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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就缺少母爱。
还在杀母仇人的身边长大。
积累的怨恨一点不少吧。
可是现在还是淡漠无比,似乎一切都不在乎的样子。
绯浅突然感到心里有点酸酸的,怔怔的看着耶律僅,最终还是低下头,抱住了他。
“不要伤心。”她轻声安慰到。
耶律僅轻笑,“你看得出朕在伤心?”
绯浅点头,“嗯,看得出呀,你眼睛里流露着的嘛,只有我能看到。”她咯咯一笑。
抱得耶律僅就更紧了。
暖流从他的心里流过,邪魅的眼眸中荡漾着一丝明亮。
“以后我的宝宝可不能随便让人养,我也不会随便被人害死!”绯浅抿了抿唇,似乎像是在发誓一样。
“我会保护你,会一直的,一直的保护你。”耶律僅冷毅的脸变得柔和起来。
“你觉得你变了吗?和开始认识我的时候,变了好多。”绯浅笑得很甜很甜。
她的心里也很甜。
“是,变了,但只有对你一个人变,对其它人,朕还是一样的残酷。因为只有你融入到了朕的心中。”
耶律僅说的是真心话。
他什么都没变,只是对她变了。
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闯入了他的心中。
让他多了一处弱点。
“你拿太后怎么办?”绯浅有些担忧的看着耶律僅。
她怕,她确实有点怕,万一太后真有权利害耶律僅呢?那她该怎么办?以后倚靠谁?
…………………
谁让你是我的相公呢
耶律僅说的是真心话。他什么都没变,只是对她变了。在不知不觉中,她已经闯入了他的心中。让他多了一处弱点。
“你拿太后怎么办?”绯浅有些担忧的看着耶律僅。她怕,她确实有点怕,万一太后真有权利害耶律僅呢?那她该怎么办?以后倚靠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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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耶律僅真的离开了……
她不敢想。也不会去想。因为她相信,不会有那么一天的。
“自然是要她死了。”耶律僅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丝寒光。
没错,他就是想让太后死,一直都想。
绯浅咬了咬唇,“那我支持你。”
耶律僅一怔。
绯浅又接着说:“不管怎样,我都会支持你,谁让你是我的相公呢?”
她的眸光中染上了好看的笑意。
耶律僅的眸光似乎也被感染了,一点一点的温馨渗透出来,迷人而梦幻。
“过几天就是炎国的使者就要来到帝都了。”耶律僅淡淡的说道,似乎有点不相关的话题。
“炎国的国王是盈妃的父亲么?”绯浅想到了这一点。
“嗯。”耶律僅淡淡的应着。
“那你现在帮她关到冷宫里,不是破坏了两国友好的邦交么?”
“嗯。”还是那样淡漠的声音。
绯浅叹了口气,有些无奈,“还是把盈妃放出来吧。”
“不用,盈妃只是炎国的旗子,就算放出来,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这次他们也不是为盈妃而来,早就出发了。”
耶律僅的眸光有些深沉。“况且,这次江南的御林军遇劫,也可能跟他们有关,只不过他们没有料到,做在皇辇上的人不是朕罢了。如果是朕的话,他们便没有那么容易的手了。”
绯浅撅唇,“它们一个小小的国家敢对我们使阴招?”
“别小看它们,它们正在日益强大。”虽然耶律僅是怎样说,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把握的。
……………………
就像平常夫妻一样
耶律僅的眸光有些深沉。“况且,这次江南的御林军遇劫,也可能跟他们有关,只不过他们没有料到,做在皇辇上的人不是朕罢了。如果是朕的话,他们便没有那么容易的手了。”
绯浅撅唇,“它们一个小小的国家敢对我们使阴招?”“别小看它们,它们正在日益强大。”虽然耶律僅是怎样说,但是他的心里还是有把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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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我突然感到你压力很大,在自己国家,有个太后虎视眈眈,在外国还有几个小国,也蠢蠢欲动。”绯浅看着耶律僅,心里感觉有些酸酸的。
怪不得他经常那么累呢。
但是又是那副淡然的表情,从来没有抱怨什么。
貌似当皇上真的很辛苦很辛苦。
哪像她,整天不是睡觉就是吃,不是吃就是玩,不是玩就是听八卦。
简直都可以用“无聊”两个字来形容了。
“压力从小就有,朕已经习惯了。”耶律僅淡淡的说着,总是一副冷漠的表情,但在看到绯浅之后,又柔和了一些。
这让绯浅很舒服。
“倒是你,跟朕在一起,有没有压力?”耶律僅继续问着绯浅。
“嗯……这个嘛……压力从跟你在一起的那一天就有了,现在已经习惯了。”绯浅照着耶律僅的话回答着。
“要好好养胎,朕每天都会来看你的,就像平常夫妻一样,不管多忙,都会回家。”耶律僅看向绯浅的眼神开始转为炙热。
听到这话,坟前的心里有些小小的触动。
如果真能怎样,那很好。
平常的夫妻……
他为她挡着一切!
“我当然会好好养胎,毕竟这是我们的宝宝嘛。”
轩鸾殿内阁,熏烟袅袅。床沿纱帐垂下,看起来非常的梦幻和朦胧,而床上一女子安静的躺着,唇角含笑。
床沿还坐着一俊美男子,神情淡漠,表情冰冷。
可是却是在默默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白妃其实很单纯
轩鸾殿内阁,熏烟袅袅。床沿纱帐垂下,看起来非常的梦幻和朦胧,而床上一女子安静的躺着,唇角含笑。
床沿还坐着一俊美男子,神情淡漠,表情冰冷。可是却是在默默的看着床上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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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一切就跟平常一样。
绯浅依然每天过着悠闲的生活,而耶律僅每天晚上都会来。
大家都在背后说白妃是祸水,但是很少人见过白妃长什么样子。
她不经常出轩鸾殿,而皇上也下令外人不准进轩鸾殿。
只有宫里少部分伺候白妃的宫女才知道白妃长得是怎么样,只有宫里少部分伺候白妃的宫女知道白妃其实很单纯很亲和。从来都不摆架子,很随意。
但是在宫外,大家都在传白妃长着一张妖媚的脸,专门迷惑皇上,现在还有了身孕,不知道耶律朝造孽!
而这些闲言闲语,绯浅也不是不知道,一旦听起裳儿说这些,她就满脸黑线。
好像她有多坏似的。
还把她的孩子说得多么多么的难听,难道她真有那么坏么?耶律僅也没有为她不去上早朝什么的。
只是每晚都来她这,宠了她一点嘛。
到底是谁放话,坏了她的名声?这倒霉催的。
不过绯浅的心里虽然有些在意和不满,但是还是释怀了。
她本来就是身份不明,算了,算了,如果别人要说,就让她们去说吧。
反正说说又死不了。
“娘娘,今天炎国的使臣已经到帝都了,晚上皇上设宴迎接,所有的妃嫔都要去,娘娘要不要打扮得好看一点?”
晴儿对着无聊的绯浅说道。
这些天,都是晴儿和裳儿伺候着绯浅,其它的宫女只有在殿外守候着的份。
因为绯浅是不轻易相信别人。
甚至连晴儿和裳儿都不相信。
不过不相信始终还是要人伺候的,因为她懒嘛,不想自己做事,而且也应该享受一下娘娘福。
带着鄙夷的眼光
这些天,都是晴儿和裳儿伺候着绯浅,其它的宫女只有在殿外守候着的份。
因为绯浅是不轻易相信别人。甚至连晴儿和裳儿都不相信。不过不相信始终还是要人伺候的,因为她懒嘛,不想自己做事,而且也应该享受一下娘娘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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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就让她认识的裳儿和晴儿来当贴身宫女。
“不用打扮了。”绯浅叹了口气,“打扮得再漂亮,也会被人说狐狸精的。”
她的眸子里流露着淡淡的哀伤,但是表面还是不在乎的样子。
其实她真的很不喜欢别人这么说她。
但是无奈,也不能制止。
“娘娘,百姓们都是胡说的。”裳儿安慰道。
“我知道她们是胡说的,所以就不用打扮了,随便吧。”绯浅抿了抿唇,眼神看向了远方。
不知道耶律宜夜说他要办一个月的事情办完了没有。
她可是很久没见他了,他会不会伤心呢?
可是她又不想出去,怕遇到上一次的情况。
就算现在没有妃嫔敢针对她了,可是那些太监宫女们的眼神非常异常,好像在看她的时候还带着一些鄙夷。
所以她只想一直待在轩鸾殿,不出去。
“看来今天是必须要面对的事实了。”绯浅淡淡的呢喃着。
她肯定,这次宴会,她不会被当面说,当却会被背地里议论。
这样是不是很惨,连别人骂什么都不知道呢!
“娘娘,有我们理解你,只有正真靠近娘娘的人,才知道娘娘是什么性格!”裳儿给绯浅打气。
晴儿也在一旁慢慢点头。
“嗯,那随便梳一个淡一点的装吧。”绯浅的眼睛很清澈,就像含着水一样。
小腹还是没有见什么起色,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
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
快乐的成长着。
而自己的腰伤在休息的那一个月也好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没事了。
现在很健康,很幸福。
自从被关进冷宫后
小腹还是没有见什么起色,但是她能够感觉得到。有一个小生命在她的肚子里成长着。快乐的成长着。
而自己的腰伤在休息的那一个月也好得差不多了,基本上没事了。现在很健康,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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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皇宫内热闹无比。
就是因为炎国使臣已经来到帝都。
晚上宫里举行宴会,欢迎外国使臣的到来。
想争宠的妃嫔纷纷打扮得花枝招展,大臣们也在家里打扮得有精神面貌一些。
甚至有些野心大的宫女也做了精心打扮。
大家都很忙碌,准备着晚宴的事情。
只有绯浅没事,在床上睡觉。
裳儿又不好意思去叫醒她,可是现在晚宴都快到了,白妃娘娘还不起,那梳妆怎么办?
现在的妃嫔都蠢蠢欲动的准备出发呢!
“娘娘。”还是晴儿大胆一些,走到床沿,对绯浅喊着。
“嗯?”绯浅睡意朦胧的柔柔眼睛,一副不愿意起的样子。
“下午觉还没有睡好,不想起。”她迷迷糊糊的说道。
裳儿也走上前了,“娘娘,平常时间怎么不见您睡下午觉呢,今天可是有晚宴的。”
“晚宴……”绯浅轻轻呢喃了一下这两个字,才想起来,今天晚上宫里还有一个什么晚宴。
欢迎炎国使着的到来。
炎国使着还想着刺杀耶律僅呢!真不是什么好东西,欢迎什么欢迎?
不赶走就不错了!
绯浅明白,其实这欢迎只是表面形式,表面平和,其实背地里早已经决裂了吧。
“嗯,装下样子,还是起来吧。”绯浅双眼朦胧。
自从盈妃被关进冷宫以后,整个后宫最大的就是绯浅了。
虽然也还有其它两位妃子,但是皇上最宠的就是绯浅了,所以名义上,绯浅是后宫最大的了。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管,后宫之事,全部一手抛开,交给太后去管。
太后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恨着绯浅,但表面上还是淡定自若。
为了肚子里的宝宝
自从盈妃被关进冷宫以后,整个后宫最大的就是绯浅了。虽然也还有其它两位妃子,但是皇上最宠的就是绯浅了,所以名义上,绯浅是后宫最大的了。
可是她却什么也不管,后宫之事,全部一手抛开,交给太后去管。太后的心里已经隐隐的恨着绯浅,但表面上还是淡定自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