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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莲的后宫中,禁地,幽兰阁。
听似则雅,实为放浪形骸的欢情纵欲,这里独有的凤凰汤,是独立水源的温泉,也是如今皇太后洗浴的地方。只是,身临者即知,此乃其放纵之另栖所在。
二十年前,她初入这里,那是无上之荣。
这里是先皇御赐的金碧雅阁,她享尽荣宠,之后却不知何故,这里变为了特殊的冷宫。
原来的她,单纯可人。只是,她爱情却不被成全。其父步步紧逼,她还是被迫无奈的嫁入宫里。在一次一次内斗的教训中,她渐渐走上巅峰。与此同时,她的挚爱娶了其他女子,无论她怎样的乞求,得来的答案却是只心一人,厮守终生,却非她。
恨可以让人学会狠毒,在宫里为了独领鳌头,她做的太绝。以至于,等到了皇上的冷遇。
而她拼尽全力去保护自己和孩子,终是被迫用自己的身体换来了之后的安全,也换来了权利,背后更是被人耻笑她放荡。
可上天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和付出,风玉霖成功的坐上帝位,而她也早已失落了那颗少女之心。
什么叫堕落,什么叫殇情后的冷漠,她已经不在乎了,真心在这样吃人的皇宫里丧失的彻彻底底。
在一次次纵欲中她寻求一种慰藉,填满空无的内心。她的信念风玉霖如今一帆风顺,她心事就此了了,也心死的哀祭,于是,她更加光明正大的在这幽兰阁中身尽风月事。
鞅帝风玉霖如今将此地列为禁地,传者言:名为保护,实为厌恶。
情动处,伤泪思。
“娘娘,皇太后有吩咐,不让任何人打扰,您还是请回吧。”守在幽兰阁门口的太监看到庄妃忙上前阻拦。
庄妃闻言,点点头,眸眼中闪烁一瞬,道,“我进去不会打扰,就在偏厅等着。劳烦你了。”说话中字字温和,也很是客气。
这小太监也是新派来不久的,看到庄妃如此谦和,想了想,也没有之前的态度坚决了。
如此这般,庄妃轻而易举的来到了偏厅,其实,坐在这里,有些声音根本无法阻隔,庄妃已经习惯了,闲适的拉展有些褶皱的广袖,然后,气定神闲的等着。
不多时,皇太后就传唤了庄妃。
“进来吧!”
一个慵懒的声音传出门外,自是皇太后的,似乎还带着几分醉意,而门外的庄妃应声便推门而入。
房内自是红艳奢华,在珠光宝气的渲染下,那柔腻的呻吟更是糜烂不堪。
庄妃还是第一次被直接叫进来,以往也只是在外面候着,而此时听到这样无遮无拦,清晰而露骨的声音时,她还是有些无法忍受。这皇太后怎么一点也不避嫌呢!
终是又等了一会儿,可算是完事了。
只听有些微微的摩擦声后,柔腻的声音在帐内响起,应该是对那与她欢情的人在撒娇。
“晚上再来吧!今日实在太久了,身子经受不住。庄儿还等着我呢!”
又是一阵浅细的声响后,帐子一下子被人拨开,就那一瞬间,庄妃看到两具酮体靠在一起,里面的男人根本不分雌雄,俊容绝世,这皇太后倒是会享受。
那男人从身后搂着皇太后的腰,脸庞轻轻搭在她的香肩之上,长发如丝,流泻而下,浅浅的笑着,是那样的勾人心魄。
皇太后大大方方的将帐子拉开,起身穿衣,而那男子袒露的目光落在她穿衣的一举一动上,无尽欣赏。
大方的斜靠在床边,他一点也不介意庄妃看到自己无衣蔽体的样子。即便庄妃看到他这样的有恃无恐,也是无法言说,谁叫此人是皇太后的人。
微光透入房内,这近四十的女人看似二十有余,令人嫉妒,也令人害怕。她那红唇悄然翘起,穿衣也可以在她身上焕发万种风情,慵懒的眼波一漾,轻轻一声,是在发问,“庄儿,是不是等烦了?”
庄妃雅然抬头,双睫微颤,眸底快速闪过一丝芒线,复又被那高贵之气韵掩盖无影无踪,她立于原地,没有丝毫的示弱,语速平稳的回答,“怎么会呢?况且庄儿也刚刚到而已。”
庄妃今日特此一行,皇太后又怎么会摸不透她的心思呢?
来至偏厅里,皇太后也不急于说破庄妃的心事,一双美眸里写不尽的媚态,但又更是敛去显山露水之势,穿透似的目光,似乎能将任何人的心思一瞬刺破,全然暴露在阳光下,不剩分毫。
如春风般的笑容,藏着的,是百转千回的算计与胜券在握。
“母后,庄儿有事相求。”庄妃知道若是自己不说,皇太后还是可以继续这样闲着,所以,被动绝不会谋得半点好处。
皇太后蓦地抬睫,唇角暗浮,眸底摄魂的媚态转而有些深邃,她缓缓放下手中刚刚端起的玉藕羹,“庄儿啊,你我何必见外呢?不妨直言。”素手轻轻顺了顺胸前的一缕秀发,温声淡言。
由此,庄妃这才开始步入正题,“母后,近日来月华宫的事您必是知道的。如今,皇上继续荣宠那凉妃,而庄儿很久没有见到皇上了。”
“庄儿,那两次毒真的不是你下的?说实话。”
太后见庄妃提及凉妃,立即质问投毒之事。她那锐利的眼芒里参杂几分威胁,可是,谁又知她是故作不知,还是全然不知呢?
“母后,庄儿有没有那个胆,您应该心里有数。怕是有人心怀不轨,想嫁祸给我。”
“你在怀疑玉儿。”
“母后,庄儿并非想要证明什么,只是,想要一点宠爱而已。”
“罢了,你应该懂得凉妃如今的地位是如何的。你的敌人并不是玉儿,那凉妃才是最大的祸根。皇帝心不在你这儿,劝他是没用的。”皇太后抿了一口玉藕羹,劝慰道。
“依母后的意思是要庄儿与玉妃联手?”
“庄儿,母后只是给你提个醒儿,毕竟,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皇太后的表情亦真亦假,庄妃却信以为真了。
“母后再告诉你一件事,至今,凉妃还是处子之身,你可明白?”她继续笑容撩人,追索的算计。
“这,怎么会?庄儿明白了,那凉妃想来心不在宫里。”
“我乏了。”向来,皇太后对庄妃,玉妃都是暗地指点的。这个我字,再常用不过。只是,庄妃,玉妃,都是她的棋子,同时,也是皇帝的棋子,母子算是一起斗法,一个指点,一个破解,有趣。
庄妃规规矩矩的行了礼,而内心却已经有了计较。
转身时,还是有些鄙夷的动了动唇,这皇太后纵欲过度,终是知道乏了。
风玉霖近日来还是暗地派人去查庄妃与玉妃,只是没有得到任何实质性的线索,这毒又无法断定是谁下的,只好罚了御医一个月的俸禄来掩盖一切。
他放心不下冷书月,夜夜留宿月华宫,可冷书月厌烦了。
“你不去玉妃那里?”淡淡的问话,带着疏离,冷书月还是如此的态度,他们相处依然是不冷不热。
“怎么?吃味了?”风玉霖翻了个身,轻轻环住冷书月。
冷书月拧眉,不语。
风玉霖经过这些日子与冷书月的相处,他有些摸清冷书月的性子了,于是,老老实实的将手收了回来。“你啊!唉!”
“你若不满意,没有必要在这里找不痛快。”冷书月好心提醒一句。
这回风玉霖真的有些恼了,“你还是讨厌朕!”
冷书月斜睨一眼,无声。
良久,风玉霖坐起身来。一本正经的问,“月舞清紫透光色,是指那玉身上雕刻的字吗?你这块是月字。”
果然,目的不单纯。
“应该是的。”
“你在敷衍朕。”
“那个故事我已经告诉你了,其他的我也不得而知。”冷书月不想与风玉霖再继续纠缠这个问题,语速不禁加快了些。
还是那蛊惑心神的浮笑,风玉霖那双凤眼一时斗转的染满灿芒,狡猾的微光从他眼底掠过,他揉了揉冷书月额头的发,平淡的说,“小环是该嫁人了吧!”
“让她回来可好?”冷书月蓦地看向身边的他。
“你凭什么认为朕会答应。”风玉霖好笑的问。
“你会的。”冷书月语气万分笃定,又垂睫低喃,“契约。”
此言入心,风玉霖一时难言,竟将出口的话语凝结唇边,再也张不开口了。
第11章 第十一话:欲欲而止之失踪
“你又能拿什么跟朕换小环的婚事?”风玉霖愈发对冷书月好奇起来,为什么自己总能轻易被她牵着鼻子走,这个女人像一个谜,总让人想要去靠近,挖空心思的想要揭开她的一切。
冷书月发现风玉霖看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好像自己脸上长了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样。
四目相对,一时有点暧昧。
两人你看我,我看你,眼睫都眨了眨,近距离的靠近浮动着属于夏日的爱火。风玉霖趁机扑捉冷书月的软唇,惊得冷书月忙躲开来。
“说好要尊重我的。”有些气恼的冷书月瞪了一眼风玉霖。
“先说小环吧!”风玉霖见美人怒容满面,赔笑着转移话题。
冷书月转过身去,“你不想知道是谁?”
风玉霖似乎明白了几许,将手搭上冷书月的肩膀,凑近她道:“你有办法?”
“乏了。”
丢下这句话后,冷书月真的睡了。而风玉霖弯起一抹弧度,笑的比狐狸还奸诈,如同暗夜妖冶的曼陀罗。
有意思!凉妃啊凉妃,你愈是如此诱人,朕愈是无法罢手了,想离开朕的身边,绝不可能!
夜晚,静悄悄的,只是树叶的哗哗声在说,起风了。
第二日,风玉霖却得到消息,小环失踪了。
香雨楼
“又是一名女子,看样子十五六,和先前的一样。”南宫宁检查完尸体之后,重重呼出一口气。
“每三日都会死一个,这也太奇怪了。”冷书傲与南宫宁一边走出验尸房,一边有些疑惑。
没错,冷书傲第一次帮助南宫宁,就是因为欠了南宫宁一个人情。因为,他本来是英雄救美,结果,那次南宫宁告诉他,自己害南宫宁无法试药。
于是乎,这初次相遇就种下了不解之缘,人情要还的。他就变为了南宫宁验尸的帮手,而有人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帮忙,也是有原因的。
原因暂且不谈,先说说夙津。
夙津如今已是皇城,几十年前,夜莲将夙津从天启一举拿下,如今夙津的繁华倒是要感谢夜莲的野心了。话题到此,那在离皇宫不远的乱葬岗上,每隔三日总会有一具十五六岁女子的尸体被送来。
起初倒也没什么,只是日子久了,偶然一次被南宫宁发现,她当时只是看那些女子可怜,就带回来,私下去找找看,有没有办法找到她们的亲属,至少让她们也有个归处。
但是,当日子久了,死因也一模一样,则南宫宁就犯起了职业病,一直在研究这些女尸们。得,这次还搜到一样好东西,先保管吧。
“你也太不厚道了,到底什么好东西,让我看看。”冷书傲当然看到南宫宁放于袖内的东西,好奇心起想让南宫宁拿出来。
南宫宁瞪了他一眼,掏出那个东西,是一个小金盒,冷书傲迫不及待的打开来,惊道,“深海明珠!”
冷书傲是见过深海明珠的,那次他亲眼看着深海明珠在夙津出现,只是没有告诉姐姐实情,怕她担心,如今他拿着深海明珠,感觉沉甸甸的。
月华宫
“冰玉,你见小环了吗?”小环昨日被领回来时,还在,可是晚上她就找不到小环了。今早问起冰玉,可冰玉摇摇头也说不知道,这次,冷书月有些发现不对劲。
她亲自派了冰玉去给风玉霖带话,当风玉霖得知消息后,忙找人去探,结果,一无所获。后来,没有办法,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