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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几个,你们就在这层楼,其他人跟我上去!”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朱月坡再次听到了“噔噔噔”的爬楼声。
看样子这些保安还算聪明,知道每一层都留人下来搜索。不过朱月坡却没怎么放在心上,毕竟保安也是人,大半夜的除非脑残或者变态,怎么搜也搜不到停尸房里面来!索性大着胆子在这冰窖里摸索起来。
“兄弟,这二楼都找遍了,哪里有个人影儿?要不咱们去停尸房里面转转?”怕什么来什么,朱月坡这回遇到的偏偏是保安队里胆子最大的两个,一个叫张大胆,一个叫李胆大!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鬼脑袋都敢摸一下的狠角色!
另一个声音(有些迟疑)道:“这怕是不太好吧?毕竟里面的都是死人,谁tm脑袋里面装了狗屎,会去偷尸体?又不能吃,又不好看,拿回家还得判刑!再说人家长眠在里头,咱们就这么空手去打扰,怕是……”
听着这话,朱月坡心里很不是滋味!什么叫脑袋里装了狗屎?咒老子呢?
“哎哟!张哥,你该不是怕了吧?嘿嘿,怕了你就直说吧!咱哥两谁跟谁?我绝对不会出去乱嚼舌头根子的!”
“草!老子会怕?笑话!既然你执意要去看看,那我就陪你走一遭!”
“走呀!谁怕谁呀?谁tm要是怂了,谁就是龟儿子!”
他们自然是不怕,不过这还有人怕啊!比如说朱月坡!很难想象,当他和关二爷两个被人抓到现行,然后拉到大街上围观,会是什么场面?
听得脚步声越走越近,朱月坡内心焦急,哆哆嗦嗦的问:“怎……怎么办?”
关二爷虽然被冻得牙齿咯蹦咯蹦打架,但胆量还摆在那儿,毫不在意的说:“怕……怕什……什么?一个……来……来的,一个死!两……两个来的,两……两个不活!打……打死便是!”
薛仁贵转过头,露出一张苍白如死人的脸,赞同道:“言……言之有理!”
“咦?大胆兄,你看,这停尸房大门好像真的被人踹了!哈哈,看来俺两个还真遇到个变态贼!走,我们进去看看,到底是什么人,胆子恁的了得!”
“慌什么?那里面冷得要死,先抽根烟暖和一下身子!”
“说得是!”
紧接着,朱月坡便听到打火机响,然后两个保安就扯起了家常,这一扯就是将近半个小时,从两人小时候偷看隔壁张寡妇洗澡,到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看毛片,最后到今天撸了没有,全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朱月坡三人在停尸房内冻得直打摆子,最后关二爷实在是忍不住了,拉开一点门缝,伸出了他那冻得跟冰棍似地爪子……
张大胆正说到兴奋处,只感觉屁股沟一凉,只道是李胆大捉弄他,毫不在意的把屁股下面的手拨开,瞪了李胆大一眼,继续说着他的光辉事迹。
李胆大听得如痴如醉,正打算插话,也感觉屁股沟一凉,只道是张大胆吓唬他,也毫不在意的把手拨开,不悦道:“莫要恁的恶心!”
张大胆根本不知道李胆大是在对他说话,头也不抬的侃侃而谈,当感觉到后颈窝一阵冰冷时,张大胆有些火了,打掉那只手,对李胆大瞪眼道:“你这家伙再闹!老子跟你翻脸了!别tm以为老子跟你关系好就可以乱来!”
李胆大正待回口,冷不防裤裆又被某人抓了一把,李胆大登时大怒,豁然起身,张大胆还没反应过来,屁股上便挨了他积满怨恨的一脚。
张大胆“噗通”一声来了个狗吃屎,脑袋先着地,登时磕断两颗门牙,鲜血四溅,好不吓人!张大胆又惊又怒,翻身爬起,咆哮一声,便来了个绝户撩阴腿,李胆大猝不及防,裆部正着,哀嚎一声便捂着裤裆蹲了下去。
张大胆在没有当保安的时候,便是出了名的狠人!当下得势不饶人,怪叫一声,高高跳起,又一个加强版的恶狗扑屎,被李大胆闪过,摔得四脚朝天。李胆大趁此机会赶上,和张大胆扭做一团。嘴里恶狠狠的叫道:“你这贱人,三番五次的戏弄老爷,真以为老爷是泥巴捏的?还敢捏老子裤裆?我草!去死!”
两人在地上滚来滚去,如同急不可耐的情侣一般,很快两人身上便开始见红。
“让……让他们狗咬狗!嘿……嘿嘿!”关二爷这一招借刀杀人用得那叫一个妙不可言!两个一根筋的傻子,在他的咸猪手挑拨下,就这么毫无征兆的打了起来。听声音,似乎还打得挺激烈的?
“你两个做什么闹?都给我松开!”一个声音传来,外面两人停止了动作,然后互相吐了一口唾沫,扬长而去。
朱月坡这个时候冻得意识都有些模糊了,眼巴巴的盼得两人离开,吱呀一声拉开大门便滚了出去,而这个时候,方才喘息得一口气,这个时候异变突起。但见一条壮汉径直朝他冲了过来,朱月坡吃了一惊,那壮汉更是惊得差点尿了裤子,大叫一声:“有鬼呀!”然后又风风火火的朝楼下奔去。
遭了!这回算是暴露了!朱月坡暗道一声不好,连忙和关二爷两人商量:“不如随便找具完整的尸体就走吧!这里根本就不是人待的地方!”
关二爷严肃道:“这里戒备森严,拿着这么一个活生生……呃,完整的尸体,哪里走得了?还不得吃拿了受辱?”
薛仁贵建议道:“不如俺们把那尸体剁做七八段,找个口袋装起来如何?”
虽然听起来有些混账,但好像除了这样还真没别的办法了?情况紧急,朱月坡只得点头,关二爷两人虽然手脚冻得僵了,但这功夫还在,当下转身奔入停尸房内,随便找了一具尸体往肩膀上一扛就往外奔,薛仁贵忙道:“别慌,你那具太过白净,拿出去甚是不方便!还是这具的好!借着夜色,也好打掩护!”
关二爷点头称是,丢掉手里的尸体,和薛仁贵抬起他手里那黑鬼便往外奔,朱月坡走在前面开路,方才行得十余部,再次听到楼梯口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当下朱月坡急中生智,从屁股兜里摸出一只黑色塑料袋,往薛仁贵脑袋上一罩,把他往前面一推,叫道:“你快去把来人引开!”
薛仁贵被当做炮灰,一时也没想出更好的办法,点了点头说说:“你们小心点。咱们家里回合!”奔到楼梯口,朝一脸惊愕的保安们拌了个鬼脸,往楼上撒腿就跑,噔噔噔的脚步声,暗夜中十分清晰。每一脚都震慑人心。
“有贼!兄弟们,跟上!”保安头子怪叫一声,带着一群大汉便朝薛仁贵追去。
朱月坡气得直跺脚!暗骂薛仁贵脑残!tm的,居然往楼上跑!丫的到了顶楼,看他又怎么办!但愿这几层楼的高度对他来说不是问题吧?
有薛仁贵引开保安,朱月坡在前面开道,关二爷扛起那具僵硬的尸体跟在后面,恰才下得楼梯,便和一人撞了个满怀,朱月坡吓得魂飞魄散,差点就尿了裤子。
翻身起来,见是方才那个清洁工大妈,朱月坡不由得松了口气,责骂道:“你还在这里做什么?是不是不想干了?恩?别以为我跟你说笑,你看我像是在说笑吗”
大妈愣愣的指着关二爷身上的尸体,道:“你们这是……”
关二爷不耐烦的将大妈推开,嚷道:“看什么看?我们这是捉外星人做实验!”
大妈一脸崇拜,朱月坡索性当着他的面抓起那只装有人头的垃圾桶便跑,半晌大妈才换过神来,喃喃道:“咱们医院里什么时候有外星人了?”
朱月坡奔到保安室,见还有两个不知死活的家伙在说着闲话,当下对关二爷打了个手势,示意他先走,然后转到两个保安后面,拍了一人的肩膀喝道:“你两个好大的胆子!医院失窃了你们在做什么?还不快去抓贼!”
两个保安连忙起身离开,朱月坡看了看桌上还没动过的猪耳朵,抓起一块,塞进嘴里,哼着小曲,扛着垃圾桶潇洒的走了。
第167章 借尸还魂
这一次,朱月坡没干打的回家,毕竟关二爷身上扛着这么一个死得不能再死的人,只要不是灵车,估计没人有那个胆量拉。再说了,以市中心医院的效率,应该很快就能察觉到少了什么,说不得到时候再报个案神马的,还容易留下线索。
朱月坡和关二爷两人就这么一边吃着不劳而获的猪耳朵,一边闲聊着慢慢朝家里走,走到楼下三岔路口,恰巧一个喝得烂醉的警察蹲在地上呕吐,朱月坡暗道一声不好,立马调转马头,却有些晚了,只听得后面大喝:“站住!再动我开枪了!”
朱月坡暗道晦气,这tm不就偷个尸体?咋整得跟上西天取经似地?到处都是妖怪挡道?当下关二爷沉脸小声道:“智深贤弟,左右这里有些僻静,不如……”
朱月坡知道他的意思,杀人灭口嘛!这些事儿,都是他们这些所谓的高手喜欢干的。但这里可是现代,可是法制社会!朱月坡可不想为了一具不能吃又不中看的尸体背上一个杀人犯的罪名。当下连忙摆手道:“莫慌!且看他要怎的!”
警察兀自还在后面大喝:“叫你两个别动,还晃什么?恩?还晃?再晃?我靠!你真以为老子手里这是玩具枪呢?我tm今天就射……嗝,哇……”
看样子这警察是真的喝得有点多了,话还没有说完,一股污秽物便顺着下巴流了出来,朱月坡赶紧把脸别到一边,这场面实在是太恶心了!
着着实实的又吐了一把,那警察直起身子,随便用衣袖擦了擦嘴唇,打着酒嗝道:“你……两个是,嗝……做什么的?三更半夜不睡觉,在外面……嗝,搞基还是偷人?唔……老……老实交代,你知道我们政策,抗……抗……”
朱月坡还真没兴趣接受一个醉鬼的教训,插嘴道:“我知道,我知道,抗拒从严,坦白从宽嘛!每天早上起来我都默背十多遍,怎么会不知道?”
警察很是“哥们”的拍了拍朱月坡的肩膀,点头道:“你……你小子不错!叫什……什么名字?嗝~~,改天……我们录制节目,我推荐你去!”
朱月坡还没来得及细问,警察又道:“你放心吧……我们,这可是法制节目!一般人儿……嗝~~,我还不让他上呢?嘿嘿……便……便宜你了!”
这算不算是损人?朱月坡觉得这些人民公仆正常的时候还好,这一旦喝了酒,或者脑袋犯了浑,这说起话来比李老混子都难听!至少后者只是写,不是说。
朱月坡和关二爷很是好心的要把这大半夜了还在外面寻街的人民公仆送到车上,结果人家根本就不领这个情!当下把两人一推,不耐烦道:“该干嘛干嘛去!老……老爷清醒着呢!都夹着屁眼儿撒……撒开!莫要惹得老爷性发!直……直打死你这丑……丑八怪和嗝~~你这秃……秃驴!”
被人戳中短处,关二爷当场便要发飙,朱月坡连忙好言相劝,关二爷这才忿忿的方下拳头,嘴里嘀咕道:“不是智深贤弟心软,洒家打死你这腌臜混物!”
两人辞别警察,方才走得十余部,只听得噗通一声,但见那人民公仆来了个标准的狗吃屎,朱月坡心软,只得走回去,正准备扶时,那人民公仆突然面色一凛,对朱月坡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面色凛然道:“有……有杀气!”
朱月坡茫然四顾,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哪里有什么杀气?不过这凉气倒是有些。看来今年的五月,这日子并不怎么好过。
“你在这里守着,我去把那碉堡炸了!”人民公仆说着便开始匍匐前进,那动作叫一个浑然天成,朱月坡觉得,他比当年自己高中时的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