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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出毛病来了,知道后悔了吧?”
朱月坡郁闷道:“您这说的啥呢?别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行不?”
司机继续道:“嗨!又不是多大个事儿,害什么臊?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啊!咱们都是大老爷们,我也是为了你好!你想想,你要是……”
这家伙是个墨迹人!一开口就是长篇大论,和李老混子有得一拼!朱月坡不耐烦打断道:“你到底想说什么?老子不就看个病么?值得什么大惊小怪的?开车!”
司机语重心长道:“小伙子,我当然知道你是去看病,而且还知道你去看神马病!要我说呀,你这种病最好还是去大医院看看,那些小诊所,不靠谱!”
朱月坡斜眼道:“那你说说我这是去看什么病。说得对,我付你双倍车钱!”
司机喜道:“真的?”
朱月坡指着自己鼻子道:“我朱月坡说过的话有不算数的时候吗?”
关二爷在后面插话道:“好像还真有!”
朱月坡转过头瞪了他一眼,关二爷王八似的缩了缩脖子,把眼撇窗外去了。
司机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摸着下巴,像个刚进妓院,还在慎重考虑该点谁的嫖客一般。良久,猛的一拍大腿(朱月坡的),叫道:“我管你面色苍白,脚步虚浮,必定是肾亏了吧!嘿,你别否人,实话告诉你吧,阿三是我二叔!我跟他学过!”
靠!老子怎么就面色苍白了?朱月坡透过后视镜看了看,好像还真有点白?仔细一想,这才想起自己是偷偷摸了表妹的大宝,没抹匀。至于脚步虚浮难道就因为腿在抖?
朱月坡摇头道:“不是!我要是肾亏,那估计全世界都得阳痿!再给你个机会!”
“嗯……”司机又摸了摸下巴的小胡子,俄而一拍大腿(还是朱月坡的),大叫:“我知道了!看你这症状定是得了梅毒吧?嘿!想不到啊,小小年纪……”
接下来就是“怎么不洁身自好啦”“俺们那个时候怎么怎么”之类的大道理,朱月坡彻底被打败了,只得脑袋一歪,假装昏厥过去。对付这种嘴巴长的人,最好的办法,自然就是,呃……远离话题!他自己说一会儿没人理他,自然就会乖乖闭嘴。
被熏陶了整整半个小时,终于到了目的地,朱月坡很是守信的给了双倍车钱,本来司机还一片好心的说:“小伙子,你得了这病正需要钱,还是该多少就多少吧!”
朱月坡跟赌气似的,把钱往座位上一扔,大踏步朝那门口写着“阿三诊所”四个歪歪扭扭如同鸡爪似的招牌的瓦房走去,刚进屋便扯着嗓门喊道:“三神医!救命则个!”
一连喊了三五声,也不见有人出来,关二爷怒道:“叵耐这厮好大的架子!智深贤弟,你且等我一等,待洒家去后厨点把火来!看他出不出来!”
朱月坡赶紧喝道:“你省得甚么?莫要乱来!得罪了神医,我唯你是问!”
关二爷撇了撇嘴不再说话,屁股一抬,大刺刺的往那估计岁数比朱月坡还大的太师椅上一坐,很是悠闲的晃起二郎腿儿来,一双眼珠子咕噜噜乱转,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朱月坡打量起这所谓的“阿三诊所”,不由得大大的皱起了眉头!四面墙壁上挂满了锦旗和牌匾,什么“妙手回春”、“医者仁心”、“功德千秋”等等,布面褐褪色,已有霉味,说不清是六十年代还是七十年代地产物。一张瘸腿的办公桌用砖头垫起,看样子那是问诊处,墙角有个瓷掉了大半,露出半边铁锈的破脸盆。
看来这医疗设施很是落后啊!朱月坡倒不是怕他这儿的东西不卫生,最让他感觉不爽的还是诊所的光线!头顶上如果没有拿顶橘黄色的灯泡作用,就跟黑煤窑没啥区别。最重要的的是那灯泡,一看就知道瓦数偏低!时不时还跟霓虹灯一样闪烁几下。
“什么呼小叫的?”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苍老雄浑的声音从黑暗处传来。朱月坡顺着声音来源处看去,只见一个胡子头发都白了一半,走路脑袋都快磕到地面穿着一身满是窟窿眼儿中山装的老儿提着煤油灯颤颤巍巍的走了出来!
煤油灯!看到这六七十年代的产物,朱月坡吃了一惊,失声道:“你就是……”
“不错!老夫便是人称‘扁鹊重生,华佗再世’天下第一医仙的陈老三!当然,外面那些凡夫俗子都叫我阿三!后生,你就叫我三神医便是!”老儿捋着他那已经打结的胡子,戴上一副老花眼镜,大言不惭的说道。
“呃……那个,三神医!你可一定要救我啊!”朱月坡这个时候哪里还管其他的什么,如同溺水之人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扯住老儿衣裳哀求道。
“松手!光天化日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老儿打掉朱月坡的爪子,看了一眼悠然自得的关二爷,说:“你好大的胆子,连我的宝座都敢坐?起来!起来!”
关二爷不爽道:“洒家为什么要起来?给我个坚强的理由来!”
朱月坡赶紧喝道:“你没见神医没地儿坐么?赶紧的,给我起来!我不是教导过你吗?要懂得尊老爱幼!都给我学皮眼里去了?”
关二爷冷哼一声,翻身便起,径直往屋外站岗去了,阿三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往太师椅上一趟,太师椅立马发出嘎吱一声不堪重负的闷响,朱月坡可不想让病还没看,医生便摔死的事儿发生,连忙提醒道:“三神医,您悠着点儿!”
阿三挥了挥手,满不在乎道:“你甭管,我这椅子结实着呢!你得了啥病?”
说起这事儿来,朱月坡便一肚子火气!转过身,指着自己的屁股对老头儿道:“实不相瞒,我这里……”
“哎呀!小伙子,你该不是被人强奸了吧?呃……这可不好办啊!”陈老三搓着干巴巴的手,一脸为难的说。
靠!感情这家伙把自己当成鸭子了?朱月坡连忙摆手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我一不小心,被一条黑狗……”
“我草!”听到这儿,陈老三一蹦三尺高,瞪大眼睛,用看“汪星人”的眼神看着朱月坡痛心疾首道:“你说你这么大个人了,被狗强奸!你……你还有脸活着?我草!要是我,我tm早就自杀了!你说你连狗都不如,还活着有什么意思?”
接着陈老三一脸为难道:“可我这儿没有避孕药卖啊!要不你去对面?就说是我陈老三介绍的,给你打个八折!运气好还能参加幸运大抽奖呢!”打折的避孕药你们敢用么?呃……当然,男同胞们可以无视,毕竟咱用不着。
被狗强奸?这tm都哪儿跟哪儿啊!还有他最后一句“连狗都不如”,朱月坡怎么想怎么觉得这像是在骂人,但又不好开口问,只得如实道:“其实我是被狗咬了!”
“草!早说嘛!我还以为你这人有恋兽癖呢!”陈老三松了口气道。
朱月坡:“……”
“你放心吧!我从医几十年,什么病没有医过?你这是小状况!我给你开一味灵丹妙药,你回去吃三个疗程就没事儿了!”
“什么灵丹妙药?”
“爆胎易经丸!”
ps:本书即将完结,在此感谢各位大大的支持,虽然我知道看我书的人不多,换句话说是少得可怜,不过这也没关系。还是要感谢支持过我的人,尤其是——竹江人(他也是个作者哈!)。说实话,我也想过这本书会扑,但没想到这么书扑得鼻子眼儿都不见!可谓是惊天地泣鬼神啊!不是全站第一,至少也排得进前三了。
对于这个结果,我也不想找什么借口。人穷怪地基的话就省了,或许真的是写得很烂吧。有兴趣的大大可以关注一下混子的新书——《神人武大郎》,已经发布,求支持。
第199章 上当受骗
爆胎易经丸?朱月坡总觉得这名儿有些熟悉,仔细一想,不由得道了声“我草”,那不是鹿鼎记里面,神龙教吃的什么毒药么?传说中……呃,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朱月坡一脸惊异道:“这东西怕是吃不得吧?我还年轻……”
陈老三不悦道:“你这是信不过我!哼!也罢,我懒得跟你这凡夫俗子解释!你还是去大医院挨宰吧!老夫就不送了!老子待会儿还要去参加xx市长肺癌的专家会诊!你以为老子想和你这小瘪三墨迹?啐,实话告诉你吧!老子最不缺的就是钱!”
陈老三说罢起身便要离开,朱月坡赶紧一个恶狗扑屎,飞身上前,死死拽住陈老三的裤脚赔笑道:“话不是这么说,我这不是没见识么!您老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必跟我这凡夫俗子一般计较?要不,咱先看看那药?”
虽然朱月坡有些心疑,但想起他被狗咬好像有些时辰了,要是再不想办法……岂不是见人就咬?那还要“汪星人”来做什么?
“哼!”陈老三冷哼一声,打掉朱月坡的爪子,鼻孔朝天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啊!整天被那些个专家忽悠来,忽悠去的。省得些什么?想当年老夫行走江湖时,什么怪病没见过?还不是一样药到病除?癌症神马的,早就见怪不怪了!”
朱月坡继续赔笑:“那是,那是!三神医是高人,自然不是俺们这种凡夫俗子可以相提并论的!那啥,你刚才说的那玩意儿……”
陈老三不悦道:“什么那玩意儿?那是仙丹!莫说是你被狗咬了,便是你被一大群狗强奸了,吃了我这仙丹,保你菊花无碍!这……呃,对了刚才我说这叫什么来着?”
陈老三毕竟年纪大了,这转眼间就把自己说的那位药名儿给忘了去,朱月坡茫然的抬头道:“三神医,你是问我么?你说这是爆胎易经丸啊!”
“嗯!我就是考考你!看样子小伙子记性还不错嘛!我且问你,这药你诚心要不?我这儿可不开发票啊!到时候想退货自然也是不可能的!”陈老三“好心”提醒道。
朱月坡这个时候求医心切,一心只想要他那爆胎易经丸救命,哪里还管其他的什么?当下连忙点头道:“放心吧!这药我要定了,三神医,你赶紧拿出来卖给我吧!”
嘿!这财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啊!陈老三心中窃喜,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依旧还是板着脸道:“那你在此坐一坐,待我去屋里取来与你!再次提醒哈,不能退货的!”
朱月坡忙不迭点头道:“那是,那是!我要是找你扯,我tm是龟儿子!”
陈老三点了点头,拄着一条黑不拉几的棍子,提着煤油灯蹒跚着往屋里去了,朱月坡只得眼巴巴的在外面等着。跟丢了媳妇儿似的,脸上的焦躁显而易见。
其实这陈老三哪里有什么“爆胎易经丸”?他不过是为了方便敲诈,随便编了一个听起来比较霸道的名字罢了!四下里一阵翻腾,除了几个樟脑丸,哪里还有别的?陈老三暗道一声不行,外面那小子虽然急切,但也不像傻子,看来还得加点工才行!
眼珠子咕噜噜一转,陈老三如同一休哥一般,立马有了主意。当下往他那破床上一坐,急不可耐的脱下鞋子,大力在黑漆漆的脚底抓了一把,喃喃道:“小伙子,是你太着急,不要怪我心狠手辣啊!嘿嘿……”
为了让这爆胎易经丸更加惟妙惟肖,陈老三不惜血本的摸出五袋子樟脑丸,想了想又摸出一个玻璃瓶儿,将几颗樟脑丸碾成粉末,趁着脚上还有汗,赶紧踩了一脚,然后又用手抠下来,吐了一口唾沫,一阵搓捏,不多时,一颗拳头大的“爆胎易经丸”出现在陈老三面前,陈老三嘿嘿奸笑:“就这个头应该就能卖个好价钱了吧!”
陈老三心黑,顺手又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