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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看儿子做得挺开心的,他不禁也有种想要动手的冲动。
风江现在改挖土了,这种时候种菌蒿最好了,过两个月天气冷时可吃火锅。
“这是什么?”风父捉了一把菜籽在手上。
“菌蒿,吃火锅时,人们常加的那种绿色蔬菜。”
“我不知道你对种菜还有研究。”
“从前跟晌融学的,她总是尽量自己动手做。”
“不再叫她‘丝芮’了?”终于扯上正题了,风汪笑了笑。
“过去的都已经过去了,现在我想跟她重新开始。”
“你多久前就知道她们母女的存在?”
“不过比你早一个多月。”风江考虑了下,决定不把晌融对他做的测试说出来,以免多疑的父亲又要误会她。“‘聂氏’扩张得太快,招人嫉妒,因此她找上万能社寻求保护。”
“有人想要对她们不利?”
听父亲的口气挺紧张的,风江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我都解决了。”
风父也听过儿子“万事通”的名号,在情报界里是第一把交椅,这么能干的孩子只可惜无心于家业。
唉!看来他的事业得传给媳妇或孙子了。
“晌融真的把以前的事都忘了?”
“嗯!”风江轻哼一声,他实在无法轻易原谅父亲将一名怀孕三个月的孕妇逼落海底的残忍。
对于十年前的冲动,风父其实也满心愧疚,因此不计较儿子的无礼。
“你真的非要她不可?”
“十年前我就说过了。”
“安佑娜怎么办?她已经在我们家住了十年,帮忙扛起被你丢弃不管的家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风江深深地看了父亲一眼,评估父亲说这些语的意思何在?听起来,父亲似乎有些软化了;因此他也回答得特别小心、诚恳。
“爸,我知道安佑娜很能干,安家和我们家又是世交,你和妈都很喜欢她,无奈我就是无法爱她。你记得不,她很小,大概是六、七岁的时候来我们家玩过,那时我就天天跟她吵了。”
“那么久的事情你还记得?”
“我的记忆力本来就很好。”风江皱了下眉。“而且她把我唯一的生日礼物丢进水塘里淹死了。”他亲眼见她把小鸟压进水塘里活活淹死,这记忆一辈子也忘不了。
“江儿,”想不到儿子这么善记恨,风父不觉莞尔。“你不能为了一只鸟记恨她一辈子啊!”
回想往事,风江难免鼻酸。
“它不只是一只鸟,是您唯一一次记得我的生日所送我的礼物,安佑娜知道那是我最重要的宝贝,所以在我们吵完架后,她杀死鸟对我示威;重要的不是她的作为,而是她的心态,我无法跟一个凡事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女人过一生。”
“是吗?”风父低头,这种手段在商场上是时有所见,但用在对朋友、亲人上……他能理解儿子排斥的心理。“你让我再考虑一下。”
眼见事情有转机,风江喜不自胜。
“爸,倘若您想要一个能够帮忙事业的女孩子,其实晌融也可以啊!看‘聂氏’的成长就知道了,她不仅能干,而且温柔、善良;爸,我不敢要求您一下子就接受她,但我祈求您多看看她,晌融很好的,您只要跟她相处过后,您就会发现她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聂晌融是不是最好,风父不敢肯定,但她确实不错。
“你确定她完全遗忘了过去?她不会突然又记起来,怨恨我们吗?”风父也承认自己以前是过分了点儿。
“她……”父亲在动摇了,风江决定说点善意的谎言。“她完全遗忘了过去,毕竟十年前她落海是在一个台风夜里,历经了如此大的冲击,记忆没那么容易恢复的,她现在所知的一切都是我们重遇后,我一点一滴告诉她的,但我也只说了我们恋爱的经过,落海的事情就当成一场意外。”
“嗯!”风父迟疑了半晌,才有些嗄哑地开口。“过去的事就别再提了。”
风江兴奋地捉住父亲的手,“爸,您的意思是……您答应了?”
“我会慎重的考虑。”风父点头。
“没关系,只要您肯给我们机会,我们会证明给您看的。”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马路的另一头,一辆白色富豪缓缓开了上来,是晌融。
风江迫不及待跑过去,想要告诉她这个好消息。
晌融停妥车子抱着一堆东西走出来。
“太阳这么大,你们怎么连帽子都没戴就蹲在院子里?”她责怪地瞪了风江一眼。“你不知道伯父才出院,要小心照顾吗?”
他脸一红,倒是没想那么多。“对不起,我忘了。”但他还记起帮她拿东西。
可借晌融闪过了。“这些东西我自己拿就行了,你去把伯父搀进屋里。”
“那……好吧!”风江走过去扶起父亲。
刚好风父也蹲累了,遂不反抗地跟着儿子进屋去。
晌融怀里抱一袋,手里又提了两箱东西,好不辛苦地跟在最后头。
风父落坐沙发上看着她处理那一大堆东西。“你去买东西啊?”既然答应了儿子,他会尽量试着去了解她。
“是啊!”她虽然满身大汗,却依然笑靥如花。“我买了些菜,又上医院找了伯父的主治医生,昨晚临时请你上来的时候没想到你身体不适,匆忙出院不晓得有没有关系?我去问了医生,他说你已无大碍,但要按时吃药,我把你的药一起带回来了,然后又转到公司带些文件回家看。”
确实是个很会为人着想,水般温柔的女孩子,他要年轻个几岁或许也会被她吸引。风父对晌融的为人又有了另一番认识。
“谢谢你了。”
“不客气,那伯父你坐一会儿,我去把菜放好,顺便做午餐。”晌融欠身一礼,走进厨房。
风江急巴巴地也跟了进去,他有太多话想跟她说。
“晌融,我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她忙着把食物分门别类放进冰箱里,并且决定中午的菜单。
“爸爸终于答应我们的交往了。”他难抑兴奋地从后搂住她的腰,突然将她抱了起来。
“哇!”她大吃一惊地低喊。
他却早已开心得不知今夕是何夕,只是抱着她不停地转圈,飞扬的笑声成串溢出喉头。
“晌融、晌融……你不知道我有多开心,我终于可以娶你了,我要娶你,我们结婚吧!”
她给他转得晕头转向,胃酸直往上呕。
“别……风,快放我下来,我快昏了……唔……”“晌融,”风江总算注意到她的异常了,一脸担忧地放下她。“对不起,我太高兴了。”
双脚一踏着实地,晌融忙不迭冲到流理台旁,干呕不止。天啊!被他转得眼冒金星,真的快昏了。风江心疼地走到她身后,帮她拍背顺气。“好点儿没?”
而这一幕却落入刚走进来,想问一声可不可以看看晌融工作的风父眼{奇书手机电子书}里。
他突然眼睛一亮,难不成……她又怀孕了?想象又一个和司楚相同聪明可爱的孙子,也许这次是个白白胖胖的小孙子呢?他心头一喜,静默地退出厨房,留给那对小夫妻一个安静的空间。
很忽然,一个念头划过心坎,他觉得比起满屋子亮澄澄的黄金,一个可爱的小娃娃可贵多了。
顺手抽起晌融留在客厅的文件,他边笑、边看,然而,他今天的惊喜却还没有完,他看到一份精采无双的企划书,有关一个企业中、长期拓展,开发及守成的计划。
企划者的名字是:聂晌融;风父这辈子看过不少商业奇才,他发现晌融脑里的概念不输给任何一个。
他津津有味地看着她对“聂氏”的计画、统筹、经营、管理。一直到傍晚他必须离去时,他很开心地让儿子留了下来,而心底的天平更完全自安佑娜那边偏向了晌融。
第九章
“这算不算是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坐在前庭的秋千上,风江一手搂着晌融,满足地唏嘘。
这一路走来,他们真的是遇到了太多的挫折,眼前的幸福看起来反有点像梦。
“应该是吧!”满天的星斗,身边有个挚爱的男人充当暖炉,晌融不觉醉了。
“找一天,我要好好谢谢聂伯伯、聂伯母,感激他们救了你、照顾你,还把司楚抚育长大。”
“他们没有孩子,只我一个养女;风,我想以后我要多生几个孩子,可不可以有一个姓聂?”
“好啊!我会帮忙说服爸爸、妈妈的。”风江弯起嘴角,微微一笑。“最近爸爸明理多了,好好跟他讲,你的一片孝心他一定能够了解,只是你会很辛苦,要多生几个孩子。”
“不会啊,我很喜欢孩子呢!”她捧起他的脸,细细看着。“你是俊男,我是美女,我们的基因这么好,怎能不多生几个美化世界?”
他被她独特的论调弄得止不住发笑。
“怎么?你不喜欢小孩?”晌融豁然推开他。“难不成你是那种只要性爱、不要孩子的人?”
“拜托!你说哪儿去了?我不是很疼司楚吗?”
“我怎么知道那不是你追求我的手段?”
“难不成要我在这里证明?”他突然邪魅一笑。
“什么?”她只觉得他笑得好贼,下意识想逃离他身边。
但风江却把她抱得紧紧的,湿热的口气吹拂在她耳畔。
“我可以马上证明,我是既爱性爱、又爱小孩。”
她蓦地瞪大眼睛。“大色狼——”
“不色怎能有孩子?”
“那也不能不挑时间、地点啊!”大野地里、秋千上,他也有“性”致,真是够色了!
“报告上说:千篇一律的性爱容易使人厌倦。”他边舔逗着她秀巧的耳垂,大掌偷偷伸进她的衣衫里。“因此要常常变换做爱地点、环境,这也是维持夫妻生活高品质的一环。”“胡……胡说……”她想推开他,但他的挑逗太醉人了,她很难维持住理性。
“既然你怀疑,那我们就来求证吧!”他兴致勃勃地做起实验,绵密的热吻顺着耳垂、落在她白皙纤细的颈项上。
她的肌肤彷似水凝,轻轻一吻,就留下红红的印渍,好象标下了他的所有权,风江更是兴奋地吻得更透彻。
“风……不……”晌融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拒绝,还是要求他不要停。
他一直都比她更了解她的身体,何处是她的性感带,他了如指掌,总能很轻易挑起她体内的热情。
他一边解着她上衣的扣子,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摆里,沿着小腿摩擦进她的大腿内侧。
那是一种带着韵律的抚触,配合他唇齿对她丰胸的挑逗,她难忍激情地轻声呻吟了起来。
他放弃她胸前的蓓蕾,改而寻到娇哼不绝的唇,火热的舌暧昧地舔吻它。
“我喜欢你的声音,令我疯狂。”他轻轻地吻着,勾引出她柔滑的丁香纠缠嬉戏。
她面色潮红,娇吟只能由鼻端溢出,却更柔媚得蚀人心魂。
他体内胀得发病,手上更加紧爱抚,希望加快她身体适应的时间。
在他开始挑逗她耳后时,他的另一只手也迅速地脱下她的底裤,发现她已经准备好。
他迫不及待地拉开拉炼,抱她坐在大腿上。
“不要,不要……”她鬓发散乱,却拒绝这种姿势、这个地点。
“没关系的,我不会伤害你。”他渴望她、渴望到体内的血液都快沸腾了。“可是……”她觉得好难为情,以坐在他身上的姿势……铃——风江身上的行动电话突然响了起来。
“啊!”他抱她的手倏然一松。
“唔!”她抵抗的膝盖也蓦地瘫软。
然后,她坐上他的,正中目标。
电话铃声依然在响。
“电……电话……”那种感觉……天,她快无法呼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