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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应着,能带多少人回去。就带多少人回去!”
楚未风原本想法多多。听得丁平这一番赤诚之言,眼泪差一点就下来了:“多谢道长了!道长既知九死一生,何不另做打算!”
丁平道长没有平时地无拘无束。他只是说了一句:“我是武当弟子!既然无法改变几位师兄的想法,我只能到襄阳挽一挽这狂澜了!”
楚未风又是一叹,然后才说了一句:“某有个想法!或许更凶险些一些,但若是成了,或许就有大变了!”
丁平道长毫不犹豫地应道:“说!某只有一身好武艺。最凶险却也去得!”
楚未风当即说道:“此事恐怕得与燕国控鹤监联手!”
苏惠兰又是盈盈地施一个大礼。
“夫君因我与梅香之事分心。虽说大丈夫言出如山,一诺千金。但是军情紧要,切切不要因为儿女之事,误了军国大事!”
“愿夫君即刻领兵出征,待破了楚贼,再与我同梅香谈婚论嫁亦不为晚!”
“夫君为我与梅香所作地一切,我们都看在心里,记在心底,暖在心间!”
得妻如此,夫复何复。
何况我程展又得到这么多天之娇女的厚爱。
程展朝着苏惠兰笑了:“笨姑娘,该是你地,你怎么也逃不掉的!”
“你的婚礼,是我的主张,是我的主意,是我要办的!你也不改变不了!”
程展有时候似乎很固执,苏惠兰如何软语相劝,他都为之不动,一定要等到大婚之后,才准备领兵出征。
“笨姑娘,现在为难的事情,可不是这大婚,而是我们只摆了一桌酒,结果却来了三桌客人!”苏惠兰倒也算精灵,她一听就明白了程展地意思:“怎么?有人想要捣乱?”
何止是捣乱,程展发现自己绝对是太过于风骚了。
在襄阳郡那次只见刮风打雷不见下雨地大查抄之中,倒把潜伏已久的敌人给暴露出来了。
比程展最悲观的估计还要悲观,程展从来不知道,一个城市地敌人据点会比米店还要多,也不知道,一个城市潜伏的敌人,居然比捕快还要多。
绝对下了大本钱,空前的大本钱啊!
更绝的是,即使是城内展开了大搜捕,仍然有江湖好汉、间谍特工源源不断地从各地赶来。
在得到进一步的情报之后,连夏语冰都吃了一惊。
在城内地敌方势力,到现在为止已经突破了两千人,如果以现在这个势头发展下去地话,恐怕到程展大婚的时候,都要突破三千了。
何况这仅仅是被掌握地敌方实力,谁又知道有多少潜伏在暗中的敌人?
到时候大婚之际,自己这个夜里的萤火虫恐怕会太耀眼了,甚至比白天的太阳还要耀眼。
可是又不能把这些送上门的敌人推出门去,甚至提前解决也不大可能。
荆州军布置已久的计划,是不因人的意志而改变的!
苏惠兰则是在思索着程展的回答:“到时候婚礼出了问题怎么办?”
程展却是想到了什么,他笑着说道:“我会让李太守明天再去缉捕些人犯回来!”
李镜海手下那些公人全是饭桶,所以让他们出去缉捕一下,或许有更多的好处。
在大婚之前,或许这是程展唯一能做的。
花欣然一直认为自己应当是个很重要的人物。
但是事实告诉她,这恐怕是不可能的。
在玉花门,她只是最普通的棋子,再怎么发光发亮,都注定是随时都要抛弃的棋子而已。
在南楚,她一度拥有统治整个南楚情报的名义,但是那仅仅是个名义而已,她甚至连调动几个间谍的权力都欠缺。
在长安大狱,她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囚,她的身份无助益于她的待遇。
而在程展的女人当中,她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虽然程展把每个女人都当作自己独一无二的珍宝。
但是对于她这种女人,普通比寂寞更难承受。
特别是在她发现李晓月、司马琼甚至是夏语冰这几个手上都掌握着巨大的权力之后,她感受了一种新的挑战。
整个荆州军的情报系统,就掌握在几个女人手上,而且是切切实实地掌握在这几个女人手上。
这个事实刺激了她。
司马琼、李晓月等人暂且不说,夏语冰不过是一个小有侠名的有妻之妇,仅仅是因为得到程展的宠爱,就能统率江湖群雄。
她们可以办到的事,她为什么不能办到!
比起对南楚江湖人物和情报系统的熟悉,她有着得天独厚的优势。
在这种情况下,花欣然决心向自已发起挑战。
她必须为自己创造机会。
而现在她在等待另一个人的回答:“事实都摆在你的面前了,你还不能做出决定吗?”
对方笑了:“在我和你见面的时刻,你就知道我们做出决定了,我们都是一样的女人!”
“只是我们有一个条件,一个很重要的条件!”
“我们要与你一样的待遇!”
三百六十二章 … 莫测
天刚刚蒙蒙亮。
忙碌了一晚上的更夫还没有下班,就已经看到大将军府的门突然打开了,几十名精干明练的骑士几乎同时跃上马去,开始奔驰而出。
他们几乎象一阵风一样地飞出大将军府,他们每一个人都是轻装,把自己的重量减到了最轻,跨下的每一匹马也都是既有速度,又能跑长程的好马。
更夫们先是被这些骑士吃了一惊,但是很快又变得见怪不怪了。
比起前任的大将军慕容潜德,这位大将军府的新主人有着更多的马队,更多的战马,加上更多的地盘,每天都有数十匹马来往奔走,不停传讯。
昨天傍晚,就有着同样的数十轻骑奔驰而南,传递着程展的命令。
他们只是一种羡慕的眼神看着这些骑士如疾电一般地越过自己,奔向还带着阴暗的未知大地。
这些骑士的行动,也让有心人吃了一惊,在大将军府附近负责监视的几队人都是怀疑程展要搞突然袭击,但是接下去他们发现这些骑士的目的并不是襄阳府,而是遥远的南方。
他们在猜测着,这些骑士身上会带有怎么样的使命?
特别明天就是程展大婚的时候,他会不会把各地分驻的大将都调回来喝自己的喜酒?
季退思等待地,显然不是程展的这一波命令。因为从襄阳到江陵的路程,显然不是用时辰来计算的。
只不过现在的他,显然比面对楚国地二十万大军还要紧张,他时不时就往西面的大道上张望几眼,期盼那一骑快马的来临。
李纵云觉得有些好笑。将在外,君有所不从,现在季退思是总领江陵诸军的身份来掌握着江陵外围的数万部队,权高位重,似乎不必对一道程展的命令过于紧要。
他紧张的,莫非是程展的援
但是程展还没大婚,至少也要他与苏惠兰、雨梅香结完婚,他才能率军南下。
而且这么一支大部队。赶到江陵来。恐怕至少还得十日路程。
一想到这,李纵云突然兴奋起来。
凭借江陵这内外诸部。是很难打破南楚地合围圈。
南楚现在不仅仅有二十万大军,他们还有了避免失败地战法。
就在数个月之前,南楚军又一次在江陵城下遭受了一次不可思议的大败。而对于荆州军来说,那也是一场不可思议,甚至连胜方也无法搞清楚胜利原因地战役。
但因为那一次战役的失败,南楚军对失败检讨了无数次,总结一切有用的经验并付诸于实施。导致现在竟陵军地解围行动根本无从下手。
上一次战役。解围的荆州军可以从万军阵中找出楚军的薄弱点然后痛击一顿,而现在这已经是不可能的。楚军就象一只刺猬一样,你想上去咬一口,最后会被刺扎得鲜血淋淋。
与前次更不同的是楚军地士气,前次固然是太子亲征,可是这一回更不同了,是楚皇亲征,太子先锋,这极大地提高了楚军地士气。
何况楚军当中还有不少从两淮调度而来的精锐,所有这一切都让季退思付出很大地代价,却进展不大,前几天差一点就被人家给吞下去了。
所以李纵云对于援军更加期盼了,只要程展亲征,领襄阳诸军南下,到时候就是决战的时刻。
而程展少年老成,是决不会呆在襄阳浪费时间的,所以在襄阳的,肯定是他的化身,而荆州军的主力,显然已经到了江陵附近。
李纵云很快就被自己的想法给震动了,他的眼神变得比季退思更为期盼了。
那一骑快马始终没来,奔驰而至的只有从南面来的讯骑,向季退思一个接着一个要援兵,要更多的援兵。
李纵云还是期盼着程展的援兵能立即赶到。
那一骑快马还是没来,季退思现在已经回头去处理军务了,李纵云也准备放弃的时候,终于看到一个黑点在一片翠绿中悸动,接着是隐隐约约的啼声,最后李纵云看到了那个汗如雨注的使者,他的军马也同样是全身是汗,他在寻找着目标:“季退思将军!”
“季退思将军在……”
他还没喊出第二句,李纵云已经激动地问道:“援兵到了没有?到哪里了!”
使者全身是汗,他根本不知道李纵云说的是什么,他只是在重复着:“季退思将军在哪里?将主的命令!”
是十万火急的命令,季退思丢下了军务,蹦了过来,就直接拿过使者送来的书信,李纵云越发激动了。
他似乎看到荆州军推平南楚军的时日了,大声地问道:“将主的援兵已经到哪里了?到哪了?”
季退思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只是郑重仔细地看过命令之后,当即找出火折子,将命令烧毁,然后向使者重复道:“知道了,一定奉命行事!”
李纵云还不死心,他拉住准备复命的使者:“将主到哪里了?”
使者有些诧异地说道:“将主不是在襄阳吗?我出发的时候刚见过他!”
李纵云还在怀疑这是使者的疑兵之计,但是他最终还是死心了。
大约又过了一刻钟,从襄阳又派出了一个使者,他带给季退思的与先前一样的命令,他证明了程展就是在襄阳下达的命令。
他带来地命令,与季退思刚刚焚毁的命令是一致的。那就是命令季退思可以适当地进行退却,但是一定要把南楚军的耳目给彻底拔除。
显然这道命令非常重要,以致于程展派出同样的三个使者来传递这道命令。
这三个使者,即便有一个使者出了意外,命令还是从通过其它人传到了季退思地手中。
李纵云在疑惑着。程展的意思是什么?
时间已经不多了。
这个问题,楚皇和昭庆太子同样思索不出答案。
程展在襄阳大婚,对于南楚军来说,既是一个很坏的消息,也是一个小小的好消息。
坏消息意味着程展已经吞并了襄阳军,实力变得更为强大,已方的荆州攻略也变得更为艰难了,但是他也意味着程展短时期内不会南下江陵。
但是在季退思开始行动后的几个时辰。昭庆太子开始迷惑不解了。
季退思或许不是什么名将。但是至少到现在为止,他没有让楚军占去太大的便宜。表面得规规矩矩。
但是从这个早晨开始,他似乎发疯了,把珍贵的马队和斥候都派出来。几乎是遍地都是,双方地前哨战几乎没有停止过。
在更纵深地后方,几个潜伏已久的棋子都被季退思给敲掉了,即便还在活动地间谍,也无法穿越战线。向已方传递情报。
对方的马队和斥候在这短短的几个时辰之内。几乎伤亡了过百人,为了支援这种前哨战。荆州军甚至动用了整军地部队来与已方野战,但是他们的目的并不是全线进攻,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