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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希韵为何不自己拿给他?他和她比他和谢玉梅更常见面不是吗?梁一彦心中虽感疑惑,却又不好开口问。
而且他已经一个多礼拜没见到她来扎针了,事前也没听她提起过有什么活动,就这样突然消失,心中不免有些失落,他以为两人已经算是交往中的男女朋友,原来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梁医师,你帮我看看,我这只手臂最近都举不起来,是不是五十肩啊?还有……”谢玉梅开口将他的思绪打断。
梁一彦回神后,将纸卡先放在诊疗台上,马上回复“水准”,迅速地为她下针。
付完钱后,谢玉梅站在柜台前对正在开药单的梁一彦道:“梁医师,晚上到我家一起吃个饭好吗?”
她知道今天是星期三,梁一彦晚上休诊,所以对他提出邀约,主要也是因为希韵那丫头今天回来,她打算准备一桌佳肴,恰巧今天来看病,因此就顺便对他提出邀约。
“唔……”梁一彦有些为难,他很少交际的。
“来啦、来啦!我和希韵平常受你“照顾”那么多,让我请一顿表示一下心意嘛!何况今晚你不是休诊吗?平常你一个人住,一定都随便吃,今晚就到我家作客,尝尝我做的家常菜嘛!”谢玉梅热情地邀约着。
“嗯……好,谢谢。”他本来不想答应的,不过因为很想见桑希韵一面,所以考虑了一下后,就决定赴约。
“太好了,那我赶快回家准备,记得,六点入席喔!”确定时间后,谢玉梅高高兴兴地离开诊所。
“哗!还是回家好!”桑希韵脱下鞋子后,将行李扔到沙发上,大声呼喊着。
“当然是家里好啊,妳没听过金窝、银窝,都不如自己的狗窝吗?”谢玉梅从厨房响应她。
“对啊,尤其是回到家还有热腾腾的饭菜可以吃!”桑希韵走到厨房,顺手捏了一块宫保鸡丁吃。
谢玉梅转身拍了她的手背一下。“别乱来,还有客人还没到。”
“客人?妳煮这么多菜不是要为我接风的吗?”脸上充满着疑惑。
“我还请了一位客人。妳爸呢?怎么没见他进来?”眼光越过她身后,望向门外。
桑希韵吐吐舌头。“呵呵~~爸还在帮我搬行李啦!”
都怪她和夏小馨一到意大利后,就像疯子一样地猛逛精品店,花了不少银两,让她失血过多。
“妳不是已经拿进来了吗?”她记得希韵出门时,明明只带了一个行李箱啊!
此时桑柏雨正巧将两个大箱子给搬进来。“希韵,妳到底买了什么?箱子都不轻喔!”
放下箱子,桑柏雨搥搥有点酸疼的腰背。
“妳不是去意大利吗?”这会儿换谢玉梅露出惊讶狐疑的表情了。这种血拼的状况,应该是去东南亚国家才会有的吧?
“是啊!”桑希韵并不急着拆箱子,因此将箱子推到墙脚,以免挡到信道。
“那……妳买了些什么?”
“衣服啊!”桑希韵回答得可爽快了。
“衣服?!”这回,桑氏夫妻一起异口同声地喊出来。
不能怪他们如此惊讶,实在是桑希韵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如此大手笔,而且买的东西之多,恐怕她这几年的战绩加起来都没有这次来得辉煌。
“是啊!哇~~肚子好饿喔!客人到底要不要来啊?”桑希韵伸伸懒腰。
“差不多快到了,约了六点的。”谢玉梅转身又要进厨房。
桑希韵瞥瞥墙上的时钟。“那我先去洗澡好了。”抓起沙发上的行李,往楼梯走去。
“我看妳换个衣服就下来吧,客人待会儿就到了,让人家等不太好。”桑柏雨提醒道。
“拜托!到底是什么大人物啊?等一不是会怎样?要不是因为他,我们早就开动了。若是他不能等的话,你们就先吃吧,我才不会计较这个。”她都忘了自己也是才刚踏进家门而已,说得好象自己已经等很久一样。
不等父亲回答,她就上去二楼,将房门关起来,决定还是先洗完澡再下楼。
洗完澡后,桑希韵一身清爽地下楼,完全忘了有客人要来这件事。
客厅传来谢玉梅尖细高昂的笑声,显示出她很愉快,也提醒她客人已经到了。
谢玉梅听到桑希韵下来的脚步声,还没看到她的身影,就无对着楼梯的方向斥责。“不是跟妳说客人马上到了吗?到现在才下来,菜都凉了!要不是人家一彦坚持要等妳,等妳下来时,刚好可以赶赴洗盘子!”
“医院?什么医院?”桑希韵一时听不清楚,还以为谢玉梅在说什么医院不医院的。
桑希韵一下楼就见到梁一彦和父母亲一起坐在沙发上聊天,看起来应该已经聊一会儿了。
在家里见到梁一彦让她有些惊讶。“你怎么来了?”她不敢相信自己不过出门十天而已,他就和爸妈这么熟了。
“是我请一彦到家里一起吃饭的,他今天晚上刚好休诊。”谢玉梅抢先回答。
“唔,你就是他们说的那个客人?”原来客人是他啊!
“应该是吧。”他露出腼腆的一笑。
他刚刚才知道,原来她是去意大利旅游了,所以才会消失了一个礼拜。
桑希韵转向自己的老妈。“妈,什么时候妳和梁医师这么熟了?还一彦、一彦的叫人家。”老实说,她有些吃醋。
“哎呀,算起来我也是他的长辈,叫他的名字比较亲切啊,他也说不介意。”
“随便你们。可以吃饭了吗?”径自转身往餐桌走去。
“是妳自己晚下来的,还敢催我们!”谢玉梅嘀咕着。
其它两个男人则是默默地起身走到餐桌前,完全不介入女人的战争。
餐厅几乎都是桑希韵的声音,她正兴致高昂地详述这次去意大利的旅游报告。
“妳说了这么多,怎么都还没说到重点啊?”谢玉梅终于找到空档插上话了。
“什么重点?”
谢玉梅瞥瞥被推到墙脚的那两个纸箱,朝它们努努嘴。
“喔~~那个啊!那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衣服罢了。”是喔,还是一堆“男人”的衣服罢了。
“不拆开来给我们看看?”谢玉梅不死心,不愿轻易让她这样蒙混过关。
“不、不用了吧?不就是些衣服,没什么好看的啦!”桑希韵闪烁其词也就算了,眼神还不自在地飘啊飘的。
“该不是不敢让我们看吧?”难道都是些“见不得人”的衣服?
“才不是咧!”看见大家都一脸不信的表情,她只好佯装生气的样子,随口胡谓道:“那是要给老爸的礼物啦!本来是要给他一个惊喜的,现在都被妳破坏掉了啦!”
“喔?是要给我的?呵呵呵,真是难得啊!”桑柏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竟如此的孝顺,买了两大箱的衣服要送他。
“唷~~这么孝顺啊?那就更要拆开来看看了!”谢玉梅语气中充满酸味。
这丫头,逢年过节也没见她有什么表现,怎么这次竟然会如此开窍地大手笔买礼物给她老爸?而且还没有她的分!
“是啊、是啊!希韵,我真的感到很惊喜,所以我们把纸箱拆开吧!”桑柏雨笑容满面,急着想拆箱了。
比起他们,希韵的表情就如挂满了黑面线般的充满黑气。原本只是想先蒙混过关后,再到精品店去补买两件衣服送老爸了事的,现在这样的状况,让她根本骑虎难下,尴尬不已。
“既然大家都吃饱了,那就移到客厅喝茶、拆“礼物”吧!”谢玉梅还是维持酸酸的语气。
来到客厅后,桑希韵故意将动作放慢,一下子找不到剪刀、一下子又刻意搬不动纸箱,总之,所有的拖延战术都用上了。
岂料,梁一彦却在此时主动帮忙,迅速又俐落地将箱子搬到茶几上,还帮她将箱子拆开。
桑希韵缓缓地先取出一件宽领的宝蓝色衬衫,马上引来现场惊呼连连。
“呃……这、这这、这会不会太年轻了点?”穿惯了素色的传统衬衫,梁柏雨一时有些无法接受如此亮眼的衬衫。
“是啊,而且好象大了点。”谢玉梅提出自己的意见。
“爸,你套套看。”不用套也知道不能穿,她又不是要买给“娇小”的爸爸的。
桑柏雨立刻起身试穿,一套上她买的衬衫,马上活像个演歌仔戏的,袖子多出一截不说,肩膀也垮垮的,而原本就设计得宽大的领口,现在简直成了“低胸”的设计,更别提他里头还穿著自己原本的衬衫了。
即使是小朋友来看,都知道这尺寸完、全、不、合!
“希韵,这衬衫好看是好看,不过……会不会……太大件了点?”桑柏雨提出自己的疑惑。
“对啊!怎么会差这么多?一定是外国人的尺寸都比较大,所以不容易抓得准!”唉,她根本就是在装傻。
要穿这些衣服,至少得要有一八○的身高,而爸爸顶多号称一六五,怎么可能撑得起这些衣服呢?
“再试试别的吧!”谢玉梅从箱子里拿出另一件淡黄色的衬衫给他。
看到老伴都不能穿这些衣服,她不免有些心疼,毕竟这是希韵用钱买来的,何况还是在意大利买的,光用想的,就觉得很贵。
结果,不论谢玉梅拿出什么样款式的衣服或裤子,都没有一件是桑柏雨可以穿的。刚开始,谢玉梅还会抱怨希韵的眼光太差,连自己老爸的尺寸都不知道,但后来却渐渐觉得不对劲了,毕竟,眼光再怎么差也不可能差这么多吧?
当目光瞥到梁一彦身上时,霎时,她了然了,但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对梁一彦说:“一彦,这颜色适合你,你试看看。”将手中的米色休闲衫递给梁一彦。
“不用了。”梁一彦猛摇手。人家在享受天伦之乐,他凑个什么热闹?
“没关系,反正那么多件,何况你桑伯父都不能穿,又不能退回意大利去,多可惜啊!”她干脆起身走到他身边,将休闲衫往他身上比了比。
“伯母……”
“我看你还是穿穿看吧!虽然看起来可以穿,不过还是要穿穿看才知道。”谢玉梅示意他起身换上衣服。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最近自己的女儿常常在星期三的晚上及星期天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原来……她和梁一彦私底下有“联络”啊!
难怪刚刚梁一彦看到希韵下来时,眼神都变了,就连吃饭时,两人眼神的交会也让她觉得“暧昧”极了。
桑希韵难得保持了这么久的静默。老实说,她也很想看看梁一彦穿上去的样子。这可是她第一次这么大手笔又冲动的血拼,而且还只买了“他”的东西,连老爸、老妈的礼物都忘了买呢!
每到一家精品店,她就被店内模特儿身上触感极好的衣料给吸引住,再加上笔挺的设计,更是让她爱不释手,脑海里第一个闪过适合穿上去的人就是梁一彦!她敢发誓,若由他来穿的话,绝对可以“艳冠群芳”,获得压倒性的胜利,就连任何专业的模特儿都比不上。
她只要一想到梁一彦现在那种俗到不行的穿著与打扮,就觉得自己有责任与义务要好好地改造他。她实在不能忍受一个好好的男人,偏偏要这样“糟蹋”自己。就因为这样,所以她开始大开杀戒,一路买到底,连夏小馨都被她吓到,以为她被下了什么符咒,才会如此的反常呢!
“对啊,我看你这么高大,应该会很合身才对。”桑柏雨加入他们,也建议梁一彦试穿看看。
“是。”梁一彦起身,接过衣服。
“到里头换吧!嗯,干脆连这件也一起换上。”谢玉梅指指客厅旁的洗手间,并将一件深咖啡色的休闲裤交给他。
梁一彦接过裤子,进去洗手间。
洗手间的门一关起来,谢玉梅马上转向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