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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踩着的是什么么?”
“是什么本座不在乎,可逆现在是本座的脚下基石,只要本座想,你眨眼间就会灰飞烟灭,君帝天,凭你纵横一生,言倾天下,到最后还不是成为本座的脚下亡魂?哈哈哈哈!”魔塞狄斯猖狂的大笑起来,那头灰色的长发,那两颗尖锐的獠牙都在他的大笑中而狰狞了姿态,边的凶狠和阴森。
君帝天在这一刻,全身的怒气竟然奇迹般的都没有了,平静的仿若是一个普通人一般,他甚至不再理会魔塞狄斯,他的双眼血红褪去,暗金色褪去,变成了原本的色泽琥珀色,干净、透明,纯粹。
君帝天看着潇潇,温柔的笑道:“潇潇怕不怕?”
潇潇全身发抖,悬在这么深不见底的地方不害怕才是见鬼的!可是怕有什么用?她又不能解决,所以她强忍住那酸涩的鼻尖,不让自己哭出声来,故作坚强的道:“不怕!真的不怕!”
可是明明不怕,为什么却流泪不止呢?心里就仿佛被一只阴狠的手掏了个窟窿,生疼生疼的,看着君帝天这样屈辱的趴在地上,潇潇觉得比杀了她还难受,她想用温柔的目光包裹住君帝天,可偏偏,她的目光却不敢触及君帝天,是她让君帝天承受如此之大的屈辱,是她还的君帝天受到连累和拖累,也是她让君帝天有力不能施展阻碍重重……
百里潇潇啊,你还能做点什么呢?除了拖后腿,除了找麻烦,除了爱君帝天,你还能为他做什么呢?这样的你,怎么才能堂堂正正的站在君帝天的身边,骄傲的对万世之人宣称‘我,百里潇潇是君帝天的妻子!唯一的妻子!’呢?
无法言语的悲伤和疲惫感袭来,那样浓烈的几乎撕裂潇潇的灵魂,她看见君帝天对着她笑,可那笑容却让潇潇疯狂的想要逃避,她的爱人,正在为了她而承受着从无绝有的屈辱,要她怎么能心安理得的就这样僵持着?
“别胡思乱想,他想要将我弄死还不看,潇潇不怕就好,那样,纵然是我真的死了,这辈子,让我也死在潇潇前面一次也算公平!”君帝天自嘲的笑道,那纯净的眼眸里凝汇了潇潇看不懂的哀伤和牵挂:“可是我怎么能舍得死在潇潇前面?我怎么能让潇潇也体会那种撕毁裂缝的绝望的感觉?”
潇潇愣愣的看着君帝天,看着看着,她眼中的迷茫忽然变成了惊愕,然后就是怒火滔天:“你……想起我来了?你想起我来了是不是?你早就记起我了是不是?是不是!”
潇潇疯了一般的怒吼着,吼着吼着她的眼泪决堤声音变得尖锐,尖叫道:“是什么时候?你是在什么时候想起我来的?为什么不认我?为什么不认我啊?”
她哭的那么凄厉,这么久以来压抑的委屈和期待,一个变浓,一个成深,久久不得宣泄,痛苦而绝望的挣扎在无助的边缘,一次又一次的那么卑微的祈求着君帝天的怜爱和记忆,却终于是抵抗不过命运,让他们再一次的阴差阳错,背叛、分开、伤害,似乎成为了他们之间的魔咒,一次又一次的上演,他们逃不开,他们躲不掉,他们这么卑微和脆弱的爱情里,现如今除了剩下的她那一点点仅有的爱情以外还有什么?
她想,若是君帝天早一点告诉自己,最起码只要不是在这种惊险万分的情况下告诉自己,自己一定会欣喜若狂吧?但是此刻,潇潇不,没有任何心情,因为那种窒息的感觉让潇潇简直崩溃,又是错过,又是一次又一次的在部队的时间里发生令人惋惜的事情,她痛苦的挣扎,却挣扎不过命运的捉弄。
君帝天慌乱的解释道:“不是不认你,我是在你走的那天想起来的,潇潇你相信我,我真的……’
“够了!”潇潇打断君帝天的话狠狠的看着君帝天,绝望的哭道:“你明明想起来我,却又要让我离开,君帝天你在想什么?你难道不知道只要你说你记起我了,我就一定会留下来么?你却眼睁睁的看着我走,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认为你心里面……是希望我离开的?”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啊!宝宝你怎么了?你要相信我啊,我没有那样想,我、我以为你……”君帝天紧张的抓紧潇潇的手臂,试图解释什么,可是他发现他词穷了,因为他找不到任何可理由来解释。
难道要告诉潇潇,他是故意利用慕容凝脂来气走潇潇的么?还是要他说他那个时候已经‘证实’了潇潇就是他的亲妹妹?这该死的说法会不会让潇潇绝望?如果潇潇问他你既然已经证实了为什么又要来找我那他要怎么回答?难道要告诉潇潇他现在又怀疑那个什么兄妹的事情是假的么?
君帝天彻底的慌了,他以为,这个时候告诉潇潇所有事情,潇潇一定会开心的,他以为就算魔塞狄斯也是不能伤害他们的,他以为他们就算就这样抱着去死,也是一种解脱!忘记一切俗世的纷扰和纠葛,忘记一切他和潇潇之间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什么真假兄妹都可以不用计较和追杀了,死了,也就一了百了了。但是现在,所有的事情都乱了,潇潇的反应完全将君帝天打击到了。
潇潇眼睛通红通红的,闪烁着凶狠的光芒,似乎痛恨极了君帝天,咬牙切齿的怒吼道:“你不爱我!你不爱我了,你也不是我的君帝天,我的君帝天死了,他被你杀死了!”
君帝天瞳孔紧缩,满脸苍白,焦急的吼道:“宝宝我在这,你怎么了?你生气是不是?你在怨我么?”
“是!我恨死你了,我恨死你了!我不要和你在一起,就算死我也不要和你一起!”潇潇忽然像一个疯子一般的晃动起来,不停的用另一只手去拍打君帝天抓着她的大手,似乎是要从君帝天的手中挣脱一般。
她难道忘记了她现在正在悬崖壁上么?君帝天放手,她必死无疑!呢个她想。
“潇潇!你该死的在干什么?不要乱动!”君帝天气急败坏的怒吼,又惊慌失措的抓紧她,连忙哄道:“宝宝乖,是我错了,你别乱动了啊,很危险的!”
可是潇潇就是听不懂一般的还在挣扎,君帝天急得那张脸终于变换,他将另一只手从地面上拿出来去抓潇潇,可是却被魔塞狄斯一脚踩在了地上,狠狠的碾转。
“还真是好戏连台啊,本座还没有做什么呢,你们这一对相爱的人就先自乱阵脚了?看样子你这位爱你的小妻子也不是很爱你啊。”魔塞狄斯幸灾乐祸的奸笑道。
君帝天一愣,旋即面色大变,他试探性的叫潇潇一句:“宝宝,你会不会杀了我?”
“会!我恨死你了!”潇潇竟然毫不犹豫的回答道。
君帝天却是面色狰狞的怒吼道:“魔塞狄斯你祖母的!你竟然对潇潇用摄(禁)魂术!本王决不会放过你!”
“啊哈!这样你也能猜出来呀!本座的摄/魂术怎么样呢?让君帝天和他的爱妃反目成仇,这是不是一件乐事?”魔塞狄斯毫不否认自己对潇潇用的手段。
就在刚刚将潇潇扔出去的瞬间,魔塞狄斯就在潇潇的心口上印上了他的灵魂印记,不深,却能够轻易的控制潇潇,这个可比葛云儿的那个控制人心魂的药物强上百倍了,也足以见到魔塞狄斯的强大和心机。Pvhx。
狼族,这个神秘的种族,在这一刻,将她那不为人知的一面展露在了君帝天的眼中。
君帝天焦急万分,偏偏脊椎骨被魔塞狄斯给踩碎了,一只手还被踩在魔塞狄斯的脚下,他又要抓着潇潇,根本那就动弹不得,完全被限制住了。君帝天暗恨,可是有没有办法,只是很焦急潇潇,她从来不知道这种摄/魂术凭着他的血液能不能破除,所以他也不知道潇潇会不会好。
“君帝天,本座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当粗痛痛快快的将那不死之血交给本座不就好了?看看现在,你还不死被本座踩在了脚底下,本座偏偏要让你不得好死,干羞辱打击本座的人,谁也别想好过!”魔塞狄斯阴恻恻的笑道。
君帝天却无暇顾及他了,紧紧的抓着不停的扭/动的潇潇,眼中渐渐的开始凝重哀伤,怒吼着道:“百里潇潇!你给我醒过来!看看我,潇潇看看我,我是君帝天,你怎么能恨君帝天,你为了君帝天连死都做过,你那么坚强,你的意志呢?你对抗我的意志呢?怎么会被魔塞狄斯给吞噬呢?你真的要杀了我么?你真的要杀了你最爱的君帝天么?”
潇潇停止了挣扎,那双血色的眼眸里渐渐的有了一丝丝的清明,仿若一个牵线娃娃一般的看着君帝天,空洞的大眼睛里流淌过一丝哀伤,呢喃道:“潇潇是……君帝天?”
“是,潇潇的君帝天!我是潇潇的君帝天,潇潇是君帝天的宝宝,潇潇忘记了么?潇潇要杀死君帝天么?潇潇醒过来好不好?”君帝天哀求着,如此卑微。
魔塞狄斯讥讽的怒笑道:“堂堂一代摄政王竟然因为一个女人而变得如此的渺小,你还真是可笑之极!爱情?本王就不信爱情能够战胜本座!”
几乎就在魔塞狄斯的话音刚落,潇潇忽然惊呼一声焦急地说道:“是啊,潇潇是君帝天的宝宝,君帝天是潇潇的男人!可是君帝天不要宝宝了,怎么办呀,宝宝好难过,他不要我了,他要别的女人……”
“没有不要你,今生今世都只要你一个!百里潇潇,君帝天就只要你!就算让我背负那邪恶的罪孽和孽债,我也在所不惜,你听的见么?醒过来吧,君帝天想宝宝了,想的心都好疼,宝宝舍得君帝天心疼么?”小心翼翼的诱哄着,他用他此生最最纤细的情感和温柔引/诱着年轻的爱人回到身边。
“舍不得呀,潇潇舍不得君帝天难过,可是他忘记我了,我从狼窝里逃出来去找他,他却要娶别的女人,潇潇也好心疼,可是君帝天就舍得让我心疼,我不想理他了,我想要离开。”潇潇像一个被抛弃的孩子,不哭不闹却又那万般委屈缠绕在心房之间,让人听着她那忧伤的腔调都感觉心肺酸苦。
君帝天眼睛生疼,焦急的温柔的安抚道:“潇潇怎么知道君帝天不心疼潇潇呢?君帝天回来了,潇潇是不是也该回来呢?潇潇和君帝天还要在一起呢,潇潇和君帝天还要一起建造水晶花瓶,一起搭秋千,一起种下梧桐树,一起陪着潇潇和君帝天的孩子长大……”
潇潇苍白的小脸上忽然一下生动了起来,眼光从空洞到灵动,缓缓的闭上双眼,呢喃出声:“可是君帝天……爱潇潇么?”
君帝天猛地愣住!曾经,一度他以为来不及说我爱你已经成为了他们之间永远的遗憾,但此刻,当机会再一次摆在君帝天面前的时候,君帝天却是如此的抗拒和痛苦,一股不好的预感突然间升腾起来,打得他措手不及。
他短暂的犹豫和迟疑让闭着眼睛的潇潇面色苍白了下来,只听潇潇幽幽的嗓音里似乎夹杂了无尽的悲伤:“忘记了潇潇的君帝天不爱潇潇,那么,记起了潇潇的君帝天……依然不爱潇潇么?如此,潇潇回来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是的!百里潇潇你是不是想要逼死我?君帝天的爱你感觉不到么?你看不见么?”不知道为什么君帝天此刻就是不想说那几个字,那种巨大的恐惧感让君帝天非常的抗拒。
“爱不爱我?”她执着地问,眼泪却已经沾湿了睫毛。
山崖上的风吹过两个人,风吹乱了他们的发丝,她摇曳在风中的发丝凌乱了她苍白的容颜,伤心的爱情容易破碎,在风中风化了她执着的等待。
君帝天心口就仿若被毒蛇蚕食一般,痛彻心扉,他苦涩的开口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