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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百里熊在憋屈也只能打落牙齿混血吞,如今只希望对百里潇潇还有回旋的余地。
百里熊脸上的狰狞破碎,变成了哀伤和痛苦的表情,苦楚的说道:“潇潇啊,是爹胡言乱语了,刚刚爹真是老糊涂了,爹说的话你都别往心里去啊,爹爹是被气糊涂了啊。君帝天他……他太过分了,竟然要爹和你承认是爹爹当年害死他父母的,他说这样你才能安心和她在一起啊……”
“够了!”潇潇忽然大喝一声打断了百里熊的胡言乱语。
潇潇此刻非常冷静,哪里还能看不出来百里熊的表情真假?话语真假?一看就是在作假的,潇潇只觉得心灰意冷,没想到百里熊竟然会如此的信口开河,潇潇太了解君帝天的性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从不会去作假或者冤枉别人,君帝天骨子里就是高傲的,与其说他不会去做那样的事,还不如说他不屑于做那种拙劣的卑鄙之事!
可笑百里熊还在那大言不惭,潇潇冷漠地说道:“既然如此,爹就在这里冷静一下吧,女儿这就去找君帝天,找到了君帝天在帮爹求情,毕竟,你手上那铁链子没有君帝天手中的钥匙谁也打不开。”
潇潇说完,再也不看脸色巨变的百里熊一眼转身离去。
百里熊,他在说谎,他疯狂的眼神在看清她的额头没有血色的时候骤然清醒,他的表情僵硬而懊恼,他在懊恼什么?懊恼刚才和自己说的那些话么?如果是,那么就更加加大了那些话的真实性,看他悔恨的样子,潇潇觉得手脚发凉。
他之前说什么为了她好的话也是真的么?为什么前后如此不一?百里熊,你真是让她看见了人性最脆弱和丑陋的一面。恐怕君帝天之前在她质问逼迫之下都不肯说出真相的原因就在于此吧。PaA8。
是啊,君帝天,那个对她好到了骨子里的男人,怎么会忍心让她面对这样一个丑陋而疯狂的父亲呢?
潇潇越是想明白其中的猫腻和道理,就越是痛恨自己昨天的行为,现在想来简直是幼稚可笑,如果能冷静下来好好的和君帝天说,想必也不会弄到现在找不到君帝天了吧。
百里熊用一种阴狠的目光看着潇潇的背影,逐渐扭曲了的目光里狰狞了过往的记忆,阴森森的低声道:“柔儿,看看你的女儿,她就是这样对待她的养父的呢,这个没心肝的小畜生,胳膊肘子往外拧,嘿嘿嘿,不过老夫不怕,早晚有一天他们会被天下人耻笑的,一对乱(禁)伦的亲兄妹,哈哈哈哈……”
潇潇听不到百里熊的话,可是从另一条路跑回来的君睿却听见了,君睿手中的干净汗巾飘飘然落地,而君睿却仿佛是被惊吓到了一般,惊愕而苍白着脸色看着还在那疯狂大笑的百里熊,一种惊恐,一种绝望和暴怒的情绪让君睿骤然怒吼道:“百里熊!你这个老畜/生,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百里熊一愣,旋即疯狂的叫道:“吓到了?害怕了?你们君家的兄妹是这个天下的典范那,你哥哥爱上了亲/妹妹,你就爱上了亲/堂妹,君家皇朝,老子不用一兵一卒就能将你们覆灭,哈哈哈哈,君衍生,你斗不过老夫,你生前斗不过,死后依然斗不过,啊哈哈哈……呃!”
“你给我闭嘴!!”君睿双眼赤红的咆哮着,狠辣的一掌贯穿了百里熊的身体,将他的脖子划出一条翻卷着皮/肉的伤口,鲜血喷撒,也成功的打断了百里熊的全部声音。
“你喜欢笑是吧?本王让你再也笑不出来!这一次,别说六皇兄不放过你,就连本王也要让你不得好死!”君睿暴怒的咆哮完,转身追着潇潇而去,他要知道潇潇是不是也知道了这件事情?上天下一。
怎么会这样?这件辛密简直是太过令人惊世骇俗了,君睿只觉得痛彻心扉,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可是知道了这个消息还是会令人很困扰的。君睿想到了君帝天,该死的,六皇兄一定也是因为这件事情才忽然消失的!
“潇潇!”君睿出了死牢就看见站在夜幕下的潇潇,紧张的走过来,借着火把看清了潇潇的面容,除了愤怒和担忧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情绪,但君睿还是不放心的试探道:“潇潇你怎么自己先出来了?百里熊……他和你说什么了?”
潇潇没有想太多,只是焦急地说道:“胡言乱语罢了,我们快点去找君帝天,我总是心绪不宁,在……他那里也问不出来什么。”
潇潇忽然叫不出口这声爹了。心里却并不会觉得愧疚,毕竟百里熊不是她生父,而她也只在这里两年多,和百里熊的相处有限,并不会别扭,只是寒心,她一心一意的为人家,却烦躁人家利用,真是可笑。
是的,利用!她百里潇潇被自己的父亲给利用了!潇潇在出来死牢的路上就想明白了,百里熊利用她对亲人的在乎和对她性格的了解来打击君帝天,来挑拨她和君帝天的关系,其实百里熊的目的不过就是在通过她给君帝天施压而已。
百里熊清楚君帝天在乎自己,百里熊可能以为只要她去一哭二闹三上吊了,君帝天就会放了他吧?但他将君帝天当成三岁稚童么?君帝天冷静不上当现在看来是对的。不管怎么样,被人打着关心在乎的旗号利用自己,险些毁了自己的幸福的做法,真的令人寒心和不齿。
就算百里熊不开口不求她,她也不会对他不管不顾的,但此刻有了这一出戏,潇潇反而很腻歪了,有种抗拒去管百里熊的心态了。
君睿没发现潇潇有什么异常,这才稍微安心,说道:“可是现在找不到六皇兄啊,城里城外的,六皇兄就仿佛是人间蒸发了似的。”
潇潇闻言低下了头,心里那种感应还是很强烈的,她静静的感受着那种感同身受般的苦痛,心疼之余更是焦心不已,她抬头指着南方说道:“如果我说我感觉君帝天在那个方向你信不信?”
君睿没有开口,只觉得不可思议,你要是感应这么准,还要那些暗卫来干什么?可是君睿也不好开口打击潇潇。
潇潇苦笑一下,目光却坚定起来,朝着南方走去,她想,只要有感觉就一直走下去,总会有找到他的时候。
“你要亲自去找?那我去找辆马车来吧。”君睿不放心她怀着身孕还奔波。
“不用了,坐在车子里我也未必能感应到,就让我这样一步一步的走向有君帝天感觉的地方吧,最起码每走一步我的心都会离他更近一点,就当是我为我昨天的冲动恕罪吧。我昨天说了很多绝情的话,他该多难过啊。可是他好坚强,从来不抱怨,我不舒服了可以哭,可以和他闹,他却不能,因为他总是我最最坚固的堡垒,为我撑起一方天地……”潇潇轻轻浅浅的声音伴随着柔和呼吸在夜色下回旋,哀伤而婉转,懊恼又满足。
她轻盈的脚步每走一下,君睿就紧跟一步,听着她口中的他,细细的品味着她口中每一句话的味道,都是苦中带甜,甜中有苦,复杂而心酸,却又有种包容和温柔,要多深刻的爱,才能爱的这么极端和翻来覆去?
最起码,他君睿不能,也无法给予潇潇那种君帝天式的独一无二的爱情!
可是如果他们真的是亲兄妹的话……
君睿看了眼潇潇那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只觉得五内俱焚,目光中闪过恐惧和忧虑,这个潇潇和六哥期待已久的、用尽了心血准备疼爱的孩子可怎么办?!君睿觉得这简直就是恐怖的魔咒,还好他已经将百里熊的嗓子毁了,再也不会有人听见百里熊那罪恶的疯狂的诅咒了。
潇潇就这样从深夜走到黎明,她走的非常缓慢,以至于他根本不会感到疲惫,因为一路通常平坦,孩子乖巧的不可思议,似乎也感觉到了外界大人之间可怕的纠缠,所以乖乖安睡。
“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下?”君睿心疼的掺着潇潇,柔声问道。
潇潇凭着感觉一路走来,越过了军火库,越过了那条她和君帝天看夕阳的小河边,来到了崇山峻岭之下,看着四周陡峭的悬崖峭壁,潇潇很想说一声,累,怎么能不累呢?身体的疲惫算得上什么?是心累了!
“要不我来背你吧?你放心,你要是想找下去,就算你要我背着你上山我也不会犹豫的。”君睿故作轻松的说道,可他沉重的表情还是出卖了他的内心。
潇潇轻笑一声,说道:“不用了,我能感觉到,他就在这里。”
淡淡的嗓音却非常的自信,在君睿很怀疑的目光中,潇潇忽然用尽全身力气大叫道:“君帝天!君、帝、天!!”
君帝天……君帝天……君帝天……
来来回回的呼唤声被神奇的大自然所接纳,悠扬的一遍一遍的帮着潇潇在整座崇山峻岭的上空回旋、飘荡、寻找,呼唤着那个让人心疼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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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6 呼唤!爱情尽头!
君帝天!!!
三个字拧成了一片漩涡一般的在山谷上方来来回回的回旋,响彻了整座风峦叠嶂的山谷。
某一座山峰上,似乎沉睡了的君帝天忽然睁开了双眼,浑浊的双眼中骤然爆发出一片精光,就仿佛在绝望的沙漠中听闻前方有一片绿洲一般,充满了对生存下去的渴望与生机。
“潇潇?是潇潇!”君帝天沙哑的嗓音已经不复往日的低沉磁性,烂醉的结果让他口干舌燥,他猛地从地上坐起来,仔细的聆听着那并不真实的喊叫,生怕自己出现了幻听。
也许真的是他太绝望了,才会在这种时刻听见潇潇的声音,他等了好一会都没有在听见一丁点潇潇的声音,君帝天绷紧的神经砰地一声断裂,挺直的脊背也微微僵硬以至疲软,他表情很纠结,有失望更有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他是希望此刻能在他人生低谷的时候看见潇潇,可是看见她又能怎么样呢?改变不了,改变不了他们尴尬的身份和血缘关系。君帝天不是不怀疑那封信的真伪,可是他却找不到任何证据证明潇潇不是父王的孩子,君帝天觉得自己面临了人生当中的有一个坎儿,这次不是生死存亡,却一样痛彻心扉。
心口一阵阵的翻腾,疼的他面色苍白,君帝天仰头看着无尽的灰白苍穹口中悲怆呢喃:“这就是我爱你的心么?这么疼,这么恐惧,我竟然这样害怕再也见不到你,再也不能正大光明的抱着你说,你是我的妻子……潇潇,若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我宁愿,你永远是姓百里这个姓氏,我宁愿你恨着我,也要将百里熊给彻底斩杀了,也不想如今这般,想爱却不能爱……”
“君、帝、天!!”潇潇双手放在嘴边,卯足了劲又大喊道。
君睿看得忽然觉得心中酸涩,心口犯疼,这女人太执着,执着着一切她认为对的和在乎的,可是这苍茫神秘的深山里,哪有人会在这呢?就算有,她渺小的声音又会传进那个人的耳朵里么?
“别叫了,潇潇六哥也许不在这里呢,你休息一下吧。我看你脸色很不好啊。”君睿心疼的拉过潇潇,语气责备可是面容却很心疼的说道。
潇潇摇摇头,看着天空微微的泛白,脸上疲惫,嗓子干哑却依然坚持的道:“他在这里!我能感觉到,他就在这里的某个地方,也许他还没有听见我呼唤他,只要我在坚持一下,也许下一刻他就会出现在我面前了呢。”
君睿想说什么,去终究是闭上了嘴巴,只觉得心口狠狠的疼痛。这个女人,明明是他先遇到的,可偏偏他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