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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里卿哭的肝肠寸断,恐惧,惊慌,绝望让她看起来歇斯底里又满目苍白,雨带梨花更令人怜爱到了骨子里。
百里熊心中叹息,一定是卿儿太过害怕才说了那样没分寸的话,百里熊单膝跪在百里卿的面亲,看着哭泣绝望的妹妹,刚硬的心搅成一团的痛。
百里卿面上哭的绝望,心里却极度的怨恨起来,百里熊说的好听,最疼爱她,最关心她,可是为什么逢年过节百里潇潇的吃穿用度一律和她一样待遇?她暗中的每次为难百里熊表面上不言不语不责怪,但是每次背后总是会偷偷的去看百里潇潇。
百里卿最嫉妒的就是百里熊看着百里潇潇的目光,总是那么的忧伤和掩藏着怜爱,百里熊也许不知道他自己对百里潇潇那种复杂的关爱,但是这种关爱每次都刺激的百里卿疯狂的嫉妒。
最可恨的是百里熊竟然给百里潇潇选择了一门太过美好的婚姻,嫁给当朝太师的大公子,那个她百里卿一见钟情的风流才子!而此刻,百里熊竟然将自己推给了摄政王君帝天那个残忍冷酷的恶魔!
为什么?就因为百里潇潇是百里熊的亲生女儿?还是百里熊这些年来对自己那种无微不至的好,只是虚假的?
“卿儿,这也许是宿命,我们百里家世代忠良,绝不会做抗旨之事,况且,我们百里家确实有愧摄政王,我们……”百里熊沧桑的话被百里卿尖锐的打断!
“是你们欠他君帝天的!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用我去抵债?你们作孽,要让无辜的我去抵债?百里熊,我恨死你了!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君帝天的!”百里卿霍地站起身来,眼中一片血红,转身就朝着身后那尊沉香袅袅的青铜香鼎撞去。
百里熊全身一震,只觉得心胆具颤,想要拉扯住她,却只是徒劳。
砰地一声闷响,百里卿头破血流的倒在地上。空气中只有百里熊那惊慌心痛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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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院,百里潇潇漫步在月色下的青石小路上,一身奶白色长裙的她,在朦胧而羞涩的月光中显得格外不真实,美的虚幻。
微风袭来,青丝在花香中摇摆,双眸微眯,迷醉的表情将眼中那淡淡的委屈与烦恼掩去,一眨眼间,竟有种羽化仙去的飘渺圣洁的味道……
一把调侃讥讽的嗓音忽地在微风中响起:“啧!原来不守约定的人是在这准备成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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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5 美酒佳人
听闻这把调侃的男音,百里潇潇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月色依然朦胧,而她眼睛却已然一片清明。
百里潇潇,你还渴望着什么呢?你也许就注定没有父母缘,前世是,今生依然如此,你只能自己好好的活着,别连累别人,也别被人连累。
百里潇潇嘴角勾起一抹苦涩浅笑,可这笑在君睿眼中却多了讽刺与忧伤。她站在那里,仰望月色,身边桃花作陪,忧伤笼罩,伤感的弦感染的何止她一人?君睿只觉得心里猛然被什么堵住了,闷疼闷疼的,他才忍不住开口讥讽,却只是怕,那小人儿一个不留神,就在他眼前,羽化而去……
“你昨晚怎么没来?咱俩到底谁是骗子?”君睿觉得眼前的女孩只应该如初见那般,没心没肺的笑,鬼灵精怪的淘气,而不是这般优雅安静,静的他心惊肉跳。
百里潇潇歪着头看那慢步走来的挺拔男子,不回答,忽地野蛮的怒斥道:“大胆!竟然敢擅闯宰相府,该当何罪?”
君睿脚步一僵,面具下的脸色一阵阴沉,见鬼的,他怎么就进来了?当他真以为这女孩是真的要张扬的时候,却发现女孩眼中那抹晶亮晶亮的狡黠笑意,君睿只觉得那一眼,百花灿烂,遍地生香!
邪魅一笑,君睿身形诡异一闪,出现在她身边,暧昧而危险的掬起她一丝青丝,低声道:“真有罪么?若有人前来,我就说,我是来私会小情人的。”
百里潇潇俏脸一僵,旋即一拍他胸膛,怒道:“你敢对我出言不逊,罚你马上带我翻墙去喝酒!”
君睿手一顿,面具下的眼眸深邃而明亮,带着笑意,大笑着抱起她潇洒离去:“行,为了‘请罪’,这顿我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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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馆生意不好,冷冷清清的,但是环境清幽,酒香四溢。潇潇一下子就迷恋上了这里,细细的闻了一下碗中酒,清香中带着一股灼冽,再浅浅的品尝一口,入口清冽,入喉辛冽,入胃却暖入春,并不火辣辣的,不由叹道:“好酒!”
“金樽美酒,红绸美人!”君睿看她的动作流畅贯通,且有股子说不出的韵味优雅,加上她那张明丽绝艳的小脸终于在火光下看清,美酒,佳人,一时间不由得看痴了。
“什么?”潇潇没听清,凑近点问道。
君睿一慌,立刻掩饰似的轻咳一声,鄙夷道:“没想到你还是个小酒鬼,不过你知道什么是好酒?傻妞!”
“吹牛皮!”潇潇双眼一瞪,黑漆漆圆溜溜的有神而灵动,微撅的小嘴不服气的嘟着,带着骚人心痒的魅惑。
“你还不服气?走,带你去见识一下真正的美酒!”君睿二话不说,一把拽起她的手,却听她狠命的痛呼抽气起来,慌忙执起她手,一看之下眼底忽地浮起一抹怒气:“怎么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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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亲我一下
月色柔和,那一道银沙一般的银河犹如倒映在山涧中的一线瀑布,干净,纯白,飘渺的让人忘却苦恼。
红墙琉璃瓦上,百里潇潇和君睿并肩而坐,她目光惊叹的看着脚下那一望无际的殿宇楼台,如此肃穆,如此威严,仿若沉寂在夜色下的一尊猛虎,天明,它将呼啸而起,冷眼看尽这苍天黑土!
“这是哪里?”百里潇潇惊奇地问道,看着君睿变戏法似的弄出两只白玉瓶,好奇的接过一只。
“我说是皇宫,你是不是?”君睿邪魅的嗓音里带上那个一抹试探。
“信你……才见鬼呢!”潇潇调皮的拖长尾音,下一瞬间就被打开的瓶子中的香气迷倒:“好香!”迫不及待的尝了一口,她灵动的黑眸霍地睁大,转而一脸迷醉的回味,呢喃道:“此酒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
“啧,没想到你一个小丫头也有如此才情!”君睿眼眸划过一抹惊艳,低笑道。看着她那素净的俏脸上悄悄爬上一抹晕红,别有一番风情妩媚,不由得又是一愣。
“你怎么会弄到这么好喝的酒?”潇潇不客气的细细品味,不一会那酒就见底了,她伸着手嚷嚷:“喂,再给我一瓶。”
君睿不可思议的瞪大了眼睛,这酒可是西域进贡而来,名叫‘玉液琼浆’,平常人只闻一下就会醉倒,酒量好的喝一杯也会迷糊,迄今也只有他那六皇兄能饮一瓶而不倒,这小女人怎么会……
“你不会将这宝贝当糖水喝了吧?喂喂,别抢,那是我的。”潇潇不理会君睿的大惊小怪,扑上去就抢他的,君睿大惊失色的叫道:“别乱动,这里是房顶!”
“咦?是你别乱晃啊,怎么有两个你呀?”黑曜石般的猫眼眯起,见君睿一愣,小手倏地将他手中酒瓶抢走,快乐的喝了一大口。
“狡猾的小酒鬼!”君睿哭笑不得的扶住她坐下来。
潇潇忽地转头看着君睿,迷离的双眼夹杂着君睿没见过的春色,粉嫩樱唇微嘟,慢慢靠近他面具下的脸,君睿的呼吸心跳霎那停止,一切,都不可思议的紊乱而紧张。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你长什么样子呢,你不诚实哦,潇潇才不要和不诚实的小孩做朋友!”潇潇一脸不满的哼哼。
她明显的醉态,娇憨可爱,君睿活了二十一年,第一次有种强烈的悸动感,明知道她醉意盎然,胡话连篇,可他就是忍不住的卸掉了一贯强悍的防备,忙说道:“想看我的庐山真面目也简单,你亲我一下就给你看。”
他本是玩笑话,却见潇潇歪头看他,小脸都仿若桃花瓣一样娇嫩甜美,甜糯的嗓音欢快的叫道:“成交!”
啪嗒!
一声响亮的亲吻声,潇潇捧着君睿的头出其不意的吻在了他银质的面具额头上。
君睿身体刹那僵硬!眼底划过一抹一色,嘴角上挑,一手缓缓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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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第一次,错过
白玉般的肌肤,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带着顽劣笑容的薄唇,微风吹过他肩上的发丝,划过唇角,仿若暧昧而撩人夜色下的一抹亮丽的风景线。
他说:“君睿,我的名字!”
他真的很英俊,刚硬的面部线条却因月色柔和了棱角,那目光深邃,仿若一汪深潭引人沦陷。
潇潇迷迷糊糊的都被眼前的美色惊醒,小心翼翼的戳戳他的脸颊,惊艳道:“美人啊,嘿,古代果然出美人,既然这样了,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就是看遍古代美人也是一大乐事啊!”
她看着自己的目光没有欲望和贪婪,纯净的令人感动。君睿听不懂潇潇的话,但她脸上那抹惆怅与失落却让君睿心里发紧,她应该是快乐无忧的,莫名其妙的就想安慰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好好过日子,都会好的。”
潇潇状似无解的看着他,半晌,霍地站起来,她那豪迈的举动吓的君睿有种魂飞魄散的感觉,却只听她柔嫩的嗓音忽然大喊起来:“对!我要好好活着!今生,我要好好活着,要活得快乐,生的无悔!”
她不会再怨天尤人,刚开始穿越过来,她是不甘的,她会思念前生早早死去的父母,可是既然活下来了,那她就要勇往直前,什么困难也别想打到她!包括不被那个在想爹爹疼爱,无所谓,父亲不爱,她就自爱!
“兄弟,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好哥们!干杯!”潇潇已经微醉了,举着酒瓶仰头饮尽。
君睿目瞪口呆,愤慨的道:“干杯?是你自己干杯吧,我的酒啊,那可是我千辛万苦偷来的!”
“何人在此喧哗?”一把威严冷酷的嗓音犹如出海苍龙般,忽地在整座皇城上空响起,那声音仿若天神降临,盘旋人们头顶,高贵矜持!
君睿一惊,立刻将潇潇抱在怀里,并且点了她的睡穴,这才大声说道:“六皇兄,是我!”
天空中,那仿若苍龙一般的惊涛骇浪的威严气势刹那间归于平静,忽地一阵清风袭来,转眼间化作一道高大颀长的男子身影,那身影降落在琉璃瓦上,沿着笔直而陡峭的瓦尖优雅的走来,每一步都悄无声息,却又仿若走在了人心上,踩在钢丝上,步步惊心!
衣袍无风自动,猎猎作响,月光渐渐映照出那男子的容颜,剑眉星目,唇若花瓣,肤若光润白玉,邪魅加身,却偏偏霸气十足,翩若惊鸿,宛若游龙!
“深更半夜,带一名女子来皇宫肆意喧哗,成何体统!”嗓音中的威严散尽,反而带上一丝邪魅与散漫。
来人赫然便是荆国摄政王殿下——君帝天!
“弟弟这不是为了掳获美人芳心?六皇兄,您就高抬贵手?”君睿也不惧怕,反而嬉笑着道。
君帝天负手而立,无意间,就散发出一种睥睨苍穹的雄霸卓绝,眉一挑,漫不经心的道:“大惩可免,小惩难逃,罚你禁足三日。”
君睿一听立刻叫起来:“那不就参加不上你的婚礼了?”
君帝天一贯的漫不经心,眸色一冷,冷笑道:“婚礼?不过是一个游戏而已,何足为重!”
君睿带着昏睡的潇潇越过君帝天离去,当潇潇与君帝天错开的刹那,一缕幽香窜入君帝天鼻端,他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