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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教父戴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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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介石说:“你们三人过去都是王亚樵的得意门生,这一回招安,就全靠你们了,你们自己谈。”说着,退回卧室里去了。

老友相见,自然得从湖州说起。到目前,胡宗南官运亨通,戴笠次之,胡抱一出息最小。于是,胡抱一自嘲道:“我追随王亚樵时间最长,学得最精,可能是他天分太高的缘故吧。”

胡宗南笑道:“这就叫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我跟王亚樵时间最短,学得最快,可能就是这个道理。”

戴笠道:“王亚樵确有不少值得学习的地方,比如这次来庐山,以为又要挨打,于是先拿我的卫兵出气。没想把卫兵打得过火,惹他生气了,我又向他赔礼道歉,这办法正是王亚樵常用的,叫恩威并用。当然,琴斋兄比我学得更精。”

其实,胡宗南有一绝招比起王亚樵来确有过之而无不及,即“先置死地而后开释”的网罗死党权术。常常有人说,胡宗南从来没有打过漂亮仗却官运亨通,正是他的权术起了作用。

胡宗南部独立旅团长周士冕,克扣军饷,盗卖军用物资,弄得官兵满腹怨气。周士冕为了压制官兵,召集全团官兵训话,命令原地坐下,故意问营、连长:“对团部有意见吗?”按国民党部队的传统习惯,是不敢有人提意见的,猛不防有个叫张新的营长站了起来回答:“有!”周士冕立刻厉声问:“有什么?”张新一时气愤,便大声回答:“团部克扣军饷,变卖士兵短裤。”周士冕怒火冲天,骂一声“混蛋!”张新也怒不可遏,举起拳头猛击他一拳,所有营、连长都被吓得目瞪口呆,坐在地上的士兵全都站了起来,大喊“打得好!”周士冕见势不妙,盛怒之下,悻悻而去。

张新知道闯了大祸,但自命硬汉,没有逃跑,留在部队听候处理。随即,胡宗南把张新押解到安庆师部,单独禁闭在他住的司令部楼下。傍晚,师部中校参谋胡受谦带着胡宗南的命令,来到禁闭室对张新宣读:“张新在全团官兵集合之际,有意侮辱直属长官,蛮横无法,开国民革命军未有之先列。为了整饬纲纪,着即……”胡受谦平素和张新有点交情,读到这里,就没有读下去。张新着急地问:“撤职?还是枪毙?”胡参谋还是呆着不说,最后说了一句:“反正你自己明白。”其实下面两个字是“枪决”,他没有念下去,就走了。

胡参谋走后,张新镇定了一下,想自己行为虽然鲁莽,但没有做错,死也不怕。便向胡宗南的随从副官程开棒要了一张纸,一支铅笔,写了两句话报告胡宗南:“死而无怨,死后请安葬烈士墓。”程开棒把报告拿给胡宗南,胡在楼上大发雷霆,骂道:“该死的家伙。”半夜,禁闭室加上双岗,准备枪毙。张新也自认再无活命的希望了。

过了几天,胡宗南的部队开赴甘肃天水,临行前把张新释放了,并拍着他的肩膀,以罕见的温和态度道:“你,定成大器!”自此,张新便成了胡宗南的铁杆心腹。

戴笠、胡宗南、胡抱一在庐山商量好,来到上海,一时无法找到王亚樵,戴笠便要胡抱一在《申报》《新报》上刊登启事:亚樵兄,如此下去究竟如何?迷途知返,智者所为,何去何从请予一决。

同时,戴笠在上海找到王亚樵在北伐时期的老朋友常恒芳,请他出面做联系人。

常恒芳惧怕戴笠的势力,不得不暗中通过郑抱真、黄文龙与王亚樵联系上了。谈判地点定在耀东医院。

戴笠清楚王亚樵生性多疑,肯定会警惕骗局,小心行事。因此,亦不存二心。

在保证人身安全的条件下,王亚樵、戴笠、胡宗南以及中介人常恒芳等人在耀东医院和谈。

王亚樵道:“在下多年来与当局发生矛盾,决非亚樵个人有意跟谁过不去,实乃是代表族中利益。现国难当头,日寇猖狂,亚樵愿化干戈为玉帛。就目前情况,我提出条件,如当局和介公能予采纳,亚樵当束手自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如介公不纳,亚樵当我行我素,一息尚存,决不低眉俯首也。条件是:一、对南京、苏州、上海等地,凡因我被逮捕的人,一律释放;二、随我吃饭的人多,要解散他们非一百万元不可;三、上述两事,雨农、琴斋两兄可以保证办到,我只身去南京向蒋先生请罪,一切悉听发落。”

戴笠道:“第一,王先生全家必须迁居南京由我安排住处;第二,王先生必须开枪打死一位‘西南派’反对委员长的重要人物以示诚意;第三,办完以上两件事后,王先生必须出国缓和空气,等平静之后再回国重用。”

王亚樵听罢,脸上的肌肉颤动,嘴唇发紫,但还是应道:“这三个条件虽苛刻,都在情在理,亚樵表示同意。”说着站了起来,抱拳道,“亚樵有事,先告辞!”

戴笠暗道:“不好,王亚樵肯定不会答应,我何不趁此机会将他杀死,以除后患,岂不是好?”

想罢,戴笠道:“王先生慢走一步,雨农有要事相告!”

第二十四章 华北遇宝 越王剑惊现江湖

戴笠掏枪就要打,胡宗南一把抓住他的手道:“雨农兄休要鲁莽,你的枪法我也晓得。”

此时,果见王亚樵身后闪出几条大汉,手持驳壳枪,一派杀手保镖模样。

戴笠马上咐吩沈醉道:“王亚樵和谈是假,快派人盯梢,不得有误!如有情况,立即报告!”

沈醉领命去了,胡宗南道:“雨农兄若是有心捕他,不如把条件放松,引他上钩,刚才你那三条,实在苛刻了些,王亚樵绝不会答应。他这一离去,绝对不会与你再见面。”

戴笠道:“我也是听信校长,一心招安,不曾起杀心。没想到王亚樵如此难以通融,早知如此,我布下重兵,任他插翅也难飞。”

胡宗南道:“人啊,总是事后诸葛。”

众人悔恨不已。第二天,沈醉向戴笠报告:“昨晚,王亚樵化名王维新要他的亲信陈中军出面同日本领事馆交涉去香港。我马上告诉日本领事馆,说王维新就是王亚樵的化名。”

戴笠击掌道:“干得漂亮!日本的白川大将是他炸死的,王亚樵这回死定了!后来怎么样?”

沈醉道:“后来日本领事把陈中军找去,道:‘王亚樵轰炸白川大将,我国政府正要擒拿,如能诱王亚樵登我国海轮,保你做中国驻日大使。’谁想,陈中军对王亚樵忠心耿耿,不为所动,密告道:‘日本海轮万万不能乘,他们已识破你的身份,我已设法托上海华侨联合会会长许冀公同英领事交涉,已得到同意,保你去香港,保险金为一亿元。’”

戴笠道:“消息绝对可靠?”沈醉道:“我是花重金临时收买了陈中军的下人,在帘下听得真真切切。我还告诉他,我们是戴笠的部下,如发现消息是假,将满门抄斩,他还敢不说真话吗?”

戴笠道:“要不惜一切代价紧盯,千万别断了线。”

沈醉道:“我已探得王亚樵乘坐的轮船的时间和班次。”

戴笠大喜,于是日亲临上海某码头坐镇指挥。

这一天,上海港口晴空万里,远处一望无垠,泛出点点白帆;近处各类轮船如水母般相互拥挤,大吊车伸展长臂在高处转动着装卸货物。码头上人群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有手执文明棍的绅士,有穿学生装的留洋学生,更多的是普通旅客和搬运工人。

沈醉说的船次的旅客都上了船,戴笠立即下令上船搜查。特务们各持王亚樵照片一张,于通舱、房舱、官舱逐一检查。

沈醉手持驳壳枪,令手下重点注意官舱,逐个对照相片,被检查者因不明底细,一个个诚惶诚恐。

搜查几遍,一无所获,船长催促起锚,请特务下去。沈醉一个人从官舱来到货舱,一个特务道:“沈组长,要不要上去检查?”

沈醉探头进去,只见肮脏的货舱里烟雾缭绕,堆满了货物,搬运工人一个个蓬头垢面,衣衫褴褛,横七竖八地躺在里头抽烟、说粗话……一股臭气扑鼻而来。

沈醉受不住了,手一挥,道:“走!”

轮船远去了,沈醉上岸向戴笠复述,戴笠听说只有货舱没有细搜,连呼坏事。沈醉道:“说不定王亚樵临时发现情况有异,改乘另一艘船。不然货舱那么臭,以王亚樵的身份,是受不住的。”

戴笠骂道:“蠢猪,王亚樵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人物,在棺材里和死人都睡过觉,他会怕一些臭气?我看他一定是扮成码头工人,扛货件入船底了。”

一会儿,一个瘪三模样的人来到戴笠身边,上下打量他,然后问道:“请问哪位是戴笠先生?”

瘪三估计前面的就是了,掏出一封信道:“刚才开走的那艘船上,有位王亚樵先生,托我转一封信给戴先生,他还说戴先生长着副马脸,一口江山官话。”

戴笠接信,长叹一声,自嘲道:“上海几万军警加上我的特务处都奈何他不得,确非等闲之人,如今他脱险去了香港,如大鱼入海,到时又会兴风作浪,与我作对!”

话分两头,当戴笠在上海布置追捕王亚樵的同时,日本军在东北计划成立“满洲国”,准备大举进攻山海关。

日本也有一位像戴笠一样的人物,名字叫做土肥原贤二,于进攻前先行潜入华北,在平津两地大肆收罗失意的军阀政客、地痞流氓,诸如齐燮元、石友三、张敬尧之流,让这些人为日本人效劳。

为了对付日本特务,蒋介石把戴笠找去,要他在华北地区加强特务力量。此时,郑介民已从德国学成回来,戴笠对他寄予厚望,派他去华北建立继上海特区的第二大外勤组织—华北特区(特务处)。郑介民任区长。

1933年3月11日,日军在长城与中央军和东北军作战,血战五十个小时,中国方面大败。日军得胜后,继续结集兵力。

蒋介石大惊,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害怕日军发动全面进攻,于是急召戴笠,劈头盖脸道:“日本人这么凶,我们要亡国啦。我的学生没一个中用的,都死光了不成!现在日本人就要大举进攻了,我们连他们的活动部署、兵力情况一点都不知道!”

戴笠明白蒋介石的意思,道:“学生这就去办,保证尽快摸清日本人的底!”

蒋介石说:“你的保证我不要听,你保证提王亚樵的人头,到了今天他的毛都不见一根。哪天拿出成果来我就信你,给我滚,我再也不要见你!”

戴笠出得门来,挠着头自语道:“这事如何下手?以前我把精力都用在南京、上海,华北地区一直都不够重视,尤其对长城前线从来就没有布置。现在华北区才刚刚组建,力量不足,郑介民又才从德国回来,对华北地区一点也不熟,这又如何是好?”

蒋介石催得急,自己亲赴华北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王亚樵的追捕工作也没有眉目,只得电令郑介民,要他亲自到长城前线布置情报组织和了解战场情况。急电发出后,戴笠又想:郑介民素来怕死,胆小如鼠,他肯定不会冒险深入敌阵。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捕风捉影肯定得不到有价值的情报,于是,又去一电令催促。谁想,几天后郑介民从华北跑回来了。

原来,郑介民得到第一份电令,电令上明文规定他亲赴前线,登时吓得全身筛糠似的抖个不停。老婆柯淑芬见状,一把抱住他哭道:“你不能去,日本人一个个都是凶神恶煞,你死了,一大堆孩子咋办?呜……呜……我不要你去死,我知道戴笠是有意谋害你的,要你死在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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