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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伊恩他没有迟疑,正要……
“等一下,你的枪里没有子弹,我的借你一用。”血狐狸大方的出借手枪。
不知情的旁人都以为她和伊恩有仇,但是和她同处的伙伴已读出她眼底的讯息。
接过血狐狸的枪,伊恩毫不考虑的往大腿肌肉扣下扳机,顿时鲜血四溅,惹起艾梅讥诮的讽声。“好,太好了,真是伟大的爱情呀!我太感动了,不过感动之余,干脆把你的右脚也奉献给爱情吧!”
不——天若雪听到心在哀嚎的声音,但是她的喉咙发不出半丝的声响,只能从泪雾中窥见他血流不止的鲜红一片,无能的感叹自己竟成为他的累赘。当天若雪在耳中听到艾梅残酷的话语,她身于一软、手刚好碰触到艾梅的扣子,发出清脆的金属声,她猛然忆起一件事——她听不到伊恩心疼的呼唤声,也不知颈间湿粘的液体是何物,只是强抑住心慌,左手压住右手的表面,在旋身落地之前旋转了一圈,让银光般的蓝针射向身后的艾梅,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在她沉入黑暗的那刻,她听到伊恩呼唤她的声音。
“这下可好玩,乌鸦注定是当不了伯爵了。”血狐狸的嘲弄中带着笑意。
除了蓝蛇外,前后任的反恐怖组织成员皆聚在书房里,讨论伊恩真实身份曝光后的因应对策。
伯爵和两个儿女因艾梅之死,远避到威尔斯度假别墅,暂时远离这里的一切。天若雪也只是受点轻伤,她在众人刻意的隐瞒下,以为艾梅没事,已送往法庭论罪。
至于血狐狸的枪里装的很本是空包弹,她早已乘机换掉真的子弹了,唯一骇人的是血浆太逼真,害人误以为是真的而虚惊一常“我从来就没想到要继承爵位,相作你们都很清楚。”伊恩以坦然的眼神,扫过众人。
火鹰淡淡的扬声,“现在爱尔兰激进分子已知道伯爵鸦的身份,以后恐怕会有更多的麻烦。”
“是呀!万一他的照片被广为流传,只怕他有十条命也不够玩。”寻鼠颇为他担忧。
“我不在乎自身的安危,只是雪儿她……”他不要她再受到任何伤害。
“男人都这么婆妈吗?老是把女人当成易碎品。”就像她那个尚未进礼堂的“大哥”
老公。寻鼠无奈的想。
“放心,老鼠。我是例外。”他身边的女人全都有自保能力。火鹰凉凉的想。
伊恩讽刺他说:“姓平野的日本鹰,话不要说得太满,等你遇上了可别哭。”
“多谢你的关心,你还是先解决自己的问题吧!我希望不用再充当救人队了。”
唉!伊恩闻言无力的低垂着头一副丧气的模样。
忽然寡言的隐狼说了一句,“狐狸有办法。”
众人眼中瞬间燃起希望之光。
只见血狐狸慵懒的一笑,眼底有着诡异的光采,她软软的吐出一句,“装死。”
江心秋正在阅读书报,蓦然眼光一利,射出不敢相信的波光,甚至还特地打国际电话向该报社询问,确定报上之事属实后即陷入沉思中。
于仲谋、高赋和文易虔早已放弃当“猎犬”,趁祈上寒不在总部时,溜回来休息,平时则睡在各分堂里,以免无辜的成为炮灰。
见爱妻不语的发呆,高赋轻拍了她一下,“怎么了,大哥找你麻烦吗?”
“你们回来了。”回过神,江心秋的眉宇依然深锁,引起丈夫的关注。
“有事不要搁在心底,憋久了会得内伤。”高赋双手绕过她的腰,轻抚她的小腹。
她拿起报纸,特地将大篇幅用红笔作记号的报导指给他瞧。“你看看这篇报导。”
高赋接过来,大声的将英文报导翻译成中文念出。
泰唔士邮报讯:昨日正午,一群爱尔兰激追分子冲追盖斯普伯爵府邸行凶,伯爵的长子伊恩子爵中弹送医,其世交之女艾梅。兰蒂丝也遭流弹波及,当场死亡。
据称伊恩子爵为救其未婚妻而遭歹徒抢杀,子弹深入肺腔,生命有虞……圣约瑟医院对外宣布,因抢救无效,伊恩子爵于凌晨两点零三分脑死。
家属哀恸万分,其拥有东方血统的中国籍未婚妻数度昏厥……“不过就是一篇报导嘛!你干么紧张成这样。”文易虔斜靠在沙发上,脚抬高放在茶几上。
高赋一时也没联想到什么,不以为意的说:“又死了一个贵族,英国皇室今年事挺多的。”死了个王妃,现在又死个子爵。
“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看?这件事很重要耶!”江心秋气恼的拍桌子。
文易虔和高赋面面相腼。文易虔甚至投给高赋一个眼神问:她是不是生理期?
高赋更可笑的低声回道:不会吧!她上个礼拜才来过。
两人之间的“眉来眼去”,惹得江心秋更火大。“你们一点都不关心雪儿!”“这关雪儿什么事?”两人都一头雾水。
只有细心的于仲谦表情凝重,拿起报纸一再细阅。
虽然近日他没啥空间,但是前些日子在巴黎的兄弟所传真回来的相片,他也大概的瞄过两下,再和报上的大幅相片一比照,他不难猜出那数度昏厥的中国籍未婚妻指的就是他们的雪儿。
“那个死去的伊恩子爵应该就是雪儿的未婚夫。”于仲谋猜测的说。
“未婚……夫?!”两人诧异的互望。
“仲……二哥,你八成没睡醒在作梦,雪儿怎么可能订婚了?”文易虔双手枕在颈后哈哈大笑。
“就是嘛!雪儿订婚是大事,她不会不跟我们商量一下的。”照片上的男人倒有点面熟……高赋搔搔头皮的想。
于仲谋受不了的拍拍额头,这两个宝贝蛋实在太健忘了。“你们仔细瞧瞧,这个银发银眸的俊逸男子,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试着增加他们的记忆力。
两人轮流的传看着报纸上的相片,最后高赋弹了一下指头,“他像教堂里的天使像。”
于仲谋和江心秋抚着头呻吟,这个……白痴。
文易虔不赞同的敲敲桌面,“拜托,你几时改信上帝,他比较像动画里的男主角吧!”
有人发生跌倒的碰撞声。
“哎呀!老婆,你怎么坐在地上?”高赋赶紧扶起娇妻,忽视另一只需要拉一把的大掌。
“喂!兄弟,你眼睛瞎了吗?”于仲谋不高兴的瞪视见妻忘兄的睁眼瞎子高赋。
高赋扭过头一瞧,“你也坐在地上干什么?捡到钱不要忘了分我一点。”
真羞耻,二哥竟学小孩子坐在地板上撒赖。
“好!我一定用金块砸你。”于仲谋咬着牙根恨恨的说,他一手撑起身子,“心秋,把那个家伙的资料拿给这两个白痴瞧瞧。”
“喔!”江心秋转身回书房拿出伊恩的个人资料。
“他说得白痴是指谁?三哥。”文易虔问高赋。
“道人白痴者,自是白痴也。我们应该学会忍受有一个白痴兄弟的存在。”
高赋心想不会因为兄弟白痴而排斥他的。
两个兄弟搭着肩,斜眼看着一脸无奈的于仲谋。
“你们有空多读点书,让脑袋里装点智慧。还有,出了这道门,别说认识我,二哥我还要做人呢!”
“易虔,咱们两人打他一人算不算卑鄙?”摩擦着拳头,高赋想找人练拳。
文易虔闻言甚表赞同,“当然不算,咱们是混黑道的,不卑鄙点怎么行!”
正当两人要出其不意的出拳时,倏地一叠纸片漫天飞舞。
站在二楼低栏处的江心秋走下楼,心思自己已不需要再多盲,因为他们两人已经人手一张复印的资料和相片。
两人一见相片,立刻将不正经的神色一收,眉毛敛成一直线。
“雪儿怎么受得了这种打击?”高赋心急的说。
“不如咱们飞去英国吧!”文易虔则提出行动方案。
所谓坐而言不如起而行,两人同时走向门口正要开门时,门却正好被人从外推进来,不偏不倚的打中他们的脸。
两人红肿扁平的五官着实可笑,但疼痛感也令两人怒火中烧,打算讨回这一撞,两人一拳挥去却在半空中停祝“鬼——”
一下飞机,台湾的空气依旧污浊得令人有亲切感,熙来攘往的旅客不时回头打量着,毕竟难得见到有如此出色的佳侣。
银发男子戴着墨镜,温柔的搂着身旁娇小的东方美女,两人旁若无人亲密的低语。
女孩的脸上带着淡淡的暖意,幸福十足的倚在银发男子他广厚的胸膛上,不断的发出咯咯的笑声,及腰的长发在风中轻扬,眩乱了众人惊艳的目光。
“台北的阳光满强的,怎么都秋末时分了,太阳还这么毒辣。”伊恩张开大掌试图将身侧的人儿挡住些许阳光。
“秋老虎嘛!忍一下就没事了。”天若雪体贴的抬高手肘,拭去他额角的汗滴。
伊恩轻柔的握住她忙碌的小手,“别忙了,不碍事的,我们走吧!”
一对俪人消失在众人惊叹的眼光下。
也许不是交通尖峰时间,所以台北的车流量很顺畅,运将先生在最短的时间就把他们送到目的地了。
门口的守卫们一看到女孩清丽的脸孔,便二话不说的马上打开镂花铜门,并恭敬的排成一列迎接。
“看你在这儿的地位不小哦!”伊恩揶揄的捏捏她的粉颊。祈天盟总部的确非凡,占地颇大,尤其是门口的守卫森严,不过从小处看,可以看到不少老鼠的作品。
“才不是呢!从小他们就看着我长大,对我这张脸可不陌生。”这里是她的家,哪有家人不认识自家的女孩?
一段不算短的步道,他们边走边聊,一会儿就到了门口,伊恩伸手一推门,立刻听到两声惨叫声,接着是两个黑影逼近,拳头在伊恩的鼻梁前三寸停住,然后……“雪儿,你认识这两个‘见鬼’的男人吗?”伊恩好笑的低头一问。
“高大哥、文大哥,你们怎么了?”才几个月不见,他们转性了吗?天若雪一脸纳闷的想。
“雪儿?!你回来了,快进来。”他们一人一边拉着她进屋,把“鬼”留在后面。
“你们看看谁回来了?”
在他们大叫“鬼”的时候,屋内的两人皆诧异的望向房口,一见到不可能出现的一对俪人时,皆当场怔在那儿,直到他们一再高喊才回过神。
“雪儿,你回来了?”江心秋嘴巴虽说着话,眼神却定在天若雪身后高大的身影上。
“秋姊姊,我回来了。”一见面,天若雪就给她一个西式拥抱。
哦!雪儿变得活泼开朗多了,是他的缘故吗?而且脸色也红润许多,比较有精神。
“他?”江心秋用眼神询问。
“哦!伊恩。”天若雪一轻唤,他立即上前走到她的身侧。“秋姊姊,他是伊恩。
伊恩,她是秋姊姊,姓江……“天若雪一一为他引见盟内几位大哥,并解释他的身份。
江心秋有些不解的拿起邮报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据报导他应该已经算是不存在的人啦?”
伊恩带着浅浅的笑意代天若雪回答,“因为我的身份曝光,所以必须假死以避开麻烦。”
“原来如此。”吓死人了!害她早生华发。“对了,那婚事?”
“我已经向雪儿求婚,而她也答应了,所以趁着暂避风头之时,干脆照中国古礼来向你们上门提亲。”
“这样好吗?雪儿,你出国前不是一再保证,绝不会找个外国老公。”文易虔的话中有点酸酸的。
好歹他也虚长雪儿一点,做哥哥的都没对象,妹妹怎么可以抢先出嫁,那不是太不给他面子!而且对方是个外国帅哥,外国人对婚姻最不尊重了,性关系也复杂得很,万一老公乱搞,雪儿又一人远在国外,受了委屈也求助无门。身为“兄长”,他有责任护卫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