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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弟兄们加紧点,能多占便宜就多点便宜,不过是两千竟陵军,不用怕他们!他们的前哨不是被我们打跨了吗?”
大军在他的指挥之下,已经呈现了极高水平的战力,一举将依附竟陵军的数百安陆新附军、豪强部曲、私兵连同作为战力核心的一队竟陵老军尽数击溃,已朝安陆腹地前进了数十里。
费平在马上激励着部众:“这是我们最好的一次机会,千万不能错过了!”
……
襄阳。
慕容潜德向刘文一拱手道:“一切都托付给阁下了!”
“多谢!卫王殿下那边,我已经都办妥了!”刘文似乎已经冷静下来了,他身边除了带来数十名忠心亲随之外,还有千余名士兵:“也多谢大将军替我募齐兵马!”
他的军力已经初具规模了,凭借着数十名核心军官,再补入了大批被俘的道贼青壮、狱囚和百余名襄阳军,现在刘文已经有一军的实力。
慕容潜德笑得开心:“举手之劳而已,倒是卫王殿下那边,还仍请多多尽力。”
“一封书信而已,卫王殿下在长安早准备好了!请等我的书信!”
慕容潜德笑得更好了:“那襄南也托付给将军了,将军此去,责任重大啊!”
刘文又一次抓到了军权,这一次他是怎么也不肯放弃,他恶狠狠地道:“我此时准备紧随虚道之后,招募道贼流亡,顺便给程展这小儿一个教训。”
但这夺妻之恨,亡国之仇,怎能一个教训就此了结! 一定要杀将个血流成河。
三百一十六章 … 霍虬的野望
一切都清楚了没有?还有没有要补充的?”
“都清楚了!请幢主放心!”
现在的善太平,早已不是当初那个乌合之众的头目,在血火中厮杀历练之后,他的气质沉稳得很多,这一回反攻跃马镇,就是让他率二千人在马队的掩护下打头阵。
“我再说一次,这是我善某人千辛万苦才抢来的,大家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拼命再拼命,既不可轻敌,又不可生了惧意,等胜了这一役,老子固然吃香的喝辣的,也少不了弟兄们的好处!”
清虚道十万之众,岂是好啃的,光是在跃马镇屯集的大兵,据说就不下两万,只是这一回霍虬也是拼命了。
他在跃马镇一带屯积了三万五千人,这个兵力甚至超过了程展带到江陵去的数字,只是这三万五千里面多半是新附军之类的乌合之众,即便是老军,也是象霍虬这样由叛徒组成的部队。
现在安陆方面的竟陵军,都是以一个老骨干部队带一群新附军,象善太军就是以幢主而统领二千战兵。
实际三万五千人也足够了,以三万五千人猛冲跃马镇,即便不能在一两个回合内打跨清虚道贼,也足以重创道贼了。
善太平的士兵们则在加紧用着最后的早餐。
早餐很丰盛,有鱼有肉有酒,大米饭管够,这是许多农民一辈子都没有享受过的福气,临别前还发了一个月军饷。
军官在队伍间来回走,向他们解说道:“大家都卖力冲啊!在后面有大部队,好几个军的大部队!”
事实上,不用他们说,士兵们也是见识到自己一方的强大,对方固然是成千上万,可是自己这一方,也不知道来了多少兵马,多少骡马。多少骑兵……
反正他们尝试数过,结果数也数不清,接着他们想统计着来了多少个步队,结果还是数不清,数幢主,数军头……
他们始终数不清,他们只知道已方现在占了上风就够了。
“你们要做的事情,就是杀进跃马镇去。把道贼全部杀光,不要管其它!”
前锋有马队,两翼有轻骑掩护,两侧都有独立的步兵大部队展开。身后有好几千大军跟进,一切都准备得完美了。
新兵们看到这丰盛的伙食,一下子话语就多了起来:“打完这一 仗,可以回家了吧?”
“没错。这春耕都给延误了!”
“再这么下去,家里非得断粮不可,兄弟,今天发了饷。哥哥若是没了,到时你帮我带给你嫂子!”
“哥,别说这话。不就是一群毛贼。咱们是官军。还怕他们不 成……”
“出发了!准备出发了!”
一听到出发的命令,在晨雾下的士兵纷纷解下了军袋。随身只带了兵器,在远方的大路上,几口大锅正在热火腾腾地摆开,每人过去可以去喝碗热水热汽,还可以带走两个带着热气地烧饼。
领过烧饼以后,队伍便不再那么密集,而是展开了战斗方阵,善太平现在学了不少东西,他以前锋一个幢展开突击队形,其余三个幢则是展开倒三角形,随时准备投入到战斗中去。
善太平望着朝阳中的跃马镇,策马向前。
“这恐怕是我一辈子中最大的挑战,那就让他来得更猛烈些吧!”
……
霍虬很郑重望着跃马镇,他的心情与善太平并没有太大区别。
他朝着身边的军官说道:“我一切都准备好了,还准备好了三千具棺材!”
“还给我自己准备了一具!”
他说得语气很严重,甚至有一种想杀人的味道:“下面就看我们拼命了!”
从闻香教中的一个小头目,到现在独当一面,统领几万战兵,霍虬还在期盼着进一步的机会。
所有地军官脸上都是严肃的,他们望着跃马镇的情况,随时准备投入成百上千的部队去参战。
霍虬做了自己所能做地一切,他光在安陆就招募了不下一万五千新附军,他相信他能获胜。
在一场战斗中,清虚道或
胜,但是在一场大会战中,清虚道绝对没有取胜的可 本不用打这种以整幢步兵填进去的血战。
在竟陵的战争中,闻香教地六七万大军就被程展的马队、步兵突击给打得彻底崩溃,现在霍虬手上
在这一场会战中,他 的天梯。
“善太平军已经接近跃马镇了!”
“好!告诉善太平,我不要伤亡数字,我只要跃马镇!”
远远望去,现在竟陵军已经展开了五六千人,在方圆几十里的范围内以方阵、纵队、横队等不同地方式展开,扬起无数尘土。
就让跃马镇把清虚道的血都流干吧!
霍虬特别交代一声:“再派一个军的兵力上去做攻击跃马镇地预备队!”
军官们个个眼里都带了冰霜,随时准备上去拼杀一番。
一骑飞奔而至。
“善太平军已经攻入跃马镇!”
霍虬几乎把牙都给咬碎了:“命令他们准备迎接道贼地反击!做好被切断地准备!不要怕伤亡,他们损失多少,我给他们补充多少!”
“兵填完了,我补充兵,军官打光了,我们补充军官,都填完了,我填上去!”
霍虬可以说是下了最大的决心。
“不!将军大人,我们已经拿下跃马镇!”
“跃马镇是一座空城!镇内只有几十个道贼地伤兵!”
霍虬的脸都一下子变得苍白许多,他斩钉截铁地说道:“命令善太平,就地固守,小心道贼的阴谋诡计!”
原本是双方死命拼杀的场合,霍虬这一拳是使出了十二分力气,结果打到空空荡荡的棉花之上,说有多不好受就有多不好受。
“小心道贼的诡计!他们一定潜伏在附近!小心他们!”
伴随着这样的担心,整个战场的马队都疯狂地动员起来了,不管是老军还是新兵,他们连同步军的斥候都被派了出去。
在安陆战场上,道贼的马队甚多,在侦察这方面,霍虬一言并不占多少优势。
霍虬的冷汗都出来了,程展或许能容忍自己的失败,但是他自己决不容许自己的失败。
道贼到底在哪里?他们潜伏在哪里?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们会在什么地方杀出来?
霍虬苦心思索着,用尽了自己在闻香教中对付官军的一切方法,但是他还是没想清楚道贼到底有什么阴谋。
自己部队的骨干仍在,又不曾疲老,不怕任何打击!
道贼跑了!
在一个时辰之后,终于得到了确切的消息:“道贼昨天上午攻进跃马镇之后,昨天中午就全面撤退了!”
他们有马队,因此霍虬这一方在情报上处于劣势,他们是不可思议地全面撤退,派出去的马队抓获了不少掉队的尾巴。
他们是发足狂奔,甚至连许多大行李都不要了,他们得到的命令只有一个:“向北!向北!到北方去,那里有人接应我们!”
到了当天晚上,霍虬的脸色变得发青了。
他犯了错误。
动员三万五千战力,却不曾捕捉到清虚道的主力,只抓到了小猫小狗三两只。
这一天几乎没有象样的战斗发生,只是同清虚道断后的部队发生几次冲突,竟陵军俘获俘虏多达三千人,大小行李甚多,但是清虚道逃溃太快,竟陵军追之不及。
现在整个安陆的北部,甚至一直到襄阳方面,几乎是一片空白防 区,骑兵甚至和襄阳军的探子发生了几次小接触。
与此同时,费平倒是高歌猛进,一路杀进安陆来,以大军顺利击溃了一队老军和数百新附军,霍虬看着地图,指着陆平的方面说道: “操!没收拾道贼,当真可恨!这费平想来占便宜,更是可恨!”
他把火气都发在陆平身上了:“也该让费立国尝尝苦头了!全军,准备战斗!”
三百一十七章 … 我还是要襄阳
谁能告诉我,这个叫善太平的疯狗是哪冒出来的!”
费平很郁闷,明明是打秋风,怎么就干上硬架了,而且还是不要命的一群疯狗。
比遇到一只疯狗更郁闷的就是遇到了一群疯狗,而这个叫善太平的家伙明显是疯狗中最疯狂的一只。
他从来没到遇到这么郁闷的事情,自己这一方比敌军的战力强得 多,但是对方根本不给自己一个公平交手的机会,才一开战,就是好几个军头齐头并进,前后左右都是竟陵军。
到处是战旗飞动,到处是马鸣士嚷,也不知道来了多少竟陵军,自己是连续冲破三道防线,然后被更多的竟陵军给淹没。
一战下来,伤亡已有七八百人,行李丢了小半,还有数百人失陷于敌阵之中,估计是被竟陵军俘去了。
而这善太平的疯狗根本不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他把费平当作了一只大肥羊,没有别的路子,就是猛打猛冲,把退入刘河镇的费平打得焦头烂额。
他不管伤亡,不管有没有预备队,不管其它的一切,甚至不管兵力的对比,就是疯狂地冲上来。
这倒好,这一战下来,善太平是战败了,丢下了三百多具尸体被打出刘河镇,可是自己也被竟陵军钉在了刘河镇,退不出去了。
这群泥腿子拼起命来,连费平都是招架不住。
他并不知道,善太平是把对清虚道的努力全部发泄在自己身上,不止是他,竟陵军自霍虬之下,人人都是把怒气发泄在费平身上了。
他们原本想同清虚道打一场轰轰烈烈的大会战,可是一切都准备好了,没想到花姑娘临阵跑了,他们的满腔怒火只能在费平这边找平衡 了。
任是费平统领精锐大军,在一群欲求不满的男人当中,也是只能高潮连连。连连败北。
费平也是屡经大事,可是在这种情况,他除了稳定军心,死守刘河镇之外,只有一件事能做:“快向我爹,柱国大将军求救,让他派兵过来!”
韩三是满脸敬意地望着张宣,连声叫道:“高!实在是高!少教主这一手。可把他们给玩掺了!”
张宣这就得意起来:“我这谋划不错吧!”
“高得很,现在费立国和竟陵军打得你死我活,咱们是不是该杀回去捡个大便宜了?”
张宣却是摇摇头。
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