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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连声说道:“这位大人,您请坐!请问尊姓大名啊!”
这老头子虽然死缠烂打着程展,实际却是个很有气度的人物,他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道:“在下王博!”
王博?程展当即知道这老爷是谁了!在齐国的官员之中,他是五兵尚书、大将军、尚书仆射,还一度出任过丞相,是齐国前后两代的重臣,也是齐王的谋主!
这人可不简单啊!可是程展立马就想到了这个通敌的罪名,程展就有些害怕了!
王博已经大声地叫道:“快把礼物搬进来!”
几十个精壮汉子大声应是,当即把几大箱的礼物给搬了进来,王博笑道:“还请程将军笑纳!”
程展不明白这王博是怎么打通了关节,居然能让外面的卫兵不加阻挡,他当即想要把王博推了出去,就见这个老头笑道:“程将军,您若是不要,可是失了礼数了!”
他轻声说道:“如果您失了礼数,我自有自保之法!”
他的意思很明显,臭小子,不要给脸不要脸。老老实实地收下礼物,否则老子自有报复你的一千种法子。
王博送的礼物相当珍贵,都是些绫罗绸缎之类的货色,相当值钱,再加上他的威胁,程展便断了拒收的念头,多捞一笔是一笔啊!
程展伸出大拇指和食指,给王博做了一个大伙儿都明白的手式:“王尚书,小人家里接不开锅了,多谢王尚书地恩德了!”
王博见程展收了礼。心里也定了神,他替齐国询问道:“听说费立国大将军。误听了谗言,要让我们齐王入京面圣。不知道这一趟入京,可有什么凶险!”
程展犹豫了一下,这些问题他可不清楚着,只是他很快找到了说辞。他笑道:“王尚书,您要想一想!”
他说的实际是谢道是酒席上所谈的一段话:“我大周之所以在荆州占有优势,关健就在江陵,保有江陵则巩固了山南防线!南朝在江陵经营二百余年,而今日刘氏据有江陵,是为我大周之屏障。如今三国鼎立。这一点应当是不会变的!”
王操暗吃了一惊。程展说的话和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而是他询问道:“那为何费大将军要请齐王进京面圣?”
程展为了多收钱。自然得把情况说得严重一些:“我是听说,有人说齐王有反意啊!”
一听这个,王博就紧张起来了,当初主张袭击进入江陵的周军,并把这点实力收编于已的便是他,他询问道:“可有什么好的解决之法,还请程将军在费大将军面前美言几句!”
程展摇摇头道:“我只知道我们郑国公,不知道费大将军!费大将军那边,你就不要想了!最好的路子还是去见见我们郑国公!”
他叫得亲切,口口声声一个“我们郑国公”,王博在不知不觉也进了程展地迷魂阵,他询问道:“程将军,听说您与郑国公……”
“郑国公是我叔叔……”程展赶紧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们之间地关系很一般!非常一般!”
他越是这么说,王博越是心动,他询问道:“还一定请您在郑国公面前说说好话!”
“不怎么顶用!”
王博笑道:“请您一定尽心,我们王后必有重谢!”
程展等的就是这一句必有重谢,他拉着王博地老手说道:“一定尽力去办!”
王博的老眼里精光一亮,如果是平时,他才不会亲自拉拢这个小军主了,可如今齐国到了生死存亡的地步,必须拉拢每一点可以利用的力量。
他送地礼,都是些绫罗绸缎的东西,表面看起来很值钱,实际在齐国王室手上,通过非法渠道弄来的这种货色多着,并不值太多的银子。
他也不认为程展会在司马复吉面前有多大的作用,但是他毕竟和司马复吉有着相当亲密的关系,所以先许个空口承诺再说。
至于怎么善后,他早就想好办法了!
背着上司收钱是一宗大罪,可在上司地默许之下收钱,又是另一回事,如果把这笔钱用于改善部队地福利(虽在这笔钱原本是要程展出地),更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收受贿赂是一门很大的学问,而这些学问是从经办许多起贿赂案件地司马琼那里学来的。
程展一想到这个,心情就畅快起来,他大声叫道:“子云,给我备马!”
现在他是整个江陵城内的最高军事长官,负责卫戍整个江陵城,手下有六幢兵马,自然是威风八面,陆子云赶紧给他挑了一匹好马,带着几个亲兵就上路了。
江陵城久遇战乱,人烟稀少,大街上见不到多少男男女女,程展原本还想给沈知慧和馨雨买点特产,这下却泡汤了。
陆子云站在马上,随时注视着左右的情况,郭连城的出现,让他倍感威胁!龙扬剑死了,这个骑兵主将的位置应当是由他来干!
程展却是笑呵呵地看着街上的来人,缓缓地朝着司马复吉的营账走去,突然看到前面有人聚在一起看热闹,似乎还有女人的哭声,他现在是主管江陵治安的长官,估计处理个小案子不会费多大功夫,当即来了兴趣。
他策马上去,大声询问道:“怎么回事?由本军主来看一看!”
围观的众人很自然地让开了一条道。只是他仔细一看,这个小声哭泣的女人他认识啊!就是才分手没有多久的苏惠兰啊!
怎么仙子也会哭?只是梨花带雨地苏惠兰确实很美,她似乎是雨雾才有的迷蒙,让你不得不爱惜她!
这可是徐珑月身上看不到的!程展相信,她不是徐珑月的影子!
苏惠兰抬了
程展一眼,眼里的迷蒙更重了,想用手抹去眼泪,泪地落了下来。
她的马车夫和马车就在身边,却怎么也劝不住苏惠兰,程展跳下马去。很大方走上前去,抓住了苏惠兰问道:“苏仙子。您这是怎么了?”
苏惠兰哭得很伤心,他的两个马车夫替她回答道:“这位军主。我们姑娘遇了贼,两个装着财物的箱子都给贼偷走了!”
原来仙子也会遭贼掂记啊,也会为钱财失窃而哭泣啊!
她的境界比不上徐珑月,却和我们是同样的普通人。程展一下子就觉得苏惠兰亲切多了。
苏惠兰却不好意思起来,她抹去了眼泪,只是脸上还有着泪痕,眼睛都哭红了,她给程展施了一个大礼:“阿展,实在不好意思!是我太重视外物。以致清修没有跟上!”
程展答道:“人之常情。苏仙子何必在意!不知失窃地是什么物事。现下我正好负责卫戍江陵,一定能把苏姑娘把这丢失的财物给苏仙子找回来!”
苏惠兰听着这话。心一下暖了起来,她握住了程展地手说道:“谢谢了!叫我惠兰吧,我这一次丢的是两个红木箱子,一个是我这几年在外巡游所得地一些财物,不过都是些身外之物,可另一个箱子却不同了,里面除了惠兰的行头,还有珑月仙子这些给我的东西,在惠兰心底,都是无价之宝!”
马车夫也替苏惠兰介绍起他们丢失的那两个箱子,都是红木箱子,一个箱子里可是装了苏惠兰地行头,另一个则是苏惠兰这几年巡游赚取的钱物。
苏惠兰远在他乡异地,受不了这个打击,她说道:“这一次南下江陵,是受了丁照宁和范雨时两个将军一齐上门邀请,说是要宣尉诸军,顺便为齐国王室献艺!可是齐王听说被费大将军抓走了,这献艺的事情也就泡汤了,而且更紧要的事情事情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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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不出口了,一个马车夫替她说了:“我们在江陵又没个熟人,岂不要流浪街头了!”
苏惠兰轻声道:“我倒是不怎么在意财物和行头,可是那箱子里,可都是珑月给我的……”
一听到这个,程展就打保票了:“苏姑娘,请放心,这件小事情就由在下来办好了!”
程展拍着胸膛说道:“不就是两个箱子吗?子云!”
陆子云赶紧非常恭敬地跪了下去:“请将主吩咐!”
没错不就是两个箱子吗!如果找不回来,那就让齐国官方出面赔偿苏惠兰的损失,反正现在江陵地治安由他负责,这一切还不是他说了算!
程展非常威风地说道:“好好让弟兄注意这两个红木箱子,千万不要看走眼了!对了,你去把苏姑娘安顿下来!我到郑国公那办完事立即回来!”
将主吩咐下来地事情,陆子云自然是尽心尽力地去办,程展又说了许多劝慰地话,这才去了司马复吉的居所。
亲兵队主范雨时站在门口,一见到程展十分亲切地说道:“程军主,什么事情?小心些,郑国公正在气头上!”
程展点点头,轻手轻脚地走了进去,却见司马复吉气鼓鼓地坐在那里,一见到程展进来,仍是板着脸问道:“程军主,什么事?”
程展小心地跪了下去:“叔叔,刚才齐国地王博来找我了,还送了我好多贵重礼物,要我替齐王在您面前说些好话,还说我不收礼物,就要找我的麻烦!”
司马复吉的心情好些了,他询问了程展收礼的详细过程,然后说道:“我不是因私忘公,但是江陵刘氏是我们大周在山南荆州的屏障,我们大周虽然利用这些人,但也给这些人以相当的待遇,至少要讲点礼貌!”
“可你看看,费立国都怎么折腾的,他把齐王当小媳妇来使唤,人家齐王受了气还得叫好,以后有个反复怎么办?”
司马复吉继续说道:“江陵刘氏,是要好好利用的,不是让他这么糟蹋的!”
程展连声应是,司马复吉又说了许多怪话,最后才说道:“你回去吧!把我带回去,顺便便我收拾收拾王博这混球儿,他想打我们大周的主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好好杀一杀这只肥羊,让他出点血!”
这是公家让你收取贿赂,天下难道还有这更痛快的事情吗?
在程展的眼里,王博那老头子就变成了一只大肥羊了!
江陵东城门。
陆子云的命令一到,守备城门的兵丁那是格外重视,特别是霍虬这个副幢主格外卖力气,他听说将主正在泡那个苏惠兰苏仙子,而苏惠兰丢了两个箱子-那么他的前程就系在这两个箱子上了。
只要是出城的大小车辆,他一辆都不放过,而且他早通过齐国官方的渠道去寻找这两个箱子了。
他们是强龙,只有依赖本土的地头蛇,江陵的捕快和丐帮、黑道都得到了这个消息,在官方的压力下,他们很是卖力寻找着这两个箱子。
太岁爷上动土,就是这么一回事,不多时,有两个线人向霍虬回报:“这位大人,赃物就在西大街那辆马车上,他们正准备出城了!”
霍虬手一挥,一整队的官兵就围着那辆马车,车主和车夫看对几十人提着单刀的官兵,胆都吓破了,连声喊冤,霍虬哪管这么多,叫人把车主和车主绑了,跳上车一看,果然是两个红木箱子,赶紧给程展送了过去。
程展这时候一边盘算着怎么敲榨王博,一边在小声地劝慰着苏惠兰,就见霍虬带人抬着两个箱子进来,连声向程展报喜:“将主,箱子找到了!”
只是程展一呆,他想道:“这就是红木箱子?”
苏惠兰摇摇头道:“这不是我的箱子!”
霍虬人全呆了,他还不死心,叫人把箱子抬过来让苏惠兰仔细辨认,又提起单刀把箱子给砸开了。
程展牵着苏惠兰的手,随便地看了一眼,只是接下去,他的眼睛惊讶得再也合不上了。
→第093章 … 扑朔迷离←
札是个教匪出身的人物,没有什么见识,他不懂什么子,以为上了红漆就是红木箱子了。
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箱子!
但是再普通的箱子,也不应当出现“襄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