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看着郭盛瞪着的眼睛,不由撇撇嘴。“做官?为啥要做官?做贪官还是做清官?大哥,拜托你,做官可是最没前途的工作。尤其是现在这个时候。”肖二少爷很不屑。
郭盛被鄙视了,心中大怒,问道“做官怎么就没前途了?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习得文武艺,卖于帝王家。古之圣人所言,也能有错不成?又怎的什么贪官、清官的?你且说来听听。”
切,还水浒好汉呢。肖遥此时已是记起似乎水浒中提到郭盛这一号。唤作什么赛仁贵的。只是这般又红又专的思想,究竟是怎么混到水泊梁山这支革命队伍中去的?肖二少爷很迷惑。自己被老施雷了,这是肖遥此时的想法。
“做官,做清官要两袖清风,爱民如子;做清官要不畏权势,犯言直谏;做清官做了一大堆好事,却得罪了一大堆权势。自己落得一贫如洗,三餐不饱,还要被人弹劾。话说似乎没几个有啥好下场的。这叫有前途?”肖二爷撇撇嘴。
郭盛被问住,愣在当场。郭老太公却是微微点头,饶有趣味的看着他。肖二爷眼见自己有市场,不由的心中得意,抬手想要整理下头型,摸到的却是一顶绸帽。
一个poss虽然没摆成,却是依然洋洋得意的道“再说做贪官。做贪官要厚颜无耻,卑鄙下流;做贪官要整日迎来送往,收贿施贿;做贪官昧着良心做事,被人骂着祖宗三代,恨不得刨其祖坟,却依然不能满足更大的贪官。早晚一天,被人揪住小辫子,菜市口咔嚓了了事。小弟一来昧不下良心,二来不愿看人脸色。一条小命,还想留着享受大好生活。若是扔到那帮人手中,可不是要冤死才怪。这做官却又哪里来的前途?”
郭盛默然,郭老太公却是大为赞赏。难得这孩子能将世事看的这般透彻,比之大郎却是要高明许多。当下微微一笑,对着肖遥道“那么二郎又想怎样做啊?和你这什么啤酒又有什么关系?”
看看,看看,还是老太爷明白事儿啊。望着郭老太公捋着胡子微笑的模样,肖二少爷心情大好。
“小侄也没什么大志,就是活的滋润些,洒脱些,不愿受人管束。三五高朋,一二美婢,闲来到处走走,四下看看。睡觉睡到自然醒,数钱数到手抽筋,无忧无虑,无拘无束的活着,便是好的。”肖遥满眼向往的说着。
郭盛听的青筋直蹦。发指!太发指了!这是人过的日子吗?这简直就是神仙的日子!还居然没什么大志。老天怎么不打雷劈死他呢!
郭老太公听的也是一鄂,转而微笑摇头。郭盛看着他在那依然向往陶醉的样子,不由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便道“咱们又不缺银钱使用,何苦再去搞那些个什么酿酒的。便是家中这些生意,便足够做的了。你若实在闲的难耐,为兄便给你找些事情做做也就是了。”
呃,打工吗?不干,不干!肖遥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大哥此言差矣。这家中之银钱乃是伯父一手创下的,我辈后人当自食其力才是。好男儿,当有自己的事业!呃,那个,事业,大哥你知道吗?”
郭盛听的满面通红,这小子说什么呢。子承父业,天经地义。怎么就成了不自食其力了?眼见这厮是铁了心,要捯饬那个什么啤酒了,再劝也是无用。只得叹口气,道“唉,兄弟,为兄是为你考虑。非是阻你成就一番作为。你若真要决心做了,便去做吧。但有银钱方面的事情,可自向郭实郭掌柜那去取就是了。”
肖遥心中感动,正色道“大哥勿需为兄弟担心,小弟毕竟乃是男儿,自当有自己一些事情去做的。总不能老是从家中支取钱财吧。至于说银钱方面嘛。”说到这,突然面上又是恢复了那股惫懒像,嘿嘿笑道“银钱方面,倒是不缺。小弟前些日子在成都城中,颇是赚了一些,想来七百金应是足够了的。”
想着那日一首歌换来了六百金,脸上不由的现出贼贼的笑容。郭盛尚不知他在碧漪楼的事情,只是眼见他那副模样,就不由的一阵的头晕,定是不知又有哪个倒霉的家伙,遭了他的算计。不过想来他虽是捉狭,倒也不会做出什么强抢之类的事情,便也懒得多问了。
知晓他曾是卖了一副自己画的画,据墨砚说,简直就是神画,一个公子当时便是出了百金要去的。想必,定是通过这个赚了些钱。虽说多了点,但只要是正道而来,自也不会去怪他。
便自当日他能舍身替小妹挨一箭那事看,这个兄弟绝对是一个任侠好义的性子,只是性喜玩闹,却也由得他了。郭盛却是不知,肖二爷那六百金,却是和抢来的没啥两样了。
【推荐铁杆兄弟的大作《大宋海贼》带你畅游无尽的大海,讲述海盗不可不知的故事】
第二十三章:狡猾的地主少爷
郭府相邻的一个大宅,后门大开,许多人进进出出的,不断的往里搬着一些器物。嘉陵县张记铁匠铺的顶梁老师傅张老官,正自挟着一个大纸卷儿,满面疑惑的自众多忙碌的人身边侧身走出。
这个宅院本是一个大户的别院,向来少有人来住,只得几个下人和些老妈子在里面看门。此时却是被肖遥买下,用作酒坊之用。张老官一早被请来,絮絮叨叨了一头午,这才被放了出来。
这位郭家的二郎,也不知要搞什么,把自己请来,画了这么个下尖上圆的物事,要自己造出来,等看到所标注的尺寸,不由吓了一跳。这整个一个大罐,便是装个人下去,也是没有问题。除此之外,还有些弯弯曲曲的铁管,偏生又要的尺寸极小。
走出大门,见几个人正自吃力的抬着一块块大青石往门里走去,豆大的汗珠子,霹雳扒拉的滴着。嗨吆嗨吆的号子声中,一块又一块的不见结束。
张老官看的奇怪,忍不住走过去,拽着一个刚自门里出来的汉字,拱手问道“这位兄弟,你们抬这么多大石进去做什么?”
那汉子闻言,立时警惕的看着他,道“你这老汉,问这个做什么?敢是想让俺丢了这份活计不成?快快闪了,休要想算计于俺。”口中说着,已是像躲瘟疫般,快步自张老官身边溜走,头也不回的去远了。
张老官愣了半天,委实不知自己那个地方说错了。怎么就是让他丢了活计了。旁边一个却有一人过来,将他拖倒一边道“你这老汉,好不晓事。那肖二郎给出的工钱,可是咱这些力巴在别处的三倍。只是却有一条,不得跟任何人说这里的事情。你这般问来,可不是要砸人家饭碗吗?你还是快快走吧。”说着,摇着头便要离开。
张老官这才省悟,合着这就是那位肖二郎说的什么商业机密吧。跟自个儿,可不是也签了份啥合同,不得他的应允,不可以再给别人做这个物事。便是所画的图样,也是不能泄露出去的。
以张老官的手艺,若不是这位肖二郎出手甚豪,给的价钱实在是高,他才不会自落身价,来签这个什么合同。那个什么合同,还不就是契约吗,还搞了这么个奇奇怪怪的名字。
眼见那人要走,忙伸手拉住,唱个肥喏道“大兄弟,你跟老汉说说怕啥,难不成他还真能知道不成?”
那人闻听顿时警觉,上下打量着他,把张老官看的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的低头看看自己,却见并无什么不妥。方要动问,却听那人道“你这老汉怎的如此纠缠,若不是俺认得你是张老官,定是以为你又是来考验俺的。”
张老官一愣,道“此话怎讲?老汉只是问问,又何来什么考验?”那人左右看看,凑过头来低低的道“那二郎曾让人假扮路人,向咱这些人问话。有那不晓事的,便口无遮拦的说了,结果立时便给辞了。是以没人敢再来多言。”说完,挣开张老官的拉扯,急急的回身走了。
阴险!太阴险了!这般主意都想得出来。这个二郎却不知究竟要做什么。张老官听了那人的说话,不由的使劲捂了捂衣襟,那里面可有给的定钱,整整十金呢。合同上可是写的明白,若是违约了,可要十倍赔偿定金的。这要是自己一个不留神,让那肖二郎也来玩上这么一手,漏了出去,我的个天天啊,那还不得要了老汉的老命。百金啊,便是砸锅卖铁也还不上这么大笔银钱。
想到这,张老官不由的一个冷战,想起那张面上挂着惫懒笑容的脸庞,此时突然觉得是那么恐怖,嘴角间隐露的白牙,闪着森森的亮光,便似要逮着自己恨恨咬上一口似得。当下哪还敢多留,捂紧衣襟,已是疾步而去。
门影里,方才那人探头远望,见张老官走的不见了踪影,方才向后面道“二郎,那老官儿走了。”随着话音落下,肖二少爷那张迷死人的俊脸,方才探了出来,嘿嘿笑着,甚是得意。
说话这人,看着那张笑脸,不由的激灵灵打个寒战。若他也是自后世穿越而来的,定会愤然指证,这就是所谓的天使的面庞,魔鬼的心。
肖遥心下得意,拍拍那人肩膀,意示嘉奖。这才自顾哼着小曲儿,往里而去。院子中,此时正有众人,抡着膀子,在挖一个大坑。那坑做长方形,十几个人,嗨吆嗨吆的声中,已是挖了一尺多深了。
那些大青石便整齐的堆放在一边,旁边尚有许多木料,砖石瓦片之类的。便似要盖房子一般。靠着郭府那边的墙上,此时已被开了一个大洞,修成了拱门。正有泥瓦匠在做最后的装饰。
正屋前面一颗亭亭如盖的大树下,正有一张小几,上面摆满了茶水果品。小几旁一个小凳上,郭小妹正自端坐,好奇的看着院中众人,热火朝天的忙着。绿衣立于身后,却是看的大感无趣。
转头看看小几一边,那把随着风吹微微摇晃的木椅,不由的嘴角微微勾起。这位二郎却当真是妙思不穷,不过也是顶顶会享受的人。就不知那脑袋怎么长的,愣是捣鼓出这么个躺椅来。给太公和大郎,小妹都做了一个。别说,上去一趟,一摇一晃的,倒还真是舒服,就是姿势太不雅观。自家姑娘虽是喜欢的跟什么似的,但却是绝不肯在外面就倒在上面的。
耳边脚步声响起,目光及处,那位肖二爷正自昂着头,踱着方步,一摇三晃的走了进来,嘴边仍是挂着那种,让人恨得牙痒痒的笑容。这位肖二爷的步子,据他自己说,那叫派。话说说这话的时候,脸上那股臭屁的样子,让人心中有种拿板砖拍在上面的冲动。
这会儿,看这位肖二爷面上那贼贼的笑容,定是不知谁又被他算计过了。绿衣心中暗暗为那倒霉的人祈祷着。肖遥哪里知晓这小丫头心思,仍自酷酷的走了过来,往躺椅中一倒,长长的舒出口气,随手揪了颗葡萄,扔进口中,慢慢的嚼着,满脸的惬意。古代地主少爷的生活,真是好啊。这厮心里不由的感叹。
远处太阳下,墨砚正自满头大汗的督促着众人。转头间,看到树荫下,顿时不由的气满填膺。发指!太发指了!那个无良的二郎,身旁二美环伺,仰躺在摇椅上,正自优哉游哉的,满面的春情荡漾。
肖遥晒眼间,正对上墨砚幽怨的目光,登时,激灵灵的一个冷战。额头三道黑线垂落。这么淫荡的目光怎么可以出现在一个男人身上,不可忍受,绝对不可忍受!
肖二爷很生气,事情很严重。抬眼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叫道“那个墨砚,不要磨磨唧唧的,要赶快。话说一寸光阴一寸金,寸金难买寸光阴。二郎我分分钟都是几百金上下的,这么个速度怎么行。”
墨砚简直要哭了,满面悲愤的道“二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