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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锋领着阿姨大婶驾车回到了自家的别墅,天色还很早,轻声交代道:“雅贤,你再去多睡一会吧。”
“知道了。”董雅贤望了那兴奋异常的大婶一眼,又望了下自己的肚子,着实有些郁闷,其实如有可能她也想去,“那我去睡了啊,你们在外面可要注意身体。”
“哎呀,雅贤姐,你好罗嗦呢,快去睡觉吧。”那大婶急得不行,轻轻推了下这位孕夫。
董雅贤进了卧室,乔锋和冉姗姗随后迅速洗漱,又换上了适合户外运动的行头,其中冉姗姗被严令穿着长袖长裤,还戴了一顶帽檐很宽的遮阳帽,这大热天的,不防护好点,大婶可是会被晒得很黑很郁闷的,俩人总数带了一个不大的旅行包。
迎着刚升起小会的朝阳,俩人一起出门,驾车直奔机场而去,这会甚至连习惯了早跑的温姿同学都还在梦乡之中。
直飞昆明,没经过什么特意选择,赶早而已,旅行包里倒是带了一本地图册。
相比去年那次特省钱的旅游模式,这次乔锋不打算省什么了,也不打算再过纯粹的原始生活,主要是为了节约时间。因此在到了昆明之后,他便马上从汽车租赁公司租了一辆切诺基越野车,又在一家户外运动商店买了一顶小型折叠帐篷,然后一边开车出城一边看地图册,看看到底去哪里好。
冉姗姗当然希望旅途不那么艰苦,这会呆在副驾上比小鸟还要兴奋,一点都不疲惫,尽管昨夜她睡得很晚。当然,早上被抓着锻炼了几次,这大婶如今体能也稍微有一丁点的长进。
“锋锋,我们这是去哪啊?”
“还不知道,再看看。”那厮一手抓地图册看着一手抓方向盘,目光偶尔才扫一眼前方路面,“姗姗,你还是先睡会吧。”
“一点都不困呢。”冉姗姗摇头,满是憧憬地建议道:“我们去远一点的地方吧,大婶想去看雪山。”
“我们没带衣服,会冻死的。”那厮有些无语地瞪过一眼,直冻得那大婶浑身一个罗嗦。
那厮想了想又道:“干脆到时开车从雪山下边经过,在车上看看就得了,这次我们主要是去金沙江,看这地图上的道路分布情况,那里应该挺偏僻的。”
“嗯!”冉姗姗非常赞同,估计就算那厮说去雅鲁藏布江,她也一样会非常赞同,一起去火星她同样没意见。
乔锋轻叹一声放下地图册,简单解释了一下:“从这到大理要跑大概五百公里的高速,然后再跑一百多公里的山路,今天白天差不多就过去了。”
“啊——”那大婶不禁摸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生怕被颠成豆腐渣……
乔锋驾车在高速公路上急速行驶,车牌被他做了点手脚,自然不怕电子警察,不过他还是只开了一百五十公里的时速,三个多小时后,中午时分终于到了高速的终点大理。其实如果时间充分的话,他会选择继续沿滇藏公路进藏,真的跑去雅鲁藏布江,就是高原反应对那大婶有点麻烦。
冉姗姗先前兴奋过了头,早就睡了过去,典型的亢奋综合症罢了。
在大理城内寻了一家还算可以的餐馆把车停下,乔锋于心不忍地摇了摇那睡得特爽、口水一长溜的大婶,“姗姗,起来吃午饭了。”
好一小会,那大婶才终于被摇得半睡半醒,闭着眼睛,皱眉非常郁闷地道:“不吃行不行?”
回应她的却是那厮的一颗板栗,“少罗嗦,赶紧起来!”一边摘掉了她的安全带,又从仪表台上的纸盒中抽了一张纸巾,给这大婶擦了一下口水,实在呕心得不行。
那大婶自然被完全敲醒了,非常受用地嘿嘿两声,居然凑过脑袋,伸嘴照那厮的额上点了一下,“锋锋,辛苦你啦,你对大婶可真好!”
我靠!那厮亦甜得不行。
“这是哪里啊?”
“大理!”
“哎呀,总算熬过来了。”以为跑了绝大部路(理论上)的冉姗姗顿时长舒了一口,那厮则不忍吓唬她,没吭声。丫的,才刚刚开始呢!
匆匆吃完比较清淡的一顿午餐,乔锋驾车拉着冉姗姗在城里随便转了一下,买了一张更详尽的本地地图和一条毯子(用于晚上防寒),又买了一些诸如巧克力、牛肉干之类的小食品,这才终于出城,向着北边的金沙江方向出发。
这次他临时想到的地方是在金沙江一个尖锐的几字顶端,只有一条等级很低、必然会在崎岖地形上蜿蜒的公路(只看过地图),而且还是一条死路,伸到金沙江边就断头了。由于这一带是横断山系,地势急剧起落非常明显,成为了通行的严重阻碍,能接触到更原始的大自然。
这天天气不错,老远就能看见大理城北方向海拔5600米、高高耸立、顶上终年白雪皑皑的欲龙雪山。
“姗姗,快醒醒!”从城内出到视野开阔的城外后,乔锋推了一把早闭上了眼睛的冉姗姗,努了努嘴道:“喏,那就是欲龙雪山了。”
“哇!太壮观了!”那大婶惊呼一声,马上彻底陶醉了,不知天高地厚雷了一句:“大婶要爬上去!”
我靠!乔锋丢过一个鄙眼,甚是轻巧地道:“这山才5600米高而已,上次在海南爬五指山,我们都爬了好几百米呢。”非常形象地对比了一下。
“呜呜——”冉姗姗顿时非常气馁,又摇头叹道:“要是能飞该多好啊。”
你就做梦吧!乔锋小小鄙视一下,懒得再理她,这会吉普车已经驶上那条低级公路,暂时还算马虎。
未过多久,那大婶终于又睡了过去,倒是省事多了。
这条低等级的断头路一开始夹在两座大山之间,接着翻上好大的一座山,连车子都快累得不行,随即在陡峭的山梁上蜿蜒前行,右侧远外深谷中便是神秘的金沙江(左侧山岭那侧亦是金沙江),四周陡峭的崇山峻岭连绵不绝,那厮不禁感叹大自然的伟大与神奇。而某位大婶则只能在梦里继续幻想着飞上欲龙雪山,那厮才不会叫醒她,那样保准她会一直嚷着屁股成了豆腐渣,央求着放慢车速。
虽然才一百好几十公里,这条路却跑了快四个小时,和高速公路可谓此一时,彼一时,当然更主要的,乔锋还得照顾那大婶的屁股。
终于开到了断头路的终点,棋盘地小镇,奔腾滚滚的金沙江便在脚下,此处却是在四处绝岭之中,名副其实的死路一条,非常偏远。不过饶是如此,越能充分感受大自然。
金沙江边,先前揉了好久屁股的冉姗姗正伸展双手,仰头啊啊惬意不已,尽情感受着这远离都市的大自然的伟大怀抱,体会祖国大好河山的风采,夸张得不行,身心却是得到了高度放松。
乔锋鄙视归鄙视,对这大婶如此惬意,他也是非常开心的,一起感受了十几分钟后催道:“姗姗,走了吧,我们不是光来看风景的,现在都快下午五点了,还得去找个没人的地方准备宿营,还要做晚饭呢,得花不少时间。”
“啊——”冉姗姗却是想起了上次的原始人类生活,可不是想吃就能吃的,食物可谓来之不易,小心建议道:“那我们还是吃了晚饭再去宿营吧,要不只怕到晚上十二点都吃不成呢,大婶现在都有点饿了。”
乔锋饶有兴致地打量了她几眼,呵呵两声,“姗姗,看不出来嘛?还挺有长进的。”
“嘿嘿,那当然啦,上次我们都一起野外生存过几天呢。”那大婶得意得不行。
“跟我来吧!”那厮也不说破。
回到车上,乔锋整理了一下物品,把吃的小东西塞进了旅行包,又把那床宽大却很薄、御寒能力不错、价格不菲的毯子压好也塞了进去,反背在胸前,小型折叠帐篷亦固定在胸前,他的背则得给那随时可能腿软的大婶预留着。
俩人一起朝农民伯伯的家里走去。
冉姗姗有些不解地眨着眼睛,鸡动望着甚是文明礼貌的那厮从农民伯伯家里花“高价”买了三只至少各四斤的土生大公鸡(每只一百块),全被绑着腿一起拧在那厮的左手上,另外还免费要了一点盐、味精之类的调料,用自带的小型保鲜袋分开装着塞进包里,并借了一把柴刀一并塞进。
“姗姗,走!”搞定的那厮大手一挥,潇洒走出。
“诶——”两手空空的冉姗姗兴奋不已的紧紧跟着,“锋锋,我们买这么多大公鸡做什么啊?”只要那大婶腿不软,某人就谢天谢地了,自然不会让她拿什么。
“做晚饭啊!”
“哇——”冉姗姗恍然大悟,清楚了这次的野外晚餐不用再费力气去逮什么小动物了,也就是说不用花多久时间便能……那大婶鸡动万分地道:“大婶要吃烤全鸡!”口水马上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那当然!”乔锋开心地望着疑似十四岁的大婶。我靠!
俩人就在小镇边上,找了条小路,抓紧时间进了山。
那厮认真观察一番,最后瞄准了一处适宜之地,越野一段距离又稍微爬了一点高度,连拉带拽的,好歹不用背,终于把精力饱满(前面睡了很多)、兴奋异常的大婶带到了一处很隐蔽的谷地,其内有一条落差甚大的小溪,特别方便。
“就这里了。”乔锋丢下蝈蝈叫着的大公鸡,又把包和帐篷取下往地上一放,一边四下打量,在这生火不会被人发现,隐蔽得很,而且这个高度晚上气温不会很低,他相当满意。
由于带了充分的食材和宿营装备,自然省力多了。此时已是下午六点多,但离完全天黑还有一个多小时,比较宽裕。
冉姗姗四处瞅着,甚是跃跃欲试地征询道:“锋锋,那我们现在干什么呢?”一副很想当帮工的样子。
“走,跟我去砍柴!”乔锋从包里取出那把柴刀,好歹不用花时间做石斧,大步走出,那大婶兴奋地嗯了一声,紧跟而上。
俩人不过走出十几米远,便轻松砍到超限量的柴火,而那大婶的唯一作用就是在一边唧唧喳喳,为那厮持续送着心灵上的温暖。
大约十几分钟后,柴火准备妥当,那厮接着又花了十几分钟,平整好一处准备搭帐篷的平地,再弄来一些天然的松软材料垫上,最后架好了帐篷。
完成这些,天色已经比较昏暗,乔锋这才从包内掏出一把小小刀(用柴刀就太夸张了),抓了一只意识到死到临头而叫得更凶的大公鸡,走去溪边干恐怖之事。那大婶则紧紧跟上,忍着肚子空空如也的折磨,硬是不吃牛肉干,只想到时再大快朵颐,她却是知道,现在饿得越厉害,到时吃得越过瘾。
而那等虐杀之事,大婶虽然有点于心不忍,但帮忙揪住鸡腿的动作一点不含糊,随后甚至还空前夸张地帮忙扯鸡毛,让那厮是惊讶万分,尽管她几乎完全在帮倒忙,连鸡皮都扯掉不少,但一切重在参与,那厮无奈一笑。反正吃还是能吃的!
燃起一堆熊熊篝火,夜色之下,被一根树枝对穿的金黄黄的烤全鸡已经冒出油来,继续被那厮慢慢转动着,百米飘香绝不是问题,而那位已饿得要死的大婶甚至感觉自己能吃掉五只烤全鸡——幻觉罢了。
“锋锋,怎么还不能吃啊?”冉姗姗非常焦急地道:“大婶都饿死了。”
“先吃几块牛肉干顶一下嘛。”那厮疼爱地望着这位大婶不知已是第几次劝道,一时甚至觉得这只鸡全让她吃都行,只要她吃得下。
“不!”冉姗姗的意志却非常坚定,“那样会严重影响野炊的快感。”
“呵呵,很快就可以啦。”其实那厮何尝不是强忍着饥饿,他和大婶一样,都喜欢饿到极点再爆爽一轮。
那大婶继续望眼欲穿,直到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