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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里的气也更高了,一伸手,重重地啪了一下桌子:“俺一定要让你们好……啊!”
好看两个字还没说出来,他打在桌子上的手,突然虚了一下,无处着力,桌子往下倒,他的人也跟着倒了下去。
当他从地上站起来,才看到李元霸掰断的桌脚,想到自己又因为他们又受了一次伤,心里更是气。
“大哥,我看那个死胖子一定是抢了大娘的店,你怎么不让我来问他啊!”李元霸问道。
“先去看过刘大娘,再说情况。”敖武淡淡地说。
从城门口到面片儿店,敖武感觉到这梁父县是真的变了。
来到了钟家,病人很多,还是很热闹,这让敖武以为前面看到的情景是假的。
一个老头穿着厚厚的衣服,一张驴脸正冷得哆嗦,这时突然一呆,看到敖武,什么冷意都没有了,喊道:“姑爷,姑爷回来了!”
他从台阶上跑了下来!
“新叔,我回来了。”敖武扶住他。
“哎呀,你可回来了……这,这口音?”他愣住了。
敖武一边往前走,一边说道:“去了太原,那边说话费力,就学他们说话,现在不好改。”
李元霸对管家嘿嘿一笑:“新叔。”
“咦,这不是那傻小子吗?”
“我不傻!”
门里已经有家丁发现了这边的情况,都高兴地喊了起来:“姑爷回来了,姑爷回来了!”
大虎,绿绿,江莹,'w/w/w。w/r/s/h/u。c/o/m/'三蛋等人都跑了出来。
看到江莹这小姑娘在这里,敖武心里暗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几人激动地围着敖武,眼睛里都流了泪,大虎这个大块头都流泪了,两个姑娘哭得更是凶。
就算绿绿哭得最惨了。
她本来是钟家最幸福的人了,跟着钟晴,什么事都不会吃亏,有什么好处都有她的份。但是现在钟晴进古武界了,只剩下一个人了。
本来敖武在的时候,她还能从从敖武身上看到钟晴的影子,心里还好受一些,但是随着敖武也离家了,她就变成一个人了,她从来没有体会过这样的孤单与寂寞。
现在看到敖武回来了,她突然发现,这个姑爷其实也不那么讨厌,也是很亲切的!
敖武从绿绿的脸上,看出钟晴是没有回来过。
他往里面走去,厅里钟神医正在给病人看病,脸色憔悴,苍老了几分。
他看到敖武回来了,并没有太大的情绪变化,如同家常,说:“回来了啊,先去热碗吃的,俺还有好多病人要看病。”
说完之后,他又低头继续把脉。
敖武撸了撸袖子,坐到另一边,跟着给病人看病。
忙了一会儿,敖武注意到钟神医给病人看病,并不收看病钱,只收药钱。
有一些实在太穷了的人,连药都白送了。
收药钱合理,看病钱不收是对于穷人而言。但是同样是来看病的,有经济能力的人看到别人不收看病钱,那心里不平衡,不满了。
钟神医为此,直接所有人都不要看病钱。
有一些有良心的,又有经济能力的,倒是不昧着良心,拿钱把看病钱给还了。
此时敖武才知道,这梁父县穷了。
看病的人连钱都没法还了!
眼看天要黑了,外面还有十几个病人,钟神医对敖武说道:“这些病人就交给俺好了,你回来一定急着去看爷娘。你去吧。”
“是,丈人。”敖武站起来,洗了洗手,走了出去。
李元霸跟大虎不知道去哪里了,江莹还在打下手,敖武招手让她过来:“大娘好吗?”
“嗯,俺娘都好。”江莹目光带着热切,连连点头。
敖武把进城时看到的情况和她一说,江莹才知道敖武为什么这样问,看来是瞒不过他。
她才说道:“都是那个猪肉荣,和县衙的人一起把俺家的店给抢了……”
“没事,有我在,人没事就好!”敖武拍了拍江莹的脑袋,然后出门去了。
骑上马,跑去三里屯并不用多少时间。
到了老葁头的院子,里面点着灯火,敖武心里一暖,一时间有回家的感觉。
他脸上一凉,竟然下起了雪花。
他跳下马来,呼呼的风吹着雪花向他扫来,他伸手拍了拍门上的铁环。
“谁啊?”里面响起了苍老的声音,正是老葁头的。
另一个声音跟着响起来,“老头子,别去开门,最近不少人都在做偷鸡摸狗的事情,小心是他们上咱家来抢东西!”
“这……”
里面两个老人犹豫住了。
“阿爷,阿娘,是我。”敖武出声。
两个老人身体一震,他们一起惊呼:“是儿的声音,是儿回来了……”
脚步声响起,很快到了门前,但是这时老葁婆又连忙喊住:“不是,这话是外乡话……”
老葁头喝骂道:“就是儿的声音,就算说外乡话,难道连儿的声音都认不出吗?”
门嘎嘎了两声,接着打开了。
老葁婆手中拿着的油灯,正照在敖武的脸上!
看清楚了正是敖武,两个老人都高兴得满脸红光!
“真的是武儿回来了,真的是你回来了,你这孩子,过年都不回来,真是让俺担心死了!”老葁婆眼眶红了起来,连忙拉住敖武。
而老葁头脸却是黑了起来。
敖武最烦的就是他这一套,明明就是心口不一嘛!
不过此时看来,他却是那样可爱!
连忙扶着两个老人进了里面,外面下着雪,可不能让他们着凉了。
到了屋里,让两个老人不要忙活晚饭,敖武问起了他们的情况。
从他们的话里,也是侧面打听出隋朝的政治与民情。
敖武上次在离开时,告诉他们让交税就交税,不要反抗。后来这事引起了其他乡亲的反抗,敖武过来压过一次。
后来,马地主不服气,沟通了县衙,故意有什么税都先从敖家先交起,还故意为难。
……
第145章 【酷吏】
……
然后两个老人都记下了敖武的话,要什么交什么,只要不是无凭无据的就行。
这样倒是为难不住两个老人。
周围的人则像是看傻子一样看敖家,你敖家要交这些傻账就交吧,他们是不会交的。
但是没过多久,生活的节奏突然变了。
酷税,酷吏!
面对重税,全国上下都是同样的气氛,不愿意多交这个税。
做为上面的皇帝,杨广,当然脸面不好看了,于是下令,让官差要把税给收好来,不交税的人,打到交出来为止。
再不交,可以抓去关大牢,送去当兵,服役,还有最严重的砍头。
于是一场大风,刮向了整个隋朝天下,以山东这一带最为严重。
所有反抗的百姓,地主,都遭了殃,不但人被打,还被官差冲进去抢走了粮。
自己交的,和被抢去交的,那是不一样的。
肥了多少官差,是可想而知的。
官差有这肥差事,当然是越干越起劲了。
于是这个恶果更加重了,一时间不知道有多少家破人亡的。
几乎家家都有事,就是敖家没有事,因为他们二老相当配合,恶官差想要找麻烦,也没茬可找的。
一段时间后,大部分人都认清了事实,都只能老老实实地交税。
这样事情就少了,县令收到了税也能向上面交差了。
一些百姓家中存粮不多,不一定能吃到下一次收成前,但是这只是隐患,还不会马上发作。
这个暂时的稳定期还没维持多久,皇帝又有新的命令下来了,东莱造船,征齐鲁的壮丁。
这寒冬还没有过去,就要下水,只怕有去无回,不少人都不愿意去。
而朝廷有了前面的先例,这一回变“聪明”了,敢逃的往死里打。交税时不是不愿意交吗,一严格下去,不是乖乖地交上来了吗,现在要用人,同样严厉下去,还不是照样有人来服役!
朝廷下死命令,太守只好把压力放给了县令,县令为了脑袋,就把百姓往死里逼。
敢逃的,抓到了打死不论,全家都要关起来。
双压之下,齐鲁百姓的生活越来越苦,也就有了敖武进城时看到的情况。
“阿爷阿娘,现在这种情况,你们不要和县衙反抗,要交什么都交,不怕税重。要是官差乱开项目,你们可以去找钟神医,让他跟县令说通说通。”
“对了,这征兵役,咱家?”他突然想到了征兵,问道。
老葁头开口:“家中只有你一个男丁,不在征兵之内。”
看来这个朝廷的法律还是很讲人性和道德的,知道只有独生子的不会送上战场,断人子孙。
如此一来,敖武就更加放心了。
他最后吩咐道:“以后的情况如果更糟糕,那么你们不要舍不得这些家业,不能要的时候一定不要,你们也不要有任何的想法压力,去找钟家就好,知道吗?”
听着他吩咐得这么严重,老葁婆脸上露出担忧之色:“儿啊,你这样说的话,是不长留在家中了吗?”
“放心,我会有时间就回来的,而且大部分时间都会在泰山上。”敖武也有想过把他们接到山上去,但是山上生活不方便,还是算了。
老葁婆一听,年老儿不在身边,她忍不住伤心了起来。
老葁头喝止:“哭哭啼啼个什么,要回来总是会回来的!”
他转头看了看敖武,似乎要问敖武是去做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问出来。
这些事情谈完,老葁婆想起了钟晴,那是一个好媳妇,现在却突然不见了,不是让敖武无妻了吗?
“儿啊,俺听说晴娘离开前,和你感情不好,还闹开了,现在她不在,俺看要不要……”老葁婆想起上次那个跟在敖武身边的小姑娘,“俺看那个跟在你脚边的小姑娘就蛮不错的……”
“她才九……”
敖武刚要说出,那妮子才九岁,而且还是个公主。一是年龄产生了好几代沟,二是身份差了好几条天沟!
但他话还没说完,外面门口突然响起了叫喊声!
“开门,快开门!”
声音恶劣凶狠,而且拍门声很大力。
屋里三人一愣,老葁头站起来,说:“俺去看看。”
他一边说一边从门边拿起一根棍子。
外面传来了砰的一声,院门倒了,接着十多个人冲了进来。
敖武走出屋子,见到了冲进来的是官差,前面四个人是早间在城外遇到的那几个官差。
他们脸上都乌黑,看来李元霸的手劲把握得很好!
他们看到敖武,马上指着喊道:“就是他,就是他帮助逃犯逃跑的!”
刷刷刷,所有官差都抽出了刀,对着敖武,似乎要当场击弊一般!
“你们要干什么,这是俺儿子!”老葁头要冲出去,被敖武给拉住了!
一个捕快一呆,看了看,这样俊美的人,还真的只有敖老头的儿子才能这样妖孽!
“但是他打了官差,得跟俺们回去!”捕快说道。
那个被打得掉牙的人恶狠狠地说:“敖家有儿子,两个男丁应该抓一个去服役!”
【#文#】他手一挥,喊道:“兄弟们,把他抓起来!”
【#人#】八九个官差拿着刀就冲上去,要抓下敖武。
【#书#】但是一阵风吹过一般,这些人全都倒在地上呻吟了。
【#屋#】敖武拍了拍手,说道:“想找我麻烦,是不是嫌命短了?”
那个带头的人再次掉了几个牙齿,倒在地上起不来了。
没有动手的几个官差,都恐怖地看着敖武。
“我住在钟家,要找我过去那边找我。”敖武对他说道。
捕快咽了一下口水,连忙扶着那些受伤的人跑了出去。
敖武把院门给扶起来,并且简单地修理,装好后,和二老吩咐了几句,让他们不用担心,就骑着马回了钟家