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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婉的问道:“皇上,你……是不是想通了,要……带臣妾下江南?”
皇上,您是天,您是地
于是又不知廉耻的靠近了一点耶律僅,露出甜甜的笑。
委婉的问道:“皇上,你……是不是想通了,要……带臣妾下江南?”
其意思是,把盈妃给踹了!让她陪他下江南。
耶律僅唇角勾出一丝邪魅的笑:“可能么?”他问着。
绯浅满脸黑线。她心里知道是不可能的,但是嘴上还是不愿意说出来。
“可能……”她说可能两个字说得轻轻的。
有点底气不足的感觉。
“不可能。”耶律僅回道。
绯浅没有想到耶律僅直接那么了当的回这三个字,心里悄悄的在诅咒着耶律僅。
哼,要是下江南,不带她去,就半路被狗咬,马车掉悬崖,在下江南回来的途中遭暗杀,身负重伤的回到宫里!
“可能。”绯浅又撇撇唇,说道。
“不可能。”耶律僅继续答道。
一双邪魅的眸子冷冷的盯着绯浅。
绯浅完全无视掉了,偏偏跟耶律僅杠上,“可能!”
不过这回耶律僅倒是没有回答绯浅,他只是淡淡的瞻了一眼绯浅的手。
“你刚刚在摸什么。”他问道。
绯浅眨了眨眼睛,一时不明白耶律僅说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是在说她刚刚摸……“呃,我以为有鬼。”绯浅说道。
“朕像鬼?”耶律僅饶有兴趣的问道。
绯浅随意的点了点头,“看起来,很像嘛……”
耶律僅的的脸开始默默黑起来。注意到这一变化的绯浅,赶紧转移了话题。
“皇上,你那么晚了,来臣妾的寝宫干什么?”
“难道朕不可以来么?”
“行行行!皇上,您是天,您是地,您比什么都大,您愿意去哪就去哪……”绯浅无奈的答着。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来呢?”随后,她又问道。
“朕找你来算账,不需正大光明来。”耶律僅淡淡的答道。
太有爱了!
“可是你为什么不能正大光明的来呢?”随后,她又问道。
“朕找你来算账,不需正大光明来。”耶律僅淡淡的答道。
虾米?算账?
“请问臣妾犯什么错了?”绯浅不满的问着。
还算账呢,呸!
“擅闯乾清殿,就是你的错。”他的眸里抹过一丝不易琢磨的光亮。
“你不是同意了么!”绯浅真的很想吐血。
“谁允许你来找朕的?”耶律僅冷淡的说道。
“那谁允许你来找臣妾的?”绯浅反问道。
一双大而明亮的眼睛盯着耶律僅。
语塞了吧……
“你既然自称臣妾,就应该知道,你是朕的女人,朕为何不能来找你?”耶律僅凝视着绯浅。
天色真的很黑很黑,轩鸾殿也很静,偶尔传来绯浅和耶律僅的小声话……
朕的女人……
朕的女人……
听到这四个字,不知道为什么,绯浅的心,稍微有那么一刻,就像拨动了一样。
她看向耶律僅,心里有些甜滋滋的。不知道是因为任务呢,还是因为自己。
虽然心里甜,但是绯浅还是反驳了回去。
“皇上竟然知道臣妾是你的女人,那臣妾为何不能去找你?”
这样平淡的和耶律僅斗嘴,绯浅真忍不住快要笑出来。
看着他很难淡定的样子,她简直是想要笑死了!
耶律僅的唇角轻翘,看着一直跟她回嘴的绯浅,只是淡淡的吐出了两个字,“睡觉。”
呃……不斗嘴了么?
绯浅眨了眨眼,抿了抿唇。
睡觉就睡觉吧!这样的睡觉,正符合她的心意呢!
不用失身,还能和耶律僅促进感情。
太有爱了!
不过……一直都是她对耶律僅的赶紧加深,好像耶律僅没有什么反应吧。
好了好了,不想了,睡觉!于是乎,绯浅躺了下去。
耶律僅也躺了下去。
“皇上,那个……晚上可不可以不要抢臣妾的被子?”
不要抢臣妾的被子
好了好了,不想了,睡觉!于是乎,绯浅躺了下去。
耶律僅也躺了下去。
“皇上,那个……晚上可不可以不要抢臣妾的被子?”
绯浅弱弱的说道。
其实心里在狠狠的鄙视着耶律僅。抢她被子者,以后出门就被宝马撞!不对,是被马车撞!
“嗯。”耶律僅淡淡的应着。
绯浅没有想到耶律僅会答应,有些奇怪的看着他。
不过看到耶律僅已经闭上了墨色的眼眸,她也莫名其妙的闭上了眼睛。
小手攥紧了自己身上的被子。
龙延香一直在她的鼻尖萦绕……
很淡很淡的味道,但是,却很舒服。
清晨,天空中弥漫着浓浓的雾气。
而天,好像还没明亮,带有一点淡淡的黑色。
以前的这种时候,绯浅一般都在熟睡中。
可是今天她却很早很早就醒了,她就是为了要守着耶律僅。
看清楚他是从哪里出去的。
看清了,以后她天天巴望着这个地方,就不信他不会再来第三次!
直到他下江南为止。打死她都要赖着他!
她就不信了,她那么努力,还回不去现代?
还不能和那个白衣女子的命运脱离?
天气稍微有些冷,绯浅盖紧了被子,静静的观察着身旁的耶律僅。
昨天晚上……明明是各睡各的。可是她今天醒来的时候,却是他拥着她。
想到这里,绯浅的脸颊透出了一些粉红。
现在她还是在耶律僅的怀里,她只能呆呆的仰着脑袋看着耶律僅。
她不能动,不能惊醒耶律僅。
也不能闭眼,生怕自己一闭眼,就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旁的位置已经空了。
昏昏欲睡……好困好困……绯浅昨天晚上本来就睡得很晚,而且半夜还被耶律僅打扰了。
所以睁眼睁了一刻钟,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耶律僅身上的淡香,和他温暖的胸膛,都好适合睡觉哦!
靠!怎么那么笨?
所以睁眼睁了一刻钟,就感觉自己快不行了。
耶律僅身上的淡香,和他温暖的胸膛,都好适合睡觉哦!
就在绯浅要闭眼,就再绯浅要熬不住的时候……
淡漠的语气突然传来。
“怎么,又想睡了?”细细听,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
绯浅本来意识的清醒的,可是经过那一刻钟的温暖以后,她意识又迷糊了。
“嗯。”她闭着眼睛点了点头。很胡乱的动作。
耶律僅的眼眸中透出了光亮,甚至有那么一丝……宠溺!
“睡吧。”他淡淡道。继续抱着绯浅。
他的声音就像是有魔力一样,绯浅呼吸开始平稳起来。
好想睡觉……真的好想睡觉……
就像是有一首催眠曲一直在耳边萦绕一样,汐汐渐渐的闭上了眼睛。
已经坚持了好久的……
可是,这次却又了耶律僅的怀中睡觉了。
如果绯浅此时此刻还醒着,肯定会鄙视自己吧。
……………………………………………………………………………………………………………………………………………………………………
阳光很是刺眼,转眼间,已经过了两个时辰。
在深秋的早上,有那么强烈的阳光,很是少见。
绯浅感受到太阳的温度,正在熟睡中的她心里不惊跳动了几下。
已经有清醒的迹象。
身边空荡荡的,绯浅已经感觉到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触摸……
果然——真的走了!
绯浅的睡意全消了,悄悄的在心里埋怨着自己。
靠!怎么那么笨?怎么这样都能睡着?这一下看不到耶律僅往哪来,往哪走了。
最重要的是……她怎么磨上耶律僅,让他留在这里陪她嘛!
唉,貌似这追男计划一直没有进展。实在是太杯催了!
绯浅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气。准备起来。她就这样待几天吧……
等到几天后,耶律僅下了江南,她再行动。
佯装生病
绯浅眨了眨眼睛,吸了口气。准备起来。她就这样待几天吧……
等到几天后,耶律僅下了江南,她再行动。
裳儿和一些宫婢帮绯浅整理过宫装后,也就离开了,让绯浅一个人待在轩鸾殿里休息。
可是绯浅偏偏耐不住性子,偏偏不能那么无聊的待在轩鸾殿里。
不过她也不想走出轩鸾殿。这个宫里,貌似真的有点复杂。
她除了认识皇上、王爷、盈妃、晋嬷嬷、还有这一群宫婢以外,她谁都不认识了。
而且对宫里的路线也不是很熟。
这几天,时间过得很快,而绯浅,更是再消磨时间中度过的。
准备好了太监和侍卫的衣裳,还有一些银两,装进了一个包袱里,准备等待耶律僅下江南的队伍。
可恶的耶律僅!
偏偏不带她去,害得她要精心准备一些侍卫的衣服和太监的衣服。
麻烦死了!
虽然绯浅在心里埋怨着这事,但是手上整理包袱的动作一直都没有停下。
这几天,耶律僅似乎很忙,晚上都没有召任何的妃嫔侍寝。
当然,也没有神出鬼没的来绯浅这里。
绯浅无奈,心里有点失落。
但是还是觉得,耶律僅不来正好,她好有时间准备嘛。
明天耶律僅就要下江南了,今天在宫里举行了欢送宴,所有的妃嫔都参加了,就只有绯浅没去。
她怕去了……会被耶律宜夜看到。
如果真看到的话,那就糟糕了!
所以她佯装生病,找了一个借口,没有去。
顺便收拾好东西。让裳儿去打探了一些关于下江南的事情。
想到王爷,她的心里就有点涩涩的……
皇上下江南要花掉一个月的时间,貌似有点久了。
那就在皇上下江南之前,再去看看王爷吧。
免得这一个月之内出什么事情了,那就难办了。
有了这个念头以后,绯浅悄悄的从窗外爬了出去……
熟悉的身影
免得这一个月之内出什么事情了,那就难办了。
有了这个念头以后,绯浅悄悄的从窗外爬了出去……
反正她爬窗也不是一次两次的事情了。
这次为了不让裳儿她们发现,再爬一次又有什么的呢?
扑腾——绯浅娇小的身子在阳光下渐渐浮现出来……
她刚刚从窗下跳了下来。
顺着颈前玉佩吊坠指引的方向走去。
话说这个玉佩还是有些用的,至少可以当指南针来用!
绯浅悄悄的行走着,因为她不经常出宫,而且是新封的妃嫔。
所以宫婢们看到她都以为是哪家王公大臣的小姐,并没有过多的注意。
就在绯浅路过御花园的时候,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吧!那么巧!
绯浅睁大了眼睛,有些诧异的看着耶律宜夜。
回忆中,这个地方好像是他带她进宫来的地方吧。
那个给她居住的别苑。
在御花园附近的别苑……
宫婢们依旧在别苑外守候着,可惜里面的人已经不在。
绯浅叹了一口气,慢悠悠的走上前去。“宜夜。”她轻轻的叫道。
听到这一声声音,耶律宜夜愣了愣,似乎他也没有想到过,绯浅会出现在这里一样。
“浅儿。”他回了一句。
不知不觉,就在杂役房的那段时间,他们俩的关系也亲近了很多。
绯浅露出了一个甜甜的笑,赶紧走到了耶律宜夜的面前。
“你怎么想起来这里了呢?我不是已经不在这里了么?”绯浅眨了眨眼睛,问道。
其实,她心里有些心虚,面色也有些不自然。
耶律宜夜笑了笑,脸颊微微有着泛红。
“浅儿,估计过几日后我就没有时间来看你了,所以想趁着今天,来看看你。可是到杂役房的时候,晋嬷嬷说你不在,然后我便来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