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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五点钟,我就让她出去了,还好没人看见。我一再告戒她以后千万别来了。
谁知静兰晚上又来了,我连忙赶她走。“姐夫,我对爸妈说我去外地培训两礼拜,你让我怎么回去。”她眼泪汪汪地说。我有些于心不忍,暗暗对自己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
从那以后,静兰天天晚上来。这种事就像吸毒,一旦上瘾,拦都拦不住。也怪我意志薄弱,静兰太勾人,谁他妈是圣人,谁没个年少轻狂的时候。就当救静兰于水火之中,做了件好事吧!
(九)纵情
月末的一天,静竹来了电话:后天回家。来电话的时候,静兰还在我身边光着身子,我示意她别说话,她姐来电话啦,这小娘们在我接电话的时候还不停拱来拱去。静竹问什么声音,我说是电视上的,她半信半疑地挂了电话。
“哎,静兰,你也听见了,你姐后天回来,你明天说什么也不能再来了。”
“不是还有一天吗?”她有点不甘心。
“你傻呀!,万一你姐提前回来,说是给我个惊喜什么的,那不正好把咱们堵在床上,再说你姐回来还不得向我猛收租子,你不知道你姐收起租子来比刘文彩还狠呢。我也需要休息一天养精蓄锐来伺候她,这几天你这块破地旱的太厉害,我快成西门大官人了。”
“成,你必须再来一次,我才答应你。”女人厉害起来,比男的厉害。
那一晚,我是彻底知道西门庆怎么死的啦。静兰在床上的表现比她姐强太多,什么套路都感尝试,口味颇重,还独创了rj绝技,就是先把双峰一挤,把我下面在她rg蹭来蹭去。这玩意还真有点难度,节奏不太好掌握,弄不好会喷一脸一胸。说真的,要不是贪她那点姿色,我早举白旗了。
静竹回来前我把房间彻底打扫了一遍,她回来的时候还没打扫好。
“怎么搞起卫生来了,是不是想消灭什么证据。”她边放东西边开玩笑。
“对,罪证太多了,我刚刚忙完,好险。”我装作没事人似的。
我洗过澡躺在床上,惴惴不安的等她催租子。静竹没有洗澡就躺上来。
“怎么不洗澡,这天多热。”
“我,我这两天来了,不能洗。”
“什么来了。”我明知故问。
“别贫了,我好累。”我心里一阵怯喜,暗暗叫道:好险。
“那我陪你说说话吧,媳妇,给我讲讲你们的戏,对了,你演的一部戏刚刚在中央台播完,那导演把你的角色弄的太惨了点吧,仿佛什么苦难都硬往你身上塞似的,演苦情戏你再怎么也演不过岳翎,那眼泪叫一个多,像温泉似的咕嘟咕嘟直冒。是小成导的吧?还行,下次得告诉他不能老给你这样的角色了,看的我这大老爷们直哭。”
“哎,紫东,没想到小徐那样,我以前和她没搭过戏不知道,她还挺……那个,老给我说她和她那老公龅牙刚的那点破事,还老问我咱们那方面的事,装的像老师似的,说我太老实,一个劲给我介绍经验,还说龅牙刚要有你一半模样,非给她榨干了嚼碎了。”我听的直起鸡皮疙瘩。
“她俩那点破事圈内人谁不知道,也没少吃苦,老叶还专门拍了一剧讽刺她俩,有一次我故意问龅牙刚看了没有,他直说。没意思没意思。”
这几天确实太累了,说着说着便睡着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没事的时候我会想,这难道就是我想要的生活,这难道就是我付出半生精力才换来的静竹,如果是这样,我的付出到底值不值呢?
我对静竹抱了太大的希望,曾经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如果能和她结婚后的美好生活:共读《西厢》,观芭蕾看歌剧,欣赏欣赏前卫艺术片,听听昆曲,京剧,闲时逛逛北欧。红袖添香,雪夜伴读,静竹不时也能嘣出“粉堕百花洲,香残燕子楼。”类似的佳句。这样的生活想想都令人神往,我甚至一定要为她写一部戏,能为她带来金棕榈,金熊那样的奖项。
但是静竹越来越让我失望,随着床上新鲜感的消失,特别品尝过静兰的滋味后,真不知道她还有什么吸引我。我的全部努力换来的难道只是一个四十多岁女人的躯体?没结婚时,她仿佛是我的圣母玛丽亚,真没想过床上的事,就算是柏拉图式的爱也值得我付出一切。但精神文化需求没戏后,我的物质文化需求也不多了。我对她的爱太满了,好象没有东西能乘的下。
不甘心,真的不甘心,我仍然对她(准确的说是荧屏中的她,想象中的她)充满火热的爱,只是找不地方发泄。我必须把我的一切爱硬塞给她,我不能失望,否则的话我这些年的努力白费了,我接受不了这样的事实。尽管不想,我必须承认我对她的爱是自私的,占有式的。既然精神上无处寄托,就让我在床第之间寻求些须的安慰吧!有时想想我他妈也怪可怜的,一场美梦付东流。
人生得意须尽淫,莫让红颜守空房。
整过容后的几个月,静竹又回复到原来的样子。什么光子嫩肤,激光去皱全是骗女人的钱,谁也敌不过时间的脚步。
好象几天没碰静竹了,她身上干净后又开始来劲了。
一天晚饭后她把身上搞的香气扑鼻,只是太过浓烈,差点熏倒我。
“媳妇,这两天正播你的古装剧呢,一起看看吧。”
“成,在床上看吧,我想靠着你。”她对我眨眨眼说。
我们坐在床头,她慢慢地靠过来,“小娘子,过来吧。”我一把把她搂在胸前,一对人工玉乳被挤成了玉米饼子。电视中的她光彩照人,怀中的她楚楚动人。
必须把静竹调教成荡妇,才能平衡我心中的失落。
“媳妇,我做一动作,你打一《三国》中的成语,和诸葛亮有关的,你猜出来,我给你买一lv手袋。”说着,我用唇在她一双乳头嘬了几口。静竹楞了楞竟没猜出来。
“傻娘们,是舌战群儒(乳)。”我有些失望地说。
“真无耻,怪不得人家说:不怕流氓胆量大,就怕流氓有文化。你要是一纯流氓,打死我也不会和你结婚。就是看你有点才气,又有一张好皮囊,这才上了你贼船。谁知上去就下不来了。”她恨恨地说着,一脸娇羞。
不得不承认。静竹的娇羞太具杀伤力,比万艾可厉害多了。你没见过四十几岁的女人发自内心的娇羞,比少女的娇羞更迷人,冲这一点,我的付出还是有回报的。
真有点受不了了,猛地把她压在床上。我根本不顾她的感受,把对付静兰的手段都拿出来了,绝对是很黄很暴力的那种。一边宣泄,一边说着淫词浪语。一只手握着玉乳,一只手扳着玉腿,真恨没多长几只手。
“好姐姐,搔老娘们,小贱人,小蹄子,看我今不弄的你三天下不了床。”激情燃烧的我不断说着脏话。
静竹也开始飘飘欲仙了,杏眼微闭,朱唇轻启,不时传来一阵阵低吟浅唱。引的我如烧似烤,不断加大力度。她的动作也越来越大,但总是和我合不上节拍。我照她屁股上扇了一巴掌,“别动,今你是被收拾的,改天让你收拾我个够,她这才老实。
毫不容易结束了,静竹好象意犹未尽,抱住我不放手,掰都掰不开。
“紫东,你怎么老骂我。”
“什么呀,夸你呢,说明你有魅力,啥都不懂。”
“哎,小徐给我说什么69式特好,你知道吗?”
“什么69式,还54式78式呢,手枪呀!下次让你见识见识。”我差点笑出来,看来不能让她和小徐多搭戏,都把静竹给带坏了。[奇+書网…QISuu。cOm]
从那以后,什么69式,虎式,豹式都在她身上试验了一遍。
有一次拿一香蕉给w练,告诉她用舌尖轻轻添一圈。她可能练的有些累了,咔赤一口咬掉半个。我吓的打了个寒战,说你别在实战的生活真来这么一下,否则我立马变小杨子,现在又没皇宫,让我到哪找太监这份有前途的职业去。
(十)前妻
六月的一天我开车经过朝阳公园,走到坝河附近时想下车抽支烟。下了车看见前面有一年轻女子推着盈儿车,身材高挑,秀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穿一件“三叶草”白色短袖连帽衫,小蛮腰束的恰到好处,下身着一杏黄七分裤,脚上一双白色透气慢跑鞋。透着说不出舒服,洋溢着一股青春活力,又带一丝少妇的妖娆。我竟看的呆了,那女子听见我关车门的声音,回过头来。
一刹时我俩全呆住了,竟是我前妻万思锦!我这一年来竟然把她忘了,没想到会在这儿碰到她。
她也怔了一下,脸上充满复杂的表情,眼里有些恨恨的。
“思锦,我,我没想到是你,你好吗?这是谁的小孩?”我打破了僵局,有些疑惑的问,我们离婚刚一年,不可能这么快她就嫁人生子。
“好不好跟你有关系吗?”说着就要走,看来我伤她太重了,一年了还耿耿于怀。
我急忙赶上前去,突然看见小孩的脸,竟十分的像我,一定是我的孩子!那种骨肉之间的感觉太微妙了,似忽有心心相印的感觉。小孩也就两个月左右,是女孩,我看着她,她竟然朝我笑了一下,小脸胖胖的,小眼弯弯的,藕节似的小胳膊挥着,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我做了快一年的父亲,竟然不知道!
“何事最伤情?深秋孤雁鸣,何人最关己?半岁扶床女!”
好象一下子长大似的,那种悲喜交加的心情反复在心中激荡。
“思锦,什么都别说,跟我走。”我把她和孩子硬拉上车,她想挣扎,又有些犹豫。车开到凯宾斯基,我要了一钟点房。进了房间,思锦做在我对面,孩子在床上睡的很香。
“思锦,你还是一个人吗?孩子是不是我的,我知道我太对不起你,但我希望你能说实话,好吗?毕竟咱们做过那么多年夫妻,算我求你了。”
“你管的着吗?孩子跟你没关系。”说完,她把头扭向一边,紧咬着嘴唇,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小河似的淌下来。
“思锦,孩子不能没有父亲,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只要孩子是我的,你要我怎样都行。”我半跪着抱着她的腿,哀求着,她终于点点头。
“那几天你被那个狐狸精迷的神魂颠倒,和我闹离婚,我刚知道怀孕了,那种情况下我怎么告诉你。我也想过流了她,可我就是舍不的。你不知道我们这一年是怎么过的,你太狠心了。”她抱住我的头哽咽着说。我的心里倒海翻江似的,五味杂称陈。她娘俩怎么办,w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孩子出现的太突然,我有点懵。选择那一边都令人心碎,都会深深伤害另一边。要是古代多好,我开始羡慕古人了,有他妈是极端自私的想法。
“思锦,听我说,五年,最多五年,我一定和你复婚,以后我会长去看你们的。”我明知我很难做到,还是对她许下了诺言。反正怎么办都是痛苦,就一天一天捱吧,捱到哪天是哪天。想到了w,我历经千难万苦才到手的w,舍不得,太舍不得。想到真有这么一天,我该怎么面对w,我还这样那样折磨她,真她妈混蛋,我暗暗骂自己。
“你们住哪儿?谁照顾你们,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们现住‘阳光上东’,我请了一月嫂,她照顾的很好。”
“对了,孩子叫什么名字。”
“叫紫春,现跟我姓,取“万紫千红总是春”之意,以后,以后我们复婚了,再改过来吧。”
“这些钱你拿着吧,我也尽一尽父亲的责任。”我把身上的钱、卡全给了思锦,她没有推脱,看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