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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铁心站起身,沉声道:“请殿主放心,属下绝对不会手软的。”
应该是迫不及待才对,他恨不得将中越国皇宫的人,全部杀的一干二净,如此都不解恨。
“铁心,虽说阎王殿是杀手堂,可是也要遵循不斩杀一名无辜者。”白衣男子感慨道。
“属下明白!”殷铁心道。
殷氏,是曾经的中越国前朝国母的姓氏,也就是说,殷铁心是中越国当今皇帝的同父异母兄弟,只是后来因为中越国出现了一个绝色倾城的女子,以妖媚的手段将中越国皇帝迷惑的神魂颠倒,后来诞下皇嗣之后,就将作为太子的殷铁心当做了眼中钉,经过一场惨绝人寰的宫廷后宫争斗,他的母后被那个女子活生生的凌迟致死,而亲生父亲也以雷霆手段,在那女子的挑唆下,将他贬为庶民,母后一家满门抄斩,迅速的扶植了现在的中越国皇帝,段无涯。
一个中越国史上的第一暴君。
现在的天下第一大国,俨然就是他们母子的天下。
当然,这里并不是只有他是凄惨的,应该说每个人都曾经有一本血泪辛酸史,否则当初谁能走上这条路,不过如今,阎王殿也是他们唯一安身立命之地。
白衣人走到殿门前的时候,脚步突然顿住了,回身看着一干手下。
“加入五国覆灭,天下一统,你们会不会想要做这广袤帝国的皇帝?”
这句话让在场的人都心神大动,五国覆灭,天下一统?
这压根就是做梦一样的事情,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
就算他们阎王殿高手如云,钱财远超一般王朝,可是覆灭一个国家,也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何况是五国。
见他们没有说话,男子也不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
“季先生,你说,殿主最后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啊?”一个红衣妩媚男子看着空无一人的殿门问道。
季先生摸摸鼻子,也是一脸的不解。
“大概,殿主想要做千古一帝?”
只是,季先生刚说完,就被在场的所有人瞪了一眼,“胡说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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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主若是真的有那种想法,就不是殿主了。
“哎呀,别说是做帝王了,我连我那个女人都摆不平,何以管天下,殿主真是闭关闭糊涂了。”
“小狐狸,这样的话就别说出来丢人了。”对面的男子笑道。
“你说什么?疼自己的女人怎么就丢人了?谁像你,现在还没破瓜吧?”苗一狐不服气的冲着朱耀年吐槽。
朱耀年一张刚毅的脸,唰的一下子变的通红,之后二话没说,冲上去就是一顿胖揍。
苗一狐自然知道,两人打架自己占不到便宜,所以也只能发挥出自己的特长,施展轻功,风驰电掣的消失在大殿里,而身后的朱耀年,则是死活都不肯放弃,也尽全力的追了出去。
眼瞅着两人都不见了,辛爵一脸含笑,“老朱不好意思了。”
“话说老朱,是不是那方面,有什么问题?”莫旭阳支着下巴,懒散的说道。
“你这小白脸,说谁有问题?”阴冷的声音,在莫旭阳身后响起,然后就看到一只大手拎起他的衣领,两个人再一次消失。
坐在角落的荣纯此时弹弹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站起身,“我就先走了。”
“啊,小纯纯,我和你一起走,然后……嗷!”乔雅言站起身走到荣纯身边,话还没有说完,一个肘击就让他捂着小腹弯下腰,剧烈的咳嗽。
“我不叫小纯纯,该死的。”荣纯咬牙说完,飞身离开了。
乔雅言看着那道背影,直起身冲着背后挥挥手,“我这个峰主真可怜。”
人走了一个七七八八,余下的人也不再磨蹭,飞身一个个都消失了。
季先生看着转眼间就空无一人的大殿,长叹一口气,转身走向后殿,继续看他的金子去了。
只是刚走到金库位置,就看到一个白色身影站在门前,不是殿主,还能是谁。
“殿主,您不是去闭关了?”这里所谓的闭关当然不是想修仙那般,而是阎王殿有很多江湖上失传的武功秘籍。
尤其是剑法,当今天下,无人与之匹敌。
只是,在季先生的心里,最开始遇到殿主的时候,他还只是一个书生,进京赶考的书生,后来两年后再见,他已经弃书从剑,而且还是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
转眼,自己跟在他身边已经整整十六年了,不知道他如今又是何等惊世罕见的身手。
“瑞生,金库里面有多少钱?”他轻声问道。
“回殿主,总共有黄金五千七百万两。”季先生用最悠闲的语气说出了最让人惊颤的数字。
换算成白银那就是五亿七千万两白银,这么多银子,绝对称得上富可敌国。
“嗯,接下来,让他们的弟子都去历练一下,在保证完成任务的前提下,活着回来,老规矩,完成任何,和她们师傅一样的待遇,以后这笔钱会有用。”
“是,我知道了。”季先生点点头。
终于要开始了吗?看来那个孩子并没有让他失望啊。
想到这里,他抬手用力的敲了敲自己的头。
话说,就算那么多年她让人欺负的那么惨,殿主为何就是视而不见?是想让她自己站起来?
不过也有点说不过去,就算他喜欢的是那个丫头的娘,但是也用不着连她的女儿也关照吧?
还是说,那个小丫头实际上是她的女儿?
不不不,没有这个可能性,若是如此的话,自己肯定能从秋娘的口中听到什么的。
话说,秋娘不是会娘家了?回来了没有啊?
季先生边想边往自己房间走。
大殿后门有一座木板桥,只有一米宽,并且每个一米一块木板,平常人走过去绝对是噩梦,站在桥上看下去,入目的尽是一片迷蒙的雾气,根本就看不到底,第一次走这条路的时候,他可是双腿发颤,差点没吓尿了,如今倒是好了,可以闭着眼走过去。
穿过木板桥走到另一端,就看到一个面容温雅,身段柔美的女子,正在料理着面前的雪莲。
“秋娘,你回来的可不是时候啊,殿主大人又闭关去了。”
秋娘抬起头,一张柔美而沁着温暖气息的小脸让人打从心底感到一股宁静。
“嗯,我知道了,刚才尊哥已经来过了。”
“……”看着她,季先生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说句真心话,他对于秋娘,一直都当成自己的妹妹一样对待。
但是他却并不会去干涉,这两个人的事情,只因为感情这种东西,他并不懂,所以自然也就没有权利在一边指手画脚。
“秋娘,那个孩子你见过吗?”
秋娘笑着摇摇头,“没有,尊哥说,以后早晚会见到的,所以我也不着急。”
“对于成采青,你就没有一点想法?”季先生不明白,她和殿主如今这种状态,最重要的就是横担在两人中间的那个女人。
秋娘垂眸看着面前这一朵朵傲然绽放的雪莲,都是她精心栽植的,三年一成熟,如今已经三岔了。
想一想,她跟着那个男人身边,已经整整十年了。
“瑞生,你不会明白的。我对那位没见过的女子有想法,如何没有,从十年前的那一晚,我就明白了。”秋娘轻声说道,表情很是迷离,“但是,我更加的感谢她,曾经就算是丢掉性命,也要救他,若是换个角度,瑞生你会怎么做?”
季先生看着秋娘那毫无怨尤的表情,心底很是震动。
是啊,若是曾经自己心中最爱的女子就算已经身为人妻,也要拼上名声救他的姓名,他估计这一辈子都不会爱上别人了。
但是殿主现在虽然没有娶秋娘,但是整个阎王殿都已经把她当成了夫人,这也就是说明,他已经变相的接受了她。
“我问了一个很蠢的问题。”
“没事,都说旁观者清,但是感情的事情,只有身处其中的两个人才明白。”秋娘笑笑,转身就离开了。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旁观者清吗?”季先生的背影,缓缓消失在这座山峰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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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云蜜就已经睁开了双眸。
看着窗外那泛着灰色痕迹的天空,她优美的红唇微微勾起。
“娘,我今天就去看你了。”
起床,照旧是裹着红色的中衣逛着晶莹的玉足去了院子。
因为院子里都铺设了青石板路,所以根本就没有咯脚的感觉,一点很小的细节,就能看出这个院子里的下人是否尽心。
太极,是她老妈很小的时候就教给她的,曾经的老妈是世界太极拳协会的副会长,绝对不是那些街头巷尾小区公园老太太老大爷的太极。
一段下来,她的额头已经沁出汗水来了。
抬手擦了擦汗水,夏季的清晨依旧是热的很。
“小姐,真是的,您又不穿鞋,会着凉的。”香雪抱怨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云蜜做了一个收尾式,回身看着香雪,“起的挺早啊。”
香雪努努嘴,“是奴婢不好,都没有小姐起的早。”
“是,我的错,我这个做主子的怎么能比丫头起得早,真是失策啊。”云蜜忧伤的看着远处的一丝阳光。
香雪黑了半边脸,她这还不是为小姐心疼啊,每天休息那么晚,早上还喜欢光着脚,地面多凉啊,小姐身子还这么纤弱,万一再生病该如何是好啊。
“出了一身的汗,香雪,备水。”
“是小姐,奴婢这就去。”香雪笑嘻嘻的走了,总算不用逛着脚丫了。
话说,幸好王虎大哥他们不仅内院,否则让别的男人看到小脚,真是失礼呢,让外人知道,小姐的名誉不是全毁了嘛。
用过早饭,云蜜换上一套素白色的衣裙,香雪给她挽了一个简单的发式,然后别了一枚白色的茉莉花,就这么出了院子。
前厅,所有人都已经起床了。
云蜜来到这里也明白了,除非是你生病了,否则的话,是没有人在天亮之前不起床的。
也幸亏云蜜的生理时钟很怪异,就算平时深夜出任务,白天她依旧睡不着。
“蜜儿来了,采菱,让厨房开饭吧。”
“是,老夫人。”
饭菜被下人一一送了上来,饭桌上只余下轻轻的咀嚼声。
老夫人眼神时不时的看向旁边的云蜜,她发现,自己对于这个孙女的了解,简直就是少的可怜。
自从几个月前,她一系列的行动开始,老夫人就发现,她已经根本就没有插手的余地了。
原本就算是尉红菱当家的时候,那种掌控也攥在她的手里。
可是如今,却早已经偏离了轨道,也许在最初云峰将掌家大权交到她手里的时候,这将军府,就已经不是她的掌中之物了。
其实也不能怪老夫人,毕竟她是农家出身,就算是想的再大,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成为一品诰命。
再加上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在府内深居简出,很少和其他的官太太交流,其实说的再确切一点,她除了一些必须出席的宫宴之外,就没有参加过夫人之间的聚会。
归根结底,说明了一个问题,她在害怕。
怕自己的出身成为众人议论的把柄,怕聊天的时候,根本就没有什么可以说的。
别的官家太太说起娘家的时候,她应该说什么?自己从小是靠着种地出身,再加要看着弟弟妹妹,并且每天早上背着主楼去山里割猪草?
也许更深一层,她只是在嫉妒这个孙女罢了。
一出生就是一品武将护国将军府的嫡女,外祖父家更是世代世袭的王爷,和她一比,老夫人真的觉得自尊心卑微到尘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