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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万的费用支出,身为公司cE ○ 的许文杰有着绝对的决策权,并不需要获得李如冰的认可及询问李如冰的意见,只不过是许文杰对这位年轻自己十几岁的总裁一种无形尊敬的表现罢了。
「那就没有其它问题了,不知适才许执行长所说的保安方面的协肋,具体指的是什么呢?」孟含霜对自己的整个计划十分满意,自己只是在适当的时候透露了一个适当的信息,就轻松为财政局争取到两百万的赞助费用,还卖了个人情给自己的妹妹和未来妹夫,这样的事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多多益善为好。
「保安方面的协助,指的是由中玉集团的保安部门,为这次油画巡展提供非官方的保全措施。这在欧美是非常流行的做法,因为再怎么严密的保安,都会因为人为的原因暴泛成漏洞,而如果借用一些非主办方和非官方的二级保安措施,采取双重保护的模式来对珍贵物品进行保护,往往可以获得实际效果极好的保全效果。」许文杰认真解释道。
「简单地说来,就是同一个任务,有两组完全不重迭的保安系统,由于两个保安系统没有任何交集,因此一些试图破坏保安系统的不法人员,往往会有疏漏或失误而被保安机构发现。
「这次的油画巡展中,所展示的都是世界知名的油画,有些甚至是绝世珍品,仅凭单纯的传统安保模式,可能并不足以保护这些世界级瑰宝的安全。而如果借助中玉集团的保安部门,形成双重保护,一方面可以彰显本集团赞助此次油画巡展的诚意,另一方面也可以另一个更有效的方式,来确保这些油画的安全,一举数得。」
其实还有一个收获,许文杰没有说出来,那就是可以藉这次的保安工作,考察一下刚成立不久的中玉集团保安部门的工作效率,毕竟对于一家以精品和珠宝为主要产品的集团公司来说,安全保卫工作,将会是集团公司步入正轨后,常规运作中的重要组成部分。
孟含霜点了点头,似乎在考虑这种做法的可行性,权衡了几分钟后,孟含霜同意道:「没有问题,不过在贵集团派出安保人员之前,所有安保人员必须向我处提供详细的名单和履历介绍,以免造成不可收拾的意外情况发生。」
许文杰点了点头,明白孟含霜是在担心那种监守自盗状况的发生,毕竟根据世界保全界的统计,平均十次珠宝和贵重物品劫案中,有七点三次存在内外勾结作案的情况。
许文杰和孟含霜又就其中的一些想法细节进行了简要的讨论,而在整个过程中,李如冰没有再发表任何意见,而是专注地品着孟含霜的雨前茶。
李如冰和许文杰去了香港财政局拜访孟含霜,身为中玉集团副总裁,执行董事之一的孟含霏,却来到了已经有一阵子没关注的飞羽飞行器动力研究所,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她利用研究所网络的特殊搜索功能,搜寻一个让她因油画而突然想起的人——那就是安纳贝尔· 汉森。
这个法国少女――现在似乎应该称为「女人」了,酷爱绘画作品是上层社会里出了名的,而且她本人也是小有名气的画家和科幻作家,家庭背景是国际银行理事会主席,世界最大私人银行汉森国际银行总裁马克· 汉森的独生女,其父坐拥资产价值六百亿美元,间接控制的资产更超过三千亿美金。
虽然是法国人,但安纳贝尔更多的时候是住在美国纽约,经营一家自己的艺术沙龙和画廊,而这家名为「中世纪光芒」的艺术沙龙,正是此次巡展的重要参与和支持机构之一。
「也就是说,安纳贝尔极可能在油画巡展中出现。」孟含霏很轻松地得出了这个并不算是好消息,再三思之,她决定打个电话。
拿出手机,孟含霏在翻查安纳贝尔号码的时候,不自然地想起四女一起离开长白山那个山庄时,包括库尔琳娜和苏曼在内,四名有着类似经历的女子相互默默交换联系方式的景象,心底又泛起对李如冰那种爱恨难分的复杂感受。或许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孟含霏一直没有让李如冰通过她直接联系上另外三女。以前是因为愤恨,现在则是因为一种更复杂的情感,让她下〈 思识地不想那三个与李如冰有过亲密关系的女人,再和李如冰有任何牵扯。当然前提是她认为李如冰父母的遭遇应该和那三女没有关系。
当然,现在她这种想法已经有所动摇。无论是从未来趋势。还是个人情感上来讲,她对于安纳贝尔与李如冰可能的再次见面,其盲目抵制的冲动已经消弭了许多了。
库尔琳娜现在会在做什么呢?是继续自己的体育事业,还是在忙着出口俄罗斯的坦克飞机?苏曼应当也回日本了吧,那个同时具备财富、美貌和野心的女子,应当早就将纠龙谷的事情忘得一乾二净了吧;或许只有自己还无法完全释怀,奇。сom书即使重新与李如冰有了新的人生交集,即使李如冰已经不再是五女眼中平凡的长白山守林员。
这么神思恍惚地想着,孟含霏突然觉得自己有时是在没事找事,或许让一切自然发展,才是最有效的忘记过去的方法,忘记那个让她无法释怀的夜晚。收拾起矛盾的心情,孟含霏拨通了安纳贝尔的电话,三声后,安纳贝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到了孟含霏的耳朵里:「孟,你终于想起给我打电话了,你一定猜不到我现在人在哪里。」
「你应当在亚洲没错吧,准确点说,你现在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有东方明珠之称的香港。」孟含霏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啊!你好厉害!不过也只猜对了一半,我现在不在香港,而是在北京,准备明天参观一个水墨画的展览,过几天就会抵达香港,到时候你一定要陪我到处玩玩。」安纳贝尔是个典型的法国女子,浪漫气息是她们最主要的外在气质表现。
「呵呵… … 我当然厉害了,我得知下周六就是世界知名油画巡迥展览的最后一站,作为知名油画家的你当然不会错过这样的机会。」孟含霏说道,「只是没想到你居然对水墨画也有兴趣,居然跑去北京参观。」
「当然有兴趣,中国的水墨画和油画虽然属于两种不同的艺术表现方式,但内在的艺术气息却是完全一致和相通的,这半年来我一直在思考如何用中国水墨画中丰富的绘画技巧,融入到油画的创作当中。」安纳贝尔兴致勃勃地说道,「只不过一直没有太大突破,所以趁这次难得的机会,全面了解一下中国水墨画的特点,听说明天开始的水墨画展,将会有齐白石老先生的墨宝参展,他画的虾栩栩如生,以前只在计算机上看过。」
孟含霏在佩服安纳贝尔渊博知识的同时,又没有太多兴趣和安纳贝尔讨论这方面的事务,于是转移话题道:「那好吧,过几天你抵达香港后,一定要跟我联系哦。」
「没有问题,回头联系。」安纳贝尔似乎在做什么运动,话筒里的声音显得有些喘。
「嗯,」孟含霏稍稍停了一下,最终决定下来,说道,「对了,刘瑶现在也在香港。」
「刘瑶?」电话另一头传来安纳贝尔惊讶的声音,也同时传来物品碎裂的声音,半晌后,安纳贝尔才继续问道:「你说的是长白山的那个小姑娘吗?她现在也在香港?」
「对,」孟含霏考虑了一会,最终没有把李如冰也在香港的消息告诉安纳贝尔,而是避重就轻地说道,「我现在和刘瑶还合作开公司呢。」
「那真是太好了… … 到了香港一定去参观你们的公司。安纳贝尔兴奋地道。
第七章:卿本佳人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消逝,自从给安纳贝尔打完电话后,孟含霏就再也没有得到过她的消息。
唯一能够引起孟含霏注意的,只有报纸上大幅报导的关于北京第七届水墨画展中,齐白石老先生的墨宝意外失窃的新闻,想起跟安纳贝尔通电话时还曾经提到过那幅《 虾戏图》 ,孟含霏就觉得这个世界有的时候真的是滑稽。
安纳贝尔并没有像电话中所说的那样,一抵达香港就给孟含霏打电话,而孟含霏也试过几次给她打电话,但每次都是无人接听转入语音信箱或没办法接通,孟含霏只能自己给自己一个安娜在忙私人事情的解释。
在香港展览馆进行的油画巡展也在紧张筹备中,作为主力赞助机构之一的中玉集团,整个集团都在忙着这方面的事情,一周多的时间一闪而过,专为梵高《 繁星之夜》 而创作的同名昆仑玉饰,也正式被加工了出来,佩戴在刘瑶的身上时,即使是在微光中,也显得如明空星宇般璀璨,动人灵秀至不可名状之态。
很快就到了油画巡展的时间,孟含霏作为中玉集团执行董事之一,几乎每天都会来到现场,一方面关注中玉集团在展场进行的各种非正规推广工作,另一方面也希望能够见到安纳贝尔。
不过直到展览会的倒数第二天,孟含霏还是没有达成心愿,倒是中玉集团的玉饰推广工作进行得非常成功,世界各地的富豪商贾都在关注着同时兼具东西方文化色彩的昆仑玉,并且对刘瑶几天来从不离身的「繁星之夜」赞不绝口,当场开出价想要购买的巨富贵族也不只一、两个,有过之前新闻发布会经验的刘瑶,这次在拒绝各式各样要求的时候,显得进退有度,越来越有大家风范了。
而昆仑玉饰在短短不到两个月的时间里,也确立了其顶级精品的地位。
夜晚对于所有安保工作人员来说,是最为头痛的时候,据不完全统计,所有固定物品抢劫案,有七成发生在夜晚,而所有珍稀物品抢劫案,则有九成发生在夜晚,因为晚上是盗贼活动的天堂,同时晚上也是形形色色影响盗窃抢劫的意外因素最少的时候。
在香港展览馆的天花板,一根纯黑色不反光的细绳从半敞开式的顶部垂了下来,一具身着黑色紧身衣、胸挺臀翘的窈窕身躯,沿着细绳慢慢滑落,包裹住全身包括头发在内的连体紧身衣,将入侵者完美的身材展现得淋漓尽致。
显然是女性的入侵者,应当从一开始就锁定好了自己的目标,不过她的目标却似乎并不是保安公司所想的那幅最值钱的《 繁星之夜》,而是一幅由协助参展的香港本地青年画家曹先知所创作的意像油画作品((朦胧》 ,那是一幅纯景色的画作,午夜昏黄的路灯下,一条朦胧的小路伸向远方,远处似有似无的灯光让观看者不由自主地充满了遐想。
在从天而降之前,此女已经扫平了她所能看到的所有障碍,而她似乎对众多保安的巡逻时间和各种防盗设置也了若指掌,所以一路虽然颇费周折,但是最终还是达到了目的。
轻松地将画作割下,放入随身背着的画筒里之后,此女像来之前一样,飘然离开,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而包括中玉集团保安部门及香港承担保全工作的所有人在内,没有任何人发现失窃了这样一幅画。
第二天,孟含霏终于接到了安纳贝尔的电话。电话中,安纳贝尔一再致歉,说自己因事耽搁了。孟含霏自然大方地表示不在意。
于是在孟含霏的邀请下,安纳贝尔终于出现在了平顶轩。
两女聊了很久,其中相当一部分纯粹是东拉西扯。孟含霏其实早就注意到,安娜贝儿一直有些心神不定,或者说目光游移,谈话中有时甚至答非所问。
「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孟含霏问道。
「我很好,不累。」安纳贝尔应道。
「我感觉… … 你是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