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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员十个军头,一万五千战兵,外加几千名民夫,这差不多是程展所能动用的极限了。
但是昭庆太子的才干不仅仅在此一点:“这次打援失利,是我大 意,以致让三千贼兵窜入江陵!”
“但我军亦新渡四千人,皆为健将所率强兵,会同前次溃退之兵,足足断绝江陵粮道!”
“我军之所以不能克江陵,不是因为我军不勇敢,不是因为指挥不善,而是因为兵将尚少,粮草尚欠,器械未备!”
这确实是南楚军到现在还没有攻克江陵的最主要原因,虽然有舟师甚多,但是一日渡江,除了给养之外,往往只能渡过数千人,而且攻城器械、大宗器械而且粮食往往堆积在码头,根本来不及运上去。
而现在昭庆太子换了思路:“我有大兵在手,后援源源不断,屯积的粮食可供大军半年之需,攻城器械就是打开长安也没有问题,我所以我现在下决心了!”
“围城打援!”昭庆太子冷笑道:“我不怕他的援兵!”
“我准备将以二万五千人和大量的器械围城,将城内敌军耗尽,至于城外!”
“我亲领四万军打援,任他来多少援军,我便干掉多少援军!解思索?”
“属下在!”
“你率一万人机动,作为最后的机会,现在时间在我们手里!”
“我们不着急,让后面的大部队上来,慢慢耗尽竟陵贼地实力!”
“我以一国之力,堂堂正正之师攻一郡之城,看他竟陵贼以一郡之力如何抗我一国!”
“太子英明!”
昭庆太子笑得很得意:“想不想知道周国国内出了什么变故?”
听上属卖弄,那是下属最得意的一件事:“愿闻其详!”
“少
竟陵。
听着花月婵细细的喘息声,程展却放下了那只魔手:“我要回去 了!”
本以为程展会借机羞辱的花月婵有些诧异,但很快显现喜色:“不送了!”
程展拿起那呈报的战报,就往外走去。
他的脚步很稳健。
王亚琴“呸”了一声,然后庆幸道:“还好来了这么一封战报,否则我们都难逃他地魔手!”
“哎……”这是一声长长的叹息。
“二娘?”花月婵的声音变得温柔了:“二娘?”
二娘却又是一声叹息:“他们男人都这个德性,总是说事业为重事业为重!可那事业,又值得什么?”
她此言一出,三女都是切肤之痛,竟是不言语了。
二娘在长长的叹息之后,转过头去,用秀丽的长颈仰望着天空。
过去多少年来,她从来没有过一天幸福的日子,在这个天空下,为什么有那么多幸福的人儿。
“你们觉得这个小贼怎么样?”
面对二娘的询问,王亚琴心直口快地说道:“我恨不得杀他一千 刀,可舍不得杀他一千万!”
女儿家对了坏了自己贞操地男子,总是有一种特殊的感情,王亚琴如此,花月婵亦如此,她只觉得有千言万语,却不知道如何说起,长长地,久久地,他终于咬碎银牙骂了一句:“这个该死的负心人!”
也不知道她是在骂谁,是王再起,还是王再起。
二娘是那个最标准、最端庄的大家闺秀,她只是看了自己原来细嫩地手,然后问道:“那么那件事情,我们还要不要继续?” “要!一定要!”
二百八十六章 … 女人们(一)
语冰在程展面前是个很利落却很温柔的女子,但在许 并不是这样。
她脸上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只是这么温柔的一面,却让那些下首的江湖大豪们不寒而粟。
做为新一代有理想、有文化、有目标、有头衔的江湖大佬,他们原来是应当腰杆挺得直直,嘴里的言语都是官面话,遇到公人查抄,顺手一扬:“我生意很忙,这件小事不归我管,找我的小弟谈去!”
现在却象一群小绵羊一般,站在夏语冰的下首,等待她的吩咐。
竟陵的黑道人物,现在除了绝对服从程展,那只有一条路可以选择了:给手下快刀捅死。
以前遇到强势的地方官员扫黄打黑,他们可以从容调度,迂回包 围,金钱攻势,请动美女,动以人情,慢慢地用一手太极功夫,将猛雷般的攻势消于无形之中。
现在却不行了,程展不但是本地人,他一开口,就是黑道上的腥风血雨,这段历史上证明了一点铁的事实:民不可与官斗,黑道同样不例外。
何况程展完全是用以黑道手段来对黑道,眼前这个夏语冰,昔年是名动荆州的“白马银剑”,自被程展收入房中之后,就经常对竟陵武林道上指手划脚,前次更是搞什么“人渣军”的名义,把竟陵黑道扫荡了一遍,抓进去了上千人,其中不乏混迹黑道几十年的老油条,结果被折腾生不如死。活着回竟陵地机会几乎没有。
别看夏语冰是个绝美的大美人,人家是真正的黑道手段,对付黑道人物,一不审讯,二不求证据,讲究的是先处决后审问。
现在她轻笑着布置着一二三四,可是谁都看得出其中的杀机。
她笑得很甜蜜,可是她以让这些江湖大豪见之不寒而粟。别说她亲自出手。就是她身后那两位出手。荆州域内也没有多少挡得住。
那可是清水帮前帮主雨柔琴,河北天威镖局昔日的大当家总镖头解凤舞,这两个女人在江湖上行走多年,原本是一等一的辣手人物,现在再加上借用江湖势力,这段时间在竟陵杀的江湖豪杰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硬骨头地江湖豪杰都被送去阴曹地府了,看看白狼帮主。人家一身横练功夫,又到武当山上学了一身精深内功,号称以一敌百,手下几百个帮众,平时一打出他地旗号,许多青皮无赖都是闻风而逃。
可人家是怎么死地,是被雨柔琴用七重掌力轰得活活吐血而亡,据看过现场的人。那一身的血全都吐出来了。身上连根硬骨头都没剩下了,白狼帮现在只是一个历史名词了。
大伙儿没有这么硬的功夫,只得软了。任由夏语冰摆布,省得她到程展面前吹个枕边风,最后夏语冰的语气却变得有点生硬了:“你们都清楚了?”
“清楚了!”
夏语冰的语气却更硬了:“我家阿展说了,现下兵事甚急,风云既会,江湖上的英雄人物正逢用武之地,都要为国效命!”
这意思很明显:“老子手里随意漏了些沙子,才有你们这些人渣地活路,打起精神来,都给老子卖力些!”
不管是不是程展的原话,也不知道程展有没有这个意思,下面这些黑道人物已经拍着胸膛表演开了:“一定为国效力,请程大将军放 心!”
“一定全力捐钱捐物!”
“对,对,对!请程大将军放心!”
“敌军若来,我们一定死战到底!”
只有几个人说起了苦处:“我们一定尽力效办,可只是寻常小帮 派,实在有心无力!”
“虽然看起来风光,钱也不多,要调人去当兵,也调不来几个!在外地也没有什么势力,只有在夷陵和襄阳有个分舵!”
“是啊是啊,咱们都是本地帮派,乡里乡亲,没往外地发展的念 想,就是襄阳因为大将军的关系,才弄了几个分舵!”
“夷陵也是因为历史的缘故,但是大家在夷陵都有些分舵而已,所以看起来可观,实际摊到每个帮派身上却很弱!”
夏语冰的脸色更冷:“你们只在襄阳和夷陵有分
“正是!正是!我们也没有力量往外面发展!”
“宜陵有多少力量?”
夏语冰似乎是无心地说了一句,这帮人赶紧答道:“那是历史原 因,以前我们竟陵人在夷陵做官得很多,能得到老乡照应,所以都在那里放了分舵,顺便照应照应老乡!”
他们根本不把这当作一回事,虽然在夷陵有几百个帮派份子,但是实力加起来还不够雄据宜夷的铁龙帮一半强,何况现下还是一盘散沙,不成气候。
夏语冰内心却是一阵欣喜。
夷陵这个地方,面对三峡,控扼入川之水道,最是要害不过。
在荆州,只要占据几个要点,就可以掌握荆州了,从长江下游即为夷陵、江陵和江夏这三个点,现在江陵虽然在两军死命地厮杀之中,但是勉强算是程展的据点了。
对于夷陵这个要点,程展暂时没动心思。
但是夏语冰却是动了心思,如果控制了夷陵、江陵,再加上再已谋划许久地襄阳,那么几乎控制了半个北荆州,这么大地地盘,足以开国建业了。
不过在这之前,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她轻笑盈盈,对于雨柔琴和解凤舞道:“两位妹子,就这么定 了!”
竟陵与安陆间的边境。
十几个身穿道袍地流贼笔直得站在人群的中央,在他们身侧的游贼就衣物混杂,气质也不如他们坚定了。
这些竟陵郡的不安定因素,用丧家之犬来形容他们是最正确不过 的。
他们有的是被程展打散的南下道贼,有的是本地道贼,还有人是阳泽海的旧部,有的则是土匪,还有些是本地的私兵部曲。
他们在这里已经流窜了许久,他们的日子越来越艰难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其中有许多信仰坚定的道贼,这支队伍早就散了,一开始他们还依赖于队伍中的本地人到处劫掠,在和各个围子的战斗也获得了不少战利品,即使和程展的新附军战斗,他们也曾获得一些胜 利。
但是现在程展派来剿杀他们的兵力越来越多,现在他们不敢集中上百人活动,只能几十人一股地流散各地。
现在是他们最后的希望了,那穿着白袍的道贼拿着包裹说道:“这是教主带来的金子!还有,教主想方设法带来了一车物资”
“有金子就好!”部众们舔了舔舌头,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这些时日,他们被竟陵军打得到处流窜,现在别说是新附军,就是围子里的乡丁都敢来找他们的麻烦,各个寨子即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接济他们。
只有拿出真金白银,才有贪图钱财的寨子供应食物和其它物资,而且往往高价才能买到少量。
现在这些人流窜于边境之上,虽然还有千余人,但是再这么下去,即使不被竟陵军打跨,自己也要被饿死,即使不被饿死,也会彻底溃 散。
在林子外,就挂着几个被割下脑袋的道贼首级,警告他们随时会变成死人。
白袍人继续说道:“现在本教在安陆形势一片大好,随时会打过 来,送大家去小仙界!”
至于“小仙界”到底是什么,连这白袍人自己也不清楚,大家在意的是那一车的物资和白袍手上的这一包黄金,很沉很沉,足足有好几百两金子。
这足够让他们生存下去了,艰苦地生存下去。
“现在教主叫我把你们都聚集起来,要做一番大事业!”
白袍人带来的不仅仅是黄金、白银、好消息和物资,他带来的还是清虚道的命令。
“和竟陵军来硬的吗?好,老子就等着拼光的这一天了!”
虽然还有蛮勇之徒,但大多数道贼都在摇头:“竟陵军,我们怎么可能拼得过!”
“不用拼竟陵军,而且我们还有援兵!”
白袍兵拔出了长刀,对着道贼下达了:“明天把部众都带这来,大家根据人数来分金子和物资!”
二百八十七章 … 女人们(二)
袍道贼拔出了长刀,对着道贼下达了命令:“明天把 来,大家根据人数来分金子和物资!”
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了。
夕阳下的林间显得有些清冷,但林子间乱哄哄地聚集了几百人。
声音十分喧哗,他们的头目也无法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