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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盛洁身上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心里才稍稍好受一点。她柔软的身躯像是一块厚厚的海绵,任由我多大力气的冲击都被她无声的吸收殆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四量拨千金的以柔克刚功夫?无招胜有招?第二天清早我们分别时盛洁哭的像个孩子,我们约定好,一礼拜见一次,直到她结婚。为了赎罪,我成了她临时的丈夫,就当是对她始乱终弃的补偿吧!
(31)碧云
转眼到了辛夷的一周年忌日,我和李文,小张,傅总商量着到哪里祭奠。辛夷去世的时候连一快尸骨也没找到,魂归大海,就到离她去世地点最近的关岛去祭奠吧。
关岛面积极小,只有几平方公里,但风光旖旎,到处绿树红花,碧水蓝天,大团大团的白云随意挥洒。只是我们无心观赏美景。来到海岸边,我们乘船到了离岸几海里的地方,我把我们的“结婚照”和一束鲜花放进大海。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想到辛夷去世的时候我竟不在她身边,不禁百感交集,感慨万千,眼前浮现辛夷和我短暂相聚的一幕幕。从此我毕生追求的精神之恋再也找不到了,我那风花雪月的云上生活一去不复返,只剩下肉体和亲情的范畴。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在我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一个叫林辛夷的女人,我和她的交往太唯美,太诗意,太脱俗,以至于没留下任何真实的痕迹。也许她是上天派来弥补我精神缺憾的使者,时间到了,她就飞走了。我们的开始和结束就像一场亦真亦幻的美梦,梦总有结束的时候。
“李文,林辛夷是她的真名吗?我们是不是交往过?你知道她在美国的住址吗?我想去找她。”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幻想之中。
“杨,你……没事吧,咱们回去吧,这里风大。”李文赶忙让船返岸,怕我出什么事。
到了岸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每次想起辛夷我都有这种感觉,甚至都有随她而去的冲动。没有人理解那段短暂的美好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我有时会后悔认识辛夷,因为她才衬托出我以前的生活是多么的苍白和庸俗无聊,她的出现使我对女人的一切梦想汇聚成一个的具体的形象。她的离去带走了所有我对美好的向往,从此任何女人在我眼里都一个样。”我忧伤地说着,不知是对她们,还是对死去的辛夷,还是自言自语。
“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我们都理解你对辛夷的情意,比这海水都深。还是多想想以后吧。一大老爷们,弄的跟杜丽娘似的。”小张安慰我说。傅总在旁边偷偷抹泪,莫非心有戚戚焉。
“碧云,你又怎么啦,想起薛暮寒了,他不是还活着吗?说你们什么好,说起来都是鲜花着锦的成功人士,怎么现在都像多愁善感的中文系学生。我看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真出了什么事怎么办。要不干脆你和杨局临时凑一对得了,一个痴男一个怨女,在这荒野孤岛上演一出《六天七夜》。过个一年半载,直接抱孩子回祖国,连孩子也成小海龟了。”李文奚落着我们。我和傅碧云相互看了一眼,都勉强挤出一丝笑容。
回到北京的第三天,我收到傅碧云的短信:杨局,我是碧云,愿意过来聊聊吗,还在中国会。在关岛的那几天我们谈了很多,也算是朋友。当我说到我最喜欢塞浦路斯,那也是辛夷最爱的地方。我们在那儿呆了几天,自助旅行,不去看什么名胜古迹,只是每天在山坡,田野,小河边发呆。我们甚至想一直呆下去,直到老,可谁都没这个勇气。
傅碧云两眼放光,也说他们也去过,也是他们最爱的地方,“他”就是薛幕寒。我们聊了许多和塞蒲路斯有关的话题,有关生活,有关婚姻,有关过去,有关将来。
我想了想,给她回了短信:换个地方吧,那地方太华贵;不舒服,就到“茶马古道”吧。
我到了那里,傅碧云已等在门口。今天她打扮的特别朴素,素白小衬衣,烟灰色长裙,陂跟黑皮鞋,仅仅点了点唇膏,扑了点粉,都是淡淡的颜色。她身高一米七六,比我矮不了多少,穿高跟鞋的话比我还高,染过的卷发打理成直直的黑发。看似随意,实则经过了精心的准备,连车也由保时捷911 turbo换成奥迪 RS4旅行车。一个呼风唤雨的女强人不见了,随之而来的是一位低调,淡雅的中年妇女,如果再架副眼镜,就是一位中年女教师或者公务员。一切都是那么符合我的审美,难为她了。
“傅总,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紫东,怎么还叫我傅总,你不是在关岛喊我碧云吗?没事,您能来我就很高兴了。”
进了房间,忽然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袭来。我们算什么呢,普通朋友?暗生情愫的孤男寡女?一切都为铺垫,目的就是为了上床的奸夫淫妇?那还弄这些花里胡哨的繁文缛节干吗,直接脱裤子不就得勒。我为什么来,就是和她聊天吗?有什么好聊的,不就是聊着聊着就聊到床上去了吗?我开始怀疑我过去对自己高看,什么成功人士,多情才子,狗屁,只不过看见漂亮女人就想上的淫棍,还拿这情结,那心理安慰自己。还吹嘘“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呢,你就是一垃圾,你就是一人渣,装什么装!这些突然而来的想法把我打击的晕头转向。
“怎么啦紫东,不舒服?”傅碧云见我神情异样关切地问我。
“没事,‘美女综合症’,我一见美女就这样,习惯啦,以后见我可不能整这么漂亮,万一我一激动进医院怎么办,我血压高,头一次见我媳妇差点抽过去,见笑了,就这点出息。”我的乱炖本色总是自觉不自觉表现出来。
“您别逗了,我一中年妇女能看就不错了,还谈什么漂亮,您过奖了。”她咯咯地笑着,心里肯定很得意。
“对了,碧云,你不说要进军制片业吗?最近有什么进展?有什么好题材?可千万甭拍什么古装,武打,宫廷,之类的大片了,都看恶心了,以后局里都慎批了。多拍些惊悚,推理,边缘战争,商业犯罪国家机密相结合的商业片,在国内这是个空白,市场前景应该不错。”我开始没话找话说。
“公司注册好了,至于拍片吗?还不成熟,以后再说吧。”她好象对这个话题不感兴趣。我们好象都小心翼翼,都在躲藏着什么,好象都在期盼什么东西,又不敢先去碰它。在以前我总是那个主动者,甚至教唆者,鼓动者,勾引者。但现在辛夷就像一道墙横在我和她之间,使我们顾忌很多。
其实我们都明白,我们终究会走向上床那一步,所有的一切都是过程。男女之间,尤其是相互吸引,相互欣赏的男女之间,谁也迈不过这个坎。况且她单身,我虽已婚,但对于男人来说已婚有时候反而是件好事,好象有坚强的后盾,什么时候都能从容不迫。我对她这个年纪的漂亮女人像是有一种难以戒掉的毒瘾,每次缠绵以后,我都会后悔,会愧疚,但不妨碍我下一次故技重演。
“紫东,你愿意陪我到塞蒲路斯吗?”傅碧云盯着我的眼睛说。
“噢,啊,现在不行,现在确实没时间,你吃好了吗?要不要再叫几个菜。”我顾左右而言他。
“我说的是你愿意陪我去吗?没问你什么时候。”她还是盯住我的眼睛说。
“啊,啊,愿意,当然愿意,还用说吗,能陪您去那是我福分,多少人想见您一面都不易。”我以一种十分随意地口气说。
“我看出来了,你从来也没把我当朋友,你就使劲挖苦我吧,我是没林辛夷好,但我也不会差到连你的一句心里话都得不到的程度吧。您坐,我先走了,对不起打扰您了。”她脸色凝重,一副要哭的样子,忽然站起来想走。
“碧云,你这是干什么,还记得你是什么身份吗?怎么女人耍起性子来都跟小孩似的,真服了你们这些女中豪杰。”我一时慌了,不知该怎样应付,先急忙拉住她再说。她也借坡下驴,再抻着就过了。
“不吃了,没心情,陪我到东山墅,我想喝酒。”她见我这样,拿出一副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说完自己又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不敢,也不想拒绝她了,女老板的滋味还没尝过呢,说不定有意外惊喜。
到了地方我才知道她内心是多么的空虚和无聊,她的别墅有四百多平米,装修的豪华气派,纯法式宫廷风格,就是缺乏人气,有一种莫名的幽寂,下人和宠物一样多。我不禁对她心生怜意,再大的房子也弥补不了心中的空虚,再豪华的车也代替不了爱人的温情,再多的财富也代替男人的爱抚。
我们直接进了卧室,连登堂的过程都免了。
“紫东,坐吧,喝点什么。”
“白开水,凉白开,特败火的那种。”
“又逗我,我这儿什么喝的都有,就是没凉白开,你是存心吧,你坐,我换件衣服。”不一会换了一件纯白真丝睡袍出来,露出大半个雪白的胸脯,裸着两条又直又白的长腿,趿拉着棉拖鞋,秀发遮着大半个脸。腰上的细带轻轻挽着,我知道只要轻轻一拉,里面肯定是满园春色关不住。
“靠,碧云,变戏法呢,整这么香艳,想谗死谁,看,口水下来了。”我把手在嘴边一抹,装捧着口水伸手给她看。
“怎么又没皮没脸,来喝杯‘依云’吧,法国的凉白开。”她娇嗔地笑着打了我一下。
“不用啦,不渴了。”
“又有什么妖蛾子?”
“没听说过‘望梅止渴’吗,我这是‘望美止渴’,望美女止渴,看见你,口水就来了,早喝饱了。看来以后到沙漠还真得带上你,没水时看你两眼就省水了。”
“真贫,辛夷也喜欢你这样吗?还是到我这儿就原形毕露了。”说到辛夷,我心里骤然一紧,刚刚给她祭奠完,就和她朋友调情鬼混,还是人吗!
“对不起,对不起,我怎么这么傻。”傅碧云见我突然低头不语,忙坐在我身边搂着我说,“别难过了,我向你道歉。”
“没事,我在想怎么给静竹编瞎话呢,”我硬挤出一丝笑,估计比哭还难看。
“男人啊,都是谎话高手,你看你博客上写的东西,哪个都可以改编成电视剧,还能让女人掬一捧同情的眼泪。”她还把手搭在我肩上,笑着对我说,奇书网身上的幽香直往我鼻孔里面钻,两只白鸽老在我眼前乱飞,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简直是折磨人,还是最残忍的那种。
“还不是你们惯的,你们就是帮凶,过来吧,帮凶。”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把紧紧搂在怀里。
“紫东,你,你干吗呢。”她没想到我会这么快就下手。
“不愿意,对不起,那我走啦。”我放下她装着要走。
“当然不是……,唉,真服你了,明明自己想……,还非装君子。”她谀笑着拉住我。其实我哪能走,火早就烧起来了。
“我洗洗去,刚才被你勾的出了点汗。”
“快点,我等你”彻底入戏了。
回到床上时,碧云已迫不及待了,一个生扑就搂的我死死的。我灵指一动,细带应声而落,立刻春色满园,姹紫嫣红,粉香扑鼻,我的解胸罩绝技也没了用武之地。在我进行的同时,她也扒下我身上仅有的一件纺织品,动作之迅猛,手法之熟练,出人意料。
我想把她摁在床上,谁知她已先发制人跨上了马,一阵手忙脚乱,嘴乳并用,不一会一种湿热的感觉就包围了我。
“TT,TT。”我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