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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竹的肚子大的开始有些不方便了,特别是洗澡的时候总是让我拿这拿那,帮着错背。
“孩他爹,你就暂时辛苦一下吧,等孩子生下来我好好伺候你。”看着我不太高兴的样子,她安慰我说。
“孩他娘,我不怕辛苦,可我憋不住怎么办?你不是男人,那叫一个难受,我,我想和你一起睡,我保证不乱动,真的,我保证。不然我去外面找女人,你可别怪我。”
“你敢,我让你一辈子见不到我,我就不信能憋死你,人家老婆怀孕,也没听说出去找女人。……要是你实在熬不住,你就……,书上说怀孕中间的几个月小心点没事。”我差点感动的老泪纵横。
“有你着话就行了,我就再忍几个月吧,为了下一代我豁出去了,就当出家几个月。”
经过静竹的恩准,我终于又被允许回到她身边睡了。
由于肚子太不方便,她只能侧着身子睡,我躺在她身边不敢乱动。唉,女人一怀孕真难看,搞的我一点欲望也没有。静竹把头发高高的盘着,我特别爱看她耳边细碎的绒发,我对她耳边吹了吹气,她转过头问:“干什么呢,不好好睡觉。”
什么人呢这是,我都憋几个月了,能睡的着吗。
她把手往我下面一摸,笑了笑说:“还真憋不住啊,你们男人都是这德性吗,……要是实在不行,我……用手给你解决吧。”
“孩他娘,这多不好意思,有句话怎么说的来,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还真不敢劳驾您。”没想到静竹会这么说,看来孩子的确是夫妻间的润滑剂。
不一会静竹行动起来,那双温软的小手真的感觉比自己的手强太多了,只是业务明显地不够熟练,但我仍然渐渐有了感觉,并且越来越强烈,终于到了呼之欲出的时候,由于太过仓促,我实在找不到地方,只好把她园鼓鼓的肚子当成了临时场地,结果雪白的肚皮大腿沾满了星星点点,颇有“银瓶乍破水迸出,大珠小珠落玉盘。”的诗意。
带着七八分的满足,我重新躺在她身旁。静竹却开始不干了,直用脸在我怀里拱来拱去,嘴里哼哼唧唧,身子贴的紧紧的。
“孩他娘,我不敢招你了,我还是回书房吧,再来指不定出什么事呢。”我真怕她疯起来不顾孩子。
“你别走,我一人没劲透了,行吗。”她委屈地说,对呀,我是爽过了,可她也有要求。
我掉了个头,把她的一双玉足抱在怀里抚弄一番安然睡去,气的静竹直用脚踹我,边踹边嘟囔着:“这没良心的,再也不帮你了,气死老娘了。”
可总是用手解决也不是长久之计,画饼充饥,望梅止渴太没劲。再说我也不能太自私,光图一人快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又回到书房,一眼不见为净,省的在眼前晃来晃去闹心。可我又是三天离不开女人的人,她姐俩没戏了,只好委屈前妻了,也好久没见女儿了,怪想的。
礼拜天我去了思锦家,刚进门我就感觉不妙。
“你滚!别在来了,我在也不想见你了,你这个骗子。”思锦咆哮着用小拳头使劲擂我,把我往门外推,看来是w怀孕的事被她知道了。
“思锦,别这样,我来就是向你解释的,这老娘们太狠,是她自己偷偷拿掉的环,我也是受害着。我现在都不理她了,和她分居了。爱谁谁,谁生的孩子谁养活。”我抱住思锦语重心长地劝着,又把w狠狠损了一顿,其实心里特难受。
思锦心里好受了点,不在那么激动了,我乘机一阵温存总算是逃过一劫。抱起孩子亲亲,长的越来越像我了,小嘴里呓咿呀呀不知说些什么,看着我笑着,小眼眯着,胖胖的小手指在嘴里吮吸着,我心疼的赶紧把小手从孩子嘴里拿出来。
孩子用胖乎乎的小手摸着我的脸,我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痛,不知道我和静竹的孩子是男是女,长的什么样?想想真是造孽。
看着孩子被保姆抱走,我真是依依不舍。
到了楼上,思锦已等在床边上,想想真是好笑又悲哀,思锦生过孩子身体几乎没变化,到底是搞舞蹈的。看着思锦那青春的侗体,又想想w那臃肿的身体,我有点迫不及待了。一阵翻江倒海的缠绵过后,思锦的怨气彻底烟消云散。
“谁告诉你她怀孕的事情。”我怀疑是宋贵妃。
“别问了,这种事情是包不住的,军队三大文艺团体的演员在军艺兼职的不少。”
“紫东,你以后可以长来,……我知道你的德行,”她幽幽地说,唉,曾因醉酒便名马,生怕情多累美人。我对思锦又亏欠了几分。
终于熬到静竹生孩子的时候。
我和她家人全都焦虑不安地等在产房外,大夫安慰我们说:“没什么问题,产妇身体很好,胎儿位置也很正确。您放心吧,我还是她影迷呢,我们会尽全力的,你是她弟弟吧,怎么一点不像,卫老师老公怎么没来。”她把我当成她弟弟了,我也懒的解释。
静竹坚持要我陪她,“紫东,我怕。”她怯怯地说,我站在床边我着她的手说:“静竹,甭怕,一回生二回熟,你有经验,咱不怕,肯定会很顺利,就跟打一点滴似的。”我使劲安慰她,她神情稍稍好点。
谢天谢地,孩子总算顺利下来了,又是女孩,看来我是没儿子的命了。不过也好,再有个儿子像我这样就麻烦大啦。
我抱着女儿感慨万千,不知思锦生孩子的时候谁在陪。孩子的脸皱皱巴巴,不一会就好看多了,看看还真像我,我连最后一点小小的疑虑也打消了,我给孩子起名叫杨歌,取英语单词young之译音。
从现在开始我是真忙开了,天知道生个小孩这么麻烦,天天晚上哭,我心疼静竹都是自己哄孩子,她妈妈也过不来,只好去请月嫂。在一家侬心缘家政中心找个月嫂,挑来挑去挑了位漂亮的,既然无法确定水平如何,漂亮点起码看着舒服,关键时刻能顶一把。是位川妹,小县城人,中专毕业,二十八九岁的样子,娇小玲珑,小家碧玉的感觉,比较符合我的标准。月薪三千五,贵点就贵点吧,性价比高。
我总算解放了,养孩子真累。
静竹生过小孩后整个身子都圆乎乎的,但不是臃肿,是那种可人的丰腴,白白胖胖的,浑身散发着浓郁的奶香。撩的我心里痒痒的,我天天看日历,老盼着一个月快过去,那我就……慢慢捱吧。
(十八)复仇
漫长的一个月终于过去了,我知道我和都像小时候盼过年似的盼着这一天。
为了给孩子一个更好的生活环境,我在康城·香草天空买了栋townhouse,买了全套的我喜欢的美克美家的家具。
这是w产后一个月满的最后一天,其实她已经恢复的很好。那天我竟有点紧张,不知道憋了一年的静竹会有怎样的表现。
当我们躺在床上的时候,谁都不敢乱动,就像两军对垒,即将大战前的寂静。
“孩她妈,知道今儿什么日子?”她竟有点羞涩地笑了笑。突然母老虎一般扑过来,大战开始了!她哽咽着使劲地亲我,摸我全身,弄的我浑身疼,衣服像白云般片片随风而去。此时此刻她的力量竟是那么的大,我想翻身竟翻不动。
“紫东,你这个坏蛋,姐姐我今儿要报仇,你不是厉害吗。你来呀,你今儿晚上甭想睡了。”她咬牙切赤地说。像一制蝴蝶在花丛中飞来飞去,快乐地采着花蜜。我也被她带动起来,充分诠释着“更快,更高,更强”的奥运精神。全球通,我能。
静竹全身又软又香,别有风味,很快我缴枪了。
“媳妇,怎么你生一小孩变的如此生猛。”
“别罗嗦,着才是开始呢,姐姐我还没尽兴呢。”她开始了又一轮的进攻。这次我是毫无还手之力,任她蹂躏,这滋味还真难受。两轮冲锋过后她竟没有歇歇的意思。非拉着我去浴室,我头重脚轻的走进浴室,冲洗后她站在梳妆台前,看着镜子里的我说:“快过来,今儿受不死你。”
我胆怯地走过去,却怎么也没用了,看来是弹尽粮绝了。
“快呀,孩她爹。”静竹踢了我一脚,我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鸭子服务的过程吧。
“媳妇呀,你今儿饶了我吧,我,我真不行啦,我要是真有个三好两歹,你娘俩怎么过。”
“少来,你想想你看的那些流氓电影,想想那里面的骚女人不就行了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书房里偷偷的看那玩意。”
我按她的意思想着av女优们,也没有和她像的,连接近的也没有。这时我想到了小徐,她和静竹稍微接近一点,几年前我给她活动了两部民国言情大戏,可惜都是演的丫鬟下人什么的角色,当时人微言轻,不然她演女一号绝没问题。小徐虽是女孩子,却有着东北人的刚烈,我虽帮了她却不让我碰,说要我娶她才行。那时我脑子里全是静竹的影子,小徐还不错,但我感觉和静竹有差距。当时费老劲了才得手一次,从那再也不理我了。她的性格导致她一直不太红,我还是挺钦佩她的,要不是静竹我也许会考虑考虑她。
我想着小徐那张俏脸,闻着静竹身上的奶香。最喜欢她现在的样子,皮肤可以用软,白,嫩,香,腻来概括,使的本来就母性十足的她更像母仪天下的皇后。女人到四十岁开始两极分化,绝大多数女人变的俗不可奈,极少数蝶化成极品女人,就像顶级的“蓝”牌威司忌和“灰雁”伏特加,沧桑醇美,绵厚悠长,w就是这为数极少中的最耀眼的一个,那床上的感觉,给个皇帝也不换。
“哎,紫东你看看我这儿怎么有肿快,是不是拒奶了(哺乳期妇女因为奶水流不出而导致乳房结硬快)。”她回过身来指着乳房。
我刚靠近想看看。她突然用手一挤乳房,一股母乳喷了我一脸。看着我狼狈不堪的样子丫得意地笑起来。
一股强烈的屈辱感在我心里油然而生,下面竟有感觉了,我狠狠地把她压在梳妆台上。
“小娘们行啊,以前老实的跟处女似的,现在倒张狂起来。”我全凭一口气在支撑着,很快就不行了,洒下了几滴清水。我累的几乎虚脱,差点瘫倒在地。
静竹一看我真的不行了,急忙把我扶着回到床上,见我脸色苍白,满脸是汗,心疼地说:“东东,今儿怎么说不行就不行了呢,真对不起,姐姐我太……,看来你也是银样蜡枪头。”
“老阮你等着,此仇不报非君子,你就等着上医院吧,我今暂且饶你小命。”我浑身散了架一般,嘴巴还硬着。
第二天我连起来的力气也没有了,在床上胡乱吃了点东西,刚躺下就听到外面一阵嘈杂声,原来是静竹她单位的姐妹和她的朋友来看她,进来一大群人,老王,小王,小闫,老苏,小甘,小陈,宋贵妃,老范等都来了,一进门都笑弯了腰。
“哎哟哎,怎么杨处连卫姐坐月子都能替,真是好到家了,是不是就恨不得连生孩子也想替卫姐。”小甘笑的虎牙都露出来了。
“小甘,瞎说啥呀,我就是不知怎么浑身上下又酸又疼,不想起来。”我有气无力地说着。
“杨处,你昨天晚上难道干什么重体力活啦,才累成这样。”朴实的像农村妇女似的小闫很认真地问道。一群人看看小闫齐声大笑起来,把小闫笑的莫名其妙。
“难道我说什么错话了吗,奇怪。”突然看到静竹涨红的脸才明白过来。
“素质,注意素质,我们可都是穿军装的啊,怎么心里都这么龌龊呀。”小闫急了。
“还说我们呢,你在情景喜剧里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