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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听了君帝天的话只有一个感觉:自大狂!
可是她不敢再君帝天面前在放肆了,只能低着头,双手锤在身侧,小脚丫无意识的在地上画圈圈,撇嘴不语。
君帝天飞快的用眼角扫了她一眼,见她第一次在他面前露出这样还算放松和随意的态度,心情也跟着好了一点,可是跟着看见她手腕上那触目惊心的猩红,心口猛地一缩,就仿佛是被什么撞击了似的疼。
他阴沉了声音不耐烦的训斥道:“滚出去,处理一下伤口,别让本王给你收尸。”
潇潇又被训斥,很委屈,愤愤的看了眼君帝天,发现他比自己还凶的瞪着自己,立刻吓得灰溜溜的跑了出去。
嗤!
身后君帝天看她这样,忍不住的勾起了嘴角,阴沉的目光也在追随着她那柔弱却蕴含着坚强力量的脊背的時候而渐渐温柔。
百里潇潇,我还怎么能放你走?我又怎么舍得?这样的你,让我不能控制的心疼思念的你,给予我第二次生命的你,这一次,是真的放不开了……
君帝天缓缓闭上眼睛,思绪里翻飞着潇潇在落水那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每一个不放弃在坚持的倔强,这个女人,总能让他在绝望的時候生出希望,总是在一点点的让他对她的喜爱和在乎增加。
她,到底是我的负担,还是仇人?又或者,她真的能被我放在手心里疼爱么?我能疼爱一个被冠上了‘百里’这个罪恶的姓氏的少女么?
父亲,母亲,妹妹,我……可以么?可以喜欢她,在乎她么?
在纠结与挣扎中,君帝天疲惫的渐渐睡去,睡梦中,他想,那就试一试吧,也许,他真的可以呢!
潇潇气哼哼的来找草药,老头也没问她怎么受伤了,就给她包了止血药,忽然她想起来几天前她还撞伤了头,这几天慌张忙碌下给忘了,就指着自己的额头对老头说:“爷爷,我这里也有伤,您也给我包扎一下吧。”
老头就瞪大了眼睛,看了半天就笑道:“傻孩子,你耍爷爷玩呢,那么漂亮的小脑袋哪来的伤啊,连一根头发丝都没有咧!”
潇潇一愣,心里嘀咕这老爷爷是老眼昏花了吧,就连忙去旁边的井边,一照之下她自己都忍不住惊呼起来:“天那!怎么会这样?伤口呢?我的伤呢?明明是撞坏了呀,怎么不见了?”
迷迷糊糊中的君帝天听见潇潇不可置信的惊呼,嘴角勾起一抹绝艳而开怀的笑意,呢喃道:“傻丫头,果然是傻人有傻福,让你捡了个大便宜还不知道,也罢,只要你好,就好……”
他的血液,百毒不侵,百兽不近,锻炼筋骨血肉!愈合伤口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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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她恐惧,他愤怒
“唔唔唔……”骨碌碌晃晃悠悠的简陋马车上,潇潇一脸愤怒的瞪着君帝天,大暴君此刻脸色还有些苍白,正在微微的闭目养神,潇潇心里面很惊恐,一大早的她还在睡觉呢,就被君帝天整个扛了出来。
她当時就惊醒了,奋力反抗,她实在是厌恶君帝天的任何一丁点的触碰,可是下一刻她就全身都不能动了,潇潇惊恐的发现就连说话都变成了‘唔唔’,她吓坏了,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恶狠狠的看着君帝天这个混蛋。
这个狼心狗肺的家伙,她救了他,他竟然还这样对待她,他要带自己去哪里?潇潇心里的惊恐越来越大,也不知道君帝天在哪里弄来个马车,她听见君帝天说‘去京城’。当時潇潇差点没吓晕过去。
她才不要回去那个鬼地方!她要逃开那个有着她恐怖记忆和痛苦的地方。
潇潇瞪得眼睛都疼了,满眼都是能够燃烧的愤怒,马车这个速度要到京城估计要明天下午了,她更恐惧和君帝天公坐在一个马车里,毕竟他们在马车里发生过一些恐怖的事情。
君帝天忽地睁开眼睛,就那么直直的撞进了潇潇的双眼中,将她眼中的愤怒、懊悔、恨意、还有恐惧一丝不漏的看得清楚。
心,募然地升起一股疼痛和烦躁。君帝天下意识的烦乱的甩开了头,微不可察的痕迹,碎发划过眼角投下一连串的阴影,遮盖住他眼底那不可抑制的情绪。
仿佛被雷击一般的,君帝天琥珀色的眸子迅速的变成暗金色,淡淡的忧愁和浓郁的伤痛倏地在他双眼划过,又被快速变换的深邃的眸子掩盖,那双眼某神探一般掩藏了所有的思绪,终究是复杂的无人能懂。
璀璨浓烈的日光仿佛金色瀑布一般,被残破的马车布料撕裂成无数根金色丝线的日光穿透进来,折射在他暗金色的眸子上,更添几分神秘和浅淡的忧郁。
潇潇也是一愣,在那一瞬间四目相对,她也看见了君帝天张扬的凤眸里闪过一丝什么,可是她道行太浅,实在无法分辨。可是君帝天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不悦她看得清楚,那一瞬间,潇潇有种从头凉到脚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她想要远离君帝天,那是长久以来被君帝天迫害伤害后的心里阴影,她,是在是惧怕见到他的。
也就在那电光火花间,君帝天缓缓的抬起头来,在也看不出任何情绪,面色虽然苍白,可他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样子,修长却依然苍白的手指轻轻划过额前些微凌乱却更显性感的碎发,凤眸微眯似乎在用睫毛阻挡日光的刺眼,唇瓣轻启,吐露一句刺耳的讽刺:“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本王,你该不会是爱上本王了吧?”
潇潇的眼睛募然瞪大,痴痴呆呆的看着一脸似笑非笑的君帝天,如果她此刻能说话,一定不怕死的大骂一句:你个自恋狂,大变(禁)态,我死也不会爱上你!
可惜她开不了口,可是她这样明明怒不可遏却又开不了口的憋屈样,小脸都气得通红,看上去非常可爱生动。
君帝天忽然就心情很好,虽然知道她生气,可是没有听见她和自己唱反调,就这么理直气壮的欺负她,感觉真是好!
伸出骨节完美精致如玉的大手,轻轻托住她的小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君帝天忽然俯身慢慢的靠近她,眼看着彼此的脸就要贴在一起了。
潇潇全身的汗毛都要炸开了!脸色刷地一下就惨白惨白的,就算不能动,可是骨子里那种对君帝天的恐惧还是让她无声的颤栗起来,这颤栗她感觉的到,君帝天……一样感觉得到。
君帝天全身就一僵,旋即募然松开,一把将潇潇揽进了怀里,死死的抱住她的力道似乎恨不得将潇潇揉进骨血一般,这力道让潇潇疼的眼圈都红了,可是她忍住不让自己哭泣,不知道为什么,在君帝天面前,她实在无法放开自己,总是用最严谨最警惕的态度来保护自己。
“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一句话,沙哑无力到苍凉,充满了浓浓的懊恼与无奈,从潇潇的头顶幽幽的传来,似乎还伴随着一声君帝天那轻微的喘息。
潇潇心口一跳,脸色大变!这个暴君不会是被自己气到了想要杀人灭口吧?可是他或许是有点忌惮百里家,所以才不知道要怎么对待自己?又或者,他是不知道要怎么更狠厉的报复自己差点‘吸干他的血’害得他‘差点流血过多而亡’?
君帝天这个人一向睚眦必报,心狠手辣,残暴无情,并且虐(禁)待人的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一个比一个阴损,就比如,那个装着苍狼的铁笼子……
一想到那匹苍狼,还有那天自己被苍狼硬生生的咬下扯掉了一块血肉,潇潇就狠狠的打了个寒蝉,眼泪唰地一下就落了下来。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惹到了一个变(禁)态狂魔啊!!
君帝天并不知道潇潇此刻满脑子都是自己命不久矣,会被他杀死,可是感觉到胸口突然的灼热,君帝天一愣,旋即想到了什么,立刻低头看她,正好就看到潇潇瘪着嘴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落,神情伤心绝望到了极点。
君帝天的心就开始往下沉,狠狠的沉下去!
就这么……不能容忍自己的触碰么?就这么不愿意被他拥抱么?百里潇潇,你可知道这个怀抱,你是第一个拥有的女人?你可知道,他这样拥抱一个女人如此小心翼翼你又是第一个?你可知道,多少女人为了他这个怀抱,抢破了脑袋阴谋阳谋不惜手足相残?
你可到好,被他抱一下,竟然又哭又绝望的,真当他君帝天的怀抱是无人要廉价不值钱的垃圾么?
君帝天眼中滑过一丝狼狈与羞恼,更多的是对潇潇‘不知好歹’的愤怒,一股怒气夹杂着烦躁升腾上来,君帝天一把推开了潇潇,冷眼旁观的看着潇潇身体撞到了车角柱子上,看着她疼的惊恐的小脸扭曲,却依然绷紧了脸,怒骂了句:“不知好歹!”
潇潇疼的几乎倒抽冷气,又被君帝天那样阴沉着脸和怒骂吓得连忙收住眼泪,就那样小心翼翼惊恐万分的看着君帝天,全身哆嗦的更像是秋末的孤叶,凄凉而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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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 遭遇危险
潇潇那对他小心翼翼,掩藏着愤怒和恨意却更加惊恐的隐忍模样,让君帝天有种被什么在乎的人拿着刀子一刀一刀凌迟自己一般的痛,无法抑制的痛从胸口那被潇潇咬的血肉模糊的伤口处传来,又是一阵铺天盖地的麻木窒息。
君帝天脸色更加阴森,恶狠狠的瞪着潇潇一会,看见她眼泪吧差明明害怕却硬倔强的与他对视,就仿佛这个時候她要是转移开了视线就是输了一般。
还是这么倔!
君帝天的心又有一点的松动,烦躁的扭头看着车窗外,剑眉却微微的蹙起。
和她计较什么呢?毕竟才十六岁,根据密探调查来报,潇潇以前的十六年里并不开心,这个傻乎乎的少女被她那个成天笑眯眯的小姑姑耍的团团转,欺负到了最后还成了潇潇的不对,每一次百里卿犯了错竟然都是潇潇受罚。
可是这个傻丫头竟然一次都不吭声,明明她才是百里熊的女儿,百里家最娇贵的小小姐,到最后竟然沦落到被百里熊忽视的地步,真不知道是潇潇太愚蠢,还是百里卿太狡诈。
不过这个百里卿,曾经可是经常欺负潇潇的,以前百里熊对潇潇还是很疼爱的,可是随着她们越来越大,潇潇被百里卿欺负的性格也沉默了,就渐渐的被百里熊遗忘了。
可是也不对啊,百里熊既然不喜爱这个女儿,为什么那天潇潇要从高处跳下来的時候百里熊会那么伤心绝望?君帝天可还是记得清楚的,那天百里熊抱着潇潇离开時看他的目光,充满了暴怒、愤恨还有一种阴狠。
那目光,明明白白的告诉君帝天,他百里熊,要出手了!为了他的女儿要反抗了么?他还真是拭目以待呢,这是他和百里家真真正正的第一次较量!
咔嚓一声,君帝天还乱在仇恨之中,无意识的将车窗的木框给生生捏碎,刺耳的响声让车内的两个人都回神,君帝天下意识的看向潇潇,却发现她也正脸上挂着泪珠的慌忙看他,那一瞬间,君帝天简直暴怒的想杀人!
他就那么可怕么?他就那么不被她待见么?干什么总用那么仇恨惧怕的目光看他?
君帝天恶狠狠的瞪着潇潇,潇潇也不示弱的瞪回去,只是就算是倔强也掩藏不了她的惧怕。
希律律——
二人正在对峙中,忽然传来马匹惊恐的叫声,接着就是车夫的惊恐叫声,然后整个马车都开始了剧烈摇晃,竟然有重要翻车的感觉。
潇潇的脸色也跟着变了又变,不能动的身体被马车摇晃的四处乱撞,疼痛难熬,眼泪直掉。募然,一双有力的手臂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