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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m的,这厮根本就是一混混,他算什么文化人?朱月坡翻了个白眼,摸出大哥大看了看时间道:“不早了,你们看,什么时候把最后一个环节完了?我也好回天庭复命,我后面还有任务呢!tm的,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完结得了!”
刘邦偷乐道:“下一站该不会是去怂恿秦始皇焚书坑儒,劳民伤财修长城吧?”
朱月坡瞥了他一眼道:“放心吧,既然先到你这儿,那就说命你上面的都没问题,接下来我还得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去!丫的,都生的什么后代?”
刘邦面色苍白道:“大仙是在给我开玩笑吧?我汉朝怎么可能灭亡?”
朱月坡翻了个白眼道:“怎么可能不灭亡?不然今天的新中国怎么来的?”
刘邦面如死灰,项羽则是面带喜色,指着自己的一干部下道:“方才我们商量了,既然我必须消失,那就带他们一路吧!大仙,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刘邦阻止道:“等等,你还没死呢!”
项羽神秘的指了指外面嘿嘿笑道:“今晚,跳河自杀!记得去打捞尸体呀!”
刘邦:“……”
当晚,项羽命摆筵席,刘邦坐在板凳上,内心总有些忐忑,他总感觉自己好像陷入了一场阴谋之网之中,却又说不上来。
酒至半酣,项庄起身对在座的行了个礼道:“席间无以为乐,不如小子舞剑,以助雅兴!”
来了!来了!搞了半天,这项羽是走之前还想把鸿门宴上这个漏掉的环节补上呢!刘邦连忙缩了缩脖子道:“这舞剑必须有对,来……”
想喊人,却发现除了自己和老婆吕雉,哪里还有一个人是他的手下?刘邦颓然道:“来吧!我让你捅,不过,事先声明,不能把我捅死了!”
项庄根本就没听他说什么,眼神一直放在朱月坡身上。朱月坡不由得吃了一惊,看了这一回的“垓下宴”针对的是自己呀!就是不知道以后后世会不会说出一句“项庄舞剑,意在妖道”的成语来。
连忙推了一把兀自还在抱着猪蹄猛啃的关二爷道:“大毛兄,这舞剑必须有对!小项同志一个人舞剑甚是孤独,你快去和他并一对吧!”
关二爷不耐烦的打掉朱月坡的手,撕咬着半生不熟的猪蹄,含糊道:“唔……洒家自幼学习刀法,嗝~~~只会舞刀,不会舞剑,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蠢材!真不知道这厮怎么混上这“武圣”的名头的!只会舞刀,草!那你背个电锯做什么?卖萌呢?把脸转向薛仁贵,薛仁贵的回答和关二爷如出一辙,他只会耍戟,不会用剑!至于其他人,朱月坡还是不忍心他们上去送死。
只见项庄对朱月坡眨了眨眼睛,看样子倒是挺友好的。朱月坡松了口气,对他投去一个蒙娜丽莎她妹般的微笑。
但就在这时异变突起,项庄拔出利剑,“唰”的一声,径直朝朱月坡脑袋上劈去,朱月坡登时惊得面如土色,连忙往后一仰,剑刃在离朱月坡脑袋一厘米左右,项庄便将剑抽了回去,朱月坡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头发被他斩断了十八根!
接下来的场面可谓是险象迭生,就在刘邦暗自庆幸这回的对象不是他时,项庄突然剑锋一转,径直刺向刘邦的嘴巴,刘邦吓得一哆嗦,到了嘴边的肥肉,“哧溜”一声径直滑裤裆去了。就在他正准备大叫时,项庄手中的利剑已经抽回,然后挽了两个漂亮的剑花,“嗖”的一下,又径直刺向朱月坡裤裆。
尼玛!朱月坡差点吓得尿了裤子!现在的项庄简直就是个神经病,一会朱月坡,一会儿刘邦,惊得两人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哪里说得出话来?
刘邦还好,毕竟他上辈子经历过这事儿,有些经验,晚餐完毕,只是上半身湿了而已,但朱月坡就不一样了,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双脚兀自还在发抖,摸身上时,好家伙!连内裤都湿漉漉的,就是不知道那液体是尿液还是汗水。
吩咐好了一切,朱月坡便放走刘邦夫妇二人,并且警告道:“若是发现你两人有篡改历史的倾向,说不得我还会下来!到时候就不是吃饭这么简单了!”
刘邦连忙指天发誓,保证自己严格遵守历史进程办事,而吕后则还是那副从容淡定的样子,朱月坡忍不住提醒道:“这韩信和彭越您还是得杀啊!”
吕雉:“……”
项羽脱下身上的黄金甲,仰天叹道:“从此,项某就此解甲归田!还望列祖列宗不要怪罪!”虞姬还是一脸花痴的看着他,依偎在霸王怀里……
第177章 诸葛亮的好差事
有惊无险的回到天庭,朱月坡领着霸王和他一干直系小弟镜子里来到凌霄宝殿,但见玉帝老儿赤着双脚,左脚搭在桌子上,一只手正不要命的抠着,从他脚丫子上的伤痕可以看出……呃,他有十分严重的脚气!最难得的是,这厮右手运转如飞,嘴里尽是“呼哧呼哧”的声音,好家伙!这种情况下居然还在吃面!
虞姬有些厌恶的往霸王身边靠了靠,霸王也朝朱月坡投去一个询问的眼神,似乎对眼前这位大神极为不感冒!朱月坡很是无奈的摊了摊手,表示他就这个样子。回忆从认识这家伙起,好像他就从来没绅士过!
“呼!嗝~~~”玉帝老儿一口气吞下半斤面,十分惬意的舒了口气,随意把碗往旁边一推,二郎腿高高翘起,左手一拍,衬衫口袋里地河水牌软盒香烟仿佛装上弹簧似地跳了出来,轻巧的接住,两根手指迅捷无比的绕了个圈,覆在上面地密封塑料薄膜卷成一团,脱离烟盒飞到满是垃圾的地板上。
银箔纸刷的竖起,弹出一支香烟,嘴唇一张一闭,已将香烟叼在嘴里。右手一抖,本来空无一物地手掌里蓦然出现一只带着火苗地煤油打火机,就在烟头点燃。整套动作,那叫一个如行云流水,一气呵成,看得朱月坡一干人目瞪口呆。
朱月坡敢打赌,这家伙前辈子绝对是耍杂技的!要么就是抽大麻过多中毒死的!不然怎么可能抽得这么一手好烟?当然,这其中绝对不乏羡慕嫉妒恨的因素。
“陛下,臣不辱使命,安全归来!”邋遢归邋遢,但毕竟人家身份摆在那儿,朱月坡还是只得卑躬屈膝的给玉帝老儿作了个揖轻声道。
“呯”玉帝老儿眯着一对三角眼瞅了朱月坡半晌,突然拍案而起,被他随意丢在一边儿的面碗径直弹起三尺高,翻身便去,“嗖”的一声窜到朱月坡身边,劈手将朱月坡衣领揪住,厉声喝道:“好你个小朱子,你看你干的好事儿!”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朱月坡不由得愣在了那里。一脸茫然的问道:“what?”
听到朱月坡用鸟语说话,玉帝老儿更是怒火中烧,扯着嗓门朝殿外大喝:“武士安在?与我拿下此贼!枭首示众!”
“哗啦”几个黑袍黑甲,长得牛高马大凶神恶煞,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的大汉从旁边的帘子后面钻出,两手伸得老长,作势便要去捉朱月坡。
朱月坡吃了一惊,连忙往后一跳,躲到霸王身后,把手一指那几个黑袍武士,色厉内茬道:“尔等谁敢放肆?休怪本仙人手下无情!”
毕竟这朱月坡是玉帝老儿的亲信,这事儿在天庭几乎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几个武士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把脸看向玉帝。
朱月坡见唬住了几人,转过头,沉着脸问玉帝:“陛下拿我,不知我得何罪?”
玉帝跳脚叫道:“丫的,你还嫌世界不够乱?没来由把西楚霸王弄回来作甚?还有他身边那几个,别以为我不知道是谁!草,我早就知道你脑后长着反骨,不曾想现在就原形毕露,我若不替天行道,何以面对世人?左右,与我拿下!”
什么叫脑后长有反骨?这话让朱月坡很是不爽,那话明显就是诸葛亮当初说魏延的原话!眼见几个黑袍武士摸出手枪,很有草菅人命的倾向,朱月坡急了,忍不住指着玉帝老儿鼻子骂道:“你个贱人!老子含辛茹苦为天庭付出这么多,现在想过河拆桥、鸟尽弓藏是吧?老子今天就跟你拼了!哥几个,抄家伙!”
楚霸王一马当先,手里的霸王枪舞得嗡嗡作响,沉脸道:“我项某人一向恩怨分明,似你这等昏君,留有何用?朱大侠竭忠尽智,乃是千古无一的人中豪杰!如何便要将他斩了?再者,他因我而恶了你,项某今日也与你见个高低!”
说罢挺枪踏步上前,身后龙且、季布、钟离昧、虞子期四员大将将朱月坡如同保护熊猫一般围了起来,这一刻,朱月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温暖!
“住手!”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楚霸王的枪尖离玉帝老儿喉咙只剩零点零一公分不到时,一个身材火辣到了极致,就跟A。v小电影里那些个影后有得一拼的女人徒步走了出来,捏住霸王的枪尖,轻声喝道。
好了,王母终于出现了!朱月坡知道在这天庭上,说好听点玉帝老儿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说难听点他丫的就是一标准的妻管严!没志气的标志!
“退下吧,这事儿和他没关系,都是我的主意!”王母轻描淡写道,随即又看了霸王一眼,扭捏半天红着脸支吾道:“你就是霸王项羽吧?能否给我签个名?”
朱月坡这才明白,为什么游戏里楚霸王的魅力值都在满分左右,现在看来还真是没半点水分!就连王母这种极品少妇都拜倒在他的长袍之下,还有什么值得怀疑的?不过霸王却是很淡定的问:“什么是签名?”
毕竟是新型名词嘛!他没听过这也难怪,朱月坡连忙给他解释道:“这签名的意思就是,让你给她写一个名字罢了!就这么简单!”
项羽恍然大悟道:“然后拿着我的字迹去招摇撞骗是吧?”
这……朱月坡顿时无语,王母嫣然一笑,掩嘴轻笑道:“我乃堂堂王母是也,还不至于沦落到那个地步!某些人觉得是不?”
这某些人很明显说的就是玉帝老儿。这家伙方才被项羽那一枪给吓得,到现在全身还在发抖,听得王母这么一问,连忙应声道:“是是是!我们可是正宗的神仙,不比得那些市井小民,从来不干这偷摸哄骗诈的勾当!”
虽然这话说得好听,但朱月坡总觉得这话很有针对性!尤其是那“正宗的神仙”几个字,让朱月坡心里很是不爽!心道:老子伪仙人又怎么了?老子有抱负!老子有骨气!老子有理想!老子有……反正除了不该有的,都有了!一般人比得上?
项羽点头,转过身看了看虞姬,虞姬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把眼来四处张望,一副“我很好奇”的样子,霸王抄起毛笔在白纸上写下自己大名,便退到一边。
王母小心翼翼收好霸王的签名,斗咳嗽一声,玉帝连忙把身子坐得笔直,就连朱月坡都忍不住肃然起敬,看这架势,她有圣旨要下达了!果然,王母清了清嗓子道:“这次诛杀朱妖道(指朱月坡),实乃哀家主张,与田日无关,今日得以真相大白,哀家知道是错怪小朱子了,还望小朱子别往心里去!”
一口一个小朱子,就算朱月坡不是太监也差点被他说成太监了,但面对绝对强势的王母,朱月坡只得忍气吞声道:“朱月坡不敢!”
“好了,我该说的也说完了,田日,你有事儿就接着说,哀家先走一步!”
王母走了,玉帝这才正了正色,又恢复了他那地痞流氓的本色,将二郎腿一翘,大刺刺的往椅子上一趟,轻蔑的指着朱月坡说:“你接下来要去的是……”
“老子不去!”朱月坡正窝着一肚子火气不知道往哪儿发,玉帝老儿说话这语气让朱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