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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锋反锁好门,上到床上时,甘玉春全身都裹在被子里头,显然脱光光。
“锋子,闭上眼睛吧。”甘玉楠坐在床上临时客串一回监督,正色交代道。
乔锋哦一声,迅速闭上眼睛,随后甘玉楠便揭开被子,她妹妹那具一丝不挂的洁白身子顿时一览无余,甚至让甘玉楠都忍不住惊叹一番。而甘玉春在感觉到完全失去掩护时,心里顿时紧张万分,呼吸非常急促,早就羞得闭上眼睛,却不忘强调道:“姐,你帮我看好点啊,可不能让姐夫睁开眼睛!”
“知道啦!”甘玉楠甚感无语,又对那厮正色道:“锋子,你把衣服也脱吧,然后帮玉春先好好按上一遍。”
甘玉春又是皱眉,更害臊:“姐夫不用脱吧?”
“不脱不方便。”甘玉楠羞愧不堪地嚷一句,冲那厮催道:“快点脱啊。”
乔锋感觉自己像在众广众之下脱衣一样,扭扭捏捏,好久才终于脱光,忍不住双手抱在胸前遮羞。我靠!
“看你那德性?”甘玉楠摇头呕心一番,“快点啦。”
闻声,乔锋迅速骑到甘玉春光滑的屁股上,仅仅只是坐在上面而已,新鲜撩人的肌肤相亲的感觉,让人格外心旷神怡,激动得不行。
甘玉春更是羞愧万分,可当那厮才帮她刚一按上,马上就夸张地呻吟起来,身子迅速火热。
没多久,乔锋便嫌麻烦,干脆直接扶起她的上身,双手抚在她饱满的双峰之上,肆无忌惮地抚摩着,惹得甘玉春几乎差点被刺激晕过去,高度受用并万分害臊。反正监督觉得,其实什么按摩都是浮云,都远比不上实际的来效果,现在要搞实际的,按摩当然就只是一个让甘玉春适应点的幌子,直接那个确实太那个,但有按摩这个中间过程,却就有适应的余地。
旁边甘玉楠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听得清清楚楚,比她妹妹都还要更害臊,恼羞地嗔道:“锋子,你轻点呀!我妹妹还是第一次呢!弄坏怎么办?”
“没事的。”甘玉春却羞答答客气一句。
我靠!乔锋对这俩姐妹真是无话可说,甘玉楠随后也没废话。
甘玉春很快达到第一轮高峰,猛烈的喷射声,让三人都甚感汗颜。不过那厮却并没有停下激动的抚胸动作,他打算让甘玉春先高两三次再说,那样应该会更加适应点。毕竟貌似这位姨子还是第一次,捅进去越滑畅越不痛苦,他还是比较心疼姨子的。
妈的!
甘玉春也没有拒绝,她无法拒绝这种前所未有的刻骨铭心的高度畅快,简直都飞到天上。
又一次喷。
第三次喷。
这次,乔锋终于决定展开行动,他迅速放平甘玉春软透的上身,同时往后挪一下屁股,并轻快地分开她的双腿,腿间却是一片片夸张的白物,让甘玉楠触目惊心,差点羞死过去,只道她那妹妹也太骚点。不过乔监督却没有如此观摩的荣幸,他很守原则闭着眼睛,却轻车熟路地抵上去,正当门口,迅速被一丝炽热包住一点。
甘玉春终于感觉到不对劲,她回头万分惊恐地望来,“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啊?哦——”
可是她说迟点,早被刺激得血液高度沸腾的监督,受不那炽热的超级引诱,直接便是纵身用力一挺,戳穿一层变得非常薄、早该破掉而没破掉的障碍,并一路猛顶到最深处,高度火热,迅速爽爆,高度惬意地哦出一声。
“啊——”甘玉春痛苦得皱下眉,彻底抓狂,“姐,你骗我!”
我靠!正待抬身再捅的乔锋立即定住,他猛然发现问题的严重性,回头高度气恼地望向俨然已明白过来、一脸高度懊悔伤痛之色的甘玉楠,“玉楠,你?”
“我?”甘玉楠迅速拿双手捂上脸,她只觉天晕地眩,连想死的心都有。天啊!
乔锋瞬间判断完毕,却马上冷静下来,如此错,只有将错就错,才能最限度减轻对各人的伤害。
于是他立即抬起又用力捅进去,连续再抬再捅,疯狂捅着亲爱的甘姨子,一下把她所有的想法全捅去爪哇国,就只知道高度糜烂地叫唤个不停。
甘玉楠甚感奇怪,睁开眼睛,眼前一幕让她无比震惊,那宝贝妹妹竟然……
为让甘玉春能默认这次的事实,乔锋强行忍住激动,一连猛捅她一个半小时,才终于猛烈爆发在她的深处,无比豪爽。而这位姨子,早就不知道动,只知道喘着粗气,叫唤个不停。
乔锋惬意地长呼一声,果断抽出,发现那里似乎正在冒着热气,概是幻觉。
他迅速又瞪向早坐累、已趴在一边的甘玉楠,哼一声:“玉楠,你可真会办事!过来吧!”一把揪着她的胳膊拉过来,并把那已斯文不少、湿润厉害的物事直接往她嘴里一塞。
甘玉楠不知道该干什么,只知道机械地吞吐着,对于骗妹妹丢身之事,她太伤心。
“姐夫,你怎么这样对我姐啊?”甘玉春好不容易睁开沉重的双眼,迅速看到高度不雅屈辱的一幕,差点跳起来。
而此时乔锋不斯文,他的本意就是一不做、二不休,晚上对那姨子多来几次,好好巩固关系,省得闹下姐妹决裂等等感情事。于是他又掏出来,迅速又骑到那位姨子身上,还没等她发出惊恐的声音,便雄赳赳地顶进去,也懒得说什么,直接猛干。现在说什么都是浮云,只会徒劳增加家的尴尬。等干够,自然就不尴尬!
也不知多久之后,床上早已是高度凌乱不堪,此时甘氏姐妹并排趴在一起,正被那厮激动的肆无忌惮轮流捅着,这次的突破是空前巨的,完全超出那厮的想象。
终于,他还是干够,甘玉春更是被折腾得差点虚脱,俩姐妹被那厮热情地搂在怀里,家都平静许多。
乔锋认真安慰道:“玉楠,你不要有什么思想负担的。其实弄错也好,将错就错,比我们直接在错误面前回头,要更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甘玉春脸上仍是姹紫嫣红,小女人的形象一懒无余,说得轻巧:“姐,你就别多想,其实我对姐夫这样也不是很反感的。”
“……”俩人好想哭。
甘玉楠嗔道:“玉春,别再老是姐夫姐夫的叫,他现在不是你姐夫!”
甘玉春却嗲道:“不嘛!我喜欢叫姐夫。”
乔锋轻松地笑:“那就叫姐夫呗!像我管她们叫姨妈婶阿姨什么的,还不一样,该干什么继续干什么,称呼只是一种表面的形式而已。”妈的,捅姨子,这感觉就是不一样!
“就是!”甘玉春抱紧那厮,白眼嗔道:“姐夫,你真坏,进来连说都不说一声,差点都顶死我!”
我靠!监督实在受不这位姨子的高度开放性,比她姐可要放得开多。不愧是超级喷女。面对又一对突然成型的**的超级姐妹花,他感到无比幸福,亦高度感慨,上天对自己实在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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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她永远都是你最亲爱、最伟大、最圣洁的妈
第三卷 423、她永远都是你最亲爱、最伟大、最圣洁的妈
() 关于甘玉春的问题,三人在床上暂时一致决定不声张,等到家怀疑到一定程度时,再说也不迟,那时由于已有充分的心理缓冲,家也就容易接受多。
而在那厮惬意地溜走之后,床上一丝不挂的甘氏姐妹忽然发现这场景难堪得要死,闭紧眼睛啊啊抓狂起来。她们怎么也没弄明白,稀里糊涂怎么就变成如此?时间越是推后,她们就越发觉得不真实,越发难以置信。
白天家一起时,郑清梅冷不防说一句:“玉春,脸色很不错啊?”
众人闻声细致望去,果然深有同感。甘玉春脸上顿时变红不少,却瞪过一眼:“稀奇啊?”
甘玉楠则看似不着调地帮着解释道:“玉春最近老毛病又犯。”
“难怪!”郑清梅顿时释然,哼一声:“不过玩的时候可要注意火候啊,可别假戏真做。”
甘玉楠护妹心切:“清梅,你可别乱说啊!”
郑清菊护妹亦心切:“玉楠,你激动个屁啊?那时你不就是和锋子玩按摩,才玩出火来的?俗话说得好,有其姐,必有其妹,这个前车之鉴不好好注意,我看玉春早晚会被锋子搞肚子。”
“郑清菊——”甘玉楠要发疯,现场局面陡然紧张,一些惟恐天下不乱的人士非常期待。
不料监督终于阴阳怪气地说一句:“老子不说话,就当老子不存在啊?”一下让矛盾双方没脾气,赶紧闭嘴。
期间,乔锋逮个空挡,在某处单独拦住海棠,还不要脸地抱住人家。
“哎呀,干什么呢?”海棠非常恼急,用力挣下,“会看见的。呜呜——”
那厮才懒得管,直接堵嘴继续把吻当成一种良好习惯,热情绵绵,好会后才松开喘着气,亲切地笑:“海棠,我想经常和你一起练练肺活量。”
“……”脸上红透的海棠直差没当场晕倒过去,最后拧回一把、狠瞪一眼事。
周日晚上,乔锋老早就先给自己打预防针,今晚将坚决对领导纯洁到底,继续执行退一步海阔天空的战略。他相信,经过几次的退退进进,领导的思想压力必将降低,而更加习惯帮他随便吹。
因此这晚黄莲香便格外惊讶,甚至不敢相信非常正经抱着自己腰的是那厮,任何敏感之地都没摸一下。总之,领导这次难得睡个超级安稳温馨的纯洁觉,特别放松。而等次日一早醒来,领导则主动奉上一个热烈长吻,直差没让某人受宠若惊死去,仍硬是忍住没乱动手动脚,把纯洁的印象深深刻在领导的脑海深处。
“又去兴州?”听那厮说出意愿,黄莲香顿时皱眉。
“我有点私事。”乔锋不好意思地低下头,“放心吧,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黄莲香也不想深入追究他到底去干什么,叹一口:“那就去吧。”
不过这次冉姗姗说什么也不肯起床,死死抓着床单,进行空前严重的抗议,乔监督只得用力拍她两屁股:“懒婶!下次再懒,就揍烂你屁股!”其实他并不是真想带婶一起去,那样不太方便,如此撩她只是不让她多怀疑而已。
姗姗婶却连眼都没睁,嘿嘿地笑:“婶不懒,那还叫婶嘛?锋锋,这次你就自己去吧,有莲香陪你,不会孤单的。婶这段时间要看电视呢,没空跑。”
“……”
跟着一起到兴州后,乔锋便神秘消失,直到吃过午饭,他才出现在西夏学的校园,甘姨子正在这里当高级教授。
而从负责该片区的私家保安那得知甘玉春的具体配置之后,乔锋便径直敲开她的办公室,见面后自然格外激动,不过甘玉春除激动,更多却是紧张,感觉那厮来者有点不善,连门都反锁。
甘玉春的这间办公室配置得却是相当不错,套间型,应有尽有,待遇几乎都可与校长办公室相媲美。自然,在监督主导的教育发展方针之下,顺便为这位姨子谋点好处,那不过吹口气的简单之事。这年头,有钱就是爷,学校算个屁!
何况人家亲姐姐还在自治区当副书记,又当组织部长,还管党校,简直是无敌的存在。不过对于此等牛叉的通天关系,校方倒不知道。
“玉春,过来坐啊,扭扭捏捏做什么?”乔锋惬意地坐在柔软舒服的沙发上,挥手招招,那头的甘玉春则有些坐立不安的样子,现在回想起那晚的事情,越发像做梦一样,她感到无比难堪与羞愧。
“哦——”下意识应一声后,甘玉春还是坐在那厮的边上,保持安全距离。
乔锋有些好笑,没有继续增加她的压力,很是随意地问起:“玉春,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