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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士兵顺着台阶一翻,本来趴着的尸体变成了仰面朝上,露出了沾满血污的苍白面孔,失去光泽的眼眸中还带着一种不忿和奇怪。那少年受此一惊,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方存孝立刻伸手拦住少年,嘴里说道:“三公子,此时城中混乱,随时都有性命之忧,请立刻回府。”仿佛为了印证方存孝的说话,远处突然一声巨响,将一直在周围响起的喊杀声压倒,一团爆裂的烈火在离平凉王府不足百丈的远处腾空而起,其中一团火球甚至飘飞到了距平凉王府不远之处。旋即响起了一片凄惨的女子呼救之声和男人的狂笑。少年往方存孝的怀里缩去,不知道究竟发生何事,心里一片迷茫,只感到方存孝的身体在微微的抖动。少年很奇怪,悄悄抬头望去,看到的是满脸铁青,双唇紧闭的一张脸。少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此时就听到方存孝从口中一个字一个字崩发出的一句话:“三公子,你先回府,我去看看,马上回来。”说罢,不待少年回话,就着他的衣领,很轻巧的将他提回了平凉王府大门之内,顺手交给了躲在大门内的几名平凉王府亲卫家将,随即转身,大踏步向刚才巨响发出之处而去。耳边传来那个少年的大叫:“孝叔,我也要去啊……你们放开我……”
从咽喉深处挤出一声满足的呻吟,那庭钢的身体停止了剧烈的耸动,从那满是灰泥的地板上躺着的曼妙雪白的人体上,依依不舍而勉强地爬了起来,脸上还带着一丝笑意。看着已经在地上如死尸般不再动弹的美女和她雪白身躯上满布的由于反抗而留下的伤痕和自己给予的抓痕,那庭钢不禁大声嘲笑起来:“林夫人,你怎么不叫了?不闹了?是不是感觉到我比你那个没用的丈夫的好处了?哈哈哈哈。”
躺在地上的林夫人的脸上由于高潮而起的绯红还未退去,心中却一片空白。虽然无法抑制自己受到玷污的时候的身体的反应,但是她心中却一直不停的对自己说:“梅郎啊梅郎,阿柔今天对不起你了……今生无以为报,只待来生了。”看着以蔑视的眼神居高临下斜视着自己的那庭钢,林夫人的心中只有滔天的恨意。这个卑鄙之徒,领着几十个如狼似虎般的禁军闯入自己府中;而自己夫君,那淮阳城中的第一名将,和折可孝齐名的长江双壁,林毅中林石梅,此刻却远在万里之外的西凉戍守边关。忠心耿耿的管家路伯出面阻拦,却被这卑鄙之徒一刀砍下了花白的头颅;一心为主的小丫环萍儿,刚挡在自己面前,却被那些膀大腰圆的禁军拉下,就在她的面前给剥光衣物加以奸污。自己一介弱女子,又如何抗得住他们的力量。本待咬舌自尽,可,临到头自己却没有勇气敢当真咬下……现在,现在,一切都为时已晚,已被那禽兽玷污,怎对得起我那远方的郎君阿?想到此,两行清泪顺着林夫人的脸颊缓缓而下。
那庭钢鄙夷的看着林夫人流泪,骂道:“贱货,现在来哭,刚才就爽了?哈哈,我还以为你多么的冰清玉洁,高贵无比呢;我呸,用起来和一个婊子也差不多。不过呢,哈哈,没有那么松,看来林毅中那个老家伙还舍不得用你,不错不错,不亏了老子刚才那么全力以赴。”
听到这自己从来都无法想象的侮辱加在自己的身上,林夫人的身体剧烈抖动起来,心中的悔恨无以复加。那柔弱无比的小丫头蘅儿在被三个禁军堵在柴房里,居然能挣脱出来,推倒火油,将自己和三个禽兽一起烧死在那小小的柴房,引燃的大火又将附近堆放的油桶点燃爆炸,将半边的林府炸平。自己却被这个禽兽手持的明晃晃的大刀吓倒,居然就在自家大堂内被……想到这里,林夫人心中一阵晕眩,不,即使被玷污了,我也还可以用死明志的……
颤颤巍巍的,赤裸的林夫人挣扎着向后挪动着躯体。刚才那庭钢的劲道实在太大,林夫人的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根本站立不起来。再加上那撕裂的痛楚和麻木,心里的打击和愧疚,更加剧了她的无力感。那庭钢见状跨上一步,从喉咙里发出呵呵的阴笑,突然间,伸出他的大手,猛力抓住林夫人的赤裸光滑的肩头,微一用力,一个娇小雪白的身躯就从堂屋中飞出,“通”的一下摔在外面的青砖地面上。几名正在外面警卫的禁军闻声而来,只看到一个赤裸的美女正努力挣扎着想从地上爬起来,那雪白的酮体,高耸的酥胸,浑圆的臀部,修长的美腿,都是一种无尽的诱惑。几名禁军顿时都是心痒难熬,浑身如焚,口里发出了荷荷的野兽般的叫声。那庭钢随着被摔出来的林夫人,大步走了出来,一看部下的表情,不禁嘴角一歪,骂了一句:“混蛋,没见过美女?什么操行。好了,兄弟们,别说大哥不照顾,现在这个女人我就打赏给你们了,拿去用吧……”
众禁军都齐声欢呼了起来,声音里充满发情般的狂热。其中一人二话不说,双手就到自己腰间,把系在腰间的裤带一拉,裤子立刻掉落在地。林夫人被摔得晕沉沉的头刚恢复点清醒,就看到一个下身赤裸的男子正叉开双腿立在自己面前,那咄咄逼人的凶物就对着自己眼睛,不由发出一声惨叫,顿时意识到自己马上又面临着新的侮辱了。那兵看林夫人虽然花容失色,仍美不可言,不由更加血脉贲张,欲火上腾,啊的一声怪叫就虎扑而上,把林夫人那娇柔之躯压在身下。
其他禁军见状都围了上来,要看着就在眼前的活春宫。忽然那俯在林夫人身上的兵丁发出“啊呀”一声可怕的惨叫,从美女身躯上一弹而起。众人都是一惊,再定神一看,都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只见那兵的下体一片血糊,而林夫人的两手十指全是鲜血淋漓,想必是刚才那兵的下体被林夫人的纤纤十指差点给掐掉了。
趁着众兵发笑之际,林夫人不知从哪里突然获得了力气,迅速的从地上爬起来,然后猛力推开档在面前正双手捂住下部狂跳的兵丁,向前猛冲而去。众禁军看着一个雪白裸女,扭着浑圆的屁股向前奔跑,都兴趣大增,也没人试图阻拦,就当是在看着春宫一样。而守卫前面大门的四个禁军则干脆将刀入鞘,双手摊开,似乎就在等着林夫人将自己的身体送入他们怀中。
见到前面有人拦路,刚才突然爆发的力气仿佛一下就从林夫人的身体里被抽空了,雪白的躯体一下就软倒在离大门还有数步之遥的地上。守门的几名禁军相视一笑,其中一名胡子拉扎的兵丁朝前,几步走到林夫人面前,口中打趣道:“哈哈,看来这种美女还是只有我老黄这样的美男子才能吃到阿。我说,阿贵,你看看你那个德行,还想沾美女的光,看吧,受不了吧,自己就把自己给涨出血了哈,哈哈。”其他禁军看到那个裸着下体的阿贵的衰样,也都忍不住被老黄的话逗得大笑起来。
此时一个豪气的声音接口道:“我看你也是碰不到吧。”老黄一听声音不对,回头,就只见一道剑光直奔咽喉而来。如老黄这样的禁军也是久经沙场之人,当即头向后仰,一个铁板桥向后翻去,右手顺势向腰间摸去,预备拔出钢刀横扫。但此时他却忘记了在他身后就是刚才迫不及待想要拥入怀中的美女,那后翻身形被女人的胴体一滞,就只感到咽喉一下轻微的刺痛,手中刚刚摸到刀柄的手一下就失去了力气,倒下时的眼神看到的是一个灰色身影和灰影身后倒下的三个同伴的尸体。
站在堂屋门前的那庭钢的瞳孔一下收紧,刚才来人的手中宝剑太过迅速,以他在战场上多年的经验,此人身手绝对在己之上,甚至即使和自己的大哥,威震大夏,剑杀四方的镇东天翔禁军督指挥使,那庭锋那鉴云相比也不逊多让。想到此,他不由心中有点惊慌,两眼四看,看到自己的部下也都有畏惧之心,更是心惊。按捺一下紧张之心,那庭钢拔出大哥送给自己的“宵汉”宝刀,口中大呼道:“来者何人,敢来打扰老子雅兴,兄弟们,给我上!”
来人正是方存孝,而此地乃是其结拜兄弟,凉州袍泽,天水节度左军指挥使林毅中的府上。方才为了保住平凉王府安危,方存孝一人无法分身;待官兵暂退,方存孝记挂自己兄弟家眷,立即赶来,但终究已晚,林府已经被掠,下人丫鬟,尸横满地,甚至连林夫人都不能逃脱被污的命运。那仇恨之火一下从方存孝心中升腾而起,无法抑制,瞪着那庭钢的双眼微微一眯,手中剑就脱壳而出,带着一片银光和尖厉的刺空之声,直朝那庭钢而去。
虽然和方存孝相隔还有数丈之遥,但是那庭钢感觉方存孝手中之剑却已将自己锁定,无论自己打算怎么躲闪,那逼人的宝剑寒锋似乎都已将自己去势封锁。这种生死的感觉无法言传,身边的禁卫们却只看到方存孝出剑,那庭钢就站在堂屋的门前发呆。而方存孝的身形动作却是很慢,脸色凝重肃穆,脚步如重千钧。几名禁卫见事有蹊跷,大喝一声,提刀凌空向方存孝劈下。
刀锋莆一接近方存孝身边三尺,从方存孝本来看似凝滞的剑锋上突然爆出一朵银花。就听到“当当当当”几声爆响,几把钢刀都立时反弹而回,刀背重重打在自己主人的面上。未待这几名禁卫回神,银光已经一闪而过,几人立即萎顿在地。
趁部下进攻方存孝,那庭钢感到锁住自己的气机暂时一顿。他大吼一声,将霄汉宝刀高高抡起,全身所有力气集中双臂,猛然一个跨步,一记力大势沉的独劈华山,宝刀如奔雷疾风,势不可挡般的直奔方存孝头颅而去。
方存孝口中一声喝:“来得好。”右手轻挽,剑锋处如孔雀开屏般展开一幅银光闪耀的剑幕,向迎面看来的霄汉宝刀对上。只听当啷一声巨响,霄汉宝刀被反荡开来,而那剑幕也一下收敛,显出其森森泛出血色的剑身。那剑尖如影随形般直追猛向后退的那庭钢的身形。
那庭钢右手已经酥麻,但双脚却加劲急退入堂屋。看到方存孝紧追而入,那庭钢左手一掌击在堂屋里摆放的太师椅,太师椅带着呼啸向方存孝射去。方存孝一挥剑,本来结实厚重的太师椅顿时四分五裂,四射开去。那庭钢此时见已没有退路,不禁大声叫道:“你可知道我是谁,我可是禁军督指挥使那庭锋的亲弟弟。你要是伤了我,我大哥绝对绕不了你……”
方存孝闻言,身形不由一滞。那庭锋乃为当朝御林军五督之一,大夏皇帝小时的玩伴,现在的宠臣,而且武功高强,一手祖传的“灭世剑法”,击败了无数高手,被当朝皇帝亲封为大夏第一剑;但更重要的一点是,此时此刻,手握三万禁军,掌控淮阳三十万人命者,就是此人;而征淮主帅章亮基虽贵为州牧,此次平淮的总指挥,却并不能真正的指挥如此一个天子重臣。如果杀了那庭钢,那庭锋的报复则不知有多任性妄为,凶残可怕。一念到此,方存孝手中剑光一敛,神情黯淡下来。刚才不知还可将其杀于剑下,而此刻若仍欲杀之,则需干冒天大风险了。只有自己一人还罢,可身后还有一个对己恩重如山的颜帅,这……方存孝心中不禁长叹,明知此人禽兽不如却不能将之斩于剑下,实在是愧对自己良心啊。
看到方存孝的脸色游弋不定,那庭钢心中也七上八下忐忑不安。虽然方存孝暂时似乎没有动手的意思,但那庭钢也实在没有胆子从站在堂屋大门口的方存孝身边溜出去,更不敢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