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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扬正要开口,就有下人通报说大夫到了,只好住口。
“见过老爷、夫人、二小姐。”大夫躬身作揖说道。
“王大夫无需多礼,快来看看小女。”新爹开口说道。
闻言新妈放下床帏,只留司扬的一只手腕在外,王大夫把完脉转身对新爹恭敬的说道:“老爷夫人务须担心,小姐身体已无恙,修养一两个月即可。”王大夫说完就去开方子了,蕊儿刚要把司扬失忆的事说出来,司扬赶忙制止,说道:
“爹、娘女儿不孝,让爹娘担心了。”
“嗯,蕊儿,送王大夫出去,顺便让人去抓药。”新爹脸不黑的时候还挺白的嘛。
“是”
“扬……”新爹打断新娘要出口的话说道:“你回去继续面壁思过,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你的院门,也不许来看扬儿。”新吗很委屈的看看新爹、再看看司扬,再看看新爹、再看看司扬……(我终于知道蕊儿是跟谁学的了!)
“还有,萧家派人传话说他们不追究这次事件,仍按时完婚,所以,在成亲前你就呆在家里准备出嫁吧。”言外之意就是成亲前她出不去了呗,司扬闷闷的想。
“蕊儿,好好伺候小姐,再有任何差池唯你是问!”说完就拂袖而去了,新妈也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跟随而去。
第三章:待嫁
新爹新妈走后司扬以为司老爷的三个小妾也会来落井下石、指桑讽槐一番,结果蕊儿告诉她说老爷已经下令,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不得打扰小姐养病。看来,她注定寂寞了,唉,好命苦啊!(还有人细化被人找麻烦的吗?)
打发蕊儿去休息,司扬独自躺在床上整理着烦乱的思绪,现在蜗牛生死不详、下落不明,现代的自己怎么了?死了?还是昏迷了?爸爸妈妈已经知道自己出事了吧,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伤心,希望他们爱钱胜于爱她,这样他们就不会太伤心了。还有那个便宜未婚夫,好像姓萧吧,真不知道他的脑袋是什么做的,都发生这样的事了竟然还不退婚,害的她大小姐还得想办法对付他,这人真没个眼力劲!
呜……谁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呀?她不能也不想嫁人啊,她说过要跟蜗牛混一辈子的,对了,她还得去找蜗牛呢,所以一定不可以嫁人!对了,她到现在还没看自己的样子呢,看看先。也不怎么样吗,就是比自己头发长点,眼睛大点,也不是什么绝世美女啊,顶多算清秀,为什么姓萧的就是咬住自己不放呢?(人家不属狗)还有这铜镜好差劲啊!
胡思乱想着,司扬就被周公召唤走了。
接下来几天司扬都在乖乖的养病,直到第5天,司扬是再也躺不住了,她从来没有瘫过这么久,从小到大她都是个健康宝宝,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罪呀,还要喝那么苦的药,其实从第三天开始,她就把药贡献给了花盆了,这就是为什么花会枯萎的原因了(我要告你破坏花草,草菅花命)。
现在她正在蕊儿的扶持下探测敌情,也就是观测地形,其实这几天她一直在考虑怎么才能重获自由,好去寻找蜗牛,现在来考察考察,经过她的考察,想逃出去——那是绝对不可能地——因为她上次的私奔墙已经被修补过了别说狗洞了,就连个老鼠洞都没有,听说上次她是钻狗洞跑的,真窝囊(你还想钻老鼠洞呢,更窝囊!)。
因此,她决定了,出嫁路上她就挥一挥衣袖,带走银钱无数,出门不带钱不是她的习惯(——某:你带的是别人的钱。——死扬:你有意见吗?不然带你的,谁让你让我身无分文的穿来的!——某捂兜狂奔中。)。听说,她要嫁往扬州,跟历史上的扬州一样在南方,很繁华,从盛京到扬州有好几百里,是逃跑的最佳时机,耶!
第四章:别样的逃婚
船儿在河面上行驶着,司扬趴在窗台上看着河面,他们已经出发五天了,现在改走水路到扬州,自从决定逃婚开始,司扬就开始着手做准备了,还记得出嫁那天,天还没亮司扬就被挖了起来梳妆了,这对喜欢赖床的她来说,比杀了她更狠,整整梳了两个半时辰,妈呀,古人太狠了,拿浪费别人的时间不当回事,没听说过浪费别人的时间等于谋财害命吗?!(——某:他们当然没听过……在司扬的瞪视中某自动销声了。)
被残害了三个时辰后,终于在在新妈的哭声中和新爹的小妾们的讽刺讥笑中上了花轿,这一路上因为蕊儿和杏儿寸步不离(估计是新爹交代的)她一直没机会逃跑,现在在河上,虽然她会游泳,可现在是深秋,水很冷的,她又在河中央,估计她还没有上岸就先被冻死了,怎么办啊,上帝啊,给我一架波音747吧!(某像幽灵一样飘过,手举木牌,上书:对不起,您拨叫的用户不在服务区)。
就在司扬跟上帝过招的时候,外面响起的呼救声唤回了她在太空漫游的神志,叫来蕊儿一问才知道,原来迎面过来的一艘婚船漏水沉了,现在正在救人,这时一个|奇|想法忽然出现在|书|司扬的脑海,她对蕊儿说了些话,蕊儿就出去了。
坐在马车里,司扬还在为自己的聪明智慧而得意洋洋。她真是太聪明了,她让蕊儿找来迎亲的李管家(——死扬:那个姓萧的太过分了,竟然以太忙为借口不亲自来迎亲,活该他娶不到老婆!——某:最毒妇人心!某被死扬发射到了月球,某不甘心的大喊:我还会回来的!)商量把落水的新娘先救到自己的船上来,整理整理,再上其他的船离开,见李管家开始犹豫,司扬就以为自己和萧公子积福为由,李管家只好照做,心想在自己和这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应该不会出什么事。可是,他的自负给了无孔不入的司扬一个逃跑的孔。
在新娘子沐浴完后,司扬拿出自己的喜服让新娘穿,新娘不肯,她就说反正自己现在又不出门,待出去时你那件也就干了,新娘被司扬的大公无私给感动的热泪直流,可是司扬有这么好心吗?嘿嘿当然没有。
当新娘子换好了衣服,羞答答的问司扬是否漂亮时,心怀叵测的司扬装作欣赏就转到了人家的身后,拿出不知在哪个旮旯找出的棒槌,“嘭”一棒槌把人家送到周公那拜堂去了(关于晕了的人会不会去见周公,我也不知道啊!),结果被留在船上的当然是被死扬弄晕的落水新娘,而离开的当然是她司扬。
上岸后她又借口出恭就逃之夭夭了,哈哈……有才吧……哈哈……我快爱死自己了(自恋狂)!小妹妹,我对不起你啊,不过他们应该不会为难你的,等他们发现弄错人后就会把你送回来的,你就安心睡一觉吧,祝你和你未来的老公白头偕老,和和美美!阿弥陀佛!
司扬,现在应该叫司马大娘了,您没猜错,现在司扬就是扮成了一个千里探儿的老婆婆。什么?为什么不男装?您见过小孩子独自出门的吗?实在是这司扬的身高太偷工减料了,她只能扮11、2岁的小男孩,这点上她太吃亏了,原来的她有一米六八呢!
“大娘,您儿子是干什么地呀?”车夫问道。
“我儿子呀,那可了不得了,他在一户大户人家当管家,因为太忙,两年没回家了,这不,我只好自己来了。”司扬用苍老嘶哑的声音说道。
“那大爷呢,怎么您老自己就出来了,家里其他人呢?”
“唉,我的命那是一个苦啊,我第一天嫁过去,我那口子第二天就被噎死了(说谎都不打草稿),独独留下我们娘儿俩相依为命啊!呜……”司扬假哭中……姓萧的别怪我咒你啊。
这时远在扬州的正在吃饭的萧振宇差点被嘴里的食物噎死,这是自他记事以来的第一次啊,太丢人了!
“嗨!都是苦命人啊,大娘您也别伤心了,您儿子这不是挺出息的嘛,您老也苦尽甘来了啊!我把马车赶快点,让您尽早与您儿子团圆。”可怜的车夫被卖了还在帮司扬数钱呢!
“谢谢啊,小伙子你真是好人啊”好骗的人啊!
第五章:“英雄”救美
坐在茶馆里,司扬的思绪飘飞着,她到石县已经半个多月了,石县是西边的一个城镇,我不敢相信那句“最危险的地方也是最安全的地方”因为人人都知道这句话,而且北边是她新爹的势力范围,南边是姓萧的势力范围更容易被逮到,还不如随便找个方向让他们找去吧,而且她也没敢住客栈,而是租的百姓的房子,这几天她也没有出门,需要什么都是让房东李嫂去买的,她现在还是老婆婆的打扮,今天她是出来打探消息的。
“哎,听说了吗,县太爷的儿子昨天又抢亲了。”茶客甲说道。
“听说了,听说了,这已经是第十一次了。”茶客乙接道。
“是呀,不过听说这次呀出了个不大不小的岔子。”茶客丙神秘兮兮的说道。
“到底怎么回事你快说呀。”众茶客急急的催促到。
茶客丙看着大伙急切的神情,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不疾不徐的喝了一口茶,方才慢慢的开口道:“听说呀,这位白公子抢完人,立马喜滋滋的回家拜堂去了,等到入洞房的时候啊,你猜怎么着?”茶客丙继续卖着关子。
直到众人不满的催促才在快变成长颈鹿和兔子的众人(当然包括司扬,好奇心人人都有嘛!)的催促下继续说道:“你们不知道啊,当那位白少爷慢慢地掀起了头,众人眼前出现的是一朵大菊花……”
“菊花?”
“是呀,怎么会出现菊花呢?“
“是呀,莫不是闹鬼了?“
“还是菊花仙子显灵了?“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猜测着。
“难道是大变活人?“司扬想,看看境界就是不一样,司扬就不会往鬼神方面想。
“……般的脸。”原来这人在关键时刻来了个大喘气,汗……!看看各位听众那眼神真是恨不得把那位不会喘气的茶客丙(不会喘气活的了这么大吗)给扁成一个人肉饼,好恐怖啊!
“那白少爷吓得啊,屁滚尿流的就出去了。”茶客丙喝了一口茶。
“听说那天白少爷带着一群人去抢亲,结果姑娘的家人不忍心让自家的女儿嫁给那样一个人,就让闺女的父母带着女儿逃走了,为了给姑娘争取逃跑的时间,就把姑娘的爷爷给打扮成了新娘的样子,哭着送上了花轿,众人看着腿脚不利的新娘还以为是人家姑娘不愿嫁哭得呢,还都为她拘了一把同情泪呢,结果那位白公子被那张菊花脸给吓得不敢去任何夫人的房里,生怕醒来看见一朵大菊花啊!而且县太爷府里的菊花都被拔了,嗨,真是可惜了的!”茶客丙不无感慨的说道。
“唉,我还有一个消息,你们要不要听?”茶客丁不甘落后的说道。
看到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了过来,茶客丁接着道:“听说扬州萧家的少爷要成亲了,你们知道吗?”
“当然知道了。”
“这事谁不知道啊!”众茶客不满的嚷嚷道,好像要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有多丢人似的,姓萧的名气有道麽大吗?
“可是你们知道吗,听说婚礼推迟了。”
“为什么呀?”
“发生了什么事呢?”
“新娘子病倒了,听说这位司小姐在家的时候身体就不太好,成亲前一个月都没出过门,也没见过外人 ,听说是在养病,结果在出嫁的路上又病倒了,真不知道这位司小姐有没有那个福气活到拜堂那天。”岂有此理,谁说本小姐没有福气的?本小姐肯嫁他就是他最大福气,他当他是谁呀!司扬开始把罪责归咎到了无辜的萧振宇身上,唉!可怜的孩子呀,人家可是什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