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才仿佛如梦初醒,扑哧一声笑倒在她身上。
然而那得意又欢快的笑声并没有持续太久,被她倏地堵住唇舌,灵巧的舌尖立刻突出重围,与他交相纠缠,勾、挑、探、刺,无一不精。
她狠狠咬住他的嘴唇,直至他感到一丝血腥气蔓延入了口腔,腥甜的,好像还带着点温热,却又浑然未觉一般,含着那股腥甜更加用力地噬咬回去,似决不允许被占任何便宜一样的凶猛。
扯住他衣领的手用力一推,单白顺势双腿一翻,将他紧紧压制在地面上,随即自己的身子扑上去死死盖住。她直起身,恶狠狠地跨坐在他身上,手腕一抖……却发现自己的长鞭早丢在一旁,而非收回手腕上,那叫一个尴尬。
他笑,“同样的招数还要用第二遍、第三遍么?”
“不管用几遍,好使就行!”
她怒瞪他,如同女王一般气势汹汹地叉腰,指着他鼻子大骂的样子其实更像一个泼妇——哦,是具有女王气场的泼妇!
“我告诉你,今天我一定会采掉你这朵霸王花!等我收了你,看你以后还怎么嚣张!”
如此宣告,如此强悍。
而他却只是悠然一笑,双手枕在脑后,轻轻松松仰躺在地上,笑望着她:“好啊,我也想知道,你会如何收了我!”
她倏然低下头,如同小兽一般撕咬他早已被鞭打破烂的衬衫,小手则不得闲地去扯他的腰带。原本宗执只是笑望,却忽然发现她的另一只手正在悄悄摸向一旁那只沉黑色的恐怖长鞭,当即闪电般一手掠过,紧紧握住她的那只小贼手腕子,禁锢她的小动作。
他动了,却是正合她意!她柔软的双唇仿如最甜蜜美妙的糖衣,包裹内里进攻的最佳利器,而空出的那只手精准捏制住他的腰际。
宗执自是不可能让她完全反制住自己,于是同时暴起扑向她,用力去克制她的进攻!
渐渐的,衣物被扯落,粘腻的汗水忽略这间调教室的低温,受到重力的吸引,点点渗出皮肤,滴落在彼此的身体上。谁的深,谁的白,身躯交缠贴合在一起,宛若黑与白的交织,明明那么分明,却又奇异地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崭新而独特的色调。
少女一手握住男人的欲望之源,指尖微微用力,看到他皱起眉来,便咯咯欢快地笑起来。
曾经在大大的浴缸里,他膜拜她的娇软的身子,她感受他难得的温情,可是直到最后,他始终没有对她硬起来过!——那是直到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诡异而令人只觉耻辱的事!
可是现在不同。他的激切他的喘息他的炽热他的脉动……一切一切都在她手心中蓬勃跳动!她感受得到他的激烈与忍耐,还有即将抵抗不住的爆发!
在阳刚与阴柔、蛮硬与巧妙的对抗之中,她高高跨坐在他小腹之上,胜利地对他露出成功掌控的笑容。握住了他的欲望,沿着自己的润滑蜜道,刺溜一下便彻底进入。男人忍不住挺腰向上刺入,却被她轻轻巧巧跳起身躲开,然而那距离却又控制得极好,既令他难耐,却又不至于使得两人身体相接处分开,仍然那么细密地契合着!
“小、妖、精——”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她,而她则虚坐在他上方,偶尔微妙地动一动,偶尔甜蜜的甬道内细微的缩紧,令他快要崩溃不堪!
从未尝试过如此奇妙而强烈的快感,瞬间如同闪电劈开他的头脑,将这种特别而勇猛的记忆深深烙印在上面。第一次的经验是绝对令人难以忘怀的,更不要说他这百年难得一遇的S系处男!
他向来是SM中具有最强大崇高地位的S,不管M如何哭喊求饶,他都是强硬而不理会的,只有能够满足自己内心残暴的施虐欲之后才会偶尔善心大发。然而直到此时,他这个强悍的S被狠狠压制在下面,被从未经历过的别样快感几乎掌控了所有理智——这样特别的经历,又怎能不会全线征服所有个他!
在单白又一次恶作剧地拧着身子却丝毫不想完全满足他的时候,宗执终于忍不住闷哼一声,闪电般迅速握紧少女的纤腰,用力将她压坐下去,直直将自己挺立的欲望全根没入!
然而单白却是微笑着抗拒。虽然直直被他探入了进去,她却反手将他按倒在地面上,灵巧的指尖拂过他脖颈上已然收住血的伤痕,引来他一阵痛感轻颤。但这种轻颤以及尚在忍耐范围内的痛楚,却是更加令他激动!
宗执隐隐约约有种想法——他们之间的性爱是不同的,即便脱离了暴力和虐,可是她令他的痛更加成为难以压抑的炽烈欲望!她带给他的所有,都那么令他难以抗拒!
感觉到身体中那火热的粗长因着震颤更加胀大,单白忽地低下头,双唇准确含住那一片平滑胸膛上的一粒朱红,小巧的牙齿绕着它在周围细细密密噬咬一圈,不轻不重,再加上湿热的唇尖灵巧爱抚着朱红的敏感,引来他身体越发剧烈的颤抖,忍不住环住她光裸的背脊,昂起头,仰头轻叹。
少女的身子慢慢动了起来,却是不紧不慢,将节奏完全掌控在自己手中。虽然没有皮鞭,没有精致华美的女王装,而现在她更是身子干干净净地光裸着,宛若入冬时分最纯净的初雪……可是她控制着他最火热最重要的那一处,俨然已经将之握在掌心,欲生欲死单凭她一句话一个动作的女王气场最是强大无比!
宗执的双眼似有发红,眸子映出炽热而直坦的光,直直望向她。
然而单白却是微微一笑,轻轻摇动手指,“不够哦……心里想什么——”
纤细白腻的指尖缓缓滑过他的左胸,轻触那粒挺立昂然的敏感茱萸,惹来他的小小瞪视,“要说……不说,便不给……”
这样说着,挑逗着,她的音调甜蜜柔软,一如最上等的蜜糖,让人打开罐子便忍不住要沉溺在里面。
少女紧窒的甬道内倏地一阵收缩,将他炽烈的粗大顶端绞得紧紧的,差一点令他彻底崩溃在里面!他低低闷吼着,昂起头,终于忍耐不住地哀求出声:“给我……我,我要!”
银铃般的笑声响起,少女的声音柔软好似一种神秘而别致的催眠术,他根本无力抗拒!
“要什么要什么……”
他紧紧闭着眼,用力弓起强有力的腰——“我要你!”
“呵呵……”
她按住他的双肩,轻轻巧巧地动了起来。而他则宛若获得首肯,当即机不可失地握紧了她的腰,狂猛而激烈地上下顶弄着少女娇柔的身子。
当一切平息之后,他搂抱着她,静静躺在调教室的地板上低低喘着气。
而少女附在他耳边,轻轻哼着:“天上的星星会说话/地上的娃娃想妈妈……”
抱住少女的手臂倏地收紧。他闭上眼,似乎隐约看到迷雾拨开之后,有一只洁白的发着温暖光亮的手,向那个低低哭泣的小男孩伸了过去。
要拉住吗……显然,是没得选择。
而他……丝毫不想拒绝。
第71话 给他温暖
宗执眨了眨眼,视线由迷蒙渐渐变得清晰。目光最初接触到的,是一片素蓝的天花板,平素最熟悉的装饰墙纸——是他自己的卧房。
他猛地坐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原本鞭笞留下的大小伤痕全已上了药,严重的伤处则用干净的白纱布裹覆盖住,身体清清爽爽的,显然是在他熟睡时俨然细细为他打理过了的。
只是……他猛地转头去看身旁的床位,触手摸上去有些冰凉。原本腻人而令人留恋的躯体温热仿佛只是遥远的一场梦,完成他所有期待已久的梦想与渴望,可是……十二点一过,一切华美终究变成泡沫一场。
渐渐握紧的手掌捏住床单,死死地揪着。宗执瞪着那块明显曾有个人睡卧过的痕迹,忽地捂住自己的脑袋,痛苦地弯下腰去。
然而,当他拖着沉重的脚步出了卧室,赫然发现厨房流理台后,那个纤细忙碌的身影,以及面前袅袅的雾气掩映住了那张秀致的面容。
他有些不可置信地揉揉眼。
多希望这一次不是他的幻觉!他最害怕的,是曾经珍视或是已然决定要放在心里守护的,却又再一次翻脸,将他狠狠丢在身后……仿佛这世界一切都是重要的,惟有他……惟有他是可以被放弃掉的,可以不去在意的!
他想要的,也只不过是对自己的珍重啊……难道他只能做那个被抛弃的,连得到幸福的权利都没有吗?
仿佛感觉到他目光的逼视,以及内里蕴含的满满激动情绪,那纤细的身影转过身来,笑望着他,眼睛似眯起来很是愉快的样子。
“你起来啦?我正在做午饭,一会就可以吃了。”
他抿抿唇,忽然冲过去,将她紧紧抱在怀里。手臂那么用力,像是要永生永世都不再放开,生怕她再度悄悄离开。
她的下颌抵在他的肩胛处,面上露出一丝满意的微笑。伸手轻抚他的背脊,柔软的女音仿佛在慰藉委屈哭泣的孩童,“怎么了?”
“不要走……”
他的声音闷闷的,掩在她的长发里,听在她耳中嗡嗡的有些发痒,却更像是一种声嘶力竭的嘶吼,令人无法忽略,“不要走!我很害怕……别离开我,别……别再丢下我!”
少女的柔荑轻抚他的面颊,暖暖的,柔柔的。她直直望着他,从身上套着的围裙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
“我将三楼的调教室锁上门,这是钥匙。”
她微笑,眼中闪烁柔柔的光,将钥匙塞进他掌心,“属于你的……由你决定。”
这是一个讯号。他清楚知道,那里是她的噩梦,是她对他恐惧的来源。然而那里也代表着他内心过去的黑暗与暴虐,压抑与痛苦。
他推回她的手,连同那只钥匙,笑道:“不,还是由适当的人来保管,才最合适。”
“你确定了?”
她仰头看他,样子似笑非笑。
“哈哈——”
宗执大笑,搂住她狠狠亲了她脸颊一口,啧啧有声,“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我了啊!这可不行,日后我岂不是要被死死吃定?”
她眨眨眼,“那你自己决定,要不要被我吃定?”
说着,一扭头,她惊叫一声,猛地回手捶他一拳,又手忙脚乱地去关打火阀。
“啊……”
她哀嚎一声,“粥都糊了!”
他好笑地低头,将温热的唇印在她嘴角,低低呢喃:“别吃粥了……我想吃掉的,是你……”
她伸手去捶他,却被他牢牢握住小拳头。
宗执勾起唇角,唇舌有些笨拙地探出,勾住她的丁香小舌,细细婉转纠缠。
虽然吻技生涩,不过,多多训练……就好了吧?
******
“宗执对你的态度变了,可以想象……不过,是出于什么心态,你知道吗?”
乐正骁笑吟吟地问单白。
她没有说话,只是临窗站着,手指无意识地轻捻窗帘上的流苏。然而她很快发现自己的小动作,随即迅速将手缩回宽大的睡袍水袖中。
从无我那里回来之后,她多了一项爱好。乐正的宅子里存了她大多数的行李物品,其中包括她四处搜集,连带无我送给她的数十套珍贵质地浴衣。
而单白此时身着一袭淡粉色樱花打底的团绣浴衣,长度仅及膝盖上方,底下现出一双修长白腻的美腿,挺直的,连带着柔软的腰肢也是一溜笔直的。饶是有些精神恍惚,她的背脊挺立,仿佛暗含着一种备战的谨慎姿态。
“宗执么……”
她淡淡笑了起来。
看起来,宗执更像是受了委屈的孩童,只是想以某种激烈的手段,哪怕得到的是对方痛苦挣扎,乃至恐惧憎恨的眼神……他也不过是,只想在这种变态的满足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