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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们胡说,我家小姐明明是清白的……”悍妞眼泪直冒,咬牙辩解,结果又挨了一巴掌。
“贱婢!主子们说话何时轮到你一个卑贱的死奴才开口了,来人啊,将这个不分尊卑的贱婢拖下去,狠狠的打!”影彩狠厉的说着,目光却阴狠而挑衅的看着潇潇,仿佛认定了潇潇一定会……逆来顺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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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0 潇潇威武
啪地一声!
又是一声脆响,众人全都惊呆了,愣愣的看着面色苍白,却目光坚定的潇潇那缓缓放下的手,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而影彩更是错愕的抚摸着脸颊,她实在难以置信,这个王府中无人不知的残花败柳,这个王爷口中的贱人,这个满身是伤被王爷凌虐的女奴,她竟然敢打她!?
“你这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王爷最宠爱的女人!”影彩尖锐的叫起来。
其他女人一听影彩这句话,立刻表情各异,有幸灾乐祸和鄙夷,还有嫉恨。王爷最宠爱的女人?你也配?王爷何时来的最宠爱的女人?
潇潇却面目凌冽的看着发狂的影彩,这女人确实美,可是美中却少了一份灵气和聪慧,潇潇在心里鄙夷君帝天那什么眼神?竟然会宠爱一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
她面无表情的脸上划过一抹不耐烦:“道歉,给我的悍妞道歉!”
此话一出所有人又是一愣,就连悍妞都知道自己惹祸了赶忙去拉着潇潇,小声道:“小姐,悍妞没事,不用道歉的。”
潇潇面色苍白,但目光却明亮黝黑的仿若星辰中的银河,唇角淡淡的勾起一抹浅笑。傻悍妞,你怎么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要维护的不只是你,还有她自己的尊严!
她的笑不深,不浮夸,却不知为何,让君帝天的这些女人只觉得她这抹笑竟然有种惊心动魄的美感,这让这些来找茬的女人更加的痛恨潇潇。
不管潇潇是不是被王爷宠爱,但她‘霸占’了王爷却是事实!所以她是敌人!
“别怕,做错事的人总要为自己的过错付出相应的代价,她以为她是谁?竟然敢随意对你动手,让她道歉都是便宜她了。”潇潇不大的话音里却带着一股大气与雍容,不用刻意去表现出那股高高在上,就已经有种令人仰视的压迫感了。
“你竟然让我和一个狗奴才道歉,你凭什么?”影彩忽然尖叫起来,目光中暴露的阴冷让她看上去面容扭曲。
“就凭我是这里的主人!你不是口口声声的说以下犯上要被重大一百棍子吗?你不是说我不会管教奴才吗?我今天就管教一个给你看看,我真不知道,我的仁慈竟然让有些奴才这么猖狂,竟然还敢猖狂到我的头上来了!其中就包括你这个奴才!”潇潇忽然看向她,每说一句话就向她迈一步,那尚显稚嫩却绝美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种令人忌惮的威严。
“你竟然说我是奴才?你凭什么?你这个贱人,我会让你为你说出的话而后悔的!”影彩急切的说道,手,下意识的扶住肚子,像是在保护什么。转身匆忙的就要离去。
潇潇却没有注意到,只是冷笑着说:“你给我站住!就凭我是君帝天的正妻,这个王府里的女主人!你敢冒犯我,我就能处置你!”
潇潇伸出手去抓影彩,可偏偏这个时候影彩竟然跌了一跤,整个身体猛地向前倒去,倒下之前,潇潇听见了她惊恐的尖叫:“啊,我的孩子……”
潇潇的心,骤然下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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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1 欲加之罪
“你们……在干什么呢!”低沉的嗓音仿若数九寒天中的冰凌,带着凌冽的尖锐忽地在门口响起。一贯的漫不经心,可是此刻却有种能够刺穿人耳膜的森寒。
君帝天那颀长挺拔的身体瞬间出现在门口,紫色的长袍加身,暗金色的腰带衬的他的腰身更加坚韧,墨发肆意的散落在他的肩上,那笔直的鼻梁下红唇微启,洁白的银牙微微闪烁着森白的光,若有似无的笑意,掩藏在额前细碎发丝下的双眼仿若能够射出两道冰冷寒光,只一个照面,潇潇立刻全身紧绷,遍体生寒!
君帝天无疑是俊美邪魅的,他只是那样不经意的慵懒的轻倚在门框上,强大的气场与风情就令在场的女人们双眼迷离,迫不及待的各展风骚。
四五个女人涌上去七嘴八舌的诉说着刚才潇潇的‘暴行’与‘刁蛮’,只有潇潇站在原地,不辩解,也不看君帝天,她受不了君帝天那若有似无的精锐的目光,见到君帝天,潇潇连骨子里的那点勇气似乎都荡然无存,无疑的,她是惧怕他的。
“王爷……救救影儿,影儿好痛……”影彩跌倒在地,虚弱的哭泣起来,立刻,整个房间针落有声,静的可怕。
其他女人也立刻苍白着脸退到一边,可是嘴角的那些幸灾乐祸的笑容潇潇看得清楚。
电光火花间,她明白了什么。这不就是赤(禁)裸裸的陷害加阴谋么?
这个女人是在她这里出事的,她刚才还打了影彩,而其他女人却都一副看戏的样子,摆明了是要借着她的手来除掉影彩肚子里的孩子,还能将她拖下水,这一箭双雕的计谋不可谓不歹毒!
潇潇的脸色苍白的几乎透明,手指微颤,面对这恶俗却难以辩驳的陷害她该怎么办?她的目光下意识的看向君帝天,却发现君帝天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只是那目光,越来越幽冷。
“王爷快救救我们的孩子啊,就是王妃推的影儿,她嫉妒影儿被王爷宠爱,她要害死我们的孩子……”影彩见王爷不理她,立刻又哭叫起来。
“哦?爱妃……真的嫉妒了么?”君帝天一副很吃惊的样子,转头问那群女人:“你们也看见是王妃推的影儿?”
女人们都被嫉妒惹怒了,此刻都纷纷激愤的道:“是啊,妾身们看得真真的,王妃好狠的心啊,竟然敢残害王爷的骨血!”
“你有要解释的么?”漫不经心的嗓音缓缓的响起,押着好听的韵味,悠扬的尾音诡异的将君帝天的心情张扬的仿若很好。
“解释什么?我说和我无关你会信?”潇潇面容淡定,却忍不住反唇相讥,她听见了其他女人的抽气声,仿佛不可思议她竟然敢这样和君帝天说话一般。
君帝天那急剧压迫感的挺拔身姿跨过了地上那痛苦呻(禁)吟的女子,一把捏住潇潇的下巴,讥笑道:“不反抗?终于学乖了么?”
潇潇怒视他,同样讥笑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在你这个暴(禁)君的面前反抗有用么?”
君帝天的瞳孔一缩,手,募然掐住了她脆弱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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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2 嫌弃惹来的祸
“咳咳……”潇潇被君帝天掐着脖子拎了起来,小脸瞬间通红。
“王爷!求您放了小姐吧,小姐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倒的!”悍妞一下子扑上来,憨厚的悍妞毕竟才十几岁,惊慌之下竟然去推君帝天。
“放肆!”君帝天低喝一声,一脚将悍妞踹了出去,悍妞倒在地上溢出一大口鲜血。
“悍……妞!”潇潇紧张的想叫,却发不出声音。
“都自身难保了,还顾及他人?卿儿,本王真佩服你的善良呢,但,你依然要接受惩罚!”君帝天看着她眼角的泪,漫不经心的肆虐的笑道,她的唇色逐渐苍白,小脸上脆弱的令人心碎,长长的睫毛轻颤着缓缓的闭上那双倔强湿润的眸子,刹那间,君帝天的心不知为何狠狠的颤抖了一下。
直到潇潇再也无法喘息才猛地放开她。却在下一刻,一把将她捞起来,狠狠禁锢在怀中低头,君帝天那绯红色的性感唇瓣猛地含住她苍白的唇瓣,舌头毫不费力的钻进她的口腔,狂风暴雨般的一阵狂扫掠夺,大口大口的气息沿着自己的口腔从肺子里面输入给潇潇。
本能的,眩晕中的潇潇感受到了这气息,她仿佛婴儿找到了奶源一般,小嘴拼命的吸允起来,企图将那稀薄的空气都吸到自己的肺子里。
她无意识的动作诱人且撩人,乖巧的不可思议,小小的鼻翼急促的扩张着,苍白的小脸终于有了几分血色,小小的嘴巴被君帝天霸道的含住,微微蠕动着,都勾的人心痒难耐。
君帝天从没见过除了和他犯倔对峙发怒惊恐之外的潇潇,此刻这样乖巧柔顺的潇潇不知为何让他竟生出了几分贪婪,强硬搜刮的唇舌不自觉的放缓了力度,柔和了的又岂止是君帝天那一丁点的桀骜与冷酷之心?
他俊美冷酷的面部棱角仿若初融的冰山一角,都让人觉得暖意融融,他微眯的细长凤眸中点点不自觉的笑意就那样意外而惊悚的窜进了潇潇刚刚睁开的眸子,瞳孔紧缩,潇潇惊恐羞恼的一把推开了君帝天,下意识的用力的用袖子去使劲擦拭唇瓣,嫌弃的态度不言而喻。
君帝天眸中那一丁点的笑意刹那间冰冻,寒气逼人,显然潇潇的举动惹怒了他,他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才用已经带上了凛冽的温度的嗓音漫不经心的道:“王妃犯了七出的妒,残害本王亲生骨血,还态度恶略,不知悔改,着跪罚在乾坤院内,不承认错了就不准起来,更不准吃饭喝水!”
此话一出,刚刚还在羡慕嫉妒恨潇潇被王爷亲吻的女人们瞬间平衡了,各个讥笑着看着潇潇,仿佛已经是在看一个死人了!
乾坤院,那个四周都是大铜镜的恐怖院子,白天的气温是正常气温的十几倍,犹如干旱沙漠般灼热难耐,夜晚的气温也是晚间正常气温的十几倍,寒冷如冬。
这样一个堪比人间地狱的地方,一个大男人都受不住何况一个身娇肉贵的小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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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 罚跪
光芒,刺眼刺骨的光芒,仿佛无处不在的空气侵袭潇潇的四肢百害,全身沉重,眼前更是一阵阵的模糊恍惚,一种灼伤肌肤的痛感沿着敏锐的神经飞快的张驰着,痛入骨髓。
潇潇身上那件单薄的锦缎里衣已经被汗水完完全全的浸湿,汗水沙的眼睛生疼,可是她竟然硬生生的挺住,强忍着那刺痛肌肤的光芒和难耐的高温,死咬着嘴唇,身体在被照耀的滚烫的青石板上跪的笔直。
她的脊背就像一根宁折不屈的松!带着骨子里一贯的傲气和倔强,不肯让自己有一丝脆弱。
这就是乾坤院!白天的温度竟然高的惊人,仿佛一个被烧的滚烫的大蒸笼。
君帝天眯着狭长的凤眸,整个人有股说不出的慵懒,身体前倾着伏在二楼的楼梯木栏上。墨色的青丝在身前划出一道道流畅的弧度,飞扬中都带着君帝天特有的张扬与霸气。
“啧,这女人,怎么就能这么倔呢?求求本王不好么?”绯色红唇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他仿若自言自语的呢喃,神色却隐隐带着莫名的一丝没落。
看着她宁愿跪着受罚也不愿祈求他一下,还和他犯倔,明明就非常痛苦却又硬挺着,君帝天的心里莫名的就带上了一丝烦躁和怒火,偏偏这时有下人说话,君帝天发泄似的一脚将边的摆茶小几给踹成了粉末。
“奴才该死!”身后的人立刻噤若寒蝉的跪下。
君帝天眼中划过一抹狠戾,又恢复了那漫不经心的样子,道:“何事?”
“回禀王爷,影彩夫人肚子里的孩子……没保住!”下人小心翼翼的回答,面色苍白,仿佛在等待着砍头一般的绝望。
君帝天却仿若了然的一挑眉,慵懒的侧卧在雪白(禁)虎皮装饰的躺椅上,漫不经心的语调悠扬的响起,却有森森的寒意:“卿儿,你把本王的第一个孩子给弄没了呢,你说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