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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到了,你怎么不下来?”武煌皱起眉头看着她。
她可是打算待在他身上一辈子吗?真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
白霜轻轻摇头,“我想要多抱你一会。你知道吗?我一辈子再也不放开你的手了,我被那四名人包围住时,心里好慌、好乱,却满脑子都是在想着你,还好你来了。”他来到她的身边了,她好窝心。
武煌将她的身子放下,握着她的小手往木屋内步去,没有多想些什么。
他不敢想像,要是没有那名白衫男子救了她,他会不会一辈子都找不到她?
与她分散后,他不断在四处寻找她的纵影,心里的担忧是前所未有的。因为他怕,怕会失去她,如果她就这么消失在他的生命里,他往后该如何活下去!
还好她没事,但是却引出更多的麻烦,因为有认识她的人出现,还是位长相斯文俊秀的男子。
他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说他们是从小一起长到大的?
多么希望这名男子永远都不要出现在这世上,多么希望是他伴随着白霜一起长大成人的。
天!他对于她的情感是一天天的加重,他不能够没有她。
看着他若有所思的面孔,白霜立即明白了。
“你是在猜想刚才的那位男子,与我为什么会认识吗?”不然他的表情也不会这么凝重。
没有答腔,武煌一把将她的娇躯抱人怀中,感受她的温度,她的柔软。
她看出他所担忧的事,但是他却什么话都不能够问她,因为他不希望她回想起有关于那男人的任何事情。
他是霸道、专制的,就是不要她的心里有别的男人身影存在。
白霜依稀感受到他的不安,轻抚着他的俊容,柔声向他允诸道:“我的心里只有你一人,我的情感只给你一人,你是我的夫婿,我的天与地。我永远都不放开你的手,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的。”
武煌听了,心里有些难过,若他不是她的丈夫,她还会爱他吗?
“你爱上我的哪一点!”他想要知道个清楚明白,他不要她真的以为他是她的夫婿才爱上他的。
多可悲,这一切都是虚伪的,他不是她的夫,那么她对他的爱意是否全是假象?
白霜万万也没有料到他会问这问题。“你为什么突然问这个?”她有些讶,一时之间答不出话来。
“就是想要知道,如此而已。”他迫切地想要知道。
沉思一会,白霜缓缓说道:“不知道怎么地,我失去记忆后,什么都想不起来,而当我知道我不是孤单一人,有你这一位夫婿在,我原本不安的心情立即放松下来,抱着你的感觉是如此地陌生但又窝心。”她主动伸手抚上他的脸,“而与你相处久了之后,知道你是出自真心地待我好,疼惜我。偶尔在看着你的时候,不如怎么地,我的心会跳得好快,而且一颗心满满地都是你的身影,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上了你的感觉,但我就是喜欢跟你在一起,喜欢拥抱着你。”
她该怎么说?她仍然不太懂得爱情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就是知道自己对他真的是有种不太一样的感觉存在。
他不就是她的夫婿吗?他又为什么要这么问?他们两人不是因为相爱才在一起的吗?
武煌听了心情有点愉悦,原来她也是对他有感觉的,并非只有他一人动了心。
只是,她仍然对于他是她的夫婿这一大谎言深信不疑,多少是因此才会喜欢上他的吧?倘若她回复记忆,知道他不是她的夫婿,那么她还有可能和他在一起吗?毕竟他可没有忘记那名白衫男子的存在。
但先不管那男人,他要她是出自真心地爱上他,捆不希望因为那谎言而对他产生情意;他说过了,他要掠夺她的心。
而谁都无法将她抢离他身边,她将会是他的,一辈子都是。
武煌将之前随手放在腰带的药草经书交给她,“小心点,别再把它弄丢了。”
“嗯,今天……谢谢你。”无论是买药草经书给她,还是前来救她,她心里对他的感激是永远都说不尽的。
武煌自怀中取出一只木梳及翠玉簪子,递到她的面前。
“这、这是给我的吗?你何时去买的?”白霜欢喜不已,真不敢相信她所见到的。
武煌对于初次去买女人家的东西,还是感到有些不好意思,“若是你不要就算了。”他故意对她恶言恶行,好掩饰窘态。
白霜笑着伸手接过来,“我好喜欢,怎么会不要它们?”这可是他情地为她买来的饰品呢!
她怎会不喜欢?怎会不爱它们?它们对她的意义非凡啊。
武煌却伸手将木梳自她手中取过,以手指绕圈,示意要她转过身去。
白霜笑吟吟的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他可是打算帮她梳发?她感到好窝心。
武煌轻抚着她的乌黑秀发,执起木梳,动作轻柔地为她梳理。
她的发乌黑亮丽柔软,令他心醉迷,心动不已。他执起她的一络青丝,轻嗅她的馨香。
对于他的亲密动作,白霜的心是狂跳不已,他……可是在对她调情?
喔,她的心跳得好快,担心它会狂跳出胸口。
武煌将她的身子抱起,让她面对他,再为她轻柔地梳发。“你……对我可有点心动?”他千万柔情地看着她。
绝美的俏颜染上淡淡的红晕,原来他也是会对她调情的啊!
她还真以为他是个木头,没想到是如此浪漫多情之人。
“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白霜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却吟唱了这首诗,算是对他说明了她对他的情意有多深。
武煌心动不已,伸手抬起她的小巧下巴,“天地合,乃敢与君绝,是吗?”多么令人心动的一首诗,教他不爱她也难。他俯下身去,给予她一记细而绵长的深吻,与昨夜的细吻截然不同。
“嗯……”白霜双眼迷篱地看着眼前的武煌。
喔,他的吻,让她心荡漾,全身燥热不已,更加拥紧他强健的身躯。
白霜的动作,让武煌更是加深这一吻,一双大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移着。
天,她真的好香,好柔啊!他好想要她……
而木屋内的空气仿佛也变得燥热了起来。
“啊……”白霜难以自己地轻吟着。
突然,原本握在武煌手中的木梳掉落在地上,发出一记声响,裂成了两半。
而这一记声响,倒也让他们两人回复理智。武煌连忙将她抱离身边,用力地呼吸空气,这才让他体内要她的欲望平定下来。
他该死的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的理性上哪去了?真差劲啊他?
武煌转过身去,瞧见白霜俏颜羞红,低下头不敢望他,瞧见那只木梳裂成两半。
“真该死的,这木梳竟然如此不中用,一摔就裂,我把它丢了。”他打算将那裂成两半的木梳丢弃,白霜却快他一步,将它们抬起。
“它裂成两半,还是可以使用的啊,不如……咱们一人一半,你为我梳发,我也为你梳理,你说可好?”这可是他特地买来送她的,怎么可以轻易将它丢弃?她可是不舍得。
武煌听到她这么说,心里十分欣喜,一人一半,感情永远不会散是吗?
白霜将手中裂成的一半木梳递给他,“好了,你要为我梳发一辈子的。”她脸上荡着有点腼腆的笑容。
“说好的,一辈子。”武煌直接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取过她手中的翠玉簪子,为她插在发上。
“好看吗?”白霜娇羞地问着眼前的他,心又不自觉地加快跳动起来。
喔,他真的好令她心动,她怎能不去喜欢上他,爱上他呢?
他对她的百般疼惜,她怎么可能无法体会得到?他对她的情意之深,让她为他心动不已。
她这一问,武煌唇畔难得泛出一抹笑意,“你的美,不足以用任何的言语来说明。”
他的一番话,让白霜又是排红双颊,“那么,你对我心不心动?”既然他问她,那她也要这么问他。
心动的感觉似乎很难去形容,但她就是对他有着不一样的感觉,想要时时刻刻与他在一起。
她这样算不算是对他心动,算不算是爱恋上了他呢?
爱上一个人的情感,她要怎么说明?她只知道这一切就是这样自然而然地发生在她身上。
对于武煌,她还有着许多不太了解的地方,但她就是爱恋上他了。
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武煌打算再给她一吻;而白霜也闭上了眼,期待这一吻。
此时,外头传来脚步声,来人正是他们所遗忘的风少凡。
瞧见他们正卿卿我我地在木屋内,风少凡见了就有气,“找到人了,就不在乎徒儿了吗?”害他一直在西市内四处找寻他们的踪迹,像个傻子一般。
气煞他了,他真不该认武煌为师的,见色忘徒的家伙。
武煌对他有一些愧疚,是他疏忽了。“抱歉。”这是他头一次对风少凡说抱歉。
听到他的道歉之辞,风少凡有些错愕。他没有听错吧?一向唯我独尊,对世事漠不关心的武煌,也会说出抱歉这种话。
真是让人不禁感慨,爱情的伟大之处,得以将人改变。
白霜心里也觉得很对不住他,他一定寻觅她许久。她往风少凡的方向步去,轻拥他的身躯,“对不起,我以后定不会迷失。”
风少凡可没有料到她会这么做,不禁傻眼。她真香,真柔软,让他有点思念起早已过世多年的娘亲。
但是娘没有她的香,没有她的柔软,也没有她的年轻貌美就是。
他们感人的一面,看在武煌的眼里,却十分不是滋味。
搞什么啊?虽然风少凡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但也算是个男人,他不喜欢有任何男人接近他的白霜,就算是自己的徒儿也不行。他连忙向前将他们分开。
“好了,别抱太久。”武煌越来越觉得自己的醋劲大发。
风少凡年纪虽小,却挺懂人情世故,自然明白武煌心里所想之事。他撇了撇嘴,“哼,有了‘师母’就不要徒儿了。”
“你说什么?”眯起眼,武煌对于他的小声抱怨十分不满意。
白霜知道他有些不高兴,忙道:“好了,你也别跟自己的徒儿计较那么多了,不如……我来教你辨识药草吧!”
“你会辨识药草?”风少凡有点难以置信,越来越怀疑她的身分。
现今的女子哪有几个识得字,又会辨识药草的?她到底是什么来历?
“是的,我会辨识药草及制药,你愿不愿意跟我学习呢?”白霜笑吟吟的问着风少凡。
她所说出的话,令人不接受也难,有谁会不跟漂亮的大姊学习辨识药材呢?
“好,我愿意跟你学习。”反正他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多认识些药草也好。
武煌心里却不怎么愿意,没事干嘛要教他辨识药草?他巴不得风少凡离得越远越好,因为这使得他与白霜在一起的时间都被他占去。
风少凡得意的看着武煌,“多谢师母的教导。”哼,老是把他抛下,这回他非要打扰他们不可。
武煌是气得牙痒痒的,却又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该死的浑小子,日后定要他好看不可!
白霜拿起武煌买给她的药草经书,—一为风少凡解释,“其实在我们生长环境的四周,到处都充满随手可得的药草,例如:山楂、麦芽、生姜,都是具有消食导滞的疗效,而萝卜更有止渴、利尿、消食、顺气、化痰、散淤、解毒等多种功效……”
风少凡听的是津津有味,原来药草也是一门学问。
武煌见他们相处融洽,原本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也渐渐能够容许风少凡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