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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薛仁贵一脚踹在花满楼的屁股上,不悦的说:“没有你还墨迹个屁?仙人板板的,lang费老子时间!”
“我这不是老了,记性不好么!大侠饶了我则个!”
“我绕你个屁眼!m逼的!说!花满楼在哪儿!说对了,我就饶了你!要是敢骗我!哼哼!别怪我胡……麻子刀下不留人了!”胡一刀恶狠狠的叫嚣道。
“好汉!我便是花满楼,不知道你们找小的有何贵干?”花满楼早被吓破了胆子,不然也不会蠢到自己就把名字给暴露了出来。
“好得很!老子找的就是你!大哥,快来!捉到花满楼这畜生了!”胡一刀扯着嗓门对外面还在接受冰雹洗礼的朱月坡叫道。
其实不用他喊,就在他们动手的同时,朱月坡和杨白老还有高富帅便起了身,直奔草屋而来。
摸着脑袋上那跟瘤子似地青包,朱月坡心里气不打一处来,面无表情的将手伸进怀里,道一声“动手!”
剩下几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劈手将花满楼按倒在地,看着朱月坡手里那包写着蒙汗药的事物,花满楼一脸惊恐,死死的闭住了嘴巴,不管几人怎么撬,这家伙就是舍不得松一点。
尼玛!这些人肯定是想用蒙汗药把自己弄晕过去,然后挨个轮着上自己!花满楼下意识的把朱月坡一行人当成了采花大盗,还是那种喜欢集体上阵的变态级采花大盗!而朱月坡便是那无恶不作的带头大哥!
“m逼的,那个谁?去给我担一挑大粪来!敢在老子面前耍花花肠子!你丫的是嫌命长,还是活得不耐烦了?“朱月坡是个绝对的浑人,当下见捅不开他的嘴,顿时便想到了用大粪。
此时花满楼很想问这位带头大哥一句:这嫌命长和活得不耐烦了,难道不是一码事儿?不过迫于他们的yin威,这话只得烂在了肚子里面。在心里认认真真的对比了一下被几个大汉爆菊和诶强行灌大粪,还是觉得后者比较划算!于是乎,花满楼贯彻了党的伟大方针——坚决不开口!吃屎都不开口!
“嘿哟!挺有骨气的嘛!你以为老子不敢?那个谁?去,把外面的狗屎抓一把进来,我看他说也不说!”朱月坡见花满楼一副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样子,顿时怒从心起,决定使用最毒辣的招数。
“你们不能……唔……”花满楼听说准备拿狗屎来逼自己开口,顿时急了,嘴刚刚一张开,胡一刀便将手里的烧火棍捅进了他嘴里,再如同撬石头一样,大力一撬,花满楼的最顿时长得跟蛤蟆似的,朱月坡乘势将整整一大包蒙汗药一股脑的倒了进去。
“哈哈,大功告成!”朱月坡拍了拍手,兴奋的叫道。
就在这时,树林里突然射出一道亮光,朱月坡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将门关上,胡一刀手疾眼快,急忙吹灭了蜡烛,整个草屋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第228章 偷鸡不成蚀把米
“咦?这狗日的花满楼在做什么?刚刚看到灯还亮着,现在怎么灭了?难道是他害羞了?啧啧……“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华山派的岳超群,一只手里捏着个电筒,另一只手却端着一只黑乎乎的保温盅。
走到草屋门前,岳超群将保温盅轻轻放在地上,大力拍了几下木门,扯着嗓门叫道:“花大侠,我乃华山派岳超群是也,花大侠武功盖世,特来拜会,还请开门则个?我亲手为你炖了丝瓜蛤蟆汤,娘的,贼好喝了!”
听到这个声音,朱月坡心里那把无名业火“腾”的烧了起来!不为别的,就因为这厮打败了英雄无敌的关二爷,让自己蛋黄派颜面扫地,你说朱月坡能不恨他吗?
“噼噼啪啪”的敲了将近半个小时,里面愣是没人吭声,岳超群心里十分不爽,就算你是四大高手之一,也tm太不把我华山派放在眼里了吧?当下岳超群大怒,抬腿便是势大力沉的一脚踹在门上。
那年代已久的劣质木门哪里受得住他这么一下,只听“哐啷”一声,大门发出一道痛苦的呻吟,终于寿终正寝。
“哼!既然你不将我华山派放在眼里,那就休怪老子无意了!”透过手电筒,看到床上缩成一团的人,岳超群冷哼一声,“唰”的从衣服口袋里摸出一只注射器,阴笑着一步步朝床上的人走去。
可怜此时的花满楼根本就不在床上,此时床上躺的不是别人,正是蛋黄派的头号老将,智勇双全堪比廉颇的杨白老!而花满楼却是被朱月坡等人藏进了柜子里。看到岳超群手里的注射器,还有他脸上那狰狞的表情,朱月坡暗暗后悔,早知道这家伙会来暗算花满楼,自己还那么费劲儿做什么?
“花大侠!花大侠!”或许是害怕花满楼突然醒过来,岳超群本来高高举起的注射器放了下来,推了推床上一动不动,跟个死人似的花满楼,见他没有应声,顿时大喜,左手就势一掀棉被,手里的注射器毫不留情的扎了下去。
“天杀的!你是何人,作甚暗算老爷?”杨白老不是傻子,早在岳超群进屋的时候便偷偷的将棉被揭开了一条缝,看到他手里的东西,他哪能不知道这货想干什么?就在岳超群掀开棉被那一刻,杨白老猛的一个翻身,岳超群立马扑了个空。
“你……你是何人?你怎么会在花大侠的床上?老实交代!否则我喊人了!”听到这个陌生的声音,岳超群急忙摸出电筒往杨白老脸上一射,看到那张皱得跟屁股似地脸,顿时大惊,连忙往后退了两步,色厉内茬的叫道。
“咳咳!”杨白老斗咳嗽两声,悠悠的翻过身来,从床下摸出一根锈迹斑斑的烟枪,再摸出火柴点燃,“吧嗒吧嗒”的抽了一阵旱烟,良久,缓缓开口道:“我是谁?我乃花满楼亲生父亲!人称天下第一美男子的花猪头是也!你又是何人?作甚暗算我儿子?好大的胆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花猪头?花满楼的亲生父亲?天下第一美男子?岳超群抓着脑袋想了半天,愣是没想起江湖上什么时候有这么一号人物,但既然他说他是花满楼他爹,那功夫自然不容小觑,当下岳超群讪讪的一笑,说:“没有的事儿!我就是仰慕花大侠已久,今日特来拜会则个!别无他意!”
别无他意?这话换做是你,你信不?不管你信是不信,反正杨白老没信!开什么玩笑?大半夜的不睡觉,拜会个鸡毛!再说了有拿着针头往人家身上乱扎拜会人的么?当下杨白老沉着声音道:“后生仔,你既然是来拜会,拿针头扎我做什么?”
“哎呀!花大侠误会鄙人也!我这不是听说花大侠被野狗咬了,心里担心,特地来给他打矿泉疫苗的么?我可是一片好心!花大侠休要冤枉好人!”岳超群仰天叫起屈来!那幽怨的眼神乍一看,还真是受了冤枉似地。
天杀的!听到岳超群的话,杨白老脸色巨变!这花满楼居然被野狗咬了!m逼的,那货刚才还咬老子来着!尼玛,太坑爹了!
“你那保温盅里装的是什么?拿过来我看看!”闻到一股诱人的香味儿,晚上只啃了一个油炸馒头的杨白老肚子里的馋虫顿时被勾了起来,什么狂犬病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他敢肯定的是,那保温盅里装的肯定是好东西!
好机会!岳超群早就作了两手准备,这丝瓜蛤蟆汤里早被他下了蒙汗药!足足一斤,吃了,少说也要睡他一个礼拜。至于那注射器里面的嘛,正是当今第一泻药,泄穿肠!反正,他到这儿来,就是为了让花满楼明天上不了台!
可怜的花满楼居然被两家暗算,朱月坡不由得叹了口气,心道,这树大招风,人怕出名猪怕壮,说得还真是没错!而他不知道的是,此时他的家里同样上演着类似的一幕,只是他运气好,躲过这一劫罢了。
“禀花大侠,这是我亲手炖的丝瓜蛤蟆汤!大补!我观花大侠面色苍白,定是肾虚过度的表现!不用怕!我这丝瓜蛤蟆汤里面特地加了六味地黄丸!一个疗程,保你重振男人雄风!”岳超群胡诌道。
“好!快快快,拿来我尝尝!”杨白老今年八十八了,下面那玩意儿早在多年前便寿终正寝,整日被朱月坡等人笑话,现在有重振雄风的机会,岂能放过?当下不待岳超群说话,翻身便起,劈手夺过岳超群手里的丝瓜蛤蟆汤,大力拧开盖子,果然!一只死不瞑目个头超大的蛤蟆出现在他眼前。
“咕噜咕噜”朱月坡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这杨白老生怕有人跟他抢似的,抱着保温盅三两口便把汤喝了个一干二净,感觉脑袋有点晕,只道是药效发作,刚刚将手伸进保温盅,捞起那只个头超大的蛤蟆,顿时一阵天旋地转,“噗通”一声栽倒在地。直到昏睡过去的前一刻,他才反应过来!狗日的,居然下了药!
“哈哈哈哈!机关算尽太聪明,得来全不费工夫!很好,很好!”见杨白老栽倒在地,岳超群满意的点了点头,虽然没能暗算到花满楼,但他老爹都这样了,他肯定得留下来照顾他,那么这大赛,想必是参加不了了吧!
就在岳超群转身欲离去之时,突然蹿出一人,死死抱住岳超群的大腿,其人高声叫道:“左右还不动手更待何时?”
岳超群大惊,急忙要踢开他时,无奈这货跟狗皮膏药似地,踢不开不说,反而越抱越紧!说时迟,那时快,就在他脚下那人一声令下,顿时桌子、柜子、床脚、背篓里同一时间钻出几条大汉,岳超群心里一颤,连忙摆手道:“好汉!不是我!我只是过路的!饶了我吧!”
尼玛!这些人头顶丝袜,穿着一身黑乎乎的夜行衣,不是那传说中的采花贼是什么?天啊!采花贼也就算了,可tm居然是一群采花贼!看他们一脸的笑容,便知道他们方才绝对没干什么好事儿!
想到花满楼不在房间里,岳超群顿时反应过来,感情这花满楼是被他们给轮了!难怪没见踪影,估计是躺在某个角落回味吧。
“饶了你?老子号称狗脸张爷爷!上认不得爹,下认不得娘!饶你一个?老子半个都不饶!赶紧的,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否则,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胡一刀抢先开口道。
朱月坡有些纳闷了,自己这算不算是土匪来着?
“好汉!有话好说!千万别动怒!我给,我给!”岳超群早被吓破了胆,感觉到脖子上的杀猪刀往皮肤里进了一分,更是手忙脚乱的全身上下摸索,最终从脚底摸出两张臭烘烘的青蛙皮,可怜兮兮的递到胡一刀手里,哀求道:“好汉,我就这么点了!你看在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份上,饶恕我则个!”
“什么!这么点?你打发叫花子呢!老子一分钟上下几十万的勾当,丫的,居然敢lang费老子时间?快点,给你老爹打电话!不二价,三十万!少了一分也别想走人!”胡一刀将两张钞票塞进裤兜里,瞪大眼睛喝道。
尼玛!这到底是采花贼还是抢劫犯呢?岳超群快哭了,正想说自己老爹早就英年早逝时,朱月坡终于开口了。
“那个谁?把那注射器给我捡过来!娘的,居然敢暗算花大侠?活得不耐烦了!左右,动手!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朱月坡不是不想要钱,而是他觉得要是真那么做了,自己不就等于是犯罪了?要知道这个年代,上面没人,那可是要蹲大牢的!自己举目无亲,要是进去了,谁tm来送饭?
“不……”包打听祖上便是兽医,这打针的事儿,对他来说,如同张飞担大粪一样,简单得了不得,当下一把扒开岳超群的裤子,劈手往下一戳,顿时鲜血溅起三尺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