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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当即拼凑了几百贯的路费,外加十几个心腹都交由许昙带走,许利剑老泪纵横,哭得十分伤心:“教主!您早点回来,我和大伙儿都替你看护着这份家业!”
许昙决心已下,他当即化装准备从成都西门出城,等他走了,许利剑又召集教中众人,对教务作了简要分工。
分工完毕之后,他从后门转了出来,朝着西面转了过去,其间几度猛然回头,发现没有跟踪,然后才转入了一条小巷,推开一家地宅门,向着里面叫着:“徐仙子,许利剑求见!”
徐珑月走了出来,程展也背着雨梅香跟了出来,他有点诧异地看着许利剑,没想到这个忠心赤胆的副教主居然也是听雨轩地棋子。
许利剑喜形于色,他笑得合不拢嘴:“徐仙子!徐仙子,那许娃娃已经率众出城了,准备去长安拉人马来报仇,要不要来个半路截杀……”
徐珑月对许昙的心思却是猜得极准:“他这一次是想在江湖上掀起一场大浪来,那便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放心好了……”
她淡淡地说道:“让他们在长安城狗咬狗吧!这倒是件趣事!”
程展已经全明白了,这昨夜的厮杀恐怕完全是在徐珑月的厮杀,完全地一切都是出自徐珑月的操纵,这两个原有仇怨的帮派在她的挑逗,完成了成都城内势力的大洗牌。
虽然势力格局保持着不变,但是台面上的人物已经换了一轮,许昙毕竟不明白事理,他不知道权力让出了,就再也不能收回来了。
许利剑地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花:“倒是让这小狗多活些时日,哼!我为老狗卖了三十多年地老命,可是这老狗根本不考虑我地感受,就把这份基业传给了小狗……哼,看看这小狗能不能守住这份基业吗?”
历史总是在不断地重复,上午天衣教许昙刚出成都西门,大河帮的张易豹、张至虎父子也带领着大批好手直出成都城,只留下了副帮主李平朋在成都城内镇守。
李平朋觉得今年地阳光真好,非常好!
这大河帮的大小事务,从今天起都由他这个副帮主处置了,不!不是副帮主,而是帮主了!
他手上已经拿着一封通缉令,官府不仅发了天衣教许昙的通缉令,也同样发了张易豹和张至虎的通缉令。
在成都城内发生大规模械斗,规模超过上千,动用大量制式兵器,死伤达数百人,这种案子可以让成都太守段锦春下台了!
因此大河帮是由李平朋来出面善后,正当张易豹父子以为已经善后完毕的时候,却听到了许昙要去长安招兵买马的消息!
张易豹还是象当年的那样狠毒:“不能养虎为患,让他有东山再起的机会!杀光他!”
他对于许昙很不放心,这个年轻人敢于断然抛弃成都的基业,率众去长安东山再起,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在李平朋的谋划之下,他亲自带着两百多人分成数路追杀。
他们都是临地招集起来的亡命之徒,张易豹身边又带了大笔金钱,他知道天衣教在四川势力很强,虽然许昙身边只带了三十多人,但是一路过去会有忠心教众加入他的队伍,而长安城内许昙能招集起许多江湖人物来了。
可是许昙漏算了一点,张至虎的师门同样是在长安城,而且张至虎和长安城的郑家是多年的合作关系,到了长安城,他们能动员的力量更强,一想到这张易豹得意地说道:“小李,替我照看着这份产业,取了那小狗的人头,我马上回来!”
一想到这,李平朋是得意洋洋!他张至虎不用回来了,也永远不用回来了!
从今天起,他李平朋就是大河帮的真正主人了。
张易豹用了整整一代人的时间才打下了这份基业,而李平朋谋夺这份产业,却只用了一个晚上,所以他觉得阳光真好。
今天的阳光真好!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能决断天下命运的大人物了!
不过在这之前,他必须去拜访一下徐仙子,另外他有一个大问题要解决。
怎么样收拾天衣教的许老狗,他也需要徐仙子的协助。
→第160章 … 最后的胜利者←
并不知道,许利剑也在打着同样的主意,虽然收拾了是大河帮更是难以对付的对手,虽然不知道张易豹和张至虎已经出城了,但是现在许利剑已经看着美艳的唐玉容直流口水:“奶奶得!这么娇滴滴的小娘子,连根手指都没碰,怎么就要给送回去!”
他十分不平地想道:“这婆娘昨晚上都被人玩过了,给小狗戴了一顶大大的绿帽子,为什么可以玩得,偏偏我玩不得!”
他一想到这反而冷静下来了:“眼下是十分紧要的时刻,绝不容有半分马虎大意!等解决大河帮,统一了益州武林再做决断!”
他被徐珑月那么一捧,然后徐珑月显现了自己的能量,再来几顶高帽子,让他对徐珑月是言听计从,他以为自己是能决断天下命运的人物,而且徐珑月让他确确实实尝到了甜头,抓到了天衣教的最高权力,因此他放弃了色欲上的追求。
“要给小狗戴顶绿帽子!”他想道:“早戴晚戴都成!可眼下关健的问题是出面收拾局面!”
一想到这,他下定了决心,连根手指都没碰,又恭恭敬敬地把唐玉容送了回来:“徐仙子,这娘们怎么善后!”
徐珑月已经把程展送走了,她很轻松地说道:“昨晚上有贵客包了教主夫人,贵客对教主夫人的服务很满意,想再包几天……”
她不忘给许利剑许点甜头:“你想要包上几天,也是可以的……只要那位贵客玩腻了你们的这位教主夫人!不,现在应当尊称您一声教主了!”
许利剑一听这话,当即是合不拢嘴,他笑呵呵地说道:“多谢徐仙子谋划!多谢徐仙子谋划,这都是徐仙子的功劳!”
他已经对听雨轩死心塌地:“从今往后,有什么大小事务,徐仙子只需要吩咐一声。我们天衣教风里来,火里去,万死不辞!”
徐珑月需要的就是这种冤大头,只是她俏脸如花,自有一种圣洁:“我们听雨轩决断天下大势的走向,不需要你们冒着天大的风险,只需要你们在办事的时候,多尽点心力就是!”
只是许利剑却想到了一件难事:“徐仙子,现在我们天衣教在香花街总教已经被官府查封了,这……”
徐珑月笑了:“这有什么难地!不费吹灰之力!”
确实是不费吹灰之力。天衣教这一桩剧变,司马鸿在其中得利极多。特别是唐玉容和许昙在盐市上的投资,现在无论胜败如何。这最后的收益只能进了司马鸿的腰包了。
许利剑的脸都笑成麻花了:“那好!那好!徐仙子在其中操作,自然是需要银钱的,在下已经叫人准备了一千五百两金子用来打通关节!”
徐珑月毫不客气地全额接了过去,许利剑可是下了大血本。现在他已经掌握了整个天衣教,只要官府承认他的位置,这天衣教的江山就传到他的手上了。
他自欺欺人地想道:“不管如何,都是姓许坐江山便是!”
程展背着雨梅香,和夏语冰一起十分郁闷地走回了自己的宅子。
天气很热,他却披了一件雪色地披风。刚好裹住了雨梅香那骄人的身材。雨梅香这回没撕衣物。她只是眨着闪亮地大眼睛,好奇地看着四处。
大伙儿只是有些好奇地看着程展背上的雨梅香。只觉得这个小女孩倒是可爱得很,浑没发现那袍子之下地真实,这也让程展松了一口气。
雨梅香淘气得很,她就象一个小妹妹那样地程展背上动着不停,一对玉手也在袍子里乱摸,若不是程展嘱咐过了,她说不准还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举动。
她的豪乳紧紧贴着程展的后背,隔着衣物,程展也能感觉她火热而傲人地身形,不过程展的心底只有怜惜之意,一想到能重新见到雨梅香,他的心情突然好了些。
夏语冰看见程展还是有些郁闷,她优雅地笑了:“有什么好气的,昨晚上还不是你占了便宜!”
程展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说了一句:“可是你的解毒……”
夏语冰转身轻轻地抱住了程展,在他的额头上印上了一吻:“死小贼,能和你在一起这么多时日,我便心满意足了!”
程展牵住了她地手,反手又在雨梅香地臀部上拍了一记,笑道:“不管什么样!我不会让你受任何委屈地,我想我有办法让徐珑月那骚货把解药拿来的!”
他觉得一切都雨过天晴了,有身边这么多美娇娘,又有什么大不了地!
至于这个仇,他总是会报的!
昨晚程展一夜未归,司马琼虽然得了个简短的消息,却也是一夜未眠,却看到程展背着个可爱已极的女孩回来,当即啐了一声,只是看到雨梅香那闪亮的眼睛,当即是眼睛都直了,她叫道:“这是哪家的女娃娃啊……”
雨梅香见到家了,当即松了一口气,轻轻地说道:“爹爹……那她是我娘吗?”
程展苦笑了一声,那边司马琼却终于认出了雨梅香:“梅香,你回来了?”
自然有许多零零碎碎的话儿要讲,程展也诉了一通苦,最后责怪地说道:“梅香,你这段时间跑哪去了?”
雨梅香低下头,没有说话,只是大大的眼睛已经满含着泪水,扔开了程展披在她身上的袍子,程展当即慌了:“别哭!别哭!我家的梅香最好了,千万别哭……”
可是雨梅香的泪水怎么也止不住,那当真是哭得雨打梨花,看到这个一个小女孩哭得如此伤心,程展都不知道如何处置才好,倒是夏语冰和司马琼有些哄孩子的经验。
只是程展越关心她,雨梅香哭得越发注意,看着她那趴在墙头哭个不停,程展根本没注意到她那对惊人的豪乳,还有雪一般的肌肤,他只有无尽的怜惜。
“好梅香……好梅香……”程展只能许愿了:“你要什么,爹爹都给你便是!”
一听到这。雨梅香的哭声终止有些停了,她犹疑地问道:“真的,爹爹?什么都可以?拉勾!”
“拉勾!”看着雨梅香破泣为笑,程展和夏语冰、司马琼开心得不得了:“拉勾!”
雨梅香仍是淘气地紧紧地搂住了程展,在他身上窜来窜去,开心地说着一些傻话,司马琼看见程展把这边的事情处置得差不多了,突然说了一句:“昨夜这徐珑月倒是折腾得厉害,只是她地来历,我已经有点数了。她猖狂不了多久了……”
正说着,外面的亲兵突然叫了一声:“将主。雷凡起将军来访!”
话音刚落,雷凡起已经风风火火地闯了出来。连声说道:“程老弟,老哥来看你了!还有马兄弟也来了!”
只是他脸色很快变得难堪了,雨梅香在程展身上窜来窜去的情形,再加上那除了关健部位只有几点布片的完美身形。让他看得发呆,雨梅香经历了这一番风雨之后,倒是学聪明了,她当即抄起了那件白袍,躲到被子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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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胜杰却是在赞叹不已,这竟陵沈家果然是竟陵沈家啊!随随便便带来的美人犬素质都是这么高。瞧这身材。瞧这……
马家是一个淫已极的世家。马家人从骨子里都流着一种淫乱的气质,马胜杰居然因为这而对程展表示敬意:“程将军。好气魄!竟陵沈家果然是名不虚传!”
他又看一眼腰提银剑的夏语冰,还有穿了身捕快服的司马琼,越发佩服起来了:“程公子,咱们两家都是世家大族,应当好好亲近亲近便是!您前次说要和两位夫人商量商量,不知道商量得如何了!”
程展这才想起,前次马胜杰向他提出借钱的事情,结果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