经常在村里散播谣言,说腊梅婶子之所以不能生育,就是因为太风流了,被男人靠得次数太多,以至于靠烂了子~宫,才无法孕育胎儿的。
这么下流无耻露骨的话,找遍整个红杏村,也只有她这个泼妇女王才可以说出口吧!怪不得有顺口溜这样唱她:泼妇女王王秀云,一片毒舌天下闻,撒泼骂街是能手,嘴上无德红杏村。
她嘴上无德在红杏村是出了名的,要说做事泼辣她不是腊梅婶子的对手,但要说纯属骂架,就无人是她的对手了,一片毒舌,简直连苍蝇、蚊子、跳蚤都能骂得气绝而亡。
听村长媳妇说,我婴儿时曾被她奶过几回,论说受过她的哺育之恩,我该对她感恩戴德的,但只因她嘴巴太坏,总是诋毁腊梅婶子,以至于后来每每见了她,心里就莫名的对她有种排斥的情绪,就算对面相遇,也只是不咸不淡地招呼她一句就过去了。
现在她已经距离我很近了,我忙笑着迎上去,甜腻腻、热乎乎地喊道:“秀云婶子,你这是准备去哪里呢?”
不要误会,我可不是真的在讨好她,只是为了要采她的阴柔之气罢了,要不然,我不会是这副嘴脸去招呼她的。
况且她家里还有一位如花似玉的女儿,名叫麦穗,听说已经定亲了,过几天就是出阁之日,我正盘算着把她们母女一并拿下呢!
“这不是送儿吗?”
她有些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阴阳怪气地说,“我还以为你不认识婶子了呢!平时见了婶子也没见你笑脸相迎,今天是怎么了?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
靠!这女人,嘴巴一张,就让人受不了,若不是想她们母女的好事,我才懒得奉承她呢?但现在不奉承不行,只得压住心里的火,赔笑道:“婶子说哪里话,送儿怎会不认识婶子呢!当年,送儿还是嗷嗷待哺的婴儿时,若不是婶子大恩大德喂了几回奶水,怕是送儿早饿死了。”
“哎呦呦!瞧瞧!这孩子嘴巴真甜,说的婶子心里美滋滋的。”
她脸上的表情温暖了些,但很快,这种温暖便烟消云散。
只听她转而冷言冷语地说:“你不是和丁腊梅那S货走得很近嘛?她对你就是再好,也挤不出半滴奶水喂你啊!听说她一直想认你做儿子,她倒是会拣现成的,别人奶大的孩子,她还想认了去。
“自己没本事生养,还不是因为缺德的风流事做的太多了,今天勾引东家的男人,明天勾引西家的男人,劝你以后还是少接触她吧!万一哪天她风流劲上来了,小心连你一块弄上床了,哈哈……”
她明知道我从小到大和腊梅婶子走得比较近乎,她却故意在我面前奚落腊梅婶子,我真想一巴掌甩过去,非打得她鼻青脸肿,裤裆流脓不可!嘴巴也太坏了!
可我现在不能这么做,在未采她之前,我只能陪着笑脸,不只要陪着笑脸,为了取得她的好感,我还要赞成她说的话是对的,还要在她面前说自己已经和腊梅婶子断了关系,永不再来往了。
我连连点头,说:“是!是!婶子说的是,腊梅婶……不!是丁腊梅,那种女人风流成性,我怕被她带坏了,所以以后再不会去她家了,也不会和她有任何关系。”
“这样才是好孩子嘛!那种破烂的S货,你早该和她断了关系的,活该她嫁了一个最丑的男人,活该她一辈子不能生育,这都是报应。”
她说着说着,又开始骂上腊梅婶子了,我不想再听下去,便赶忙转移了话题,说:“婶子,听说麦穗姐过几天就该出嫁了,现在家里一定很忙吧!不知道送儿能不能去婶子家帮忙几天呢?”
“你这鬼灵精!”
她伸手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的倒好听,明明是想去婶子家蹭几天饭吃,却巴巴地说是为了帮忙,也好!念你从小是个孤儿,怪可怜的,好不容易成家娶了媳妇,媳妇又……哎!不说了,婶子家也不在乎多添一双筷子,你想去就去吧!”
“谢谢婶子!婶子真好!”
我拉着她的手甜蜜蜜地叫道,但心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我顺利地打入了她的阵营之中,接下来会不会顺利地采了她?又会不会顺利地采了她的女儿麦穗,一切还都是未知数。
正文 84。有女叫麦穗
当我听到王秀云答应收留我几天的时候,便忙不迭地对她连连说着谢谢,那口吻近乎撒娇卖乖,其实内心里是极度讨厌她的,就因为她那张可以熏死黄鼠狼的臭嘴。
可如今为了采她,为了接近她的女儿麦穗,我又不得不佯装出一副献媚的表情,这模样让自己看了都觉得恶心。
她听后心情颇为舒畅,拍了拍我的脑袋瓜子,语气不重不轻地说:“行了!别撒娇了,婶子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做孩子的娘了,若婶子不答应你,你是不是会在心里骂婶子坏了?”
即便我不骂她坏!她也已经坏了,只是她自己没有知觉罢了!
“送儿,你自己去婶子家吧!婶子还有事情要做,就不领你去了。”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衫飘然而去,是她女儿要出嫁,又不是她,干嘛穿的像是新媳妇似地,切!老黄瓜刷绿漆——装嫩。
我不再看她远去的背影,迈开脚步朝她家而去,从村中心的大路,到她家并不远,只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我推开大门,径直走了进去。
抬眼看到一妙龄少女正在院子里洗衣服,只见她坐一小凳子上,面前放了一个大大的塑料盆,盆里放满了脏衣服,袖子挽到了手肘之处,裸露出一截莲藕似的手臂,一双纤细葱白的小手在搓衣板上娴熟地搓着衣服。
她长长的秀发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额前有几缕不安分的发丝老是遮挡了她的眼睛,于是她用手背朝后拢一下,便继续埋头搓着衣服,她似乎并未发现我的存在。
我突然来了兴致,便蹲下来安静地看着她,她就是泼妇女王的闺女名叫麦穗的,因小时候来她家蹭饭的次数太少,所以和她并不熟稔,甚至说对她的印象几乎是空白的。
她专注地洗着衣服,发丝又遮挡了她的眼睛,她再次用手背拢了下,这时候我看到她额头上有细细的汗珠儿,这种原生态的朦胧之美,突然摄入了我的眼睛里,使我情不自禁地想入非非了。
但能不能采了她的处子之身,我一点把握都没有,这样一个不谙世事,密封在自己桃花源里的女孩子,是最难掳走她芳心的,再说,几天后就是她出阁之日,她又怎会在这关键时候,把自己的处子之身弄丢呢?
这样想的时候,我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她可能是听到了有人叹息的声音,便抬起头来,转脸发现了我蹲在她的不远处,大吃了一惊,愕然地看着我,问:“你怎么会在我家里?”
“我……”
我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脑袋用力地想了想,说,“哦!过几天就是你的大喜之日了,秀云婶子让我过来帮帮忙,顺便沾点喜气,嘿嘿……”
她没再问下去,低下头继续洗她的衣服,我站在她面前,眼睛居高临下直直地往她怀里钻,从她微微敞开的领口,可以很清晰地看到她胸前一抹白皙的诱惑。
那个年代,农村的大姑娘里面贴身穿的都是那种小背心,而那些婆娘小媳妇怕麻烦,有很多干脆什么都不穿,大夏天直接套上一层衣服就可以出门了。
对男人而言,任何没有碰过的女人,都具有一种吸引力,除非这个女人长相太难看,身材太垃圾,而我自然也不能免俗。
我就这么贪婪地看着,只那么一抹鼓起的白皙,就已经让我舍不得拔出目光了,她似乎感觉到我火辣辣的放肆了,抬起头来,直视着我,冷冷地叱问:“刚才你眼睛在看哪里?”
“没……没看哪里啊!就……就是随便看看。”
我支吾的回答,暴露了我的做贼心虚,我以为她会大发雷霆,没想到她却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要帮忙吗?”
她伸手指了指旁边的两个水桶,“去挑两桶水过来吧!”
“哦!”
我答应着,从她身上移走目光,随手抄起地上的扁担,担着两个空桶出了院子,心里抱怨道:“靠!死妮子,还真当我是来干活的佣人了,早晚上了你,非操得你嗷嗷大叫不可。”
当我把两桶水挑回来的时候,已经累得满头大汗了,肩膀上被扁担压得地方隐隐作痛,她已经搓好了衣服,开始准备洗第二遍了,她叫我把桶里的水倒进盆里。
我心有不甘,但又不好发作,便故意使坏,在倒水的时候,搞出很大很夸张的动作,使得倒下去的水四处飞溅,由于她就坐在水盆旁边,飞溅出来的水自然打湿了她的衣服。
“哎呀!你能不能小心点,水都溅我身上了。”
她躲之不及,忙站起来后退了几步,瞪着我叫道。
我看向狼狈的她,心里暗喜,但刹那后,我的目光只定格在了她胸前的位置,衣服湿漉漉地贴着她的肌肤,使得她两个馒头的轮廓清晰可辨,饱满的中间还凸起了两个圆形的颗粒,甚是诱人,我不禁看得呆了……
正文 第85章 冰清玉洁
且说我目瞪口呆、涎水横流地盯着麦穗胸前被打湿的两块鼓起的滚圆部位,眼神恨不得漂洋过海、直接穿过她单薄的两层衣服,贴到上面去。最好能像狗皮膏药似地贴上去,不!狗皮膏药粘性再强,也还可以撕掉,不如直接和她那两坨肉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